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這邊的動靜自然的瞞不過如蘭,如蘭盯著紅葉,無比自嘲又心痛:“她居然如此的狠心,連這樣下三濫的手段也想使出來,真不知道是她笨還是我笨。


    當年如何會看不清她的為人呢?居然為她掙來這一片天,現在也得由我把她從那個位置上拉下來。”


    紅葉能理解主子的感受,當年為了幫賢妃主子是何等的盡心盡力,包括當初赴死都是心甘情願的,如果不是自己一勸再勸,主子想必還相為了這樣的人去死了。


    也難怪主子如此難受,一次一次讓這個自己一手扶起來的人,害死自己的至親不算,現在又算計到自己的兒子身上。也許在主子心裏,把自己也當劊子手了,如果不是自己養著一頭吃人的蛇,如何會讓家人都毫無反擊之力呢?


    慕容正看到手裏的匿名信時,眼裏心裏全是冷的,果然是自己的好姑姑,見自己不肯無償的讓她吸血,立馬就使壞主意了。不過既然這位姑姑想出手,自己自當奉陪到底了,想必到時候定會好戲連台了。


    隻是自己辜負了娘的一翻心意,一能扶起慕容侯儲,也不能得到娘付出那麽多,才努力為自己掙來的世子之位。


    隻要賢妃這邊出事,以後自己就再也不是什麽慕容世子了,隻是一個平平常百姓。哪怕舅母幫自己求情,皇上看在這些年的情份上,能給自己侯爺的位置。可是也隻是一個無權無勢的空架子。隻是送這封信的人,到底是何居心呢?


    是幫自己還是想故意挑撥自己與賢妃的關係呢?可是但凡有眼晴的人,也知道賢妃處處對壓自己,根本沒有任何姑侄感情。


    所以說挑撥也算不上,看來還真有人想對付賢妃,不過卻是借自己的手罷了,但是至少對自己沒任何傷害,這就夠了。


    永福走進來時。就看到自己的表哥獨在看著窗外發呆,這兩年來的相處,永福對這位表哥很是依賴和信任。可是表哥卻很少開心,永福也知道表哥身上有很多重擔,隻是從來不讓自己操任何心,隻讓自己好好學習武藝。


    當年爹遇害時自己其實已經懂事了,每每想起那時的畫麵,永福心裏就像針刺一樣的痛。所以現在每天習武永福都很認真,很努力。就是希望有一天能手忍仇人,為自己的爹報仇。


    想到娘獨自在鄉下陪著爹,而不願再呆在這個充滿著娘美好迴憶的李府。也是因為太愛爹了。接受不了沒有爹的日子。永福一點也不怪娘當初獨自離開,把自己和年幼的妹妹丟人表哥。


    因為如果娘不走,娘怕是也會隨爹去了,娘對爹的愛是常人無法想像的。


    從小自己就知道爹娘很恩愛,爹會事事順著娘,每天抽很多的時間陪著娘。兩人會一起品茶一起看書,還會一起騎馬,試問有這麽開心的迴憶,娘能舍得爹嗎?


    還好有表哥,表哥放下侯府的世子身份。獨自到李府照顧著自己和妹妹。表哥其實也隻比自己大兩歲罷了,可是卻擔負起許多自己都不知道的重擔。雖然表哥在自己和妹妹跟前什麽也不提,可是永福就知道表哥有很多事瞞著自己。


    慕容正轉身看到永福進來了,難得的露出一抹笑來:“怎的有空來表哥的書房,你不是最煩看書嗎?”


    永福自顧自的找個地方坐下,然後才一幅無所謂道:“也不是討厭看書,隻是覺得自己又不去考什麽狀元,何必玩命似的讀書呢?”


    慕容正點頭一笑:“確實如此,可是讀書除了是為了考狀元,更重要的就讓自己變聰明,難不成永福想讓人當槍使嗎?可別讓你這性子帶壞了表妹了,表妹如果不愛讀書,就會是你這個親哥哥做的壞榜樣。”


    永福皺眉片刻,心裏很不痛快,為何在大自己幾歲的表哥跟前,自己就像一個小屁孩似的。每次皇舅舅來看自己也是如此同自己說話,可是那是自己的舅舅也是長輩,這樣說自己倒不覺得如何。


    換作表哥時永福就覺得很尷尬,好像就隻有自己長不大,要人照顧似的。


    自己又不像妹妹還要奶娘喂飯,還要奶娘們陪睡,分明已經是貨真價實的少年了,表哥這麽同自己說話也太不妥當了。一臉不樂:“表哥,你能不能不要把我跟小妹一眼的看待,怎麽說我也是七尺男兒,妹妹才是一奶娃子呀!


    你想讓我認真讀書也不必找這樣的借口吧!再說了,有你這麽出色的表哥在,妹妹肯定會跟你學的,你沒發現妹妹把你當親哥哥,可是把我這個親哥哥當陌生人一樣嗎?”


