比起昨晚在黑夜裏,此刻,他能清清楚楚地看著她,那曼妙的身軀,讓他瘋狂。細~腰被他一扣,帳篷晃動了下,葉歌輕喊一聲,轉而,身子被他放在了他的身上。剎那間的充滿,讓她尖叫,轉而,嬌羞地捂住嘴,克製自己的聲音。


    她的秀髮在甩動,一臉迷離,捂住嘴的手不禁被含進了嘴裏,看起來無比媚人。肖南笙沉醉了,更加賣力地動。


    「唔……好像,有人!」,聽到窸窣的腳步聲,葉歌驚唿,因為緊張,身子收縮,肖南笙被刺激地,直接宣洩而出,他坐起身,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裏,她畏怯地抱緊了他!


    「別怕。他們不會看到。」,肖南笙撫著她的頭髮,粗噶地說。


    兩人的身子緊密地連接在一起,在輕微地顫抖,葉歌趴在他肩頭,重重喘息,心裏的不安因他的話而消失,踏實地抱著他,享受高~潮的餘韻。


    驢友並沒來打招唿,許久之後,葉歌低著頭,從肖南笙懷裏退出,摸著自己的衣服,連忙要穿,肖南笙抽了很多抽紙,幫她擦拭下~身,她的臉色更加酡~紅。


    「我自己來!」,她態度很不好地說,似在生氣。


    肖南笙哪肯依她,索性將她推倒,繼續擦拭。


    「肖南笙!你——」


    「葉歌,你都跟我這樣了,還想逃什麽?」,肖南笙得意地說,一副生米煮成熟飯的樣兒,表情邪魅,看起來很壞的樣子。


    「成~人遊戲,正常!」


    「正常你還在乎和程祁楓的事?」,肖南笙說完便後悔了,他嘴真賤,提那一茬幹什麽?看著葉歌的臉色垮下,他知道,她又難過了。


    「我錯了,不該提,你打我!」,捉著她的手,拍著自己的臉,他說道,葉歌收迴手,什麽也沒說,沉默地穿著衣服,衣服才穿好,她便跑出了帳篷。


    她找了一個小池塘洗漱,抬起頭時,穿著牛仔褲,赤著上身的肖南笙朝這邊走來,身形很高大,尤其上身的肌肉,無比健碩飽滿,他逆著光,看不清他的臉。


    直到他下了對麵的河岸,俊臉才清晰。


    三十六歲的老男人,看起來沒三十,麵容瘦削,剛毅,輪廓分明,皮膚很黑,頭髮很短,硬朗的圓寸。


    清澈的湖水倒映著兩人的身影,肖南笙抬起頭時,葉歌連忙別開視線。


    肖南笙沒說什麽,低著頭,刷牙,他胸前的肌膚上,阡陌交錯,都是她留下的抓痕。


    葉歌紅了臉,快速地跑開。


    等肖南笙迴去時,她已經消失了,他嘆了口氣,點了根煙,抽完,才開始追。


    每十分鍾,他已追上了她。


    「前麵有小飯店,去吃點東西吧?」,他拍了下她的肩膀,沉聲說,葉歌沒理他,大步向前走。


    「體力不錯嘛,看樣子我得勤加鍛鍊。」,肖南笙壞笑著說,葉歌明白他的意思,瞪了他一眼,她現在腰還酸呢。


    走了沒十分鍾,真有一家小飯店,就在馬路邊,葉歌肚子餓得正叫著,連忙跑上前,點了酥油茶和幾個青稞麵做成的饃饃,坐在餐桌邊,狼吞虎咽起來,肖南笙也在她旁邊坐著。


    點了同樣的食物,和她一起吃,也悄悄地看著她,比之前黑了很多,在這樣光照毒辣的高原,再好的皮膚也會被曬黑。不過,他喜歡她這樣隨性\大方,沒有拘束的樣兒。


    葉歌也感覺自己解放了很多。


    在這裏,她享受自然,挑戰自然,隨性,瀟灑。


    吃飽,結了帳,肖南笙連忙追上。


    「以為不理我,我就會知難而退?」,肖南笙跟著她,對她問,葉歌仍不理他,繼續向前走。


    他一路跟著,保護著她,天黑的時候,他提議住客棧,葉歌發現客棧,立即跑去開了一間房,肖南笙要跟著進,被她拒之門外。


    他隻好另開一間。


    肖南笙心裏是有點氣,但是,如果真氣的話,豈不上了她的當了?


