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許氏這麽鬧下去丟的也是慕容侯府的人,不過這事傳出去更丟人的就是永定侯府了,以前自己次次忍了,這次可不能就這麽估息了。


    老太君向邊上的粗使媽媽使了個眼色,馬上就有幾個粗使媽媽上前按住許氏。


    許氏一個千金小姐從未做過重活,體力自然比不上,掙紮了幾下見沒用,就大罵道:“老妖婆你這麽對我,我一定會告訴我爹的,你們侯府都是指著永定侯府和皇後,你還敢這麽對我。”


    老太君越聽越惱怒,真想打許氏幾個耳光。可是這時候誰動怒誰就輸了。


    看了張大夫一眼,張大夫巴心領神會的,向前去給許氏把脈。許氏眼見的張大夫的手搭上自己的脈門了,心裏就知大事已去,也不再掙紮了。


    想想隻怪自己太不小心了,最近幾天卻著了靈姨娘和碧姨娘兩個小賤人的道了,等以後一定要想辦法弄死這兩個小賤人。


    張大夫把了一會脈,就一臉嚴肅的走到老太君跟前,無奈的道:“老太君老夫診出二奶奶其實沒有懷孕,而且二奶奶體質陰寒是不易有孕的。”


    老太君長歎一聲點了點頭:“謝這大夫了。”說完就轉身走了,也不再看許氏一眼。突然又停住腳步道:“碧姨娘和靈姨娘搬到我院裏住吧!靈姨娘好好照看碧姨娘。”


    碧姨娘和靈姨娘忙感激的謝過,然後起身由丫鬟們扶著跟在老太君身後,隻有許氏還呆呆的躺在美人塌上,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


    心裏隻是恨春媽媽今天為什麽不在府內,想必今天這事一定是靈姨娘和碧姨娘哪兩個小賤人搞的鬼。就是不知這事要怎麽收場了。想到慕容俊對這個孩子的期盼,心裏就越來越擔心了。


    楊媽媽小心的在老太君邊上服伺著,這時候自己這個做奴才的是不用說話的,隻要聽主子說話就行了。老太君一臉怒容,心裏真是想立刻把許氏休了,可是許氏的身份和兩家的體麵。是不會允許自己這麽做的。


    隻是這事不能就這麽算了,必定要讓永定侯府丟個大臉,讓人看看這永定侯府出來的女兒是什麽樣的。


    老太君扶了扶額:“楊媽媽今天這事院子裏不少丫鬟下人都看到了,你就不用費心思去隱瞞了,咱們侯府也沒這個能力。”


    楊媽媽愣了一會,馬上就明白老太君的意思了。低聲應下:“老奴明白的,請老太君放心。”老太君這才點點頭。覺得心裏舒服些了。


    可是這二房有許氏這樣的主母,真的能當起慕容侯府的重擔嗎?自己也活不了幾年,這慕容侯府有許氏在直是個禍害,這步棋到底有沒有走錯呀?


    慕容俊馬上就接到老太君派人送來的消息了,聽完隻覺得無力唿氣了,這個許氏是不是個豬腦袋呀?為什麽會想出這樣的法子來呢?


    如果她真要是想拿外麵隨便找的孩子充做嫡子。慕容侯府以後不就很有可能不姓慕容了嗎?


    老太君想必是氣極了,這事真是難辦,現在老太君正在為自己鋪路。許氏又鬧出這一出,老太君怎麽能安心和放心幫自己呢?


    立馬就趕迴了侯府,進入後院就急急的往玉瓊宛去,許氏坐在塌上發呆見到突然進門了慕容俊。一時還有些反映不過來,但是馬上就害怕的低下頭了。


    慕容俊板著臉質問道:“許氏,你到底想要怎樣才安心,你難不成想在外麵隨便找個孩子抱到侯府,就說成是慕容侯府的嫡子嗎?你這樣狠毒的心思讓我如何麵對你?”


    許氏縮了縮脖子,小聲辯解著:“二爺,你別生氣,妾身怎敢在外隨便尋個孩子抱迴來呢?妾身隻是想借腹生子吧了!那孩子也是二爺的骨肉。”


    慕容俊不由疑惑道:“爺怎麽不知道誰懷了爺的孩子呢?你不要隨便找理由了,爺今天隻想告訴你,以後少生事了。不然爺不會再踏進你的院子半步。”


    許氏從未見過慕容俊對自己發這麽大的火,也沒見過慕容俊說這麽狠的話,心裏更加急了,


    哭求道:“二爺,妾身要抱迴來的確實是您的種。爺可記得有一天您喝醉了迴來,睡在妾身屋裏哪一次。


    當晚您寵興的是妾身尋來的女子,就為給爺生個兒子出來。妾身才想出這樣的法子,妾身絕對下敢混淆慕容家的血脈,二爺你就別再生氣了。


    妾身也是想要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才會出此下策的,妾身真的想要一個爺的孩子。”


    慕容俊聽完心裏震驚不已,難怪自己總覺得哪晚有些奇怪,原來自己睡了別人。看來這定是那春媽媽出的點子,不然以許氏的性子不會用這個的法子。


    可是許氏騙了自己這麽久,這口氣如何咽的下去。自己好心好意陪在許氏身邊,就盼著嫡子出生,這樣更好讓永定侯為自己服務,更加好打敗李氏。


    沒想到到頭來是一場空,全是自己在做夢。慕容俊無力的大笑幾聲,就走出了屋子,也沒再看許氏一眼。許氏沒想到慕容俊會如此對自己,連質問和吵鬧都沒有,這到底該怎麽辦呢?春媽媽怎麽還不迴來呢?


