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郝鑫齜牙咧嘴穿褲子的時候又被坐在床上的郝運從後麵咬了下屁股,他扭頭垮著臉陰沉看人。


    郝運仰著頭,咧嘴笑開白燦燦的牙齒:“三金,真乖。”


    “……”郝鑫一頭黑線,快步去了廁所。


    基地裏的水源已經斷了,做飯喝水都用的儲備的礦泉水,郝鑫進去打了個轉又出來翻了瓶礦泉水,已經穿好衣服的郝運急忙跟了上來,站在門口盯著他看。


    郝鑫反手就把門“哐”的大力關上。


    他得把裏麵那東西洗出來,這關鍵時刻可不能肚子疼,當冰冷的水順著手指進入身體裏的時候他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粘稠的液體很快流淌而出,郝鑫低頭一看,羞怒的耳根子都紅了。


    光是洗裏麵他就用了兩瓶礦泉水,就這樣還覺得沒洗幹淨,好像身後還夾著什麽東西一樣,注意力都在屁股那處。


    耽誤的時間有點兒久,郝運在外麵等著開始於心不安,低低問了句:“要幫忙嗎?”


    “滾!”爽是爽到了,可是覺得事後處理更麻煩的郝鑫不耐煩地低吼。


    郝運嗬嗬地笑,抱著膀子靠在門邊閉上了眼,此刻心思的複雜哪是一句話可以說得清,腦袋裏一時間撞進了很多的人,他的爸媽,他的哥哥和嫂子,小學的老師,大學的教官,還有那一搖一擺跟在後麵叫叔叔叔的小三金,如走馬觀花一樣,最後停頓的地方就是郝鑫仰躺在床上喘息的模樣,明明已經是很帥氣的大男人了,偏偏在那時候露出了誘惑的風情,緋紅的臉蛋濕潤的眼,隨著自己的力道上下起伏,還有那緊緊絞著自己的雙腿,僅僅這樣想象就讓他蠢蠢欲動……自己果然是沒救了。


    身後傳來聲響,郝運睜開眼看過去,郝鑫從裏麵走了出來,低著頭,耳廓緋紅,眼眸還有淡薄的水意。


    郝運過意不去,抬手在郝鑫的臉蛋上刮了一下,光滑燙熱的手感殘留,他慢了半拍才開口:“羞什麽?這事我可以幫忙。”


    郝鑫斜眼睨人:“你下次試試就知道了。”


    “我還挺好奇。”郝運不在意地笑,他答應過會躺下就一定會躺下,他雖然做事喜歡掌權,可是和小三金的事就沒必要爭強了,況且他心疼小三金,希望所有好的東西都能捧到小三金的眼前,更何況隻是個上下問題,隻要小三金高興,這真沒什麽。


    “……”這時候郝鑫已經走到床邊拿起了外套,見郝運還站在原地,想想早前的極致纏綿,不覺輕柔叫道:“走吧”


    郝運迴過神來,倒是想開口讓郝鑫再休息一會兒,但是最後還是沉默地點了一下頭。現在的郝鑫已經不是他庇護在羽翼下的雛鳥了,這是一個有著堅硬翅膀可以和自己一同翱翔的雄鷹,僅僅是這樣想著就讓他心中感動,能夠和自己的愛人並肩前進生死與共是他夢想中最美好的畫麵,隻是從來沒有女人能夠做到罷了,可驀然迴首,那人卻早就已經出現在自己的人生中了。


    他們離開兵工廠,穿過堆填了大批廢料的操場,來到了辦公樓前。原先的辦公樓是四層樓,目標太大,戰爭期間很危險,所以如今的辦公樓是原先的庫房,隻有兩層樓高,而且防禦能力不錯。


    兩人一前一後上到二樓,郝鑫突然停下腳步轉過了身咬牙切齒地說:“看什麽看!?”


    “……”郝運眨了眨眼,很無辜,“看什麽!?”