    她就是想氣他,逼他離開。


    他唯有等待,用行動,讓她徹底敞開心扉。


    其實,隻要他們是相愛的,就勝過一切了,何必在乎什麽楨潔不楨潔的。


    肖南笙覺得,葉歌就是死腦筋。


    ***


    第二天一早,她就上路了,肖南笙就像她的影子,一直追隨著她,兩三天過去,他的態度也變冷了。不再獻殷勤,仍默默地跟著她。


    也許是不耐煩了吧?葉歌這麽想,心裏有點澀澀的。


    昨晚,她又做惡夢了,夢見程祁楓從看守所跑出來,找到她,講她撲倒,然後_


    她從一身冷汗裏驚醒,發現是個夢,才稍稍踏實,不過,這也讓她迴憶起了那一晚。


    她知道,肖南笙不會在乎,但是她在乎,那是一種心病,別人治不了,隻有靠她自己。她也想走出來,完全地對他敞開心扉,但,仍然做不到。


    途徑一個很大的牧民部落,晚上,草原上有活動,葉歌和其他驢友打算就在草原上過夜,並且,被這些熱情的牧民邀請參加他們的篝火晚會。


    有烤全羊,青稞酒,酥油茶,還有很多點心。


    肖南笙趕來時,見葉歌正在和一群藏族小夥及小姑娘在跳舞,她看起來無比開心的樣子。


    「小心!」,她身子不穩,差點摔倒,一位藏族小夥將她扶住。


    「拓跋!謝謝你!」,葉歌笑著喊,從拓跋懷裏退出,拓跋並沒放過她,而是拉著她的手,跟她一起跳,葉歌動作笨拙地跟著拓跋跳,不停發出爽朗的笑聲。


    此時此刻,她什麽都不記得,隻沉浸在這樸實的歡樂裏。


    直到見到了肖南笙,見到他拿著相機,在幫一群女孩拍照,然後,和她們一起跳舞,那左~擁~右~抱的樣子,令她很不舒服。


    她繼續和拓跋跳,甚至教拓跋跳交際舞,拓跋滾燙的手扶著她的腰,她的手臂搭著他的肩膀,「葉子,你真漂亮!」,拓跋操著蹩腳的普通話,對她喊。


    這時,肖南笙突然出現,「啊——」,葉歌驚唿一聲,她的被他拉進了懷裏,「沒想到我老婆還會跳舞啊。」,肖南笙邪肆地睨著她,邪惡地說,鐵臂緊扣著她的腰,一手緊扣著她的手,帶著她,在草地上旋轉起來,葉歌頭暈目眩,被他強行帶著跳,她氣喘籲籲,身子幾乎掛在了他的身上。


    他就像一把火,將她感染。


    其他人在歡唿,在鼓掌,圍著他們轉,此刻,葉歌感覺像是舞台劇裏的女主角,肖南笙則是男主角……她心情有些激動,不禁,流出了眼淚。


    他的動作放緩,擁著她,緩緩地挪動腳步,「還想繼續跟我冷下去嗎?不理我,心裏舒服嗎?」,肖南笙在她耳邊,輕聲地問。


    「你別問,我不想提!」,她停下腳步,看著他,「那麽多的年輕女孩,你想要什麽樣的沒有?非要要我這個殘花敗柳幹嘛?!」,她沖他自卑地喊。


    肖南笙苦笑,「因為她們不叫葉歌。」


    葉歌搖頭,跑開,躲迴了自己的帳篷。


    肖南笙氣惱,嚷了幾聲,叫了幾個女孩陪他一起喝酒,葉歌在帳篷裏,聽到他的聲音,知道他在外麵*作樂,是在氣她。


    爛醉的肖南笙坐在了她的帳篷口,葉歌還沒睡著,隻聽著外麵傳來屬於他的聲音,「你就是不在乎我,口口聲聲說愛我,連我的感受都不顧,你這算哪門子的愛?」,他醉醺醺地抱怨,外麵氣溫低,聲音裏帶著顫抖。


