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

    李雲隻得將烤熟了的野雞遞給了秦雨蕁,誰叫自己是男同誌呢?。

    “給我了你吃什麽?”

    “我不餓,出門前已經吃過一隻了。”

    秦雨蕁的表情看起來很不好意思,像是想要再推脫一番的,可是手卻不受控製的將李雲遞來的烤雞接了過去。

    起初還吃挺矜持的,可是慢慢的就進入了狼吞虎咽,風卷殘雲的模式。

    看來是真餓了。

    看來李雲的雞是真烤的不錯。

    “你怎麽會一個人在這荒山野嶺?你家住哪裏,要是不遠的話,我便騎馬送你迴去吧?”

    默默的的看著她啃光了自己野雞,將每一根骨頭都吸得幹幹淨淨。

    李雲才開口問了一句,至於她為何輕生這種話題,李雲比不想問,那其中肯定有著許多的傷感的故事,人家願不願意說是一迴事,說了自己能不能幫又是一迴事。

    若不是自己身上壓著擔子,急著去長安辦事,看在這妞這麽漂亮的份上,李雲的倒是不介意跟她好好嘮嘮。

    所以現在隻要能夠將她送迴家,或是送到哪一個親人的身邊,自己這一次學習雷鋒的行動就算圓滿完成了。

    秦雨蕁微微愣了一下,依舊啃著手中那一根早已沒有肉了的雞腿,半晌沒有迴答李雲的話。

    “嗯?”

    李雲輕哼了一句,感覺這妞有些不禮貌。

    “我跟你一樣,現在也成了無家可歸,食不果腹的流浪漢了,若不是沒有活路了,你以為我好端端的,為什麽要去跳崖?”

    秦雨蕁漠然的道。

    李雲苦笑,最壞的情況果然發生了。

    沒有家可以送迴去,扔荒郊野外也是不可能的,這可就難辦了,無奈之下,隻好道:“如果你信得過我的話,請說說你的故事。”

    這故事看來是不聽也得聽了,聽完之後才可以對症下藥,想辦法安排這妞。

    “我原是長安城南郊秦家的人。”

    “嗯?”秦雨蕁剛開口,李雲便吃了一驚。

    之前聽到她說她的名字,李雲還沒怎麽當迴事,畢竟天底下姓秦的那麽多。

    此時她卻說起南郊秦家,那不就是玉兒所在的家族嗎?

    據李雲所知,長安南郊,隻有一個秦家。

    再看她的名字,秦雨蕁,而玉兒是自己給她改的名,她的原名是秦雨容。

    這就不可能是巧合了。

    “難怪我好像看她有些麵熟,似乎在迎娶的玉兒時候遠遠的見過一次,具體是玉兒什麽人,卻是想不起來了。”

    李雲的開始有些忐忑了起來。

    這秦雨蕁大概就是玉兒的什麽人,她此時出現在這裏無家可歸,那不就代表著,玉兒的娘家可能出事了嗎?

    “秦雨容是你什麽人?”李雲連忙問了出來。

    “我……我不認識什麽秦雨容,你不要問我,我什麽都不知道,我要走了,再見!”

    秦雨蕁突然變了一個臉色,立馬就站起身來,向著李雲相反的方向狂奔。

    “這是什麽情況?”

    既然她可能跟玉兒有什麽關係,而且她聽到玉兒的名字之後反應這麽大,李雲哪裏還會任由她離去,當即起身追了過去。

    秦雨蕁哪裏跑得過李雲,轉眼之間便被李雲堵住了去路。

    看她又試圖轉身朝著別的方向跑去,李雲隻得伸出手牢牢摁住她的雙肩。

    “好好的,怎麽說變臉就變臉?你到底認不認識秦雨容,這對我很重要,請你看在我救了你一命的份上,快告訴我。”

    “你到底是什麽人?”秦雨蕁不答反問。

    李雲有些猶豫,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迴答。

    “哼,我就說嘛,這天上怎麽會突然掉下個大好人來,救我性命,出言相慰,給我吃食,還什麽都不圖,原來還是他們派來的人。

    虧我還傻傻的信了。

    我說了很多遍,雨容根本就沒迴過秦家,她去了哪裏,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就算你們將秦家所有人都殺光,我們依然是不知道。

    我們好不容易逃出長安,你們都不肯放過我們。

    我都要死了,你們還是不肯放過我。

    你們到底想要怎樣才能滿意?

    別說我不知道雨容在哪裏,就是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們的。”

    秦雨蕁突然有些歇斯底裏了起來。

    李雲已經呆如木雞,雙拳緊緊的攥在一起,目光無比陰冷無比。

    秦雨蕁的那一句,就算將秦家所有人都殺光,讓李雲如臨冰窟。

    “若真如此,叫我迴去如何向玉兒交代?”

    此時此刻,李雲大概明白為何秦雨蕁聽到自己提起秦雨容這個名字,反應會如此激烈了。

    “我不是來向你打聽秦雨容下落的,我知道她現在在哪裏,實不相瞞,我是她朋友,此來長安,便是替她打聽秦家消息,看來,秦家還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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