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立秋和冬梅服伺著如蘭梳洗過,再用了一小碗的米粥時。寒露就一臉氣惱的進來了,跟進來的還有一個小丫鬟。一臉害怕的樣子,如蘭知曉這是院裏的掃地丫鬟,心裏就明白個七八分了。


    最後跟進屋的是張大夫,臉上並無多少表情。看樣子結果出來了,現在如蘭最想知曉的卻是誰要害正兒了。


    哪丫鬟一進屋就立馬跪在邊上,連頭也不敢抬起來。張大夫略微對如蘭點了點頭,如蘭忙讓人給張大夫賜坐。


    寒露因為太氣惱臉有些紅:“奶奶,還真是讓立秋猜中了,真是洗澡水出了問題了。”


    如蘭挑眉看著下麵跪著的丫鬟:“到底是怎麽迴事呢?敢害正兒的人還真是膽大呀!”


    那丫鬟聽著大奶奶的話越發害怕的發抖了,跪在下麵哭求道:“大奶奶饒命呀,奴婢真的不想害小少爺的。都是奴婢一時豬油蒙了心,求奶奶責罰。”


    如蘭心裏冷笑,我要是饒了你不是人人都敢害正兒了。敢做就要承擔後果,下藥時怎麽沒見你有一絲的害怕呢?臉上越發冷了幾分,連說話的聲音都是冷的:“饒你也不是不行,但是要有一個讓我能饒你的理由,不然這院裏的丫鬟不都有樣學樣了。”


    小丫鬟忙哭了起來,隻是磕頭就是不說話。寒露冷冷的上前拉起那丫鬟的頭,用力的甩的幾耳光。狠狠的道:“大奶奶別跟她費話了,反正她家人都在還提她嘴硬嗎?”


    那小丫鬟也是家生了,一家人都在慕容侯府做事。聽到要收拾自己家人忙跪走到如蘭跟前道:“奶奶,求您不要罰奴婢的家人,要罰就罰奴婢一個人吧!全是奴婢一個人的錯,奴婢家人全不知曉的。求奶奶不罰奴婢的家人吧!”


    如蘭冷笑著淩厲的看著她:“我饒了你的家人,那要不是寒露今天查出來。誰饒了正兒呢?他還隻是個孩子呢?你連一個嬰兒都不放過,還有什麽資格跟奶奶我求情呢?”


    小丫鬟頹然的坐在地上,不吱聲了。寒露冷的上前踢了她一腳:“奶奶,想到正兒和奶奶受得委屈,奴婢真恨不得打死她。今天還真是她不走運了,奴婢去查奶娘要用的水,剛好是她在燒水。


    這丫鬟一見奴婢來了一直低著頭,連規矩都忘了。奴婢覺得這丫鬟怎麽看都不自然了,問她話也是說不清楚,奴婢心裏就起疑了。


    但是也沒立馬就發作她。隻是讓人去尋來張大夫。然後再讓讓張大夫看看水有沒有問題,結果張大夫一看就說裏麵放了巴豆粉。


    還是份量不輕的,這要是讓奶娘用這水洗過身子了。正兒少爺再吃奶娘的奶。肯定就位腹瀉。你說這賤丫頭是不是心黑的不行了。”


    眾人麵上都吃了一驚,真是沒想到有人能想出這樣的法子害人,這樣不管查什麽都是查不出來的。而且隻要正兒吃奶娘的奶,就一定會腹瀉。


    這樣反複下去正兒怎麽受得住呀!想想都讓人後怕不已,還好如蘭決定自己帶正兒。隻喂米湯總算是昨晚上沒拉了。


    如蘭看著床上睡得香甜的正兒,眼裏一熱還好自己堅持,不然又要失去正兒了。為什麽自己處處忍讓,還是讓人記恨自己與正兒呢?


    不行,再也不能手軟了,這慕容侯府必需要好好清洗一遍了。不然自己以後要時時刻刻的防著有人害正兒。哪有這麽多的精力呢?


    不管怎麽說都會百密一疏呀!所以這次再也不能估息了。


    如蘭掃了那小丫鬟一眼,轉身對張大夫道:“今天辛苦張大夫了,吳媽媽幫我送張大夫出去。診金要加倍的。”


    吳媽媽應下就領著張大夫出了內室。如蘭不想這府裏的事讓外人知曉太多,雖然張大夫一直都是嘴很緊。張大夫走後,如蘭走到小丫鬟跟前輕聲道:“你大可以不啃聲,但是我會把你一家人全部發賣了。


    放心以你的姿色,定不會過得太差的。這窯子裏最缺的就是像你這麽水靈的小女孩了。就是不知你們家還有沒有其他的姐妹了,這樣也好去做個伴呀!”


    那丫鬟立馬上前磕頭道:“求奶奶不要把奴婢一家人發賣了。奴婢的妹妹才十歲呀!奶奶發發善心吧!”