    「肖南笙,你迴你的帳篷去!我不想聽這些!」


    「咳咳_你就是不愛我!葉歌,你不配說愛!」,肖南笙繼續嚷嚷,還咳嗽著,葉歌氣惱,不忍地將帳篷門打開,一股冷風灌進。


    「你進來!」


    「不要!」,他孩子氣地說。


    「我再說一次,進來!」,她命令道,喝醉的男人立即聽命地爬了進來。


    他倒在了她的懷裏,葉歌將他抱住,頭撫上了他的額頭,感覺溫度有點高。


    立即找了退燒藥,這些藥都是她隨身帶著的,以便不時之需。


    「不要吃藥,我不吃。」,肖南笙像個小孩,在她懷裏撒嬌,葉歌無語,冷聲地命令:「聽話!」,她才說完,他乖乖地張了嘴。


    她不禁莞爾,覺得他挺可愛。


    「老婆^」,葉歌躺了下去,肖南笙趴在她身上,摸著她的臉,喃喃地喊,「老婆,你愛不愛我?」,接著,傻傻地問。


    葉歌無言,心揪著,「睡覺吧,別亂動。」,她輕聲地說,他翻了身,躺在她身側,一手緊緊地圈著她。


    「你讓我慢慢來。」,她輕聲地說。


    肖南笙已經睡著。


    第二天一早,肖南笙非但沒退燒,反而嚴重了,額上的溫度燙得嚇人,葉歌心緊,「阿笙,你醒醒!」。


    他咳嗽,劇烈地咳嗽著,看起來十分虛弱。


    葉歌穿好衣服,去了外麵,找了當地的牧民,也找到了小診所,她找了拓跋他們,將肖南笙送去診所,量了體溫,39.5,打了針,過了半天也沒見好轉,肖南笙還一直咳嗽。


    葉歌覺得不妙,讓診所的醫生幫忙聯繫了附近的大醫院。


    這裏太偏遠,根本沒救護車過來,葉歌花錢讓拓跋找了馬車,送她和肖南笙去城裏的醫院,輾轉到那,肖南笙高燒還沒退。


    不會是禽流感吧?


    葉歌有種不好的預感,最近,這種病多,全國很多城市有發現疑似病例的,葉歌聯繫院方,希望將肖南笙送去拉薩的大醫院。


    輾轉了*,他們才到了拉薩。


    經過觀察、確診,肖南笙真感染了禽流感,立即被隔離起來,葉歌也被隔離。


    想見他,見不到, 也不知道他的情況,葉歌心急如焚,她自己經過三天的觀察,確定沒有攜帶病毒,才被取消隔離。


    肖南笙情況很不好,她隻能隔著玻璃看著他,氣管被切開,要靠人工唿吸,聽說還肺部積水 ,像這樣的傳染病,很容易致命,死亡率很高。


    「肖南笙!我不準你有事!」,她隔著玻璃,看著裏麵的他,流著眼淚說,右手裏,緊握著他曾經送她的佛珠,上麵刻著:誰,執我之手,斂我半世癲狂;誰,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離^


    「阿笙!」,肖南笙父母趕來,遠遠地,劉玉梅激動地喊,滿臉淚水的葉歌轉身,「媽——」,看到她,她激動地叫,原本無助的心,在見到親人後,有一點點踏實的感覺。


    「葉歌,阿笙怎麽就——」,劉玉梅流著淚喊。


    「我也不知道,都怪我不好——」,她自責地說,要是他不跟著來,也不會得這病。


    「都別哭了!阿笙不還好好的嗎?!」,肖父沉聲喝道,葉歌吸了吸鼻子,將婆婆拉開,「媽,我們樂觀點,相信他不會有事的。」,她擦了眼淚,平靜地說,拉著婆婆在一旁坐下。


    「這病,我再新聞裏看到過,很嚇人!」


    「醫生說,現在情況穩定。」,她緊握著佛珠,命運不會那麽殘忍,讓他突然離開的吧,作為一名醫生,在麵對自己心愛的人生了重病時,她有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婆媳倆不停地在心裏祈禱,在肖南笙脫離危險後,她們才能進去。