    “你……”郝鑫漲紅了臉,這一路都感覺到郝運的視線在屁股上打轉,看得他尷尬得差點同手同腳的走路。


    郝運聳肩。


    郝鑫的鼻孔飆出兩道氣,轉身更快地走了。


    郝運的目光再次黏到了那屁股上,不太確定的想,是不是因為喜歡上男人了,於是那審美觀也變的奇怪了?為什麽覺得郝鑫那屁股扭得真漂亮,真想用手去捏上一把,狠狠地一揉,那驚訝迴頭怒瞪的小樣兒一定勾死人了。


    上到二樓,站在辦公室門外,無論是郝鑫還是郝運都心情一整,拋開那些旖旎的春風一度,恢複了原樣。


    在外人麵前,郝運總是有著領導者的氣質,絕不會將自己對著郝鑫的那些無賴模樣表露出來。


    這天下午的事情不是很多,瑣碎的事由神棍帶著管家就做了,郝運他們的工作主要就是想出一個突破現狀的好辦法。


    郝鑫也在想,隻是不太坐得住,那裏到底不太舒服,所以有時候會跑出去抽支煙,一邊摸著掛在脖子上的骨頭一邊思考。


    偶爾郝運也會跟出來,兩人倒也沒什麽交談,這個時候郝鑫會很自覺的把骨頭放在衣服裏麵藏好,他必須要留下這個東西,卻也不想再刺激郝運,所以是能避則避。


    到了晚上,洪力和雷神結伴過來了,他們被安排了執勤的崗位,應該是才下來就急匆匆地走了過來。


    不知道雷神對洪力說了什麽,洪力一直用著很擔憂的目光看他,直到吃晚飯才離開。


    雷神沒有走,隻是將飯盒放下後,疑惑地開口:“我打聽過了,徐峰是‘利劍’的副隊長,你們之前認識?”


    郝鑫的心情瞬間變得糟糕,嘶啞說道:“徐峰已經死了。”


    雷神閉嘴不再問,可心裏的疑問更深了。雷神看著體形壯碩猛男一個,可實際上心思也很細膩,先不說郝鑫那黯然傷神的模樣,就是郝運這惱怒不悅的表情也告訴了他徐峰就是個關鍵人物,而且雷神心裏有個秘密,他覺得自家頭兒和郝鑫是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的,雖然想起來挺驚世駭俗,可他依舊厭煩那個叫徐峰的人攪合在這裏麵,所以他下午就在想,幸好這人死了,否則他得偷偷喂他一顆子彈!為了頭兒和好兄弟,他什麽都願意幹!


    所以,雷神拐彎抹角地問:“徐峰來我們基地都快半年了吧?我都才知道他在下麵,問勞拉,勞拉說是你讓人留下的,你留下他幹什麽?當時他還打了你一槍,你怎麽想的?”


    郝鑫蹙眉:“他當時隻是想殺shadow。”


    “因為喀麥隆那次?聽說‘利劍’幾乎全員陣亡。”


    “嗯……”郝鑫的視線變得有些深遠,注視著西斜的殘陽,已經陷入了迴憶之中,今天他變得悲傷緬懷的都不像他了,一點點的氣息牽引就可以煽動他,無論是哭是笑還是瘋狂的做.愛,就像夢一樣,哪怕現在他都缺少現實感。


    “就他一個人?”


    “嗯,就他一個人。”郝鑫點頭,像是再次看見了那不斷向後移動的樹木,他越過小溪,翻過大山,餓了吃蟲子,渴了喝露水,披星戴月,憑著一股複仇的硬氣捏著手中的槍,橫跨了三百公裏的山地戰區,直至開出那扭轉他人生的一槍……


    “戰場距離被俘的地方有差不多200多公裏呢,真不錯……”


    “他是個狙擊手,老兵了,這些距離難不了他。”郝鑫這麽說著,腦海裏的畫麵卻是一轉,他心甘情願的輾轉在郝運的身下低淺呻.吟,傾訴愛語,這樣的變化又是經曆了多少難以表述的掙紮?從敵人到愛人,一字之差,卻天差地別。


