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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果小心的伺候著貴妃用著茶點,然然小心的試探道:“娘娘,您讓秋仁姐姐出宮辦什麽事呀?奴婢一樣可以為您分憂!”


    慕容婉冷眼掃了眼秋果,溫聲道:“本宮當然知道,如果有一天秋仁死了,你就來頂她的位置,可是本宮跟你說,有些事知道的越多,也就死的越快,本宮可不想自己身邊的人一個一個的消失,這樣本宮可就沒這麽可心的人伺候了。”


    秋果雖然知道富貴險中求,也幫著貴妃做了些暗地裏的事,可是到底並不知道貴妃交待秋仁的是什麽事,再看貴妃那冷的嚇人的表情,幾句話硬生生說的像催命符一樣,讓自己身上一陣惡寒。


    可是此時要是表現出一絲的害怕,怕是貴妃娘娘以後不僅不會重用自己,還會防著自己吧!


    乖巧的一笑:“娘娘說笑了,能為娘娘辦事,不管是什麽事奴婢都願意。再說了奴婢們本就是為娘娘分憂解難的,娘娘的手白嫩如玉如何能沾那些髒東西呢?那些事自是奴婢們去辦,娘娘您說是吧!”


    慕容婉突然放聲大笑,然後低頭看著秋果,眼神像刀一樣的銳利冷聲道:“這話本宮愛聽,可是本宮希望你也能說到做到,別隻顧著在自己跟前表忠心,真要你辦事時就畏首畏尾的,這種人本宮身邊不需要,也不想留著,省得礙眼明白嗎?”


    秋果雖然慶幸自己入了貴妃的眼,可是貴妃話裏的警告可是明明白白的,現在自己隻能進不能退。自己知道太多的事,能平平安安的離開貴妃身邊嗎?


    還是趁活著的時候好好的為自己爭些好處吧!做宮女的想要平安出宮,太少太可憐了,冷宮後那口井裏有多少宮女太監的亡魂呢?


    長平公主這邊可是布下天羅地網,就等著有人上門來,可是兩天下來並無任何動靜。不過長平和慕容正卻覺得怕就是這兩天了,因為沒有那一個人會放著一個指證自己的人,好好的活著。肯定要殺人滅口。


    麗姨娘小心的遞上參茶,嬌滴滴道:“侯爺,這些日子外麵可不太平,全是李府的事,也不知道這李府得罪誰了,怎麽有這麽多人想害他們。”


    說完小心的拿眼尾掃永定侯,此事主子吩咐自己好好試探一翻,隻是不知道永定侯能說出多少了,最近永定侯這嘴巴可是更緊了,自己試探好幾次。也沒套出永定侯最近在忙什麽。


    永定侯喝了口參茶。看著麵前嬌豔如花的臉。一把摟到懷中,然後嘲諷道:“想折騰李府的人多著呢?你也別管這些閑事,記得約束府裏的下人,少聊這些事非。小心禍從口出。”


    麗姨娘忙害怕的躲到永定侯懷裏,睜著迷蒙的大眼,一臉害怕:“侯爺別嚇婢妾了,婢妾現在也同您說此事呢?”


    永定侯看著懷裏的女子如此的天真可人,又膽小柔弱心裏的保護欲擴張到極點了。緊緊的摟著懷中人,放聲大笑道:“麗兒放心,有本侯護著你不必害怕,本侯的人還沒人敢動呢?


    本侯雖現在暫時不在朝堂,可是本侯的勢力還在。任誰也動不了你的,麗兒寶貝!”


    說完直接把麗兒壓在身下,兩人就在這書房內,行了那男女之事。書房外守門的丫鬟和小廝兩紅了又紅,最後小丫鬟受不了。直接跑走了。


    這麗姨娘就是得寵,這府裏這麽多年可沒一個姨娘敢在書房裏與侯爺辦那事,可這麗姨娘卻成天不離侯爺身的伺候著,不管是書房還是任何地方。


    以後這侯府怕是隻能是麗姨娘的天下了,本來四小姐倒是可以掌家,可是經過合離之事早就死心,成天就呆在府裏的家廟裏,根本足不出戶,把這堂堂侯府讓到了麗姨娘手裏。


    慕容正收到麗姨娘送來人消息時,麵上隻是淡淡的,好似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永定侯根本沒空動到外祖母身上,永定侯要對付的可不是李府,更不是自己。


    所以永定侯沒有任何動機,而且永定侯現在忙著呢?人手全集中在軍營裏,根本沒時間安排那些事。


    舅舅的事能是秋仁姑姑吩咐的,不難想像外祖母也是被秋仁吩咐的人幹的,秋仁是貴妃的人,這背後之人不就出來了。貴妃就真的這麽容不下李府,容不下舅母和舅舅嗎?