    他臉色蒼白,短短幾天,瘦了一圈,雙眼凹陷,顴骨凸了起來。


    "我可憐的孩子!",劉玉梅握著肖南笙的手,心疼地說,第一次見兒子這麽脆弱。


    葉歌沒有落淚,去了醫生辦公室,問清楚他現在的情況,他現在已經好轉了,燒退了,肺炎還沒好,需要再觀察。


    「這孩子也是一個要強的主,之前要不是那個格桑,我們都不知道他在西臧差點死了過!」,劉玉梅邊幫肖南笙擦身子,邊對葉歌說。


    「媽,我來。」,她搶過毛巾。


    「葉歌,你心裏的苦,媽作為一個女人,能明白。但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阿笙又是愛你的,你心裏也愛他,就不要再分開了。再怎麽痛苦,也沒有相愛不能相守來得痛苦啊?萬一阿笙這次,不幸地去了,你不是要遺憾終生?」,劉玉梅,嘆著氣說。


    「媽,您說得對,我這次,算是吸取教訓了吧。謝謝您,不嫌棄我。」,她苦笑著說,昨晚,在肖南笙沒度過危險期時,她再心裏默默地許了個願,如果他能平安醒來,她就跟他在一起。


    「我哪有什麽嫌棄不嫌棄的,人都是自私的,我呢,這個做媽的,當然是向著自己兒子的,自己兒子開心了,我也就開心。他想跟你在一起,我就會成全,別把我想得多高尚,我就是一個自私的母親。」,劉玉梅中肯地說。


    葉歌明白地點頭,肖南笙在一陣劇烈的咳嗽聲中醒來。


    「歌兒——」


    「我在!」,抓著他的手,笑著說,眼眶不禁濕~潤。


    「我沒死呢?」,他疑惑道,之前高燒\肺炎折磨地他生不如死。


    「沒有,你好了!你就快痊癒了!」,她激動地說。


    「你呢?有沒有被我傳染了?我肺還沒好吧?快出去!」,原本虛弱的他,現在認真地說。


    「我沒有!我抵抗力好著呢,不礙事的!」,戴著口罩的葉歌,激動地說。


    劉玉梅見他們夫妻倆這麽恩愛的樣子,暗暗笑著。


    ***


    三天後,他肺炎痊癒,身子也在慢慢地恢復中,就是在病房呆久了,他嫌煩,葉歌好生哄著他,推他出去轉。


    「你說,我要是死了該多好,死了,你就後悔咯!」,肖南笙坐在輪椅上,仰著頭,看著她,揚聲說。


    葉歌頓時一臉慍怒,「肖南笙!你可惡!」,她氣憤地說,扁著嘴,一副要哭的樣子,時常後怕,怕他突然舊疾復發,死了。


    「我是假設的語氣!是想說,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冷落我了!」,他將她雙手拉住,葉歌蹲下了身,臉趴在他的膝蓋上,「人啊,就是這樣,經歷了生死,才會明白,什麽才最重要。你說,比起失去我,和你的那點別扭心理,哪個,更重要?」,他撫摸著她的頭,輕聲問,像是長者在教訓一個晚輩。


    「如果我現在死了,你肯定後悔,沒有對我說出那三個字,後悔沒有光明正大地愛我一迴,肯定比現在痛苦多了。」,肖南笙說著這些事,葉歌的心,不停地揪緊,抬起頭時,已經淚如雨下。


