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雖不是親生的兒子,但是自己還是他的母後,如果他還要當個小資,也不能把自己的怎樣。


    “楊嬤嬤說的對,當先你身子不爽,便隻讓你顧著偏殿,如今竟然身在好了,就留在本宮身邊吧。”


    “是,老奴謝太後娘娘厚愛。”


    這楊嬤嬤從太後年輕時以繼皇後之位進宮,就被安排在這宮中。隻是一直身子隔三差五總是病懨懨的,便隻能留在偏殿,前些日子太後貼身的摸摸不小心摔斷了腿,才將楊嬤嬤臨時調到了天後身邊照應幾天。


    而顯然楊嬤嬤腦子靈光入了太後的眼,便被太後一句話就留在了近身照顧。


    太後聽了楊嬤嬤的話,迴到寢殿用心捯飭了一番,便帶著人去到太上皇所在的宮殿。


    不巧的事,皇帝正在院中與太上皇對弈,吩咐了不讓任何人進入,即使是太後也隻能在門口候著。


    這一等就是一個時辰,任落雪已經站得腳都麻了,遠處的永福見此,走了過來將人領進了一旁的殿中等待。


    “永福公公,皇上是何時來的?早知道,本宮便在宮中候著了。”


    “迴太後娘娘,皇上來了也有小一個時辰了。午膳一過便來了。”


    “嗯,陛下今日心情定是不錯了。”


    “是。”永福精明得很,自然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任落雪也知道不能從他口中打聽到什麽的。


    隻說了兩句,永福就離開,迴去太上皇的身邊。


    “娘娘,依老奴看,陛下怕是已經知道此事了。”


    “你說什麽?”太後一聽這話,已經嚇了一身的汗,“陛下知道了什麽?”她再次開口確認。


    “陛下必是已經知道了逸王殿下被刺殺的事情。”


    “那是自然。”任落雪鬆了一口氣。


    “所以,娘娘等一下見到陛下提起此事,一定要做得更憂心。”楊嬤嬤煞有介事的說道。


    “為何?”


    “太上皇對逸王殿下的事,想來上心,如今娘娘見麵突然提起此事,許是會得到陛下的懷疑,但是也因此才能消了陛下對娘娘的懷疑。”


    “將話說得明白一些,本宮這事做的並不隱蔽,之前是真的沒有想過那個穆進竟然這般沒用。”


    “依老奴看,故意引得懷疑,讓皇上和太上皇懷疑娘娘,最好派人監視娘娘。咱們裝作不知道這事,然後再隱秘的派誰人去刺殺一次,不管成不成,娘娘這就算是清白了。”楊嬤嬤眉飛色舞的將她的計劃說出,任落雪已經對楊嬤嬤很是依賴,坐在位子上用心的聽著。


    “可是被監視著,要如何傳消息出去尋人?”任落雪蹙著眉問道。


    “娘娘放心,老奴就算是死也一定保護好娘娘,讓娘娘在這宮中尊貴一生。”


    “嗯,楊嬤嬤有心了!”任落雪覺得此事可行,才放下了心。等得再久也不覺得辛苦。


    又等了足足一個時辰,父子倆的這盤棋才算是下完了。


    見賢英帝離開,太後太進到院子當中,按照楊嬤嬤的意思說道了一番,才返迴了自己的宮殿。


    “永福,你親自跑一趟,告訴皇帝,派人盯好了素心殿。”


    “是,奴才這就去。”


    太上皇拿起手邊已經溫涼的茶水,一飲而盡。眼神很覺得看著遠處的某一點。


    果然,深夜寂靜之時,素心殿內有了動靜。


    楊嬤嬤身穿夜行衣,跪在任落雪身前,很有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意思,任落雪將一封信和一遝銀票遞了下去,楊嬤嬤將它們收好,不就好就悄悄的出宮去了。


    她沒有按照之前說好的,來到太後的父親,工部尚書的府邸,而是在尚書府後巷的隱蔽處牽出一匹馬,楊嬤嬤敏捷的卻到馬上,就朝著外城而去。


    深夜裏,街上無人,楊嬤嬤熟練的躲過了街上巡邏的北軍,一人一馬停在一座普通的民宅中,宅中立刻有人推門而出,接過楊嬤嬤的馬匹,很恭敬的對她點著頭,閃身讓了楊嬤嬤進入院子。


    楊嬤嬤進到遠了,突然停住了腰板,不似在宮中那般點頭哈腰的姿態。


    快步進到房中,裏麵一位中年男子等在裏麵。


    “嬤嬤倒是動作快,才傳了消息就有辦法出宮來了。”中年男子,手持一把折扇,眼睛看著麵前的燭火。


    “先生過獎,在宮中藏身了多年,此時主子終於想起了我,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不得不快。”楊嬤嬤答道。


    “嗯。默默可是拿到太後的親筆信了?”