    春媽媽這邊更是急,眼見著天色越來越晚了,可是這邊卻還沒生出來,而且產婆也說很有可能大人小孩都保不住。春媽媽當然說隻要孩子保得住就行,大人就不用管了。


    終天聽到內室傳來微弱的哭聲了,春媽媽麵上露出難得的笑意,忙推門進去:“生了沒有?是個少爺還是小姐?”


    產婆看著命不久已的產婦本想再多說些什麽,可是自己也是拿人錢財,能說什麽呢?


    而且春媽媽一看就是大戶人家出來的,這時候肯定隻要孩子大人是不會要的,大人就算活著也要弄死。這樣才能讓孩子永遠不會變心。也無後顧之憂。


    產婆強打精神上前討好道:“是位少爺,隻是身子太弱了,不知能不能養活呢?大人可能活不過今晚了,媽媽您還滿意吧?”


    春媽媽看著產婆抱著的孩子,一把抱到自己懷裏,很不奈煩道:“我先走了。這邊就由你處理吧!最多就是一幅棺材,也別太委屈她了。你放心,你這邊的銀子肯定少不了的。”


    產婆馬上高興的應下,然後親自送春媽媽走出了院子,自己吩咐人去買棺材了,也沒想再去救救床上的產婦。


    而春媽媽小心的抱著孩子從後門進了內院。再小心的避人耳目的迴了玉瓊院,可是院內卻出奇的安靜。沒有一絲聲音。春媽媽心裏有些擔憂,直接就去二奶奶屋裏了。


    許氏歪在塌上一幅要死不活的樣子,隻盼著春媽媽快些迴來。可能因為想的太入神了,連春媽媽進門都未查覺到。


    春媽媽見許氏肚子空了,忙上前道:“二奶奶,您怎麽把肚子折了。這外麵剛早產了,是個男孩子呢?”


    許氏驚了一下,然後轉身見是春媽媽眼淚就出來了:“晚了。媽媽都怪我不聽你的,去園子裏逛結果遇到了靈姨娘和碧姨娘,肚子就被老太君折穿了。這可如何是好呀?”


    春媽媽本來還高興的心,馬上就冷了,看了看懷裏的孩子,隻覺得丟也不是抱也不是了。


    但是馬上迴道:“奶奶不用太難過了,隻要咱們懷裏是二爺的種就好了,不管怎麽說也是您名下的嫡子。現在咱們就抱著這個孩子去老太君院裏請罪。


    老太君不是一直信佛嗎?相信不會連這孩子的死活都不管的,咱們落不到好,也不能便宜了碧姨娘那個妖精。”


    許氏一聽確實在理,精神也為之一震:“真的可行嗎?老太君和二爺不會怪我吧!”


    春媽媽安慰道:“就算怪也好過不理不踩吧!至少碧姨娘哪賤人生下的不是庶長子就成,不然就這麽讓碧姨娘算計去了,得了好處老奴可咽不下這口氣。”


    許氏點點頭,起身剛想讓丫鬟進來收拾,春媽媽就道:“二奶奶不必收拾了,就要這幅樣子給老太君看看。


    這事隻能二奶奶自己想法子解決了,不然連累到永定侯府就不妙了。想必老太君定讓人傳出今天的事了,這對二奶奶和侯爺的名聲都很不利。”


    許氏也覺得在理兩人就一同急急的往老太君院子跑去,也不管懷裏的孩子為什麽一直沒有哭,可能這兩人根本不會管這個孩子的死活吧!隻是為了自己的目的利用所有能利用的東西,包括人命。


    老太君看著跪在下麵發絲淩亂的許氏和春媽媽懷裏抱著的孩子時,不由冷笑道:“這是哪裏抱來的野種,許氏不會到現在你還想把這個孩子認在你名下吧!”


    許氏紅腫的眼眶自責的把同慕容俊說的話再說了一遍,然後就不再啃聲了。


    老太君和楊媽媽一臉不可至信的看了看許氏,覺得許氏說的確實不算做假,因為如果真的隨便打一個孩子迴來。


    到時候長大了不就看出真假來了,所以很有可能許氏說的是真的。哪現在春媽媽懷中的孩子就確實是二爺的種了,隻是許氏現在抱這個孩子來想要做什麽呢?


    恐怕是春媽媽知曉出什麽了,一定知道老太君想讓些事傳出去,所以隻要拿這孩子來做文章,讓老太君看在這孩子的份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本來內宅之中此事就多,老太君沒必要把此事搞的人盡皆知。這樣孩子以後長大了,該以什麽麵目見世人呢?再怎麽說也是二爺的骨血,不能不養著吧!


    ps:


    家裏的事總算弄完了,好累呀,搞了三天的衛生,真是累死人了。從明天開始好好碼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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