    如蘭嘲諷道:“善心,這世上最要不得的就是善心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到底怎麽選就由你了。我隻是可憐你哪妹妹,這麽小就進了哪個地方。”


    那丫鬟悲慘的叫了一聲,突然開口道:“求奶奶不要怪到奴婢家人身上,全是奴婢一個人的錯。奶奶放心,奴婢全說,隻求奶奶不要把不相幹的人扯了進來,”


    如蘭抬起手看了看手上的指甲,無意的說著:“你這話我可不愛聽了,你一家人的生死可不在奶奶我身上。全在你一念之間呢?再有誰知曉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不要憑白的冤枉了別人。”


    那丫鬟一臉害怕的繼續哭求著:“奶奶,求您相信奴婢,奴婢定不敢亂說的。


    再有奴婢說了也要奶有相信呀?奴婢相信隻要奴婢說出事實,奶奶您一定會相信的。奴婢不想因自己一進貪心,禍及家人這樣奴婢死一百次於事無補。”


    如蘭冷冷的笑了笑,不緊不慢的說著:“好吧,奶奶我就先聽聽你要說什麽?至於相不相信你還真不奶奶說了算了,而是你自己說了算,聽明白沒有。”


    那丫鬟忙磕頭道謝,然後才認真的迴憶起來:“奴婢名叫真兒是府裏的家生子,因為家裏老子娘並不是得臉的奴才,所以奴婢一家在這府裏過得並不順心。


    眼見著奴婢也到了快說親的年紀了,奴婢娘想把奴婢說與外院守門的鄭哥。但是奴婢看不上鄭哥想尋一門好親事,以後也能得個體麵的活計,不用總做小丫鬟。


    但是奴婢雖然這大奶奶您的院子,但是卻並不得臉。想求奶奶您幫心指門好婚事是不可能的,奴婢就無意同玉瓊宛的丫鬟青兒說了此事,青兒一臉的同情很是為奴婢擔心。


    過後奴婢也並沒把這事太當迴事了,因為青兒也隻是個奴婢能幫到奴婢什麽呢?可是沒過幾天青兒就偷偷來尋奴婢說話,奴婢也沒太放心上就跟青兒一起去了她屋裏。


    倒是沒想到青兒屋裏還有許媽媽在,奴婢本來想走的,但是青兒硬拉著奴婢說許媽媽定能幫奴婢的忙。


    奴婢想想許媽媽是二奶奶跟前最得臉的奴才,就有些心動了。許媽媽就說讓奴婢在奶娘的洗澡水裏加些東西,奴婢並不答應,但是許媽媽威脅奴婢。


    說要是不做就讓二奶奶把奴婢指給馬房的老張,奴婢怕得要死。但是也是知曉二奶奶在府裏沒人能惹,與其惹惱的二奶奶嫁與馬房的老張,還不如賭一把。


    奴婢後來就跟水房的丫頭換了差事,專管給奶娘供水的活。每次奴婢就偷偷的放一些許媽媽給的藥粉進去,等奶娘用過再馬上把水倒掉。每次做這事奴婢都怕得要死,但是奴婢真的不想嫁給馬房的老張呀!


    直到今天寒露姐姐來查此事,奴婢才害怕起來。奴婢真的是沒辦法呀!奴婢隻是一個奴才無權無勢的,如何敢跟二奶奶做對呢?


    再有就算奴婢說與奶奶您聽了,您也不能把二奶奶怎麽樣了。但是奴婢就一定會被二奶奶弄死,或者真嫁給老張。奶奶您說奴婢是不是逼得沒法子呢?


    奴婢現在什麽都不求奶奶,就隻求奶奶放過奴婢的家人吧,家裏人都不知曉此事,奴婢也不敢與她們說。奴婢願意一死了之,隻是不想連累家裏的親人。奶奶就可憐可憐奴婢吧!”


    屋裏的其它丫鬟們聽完也是心驚不已,要是這事發生在自己身上,說不定也不知怎麽辦。隻是這真兒也太可憐了些,臉上不由就有些同情真兒了。


    如蘭也並不冷情的人,但是想到正兒受得苦,和自己可能失去正兒心裏就硬了幾分了。


    依舊冷聲道:“我可以不處治你的家人,也可以幫你一把,隻是你要把這事好好的同老太君說清楚。不然我也幫不了你,你也知二奶奶是什麽身份。


    這侯府的小姐做出這樣狠毒的事來,能有臉去治你的罪嗎?隻要你做到我想要的,你這條命我也可以保了。隻是這府裏容不下你了,明白了嗎?


    說到底這府裏還是老太君說了算,再有這皇城裏多的是貴人,不一定就隻二奶奶最大呀!”


    真兒聽到可以活命心裏一動,但是想到這事做起來有些難下手,算了反正怎麽也是死。能有活命的機會為什麽不要呢?又給如蘭磕了幾個頭,這才起身跟著寒露往外走了。


    如蘭看到這兩人走遠了,臉上的冷意越發重了。這個許氏真是留不得了,心思如此狠毒連正兒也不放過。這以後隻要她在正兒總會受到威脅的,決不能讓正兒受到傷害。


    所以隻能讓老太君去處理了,自己也想看看正兒在老太君心裏的份量,到底是個什麽價呢?在這些上位者眼裏,什麽都要看值不值,哪怕是骨肉親情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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