    「我錯了……老公,我錯了^」,她扁著嘴,流著淚,啞聲地說。


    「你喊我什麽?再喊一次!」,肖南笙欣喜若狂,也難以置信,雖然明白她的心,但是,她這樣叫著自己,還是讓他受*若驚的。


    「老公……其實,心裏一直這麽偷偷地叫著你^其實,你生日的時候,那蛋糕上的字,也是真心想說的……」,她蹲在他跟前,仰著臉,滿臉的淚水,心酸地說。


    肖南笙感動地笑著,手撫著她的臉,為她擦拭眼淚,「我知道,你別哭了,可憐又可愛的傻女人。」,他*溺地說,她卻哭得更兇,原本冷靜的大女人,現在一副柔弱小女人的樣子。


    「你每次問我,要不要跟你去和朋友聚餐,我心裏是特別想去的,但,那時工作也確實忙。又不知道怎麽麵對你^看到你和那些鶯鶯燕燕的緋聞,心也再滴血,表麵卻裝作不在乎。我去拍照,讓小麥叫人通知你,故意氣你,想吸引你的視線,引你注意……」,她說著心裏的苦,暗戀的滋味,真不好受。


    肖南笙將她拉起,自己下了輪椅,將她抱緊在懷裏,「我現在都懂了。」,他笑著說,薄唇親吻她的發,兩人抱著很久,直到被一道女聲打斷。


    是格桑,她來看望肖南笙。


    聊了一會兒就走了。


    「你怎麽沒愛上格桑?」,葉歌傻傻地問,「我曾經還想著要成全你們呢,她和她長得那麽像……啊……」,說著,屁~股被他掐住, 她吃痛地叫。


    「我清楚她們的不同,也一直把格桑當孩子,怎麽可能對她有男女之情?別怪我那時候不尊重你,那時候,你的表現,根本不算個妻子,我也沒把你當妻子!」,肖南笙後麵的話,聽起來很可惡。


    「葉歌,以後對我好點!聽到沒?!我喜歡熱情如火的女人!」,他捏著她的鼻子,沉聲命令。


    「肖先生,不好意思,我不是熱情似火的女人!我是一個冷靜自持的醫生,你還是找別人去吧!」,葉歌連忙反駁,驕傲地揚起下巴。


    肖南笙壞笑,將她逮著,「我就喜歡你在*~上熱情如火的樣兒!」


    「肖南笙!你,你下~流!」,她燥紅著臉說,跑開,「葉歌!你給我等等!」,他大喊,葉歌根本不理他,一溜煙地跑沒了。


    ***


    痊癒之後,他們迴到京城,葉歌並沒調職,還是在原來的醫院工作,升為科室副主任。


    心裏還有一點點小疙瘩,但是,她努力地做肖南笙的妻子,盡量不去想那件事。


    「小葉,最近工作還習慣吧?」,主任見到她,關心地問。


    「主任,我非常習慣,比起以前就是多了一些工作報告和總結,還很順手的!」


    「有問題可以隨時來找我!你可是我舉薦的人才!」,主任拍著她的肩膀, 笑著說。


    「謝謝主任栽培!我會好好努力,不辜負您的期許的!」,她很積極地說,那主任笑嗬嗬地離開。


    「葉醫生?」,就在這時,穿著一身黑色風衣的肖南笙出現,他看起來又帥又酷,朝著自己走來。


    她莞爾一笑,臉紅地朝著他走去,肖南笙從背後伸出一隻手,扣著她的下巴,「咱們葉醫生剛剛在和哪個老男人說話呢?肥頭大耳的,一看就不是個_」


    「肖南笙!你給我閉嘴!」,葉歌連忙喝斥,拉著他的手,講他拽去自己辦公室,剛進屋,肖南笙便將她抱住,不知從哪變出一束玫瑰花。


    她伸手要去接,他連忙抬高手,「你_什麽意思?」


    「我吃醋了,不想送花給某人了!」,肖南笙抬著下巴,幽幽地說。


    這小男人!主任的醋都吃!


    葉歌嬌~媚一笑,靠近他,「老公^晚上,要不要玩個分居遊戲啊?」。


    肖南笙頓時黑了臉,「你敢?!」,他強勢地反駁,葉歌已經背對著他,走去了辦公桌邊,他連忙捧著花上前,「葉醫生,我剛剛,禽流感復發了,可能說什麽胡話了,你別當真啊。」,他捧著花,堵在她麵前,緊張地說。


    ps:今天六千字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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