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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為一個武狀元,在這雲昭國待了大半個月,也沒見發生什麽事情,隻是平靜地上上早朝,然後見見嶽乾元。沒有人來找他麻煩未免也太奇怪了。


    狀元府離宰相府不遠,由於顧一辰隻比他大幾歲,兩人之間倒也不至於無話可說。沒事去宰相府串串門,也沒發現什麽特別的地方。


    顧一辰也覺得十分奇怪,既然冷月國大太子都過來當臥底了,怎麽不見任何行動。他甚至都開始懷疑,冷夜宸隻是純粹沒事找事。


    兩個人都在等對方的動靜,這怎麽能不讓人覺得奇怪。


    冷逆風也便這樣等了大半個月,沒收到一點迴複的消息,不由得十分納悶。即使這樣,他也不得不等下去。趁著這段時間冷夜宸不在,他也該好好收攏一下自己的勢力了。


    這半個月,風淵實在沒辦法閑在狀元府,他有他必須要做的事情,便告別了冷夜宸。兩人約定,下次再見麵之時,便是在中大陸了。到時候說不定皓青冥也會在那裏等他。


    冷夜宸給了他一大筆錢,順便讓雷在他的身上留了一縷神識,這才放心送他走。


    中大陸的確是個令人懷念的地方啊!


    “還有半個月便是若蝶和墨淩天的婚期了!”冷夜宸靠在窗框上,整個人便坐在窗戶上。他一隻腳垂著,另一隻腳放在窗台上,右手拿著一個小酒壇,不顧形象地猛灌。


    原本以為自己已經看得很開了,可隨著那個日子的臨近,他發現自己越來越慌亂,最近老是有些心不在焉。


    風淵走之前還能有人陪著他練功,現在風淵走了,冷夜宸心中的那種煩躁便越來越明顯。


    坐在窗台上無聊喝著酒的冷夜宸突然將手裏的酒壇扔了出去,奇怪的是根本沒聽到任何落地炸開的聲音。


    “你怎麽最近幾天都有些不對勁!”淩雨軒手裏拿著冷夜宸扔出去的那個小酒壇,走過去看著他那副頹廢的樣子,皺了皺眉。


    冷夜宸沒理他,奪過他手裏的酒壇,然後從窗台上跳了下來,將淩雨軒關在了窗外。摸著那差點被窗戶撞到的鼻子,淩雨軒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家夥的心事太重了,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麽來參加這個武狀元選拔大賽。


    淩雨軒也不是傻子,那天拍賣會一結束便迴去叫人查了冷夜宸的資料,的確讓他大吃一驚。但這也並不妨礙他與冷夜宸交好。國事與私事他從來不會混為一談,即便他們國家處於對立關係,也並不影響他們成為朋友。


    經過好幾天的觀察,發現冷夜宸每天早上都會去拜訪一個武器鋪,然後幫他們做做義務勞動。這家夥怎麽會突然對武器鍛造這樣的事感興趣了。


    淩雨軒繞了一個圈,從正門走了進去,然後奪過冷夜宸手裏的酒壇,順手從門口扔了出去。


    “帶你去一個地方,你一定感興趣!”淩雨軒直麵冷夜宸那冷冷的麵龐,然後直接將他拉了出去。


    在雲昭城裏經過七拐八拐,兩人走進了一個小胡同裏。胡同裏十分陰暗潮濕,角落裏兩隻小狗瑟瑟發抖,給人一種十分不舒服的感覺。不知道這裏多久沒人來了,地上和牆上積了很厚的灰塵,牆腳長滿了雜草,一股黴味從腳下的垃圾上傳來。


    在胡同的最裏麵,有一個半吊著的破舊的牌匾,上麵寫著兩個字“武器”,那個“器”字有一半已經看不清了。這是一個簡陋的店鋪,門口放著幾盆仙人球和種著止血草的小盆。


    淩雨軒這樣一位出身皇室的人也不嫌髒,就那麽帶著冷夜宸走了進去。


    “吳伯,我帶了一位朋友過來看看!”


    兩人走進那殘破不堪的小門,門楣有些矮,兩人不得不彎著腰。一進門,冷夜宸的目光便被牆上掛著的武器給吸引了。這些天他進了不少武器鋪,雷也告訴了他許多關於武器鍛造的事情,對武器的鍛造方式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牆上掛的同樣的長劍有好幾把,可從其上的紋理來看,又能看出幾種不同的鍛造方法。不隻是冷夜宸感到震驚,連神印之中的雷也頗為震驚。


    “你看最邊上那把刀,它的鍛造方法居然是失傳已久的烈陽九墜!”雷有些驚訝的語氣,毫不掩飾地表現了出來。


    “烈陽九墜?”冷夜宸低聲粘著摸了摸那掛在一旁的刀,看上去十分普通,並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吳伯剛從內屋進來,便見一名陌生青年意欲道破了那刀的鍛造方法,略微驚訝地問道:“小兄弟知道烈陽九墜?”