    雷神扭頭看他,蹙眉:“為什麽你要留下他?我想不明白。”


    郝鑫收斂思緒,笑道:“雷神,這不像你,如果你隻是想要幫shadow問,沒有必要,就連他都不在乎真相了,你更沒必要逼著自己做這些不擅長的事。”


    雷神尷尬地揉了揉後脖子,咧嘴笑了。


    郝鑫拍了拍他的後背,離開了食堂的門口。


    因為這天郝鑫情緒起伏的厲害,精力幾乎消耗殆盡,所以淩晨郝運安排他睡覺的時候他也沒拒絕,撈了個睡袋就在會議室的一角睡了過去。


    再一睜眼,他不知道什麽時候迴到了自己的房間,屋裏亮著燈,看不到外麵,翻腕一看,淩晨四點,身上酸澀的厲害,頭痛欲裂的狀態告訴他他應該發燒了。


    起床後,他在桌子上發現了一片寫滿字的紙條,是郝運的字跡,讓他喝點開水吃點藥,等天亮了燒稍微退點再迴去報道。


    “老師。”藥吃完,聽到動靜的小布吉推門走了進來,揉著眼睛走到他麵前摸了摸額頭,說:“還燙呢,再休息吧。”


    郝鑫點了下頭,知道自己現在這個狀態也沒辦法工作,隻是問:“基地裏已經沒有消炎針了嗎?”


    小布吉嘟著嘴點頭:“嗯,醫藥短缺,郝大人找了一個多小時才找到抗生素。”


    “我過來有多久了?”郝鑫躺在床上,把被子牢牢蓋住,有氣無力地問。


    “三個小時了吧,要不我去通知郝大人?”


    “不用了,我睡一覺就好。”


    “可是……”


    “現在的情況你也清楚,別煩他。”


    小布吉鼓著腮幫子沉默了兩秒,點頭,答應了。


    小布吉離開後,郝鑫一會冷一會熱的迷糊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門被推開了,等人站在麵前了他才睜眼去看,模糊中,郝運正站在床邊與他對視。


    “吵醒你了?”郝運蹲在床邊,摸著他的額頭,低聲問。


    郝鑫搖了下頭,說:“沒事,我睡一覺就好,你別擔心。”


    郝運點頭笑,起身坐到床邊掀開了被子:“趴下。”


    “?”


    “我想了下你到底因為什麽發燒的,除了情緒波動太大外,應該還有地方有炎症。”


    郝鑫困惑地眨了眨眼,看著郝運脫下自己的褲子才反應過來,臉頓時更紅了,看來哪裏可能有炎症不言而喻了。


    “翻身,讓我看看。”


    郝鑫搖頭。


    郝運低語:“乖。”


    郝鑫繼續搖頭。


    僵持了兩秒,郝運正色道:“沒什麽不好意思的,而且你必須盡快好起來,接下來可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郝鑫眨巴著眼想了想,乖乖地翻過了身,而且為了讓郝運更好的看清楚,他主動跪在了床上,將那裏完全暴露了出來,隻是確實難為情到了極致,隻能把臉藏在了枕頭裏。


    郝運雖然喜歡在那種時候欺負人,可平時對郝鑫卻關懷備至耐心有加,這時更是沒什麽逗弄的心思了,隻是撈起被子蓋在郝鑫的上半身,然後彎下腰掰開郝鑫的臀瓣仔細看了起來。


    “有嗎?”郝鑫不自在地晃了晃身子,悶聲問。


    “有,兩道呢。”郝運蹙眉,不讚同地說,“不是要你小心點嗎?就這麽撐開,不疼嗎?”


    “……”郝鑫沉默了兩秒,開口,“便秘撐開的比這疼。”


    “……”郝運沉默了,從包裏掏出痔瘡膏擠在手指上,抹了上去。


    那裏驟然受到涼,郝鑫縮了□子。


    郝運急忙伸手將人壓住,將藥膏在外麵塗抹了一圈,然後微微一用力,擠壓了進去,被燙熱腸壁包裹的瞬間郝運隻覺得□一緊,某處已經蠢蠢欲動,他一邊暗罵著自己畜生,一邊眸色暗沉地看著郝鑫那處是如何吞下自己手指的,細小的皺褶隨著手指的轉動而綻放出異樣的魅惑風情,真熱……真軟……真緊嗬!