    連最無辜的外祖母也害死,她這手上沾的血怕是不少吧!現在正兒更加相信娘就是貴妃害死的,不然貴妃為何一連患的打擊李府,為何處處與長平公主做對。


    慕容正覺得這些日子是自己有生以來最累的日子,以前事事有娘護著並不用去想那麽多,可是現在一件事一個消息,自己就必需從各方勢力去分析,對仔細的琢磨從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或是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一一化解。


    長平公主和慕容正聽著外麵的廝殺聲,兩人均是麵無表情,該來的還是來的,相必今天必定能有所收獲吧!


    外麵的打鬥聲也能明顯的吸出刺客處於弱勢,可是慕容正卻並不覺得高興,為何她派來的人如此輕易讓自己的人抓到,而且來的人並不是精銳,反而好像有什麽後招似的。不由緊皺眉頭,屋裏坐著的還有李家康。


    隻是現在的李家康麵色憔悴不說,情緒也很低落,對外祖母的死舅舅還是很自責,很難放下來。隻能變相的折磨自己,每天在外祖母的靈位前跪幾個時辰不說,飯食也用的不多,好似想靠折磨自己來減輕心裏的自責。


    長平見外麵的打鬥聲慢慢小了,起身往外走去,慕容正立馬緊緊的跟上。這門打開誰也不知是什麽情況,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等門推開時,本來冷靜的長平公主也驚到了


    ,慕容正忙跟出來,隻見兩名刺客抓住了永福和長安,永福已經十一歲了。倒是並未露出驚恐和害怕。隻是咬牙瞪著抓自己的人,可是長安還那麽小,就這麽讓刺客抱著,可是卻安靜的沒有哭。


    不然為何慕容正覺得抱長安的人很熟悉,好似自己在那裏見過,雖然那人蒙著麵,可是那雙眼睛就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女子。還好她抱長安很溫柔,所以長安才能安安靜靜的。


    不然長安一哭鬧,舅母怕是更加方寸大亂了吧!長安這麽小做母親的能不心疼,能不害怕嗎?


    李家康看到自己的兒子女兒讓人劫持,眼裏死死的盯著麵前的刺客們,為何他們還不放過自家,為何要如此對待年幼的孩子呢?這些人還有基本的人性嗎?


    李家康突然睜大眼睛,眼裏全是怒火和殺意,周身更散發著令人發指的寒意。


    慕容正幫按往舅舅的手,對著麵前的刺客喊話道:“你們快些放了永福和長安,不然呆會可別怪本世子刀下無情。”


    對麵抱著長安的刺客壓著女音,粗聲道:“我們自然不想傷害無辜的孩子,可是也得公主好好配合咱們才行,不然我們也隻能犧牲那些無辜的人了。”


    長平不待刺客們接著說下說,直接激動的上前,大吼道:“好,隻要你提出的要求本宮覺得不過份,自會按你們吩咐的做。”


    依舊是抱著長安的刺客迴道:“我們不需要公主辦多難的事,隻要公主交出那宮女就行,不然郡王和郡主就隻能由我們帶走了,這是死是活可就怪不得我們了。


    要知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公主想必是聰明人,知道如何取舍才是最好的。”


    而邊上的永福,突然朝這邊道:“娘,不必擔心永福,娘可不能中了她們的計。


    永福不怕的,永福要像爹和表哥一樣,做堂堂正正的男子汗,都是永福沒保護好妹妹,才讓妹妹被他們抓了。”說著眼裏的自責和歉疚就更濃了。


    李家康和長平看著懂事的大兒子,心裏心疼不已,李家康的殺氣也更濃了,真想衝上前把這些人全殺個夠,這些害自己妹妹和娘的兇手,一個也不能留。直接大聲道:“永福,你放心,爹和娘肯定會救你的,你不要自責了,爹覺得永福是好樣的,隻是這些人太卑鄙了,一點也不怪永福。”


    長平看著大兒子同李家康一樣的堅持和善良,心裏很寬慰也很欣慰,看刺客的眼神就更鋒利,像一把刀一樣。


    長平就知道這些刺客來是為了那宮女,可是自己千防萬防的,居然忘了兩個孩子,明明兩孩子身邊都有放護衛和暗人,可是為何還是讓這些刺客得成了。慕容正上前一步,小聲道:“舅母,您不覺得之前太順利了嗎?


    看看地上死的這幾個刺客,這些人玩了調虎離山,把最弱的拿來引起咱們注意,最精銳的才去抓永福和長安。”


    長平這才了然,暗恨自己一時太大意了,卻害了兩個孩子,如果自己早些發現,兩個孩子就不會如此受罪了。“正兒,現在當如何呢?


    怕是這些人早就算計好了,不達目的是不會放過永福和長安的。可是放過那宮女,舅母又如何指證那人呢?這次全怪舅母太大意了,明明是勝局也敗了。”


    正兒雖然一樣的擔心,可是更加明白這些人如何殘忍,接著道:“舅母,也隻能賭一把了。隻是不知舅母舍得嗎?不然就隻能把那宮女交出去了,她太狡猾了,正兒還是太小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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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本書為何越寫越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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