    “額,那個,略微知道一點點!”冷夜宸咳嗽一聲,掩飾了自己的尷尬。他隻是用一種疑惑的語氣將雷說的話複述了一邊,原本想如實迴答,自己並不知道,但這樣迴答,完全沒有說服力。


    “不知小兄弟師承何處?”吳伯眼前一亮,直接將淩雨軒這個活生生的人給忘記了。


    這把刀本不是出自他的手,隻是一個巧合,偶然得到的。後來發現這刀的鍛造方法他從來沒見過,走遍大江南北終於知道了它的鍛造之名,卻已經完全失傳。吳伯是一個熱衷於靈器鍛造的人,深知靈器最重要的除了賦靈之外,另一個便是鍛造方法。


    鍛造方法的不同,會使得武器賦靈的強度不同,便能直接影響一件靈器的品階。


    “那個……”冷夜宸一時不知如何迴答,他那些莫名其妙被人憑空捏造出了的師傅,又將誕生一個了。


    “那我換個問題,不知道小兄弟可會這烈陽九墜的鍛造之法!”吳伯意識到自己不該才一見麵就問人家師傅是誰,所以換了一個問題。他滿懷期待地看著冷夜宸。


    如果再沒辦法知道這烈陽九墜的鍛造之法,估計他就真該放棄了。


    冷夜宸剛準備搖頭,便聽見雷在神印裏咆哮:“告訴他,你會!”


    雖然不知道雷到底想搞什麽鬼,但還是聽了他的話,至少雷要自己這麽迴答,一定有什麽有說服力的理由。


    聽見冷夜宸的迴答,吳伯看向他的眼神變得分外柔和,仿佛見到了救世主那樣的眼神讓他十分不自在。


    “不知道,這烈陽九墜……”


    吳伯的話還未說完,冷夜宸便打斷了他的話:“如果吳伯有興趣,我們改天在談!”


    吳伯一聽這話,似乎有戲,但是為什麽要改天在談呢,這事簡直比大火燒了他家後院還要著急。一扭頭這才發現了一個多餘的人物――淩王爺淩雨軒。吳伯急著知道烈陽九墜的鍛造方法,也不顧他是不是王爺,立即就把他轟了出去,然後關上門,還對著他喊了一句今天暫停營業。


    淩雨軒還沒搞明白是怎麽迴事,等到迴過神來時,卻已經到了吳伯家門外。看著那緊閉的大門,淩雨軒一臉的苦笑,沒想到自己還真是那個多餘的人。


    隻是冷夜宸不是冷月國的大太子嗎,怎麽會知道那麽多。看吳伯的表情便知道這烈陽九墜一定不凡,可為什麽冷夜宸會知道。這家夥真是越來越神秘了啊。


    原本將冷夜宸帶來是想看看能不能讓吳伯收他為徒弟,教他武器鍛造。再加上他又是一名通靈武者,隻要賦靈上努力一點,沒準能成為一名煉器師。


    但看著情況,到底誰拜誰為師還真是難以確定。


    吳伯將淩雨軒轟出去的動作一氣嗬成,毫無停頓,仿佛經過嚴格的訓練一般,讓他有些目瞪口呆。


    見吳伯一臉不好意思地站在他麵前,冷夜宸摸了摸自己的頭發,然後說道:“我根本就不懂鍛造,吳伯您是鍛造大師,應該知道烈陽九墜的難度。不過這鍛造之法的口訣,我倒還是記得一些。”


    “小兄弟,你也不要太過謙虛。就算隻有口訣也行,我這的靈器隨你挑。”吳伯指了指這牆上的物品,然後靠近冷夜宸,說道,“當然不包括牆上的這些廢物!”


    冷夜宸故作為難地說道:“好吧!這些靈器什麽的我倒不需要,我隻有兩個要求。一個您要是學會了烈陽九墜,幫我用這個鍛造之法鍛造這個。”


    說著冷夜宸從自己的空間戒指中拿出了一張雷霆之怒鍛造結構圖的複製品。至於法陣刻畫以及賦靈的方法都沒標明。隻是標注了鍛造材料。


    吳伯看見那張圖,有些驚訝,這分明是一個靈器鍛造卷軸的基本部分,卻沒核心部分。雖然隻有這麽一小部分,已經讓他大為吃驚了。


    這樣一件武器,鍛造出來的成功率是極低的,但隻要一成功,再加上烈陽九墜的鍛造手法,一旦鑄造成靈器,怎麽樣都有玄階水準,不對,應該能達到天階。


    吳伯沒有問為什麽冷夜宸不給他那個卷軸的核心部分,他也不想去問,萬一問了冷夜宸不教他烈陽九墜怎麽辦。


    “至於第二個要求,說來有些不好意思,我沒師傅,這個烈陽九墜的口訣是我偶然得到的。所以,我想問,我能拜您為師,教我靈器鍛造之法嗎?”冷夜宸真誠地問道。


    原本以為要得到這烈陽九墜的口訣會很難,沒想到對方的要求隻是這麽簡單,吳伯突然感覺有些感動,然後很爽快便答應了冷夜宸的兩個要求,當然包括教他靈器鍛造之法。


    這第一個要求是雷要他提出的,而這第二個便是他自己加上去的了。要入煉器門,必須得學一些靈器鍛造的方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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