    “好了嗎?”郝鑫扭頭看他,被燒的紅彤彤的臉頰在幽暗燈光的照射下魅惑旖旎,潤了水的眼也不知道是燒的還是羞的,簡直要讓郝運大叫,天要亡我!


    當然,郝運心裏雖然已經有如驚濤駭浪一般起伏不定,但是麵皮倒是一如既往的裝逼平靜,那表情看起來很認真一樣,隻是蹙眉掃了郝鑫一眼,又低頭看向了自己的手指,再一用力,又擠進去了一個指節,戀戀不舍地旋了一圈。


    “唔!?”郝鑫突然扭頭瞪大了眼定定看著郝運。


    郝運愣了半秒,手指又旋了一圈。


    郝鑫這次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但是身子抖了一下。


    郝運裝模作樣的麵具瞬間打破了,壞笑道:“原來隻用兩個指節啊?我還以為那個前列腺的地方我的手指頭夠不著呢。”


    “……”郝鑫羞憤,“擦完就快出去!”


    郝運當然沒動,壞心地又在那小小的突起處按壓了兩下,滿意地看到郝鑫顫抖的模樣,這才低頭在屁股上親了一口,抽出了手。


    手一離開自己,郝鑫急忙把褲子往上一扯,將自己蓋的嚴嚴實實,瞪著人看。


    郝運拿過紙,好整以暇地擦了擦手,然後這才彎腰在郝鑫的臉蛋上親了一口,說:“好好休息,等好了再做,下次你就不會難受了。”


    郝鑫從鼻孔裏出了一道重氣。下次!?下次就換我了!


    第二天,郝鑫的燒沒退,勉強起床工作了兩個小時,就被郝運、幽靈和神棍等人聯手給勸迴到了床上,再想想自己那萎靡不振的模樣,確實也不適合出現在這樣急需士氣的環境裏,所以郝鑫乖乖在屋裏躺了一下午,昏昏沉沉睡了幾覺,直到晚飯先郝運再來換藥,他才醒過來。


    這次,郝鑫死活不讓郝運上,說是自己來。


    郝運想了想把痔瘡膏丟給了他,抱著膀子好整以暇地在旁邊看。


    休息一下午的郝鑫確實精神好了不少,連踢帶踹的把郝運推出了房門,反鎖好,這才自己上起了藥。


    藥抹到一半,似乎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他刻意找了一下,果然摸到了自己的那處,在那種刺激的詭異感中,他一頭黑線地抽出了手。


    又過了一天,郝鑫的燒終於退了,早早的天還沒亮就起床去了辦公樓了解昨天的情況。


    “美洲獅”正在召集更多的人來圍攻“銀之戰爭”,而事實證明“銀之戰爭”的平素作為也為他們立了不少的敵人,最起碼有六個傭兵團加入了“美洲獅”的聯盟陣線,人數激增到了八百人。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這些新加盟的都是些歪瓜裂棗的傭兵團,真本事沒什麽,趁火打劫卻是一把好手。


    而且還有一點讓郝鑫鬆了一口氣,因為“美洲獅”急於求成亂了分寸,這場戰鬥終於在他們主動的尋求盟友過程中被傳播了出去,導致之前裝聾作啞的國際雇傭兵組織不得不出麵聲討“美洲獅”的作為,勒令他們馬上停止進攻。


    法國雇傭兵軍團的瑞恩上校也說,如果“美洲獅”不停止內戰,他將會安排人插手阻止可能的慘劇。


    訴說這件事的神棍罵了一句髒話,對郝鑫說:“我們的信號站又沒斷,早就聯係過了他們,不是不在就是不在,一個都聯係不上,這個時候出麵算什麽?”