    說完心裏更加不服氣了,為啥自己這妹妹就是不知道血濃於水呢?親哥跟表哥差別可大著呢?


    慕容正任由永福在這裏抱怨,心思卻飛到流金閣去了,看來自己得親自去流金閣,好好安排安排。人家想來砸場子,自己也不能不奉陪呀!


    想到此心裏就有主意了,臉上勾起一抹笑來。理也沒理屋裏的永福,直接就走人了,永福看到表哥直接無視自己,心裏更加不痛快了,心想不就是讀書嗎?又不是多難的事,隻是自己不原意讀罷了,如果自己好好讀肯定是狀元了。


    可是當永福從書架子裏抽出一本書來,然後像模像樣的坐在書桌前,仔細的開始從第一頁看起。立馬臉就苦了,這到底是什麽玩意,這麽不認識的字放在一起,又那麽的繞口,怎麽能出口成章呀!


    表哥也不知道怎麽背的下來,就算把這些書塞到自己腦子裏,讓自己再一句一句念出來,必是都不可能。


    現在永福突然很佩服那些狀元了,到底是得多大的毅力才能把這些無聊又生硬的句子,一句一名背下來,然後說起話來還能出口成章,這也太累了。


    果然沒幾天有關流金閣不好的謠言就傳出來了,什麽流金閣的首飾全是用來路不明的金子打造的,流金閣養了一群土匪,專敢打劫的事,搶來的金子就全交到流金閣,然後由流金閣重新打造後,再高價賣出去。


    對於這些讓人發指的謠言,慕容正隻是淡然一笑,依舊打開門做生意,根本不當迴事。謠言止於智者,你越是當迴事人家就越拿這事作文章,倒不如讓那些人去折騰。


    再說了現在就出手,不是太早了些嗎?該是等等背後的大魚才是,不然就不點的收獲都沒有了。當然這樣折騰一翻也能讓老百姓們更加信任流金閣,隻是現在短期內會影響生意罷了。正好也讓工匠們休息休息,不然每天這麽幹著不累死才怪呢?


    流金閣今日還是同往常一樣開門做生意,早上來了不少的女客,所以這會正是忙的時候。掌櫃和夥計們忙著收銀子,忙著讓太太小姐夫人們挑選首飾,樓上樓下全是客人。


    忙的正歡時,突然外麵衝進來五六個大漢,一身的汗臭味兒,一進門就進接到金器架子上去看。


    看了沒幾眼,就大聲的嚷嚷起來,直接粗聲道:“媽的,什麽狗屁合作關係,他們拿咱們搶來的銀子打首飾,在這裏掙大錢卻不分給咱們。今天絕對要讓那個破老板給個說法,一定得把咱們該得的那份交出來。”


    這麽大聲的嚷嚷本就很吸引人,再加上這幾個大漢子說出的話,就更加讓太太小姐們深思了。難不成這流金閣打的首飾真是來路不幹淨,難怪最近皇城附近的小山頭,常常聽說有打劫的,難不成真與這流金閣有關。


    不對,這幾個大漢一看就是土匪,對了土匪,啊的一聲,立馬屋裏的太太小姐一下全不顧形像的跑到二樓去了。門口自然不也衝,這門口處全讓那幾個土匪堵的死死的了,誰還敢往門口跑呀,不要命了嗎?


    本能的看到樓梯口了,就全都衝上去了,下麵的推上麵的,怪上麵的人跑的太慢,讓麵的人用腳踢下麵的人,真是罕見的奇觀呀!


    倒是流金閣的小廝們淡淡的看著創進來的幾人,一幅見怪不怪的樣子,依舊各忙各的。而幾個大汗看到那些穿著華麗,一氣就出身不凡的小姐太太們,像狗一樣的往上爬著,而爬上去的人那高興得意的樣子,根本與平常百姓沒什麽區別。


    而中間年老一些,或是年幼一些的,根本沒人照應,反而一幅嫌棄的樣子,隻管自己逃命。真夠丟人的,什麽孝道什麽規矩都是狗屁了,在性命麵前,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幾個人之前還覺得這些太太小姐們通身貴氣,長得又細皮嫩肉的,看著真是流口水呀!可是現在看著卻分外的惡心,比那妓院的妓子都不如,下作極了。


    慕容正看到那些太太小姐們都跑到二樓去了,這才從內室走出來,幾個大漢看到麵前慢慢走過來一個少年,膽子就更加大了。果然流金閣的老板隻是一個少年,這下鬧事也不必太擔心了,自己哥幾個打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不是現成的嗎?


    再說了今天來的目的,和打人還關係不大呢?欺辱這個毛頭小子,還有什麽問題呢?幾人對視一眼,一臉得意的笑,好似這事已經成了一搬。


    ps:


    稿費還沒到賬,沒銀子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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