    “拿到了,”說著從懷裏將信合銀兩都拿了出來,平鋪在桌上,“任落雪沒有什麽深沉心思,這些倒是不難。”


    “好,後麵的事,我會安排,皇室越是混亂,就對我們的越有幫助。如果素心殿出事,嬤嬤可有脫身的辦法?”中年男關心到。


    “先生當心,我身上帶著閉息丸。”


    “如此也好,動手前傳出個消息,我們也好去接你迴來。”


    “是!”


    “明日夜襲逸王府!嬤嬤今日這一趟將是大功一件!可喜可賀。”中年男子眼中蹦出興奮的光芒。


    楊嬤嬤沒有過多停留,就按原路返迴了宮中,任落雪一直沒有就寢,隻等著楊嬤嬤的消息,得到了肯定的神情,她才放下了一顆懸著的心,打了一個還欠,轉身迴到了內室。


    天已大亮,那中年男子所在的院子,陸續進出了好多人,不過都是普通的百姓打扮,並沒有引起周圍人家的注意。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慶都城內熱鬧的街道上也空了下來。


    逸王府附近慢慢聚集了很多穿著黑衣的人,他們手持各色武器,銀光閃閃,與漆黑的夜成鮮明的對比。


    其中那領頭的人一個手勢,所有人都舉起了武器,躍上牆頭,衝進了逸王府內,“頭兒,不對啊,都說這逸王府比皇宮都難闖,怎麽到現在一個人也沒有看到?”其中的一個黑衣人疑惑的問道。


    “我也不知,隻是上麵的人說今日闖府,一個都不能放過。”


    這設計之人也是想要放手一搏的意思,此時逸王府內除了百餘名黑衣人竟不見往常的任何人。


    領頭人整間院子都走了一遍,也不見有人影,猜想一定是他們要夜襲逸王府的消息被人探聽了去,壓下心中隱隱的擔憂,飛出了院子,裏逸王府不遠處的一條暗巷裏,那魚楊嬤嬤碰頭的中年男人等在一輛小馬車之中。


    “先生,有什麽不對勁!逸王府中空無一人。”


    “你說什麽?”被叫做先生的人,聞言猛地掀開了車簾,不敢確定自己聽到的話。


    “咱們按照計劃的時辰一到就一同衝進了逸王府中,原本準備好事一番惡戰,熟料屬下將整個院子都搜了一遍,也沒有見到一個人,連下人都沒有。”來報信兒的黑衣人也是一臉的疑惑


    “不可能,這件事情沒有其餘的人知道,究竟是哪裏不對!”中年男人緊皺著眉頭,想不出問題究竟出在那裏。一邊說著,一邊邁下了馬車。


    突然,兩人所在的巷子被照得通亮,同樣式一對黑衣人將他們圍在當中。


    “兩位,咱們在附近可是等待多時了。”接著光亮,那先生和黑衣人一臉的震驚,認不出站在自己身前這年輕人就竟是誰。


    但是看著四周訓練有素,像是功夫都不錯的人,他們也不敢動作。腦中正在快速運轉著要如何脫身,隻覺後頸一疼,便都失了視覺。


    與此同時,逸王府內也是一樣,百名黑衣刺客被更多的人團團圍住。隨後,無一幸免的全部被壓入了大牢。


    皇宮之內,卻是要比往常熱鬧一些。


    萬俟瀟正在太上皇的院子裏與其對弈,茉莉在一旁悠哉的喝著茶,賢英帝坐另一側觀局,偶爾出言提醒太上皇一兩句,還會被太上皇斥責觀棋不語。


    倒是不同於茉莉早前所想象的皇家人冷漠無情,這場景滿是溫馨平靜……


    ------題外話------


    有人能猜到那中年那人是誰嗎?


    猜對有獎哦!


    下章就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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