    郝鑫穿著軍大衣窩在椅子上,臉色有些蒼白,聞言笑道:“不說是權力製衡嗎?現在‘銀之戰爭’元氣大傷,可‘美洲獅’卻招兵買馬趁機做大,到了這一步還真不好說,說不定那一刀又得切在‘美洲獅’的頭上。”


    郝運點頭,將分神落在郝鑫臉上的視線收迴,陰沉開口:“這不是沒道理,而且十有j□j,但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死了那麽多兄弟,由不得那些老頭子繼續算計了,要不把丟掉的東西翻倍賺迴來,老子馬上就解散‘銀之戰爭’!”


    跟了他多年的幾個兄弟眼睛一亮,知道能說出這話的頭兒肯定已經有了主意。


    郝鑫倒是對郝運有些朦朧美,除了郝運隻對他的溫柔放任外,他對公事上的郝運了解的隻有皮毛,見他說這話,不由得有些擔心:“你打算怎麽做?”


    郝運自負一笑,不語。


    今天的會議終於撥開了那一籌莫展的陰霾,讓基地裏的幾個頭兒臉上終於露出了一些笑容。


    不得不說,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美洲獅”的克羅米芬自己作死就怪不了別人了。


    要知道,當權者最厭煩的就是底下的人分不清形勢,自以為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郝鑫還是沒明白,所以早飯的時候找到郝運問了兩句。


    郝運笑了,附耳說了道:“你該明白的吧,為什麽我的傭兵團加上後勤人員才200來號人?可這一仗,克羅米芬招募了八百人,扣掉老東西的自衛隊,還剩下七百人,克羅米芬肯定是想全部吞掉,補充進自己的傭兵團,可這麽大的一股勢力直逼外籍軍團,他也不怕撐死自己?”


    “然後?”郝鑫一邊咬著饅頭,一邊若有所思,“這我知道,我是問你怎麽做?”


    “幫他一把。”


    “?”


    “再幫他招募一些人,隻要過了那個臨界點,外籍兵團肯定要插手幹預,我們的圍也就解了。”


    “……”郝鑫蹙眉,“我不是問你這個,我知道你肯定不會這麽收手!”


    郝運歪頭看他,嚼著嘴裏的饅頭,然後笑了:“你怎麽知道我還要做事?”


    郝鑫翻了個白眼兒:“我不知道你的腦弧線是怎麽長的,但是我知道你不會讓自己白白吃虧,而且你說了要翻倍的賺,怎麽賺?”


    郝運被郝鑫這股好像自己挺聰明的小樣兒逗樂了,抬手彈了彈他的鼻子:“秘密。”


    “……裝神弄鬼。”郝鑫不爽,但是也沒再問了。


    郝運嗬嗬地笑,把手裏的饅頭撕下來一半遞給了郝鑫,然後又把榨菜推到了郝鑫麵前:“多吃點,你病才好。”


    郝鑫點了點頭,把盤子裏的雞蛋丟給了郝運:“這玩意兒我現在吃有些惡心,你吃。”


    “好。”郝運把雞蛋往桌麵上一磕,笑眯眯地撥起了雞蛋皮,“惡心蛋清還是蛋黃?”


    “蛋黃。”


    “呐。”兩秒後,郝運把蛋黃摳出來吃掉後,將蛋清遞給了郝鑫。


    郝鑫接過白嫩的蛋清,全部塞進了嘴裏。


    就在旁邊坐著的幽靈和神棍視而不見,低頭吃自己的。


    雷神卻幾乎被閃瞎了眼,他來迴看了一眼,不相信就沒有一個人看出這兩個人中間的貓膩。可看過一圈,他絕望了!還真沒有一個人發現!兄弟們!你們到底怎麽了?沒發現這閃亮亮的奸.情嗎!?


    作者有話要說:完蛋了,小三金在小叔麵前幾乎不太能翻身啊……被克的死死的。


    ps:


    再送上一章作為斷更兩天的賠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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