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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短暫的周末結束,張藝興又恢複到了埋頭苦練中。

    略有變化的是,他和吳凡之間似乎更親近了,休息的時候,也會互發短信問候一下。

    而沒有變化的是,他和金俊綿等人,依舊是點頭之交。即使是一起練舞的金鍾仁,他們之間也沒有再說過一句話,在練舞之外,兩個人之間連個眼神都欠奉。

    因為買了背包,張藝興的準備也變得充足起來。三件衣服輪著換,毛巾水瓶必不可少,手機錢包也有地方放了,每天就是宿舍練習室教室三點一線,當然,好歹還記得在中午餓極了的時候去吃一頓飯。

    張藝興很習慣這種生活,沒有通告的日子,似乎又迴到了他一個人埋頭苦練的時光。

    而和從前總是自顧自的練舞,差別就在於,一到下午,放了學的金鍾仁便會加入他瘋狂練習的行列,兩個人絲毫不辜負其他人調侃的“dance machine”的外號,每天晚上不練到半夜絕不迴去。

    比起一整天都是機械狀態的張藝興來講,金鍾仁好歹還有能休息的地方。

    比如,金鍾仁的老師最近開始怨念了,雖然金鍾仁以前也總愛在課堂上睡覺,可是並不會太過,而現在,所謂的上課時間完全就是其睡覺時間!好吧,人家是練習生,老師無奈也沒法說什麽。

    金俊綿看著在訓練之外完全一副睡不醒狀態的金鍾仁,心裏其實也挺疑惑的,因為他不用上課,白天的時候也會在練習室,可以算是每日接觸張藝興時間比較長的了,可是他卻從未見張藝興打過一個哈氣,或者露出一副困倦姿態來。

    難道那個中國人真的是鐵打的?

    張藝興是鐵打的嗎?當然不是。身為一個有血有肉的大活人,他完全是憑著一股毅力支撐著自己。

    一眨眼幾天過去了,張藝興卻感覺鏡子裏的自己絲毫沒有變化,或者其實是有的?但是他真的看不出來。

    聽到練習室的門開了又合,張藝興發現,此時又隻剩他一個人了。

    一想到他們是去吃晚飯了,張藝興就有了一股想要咽口水的衝動。

    不能去想吃的……張藝興深唿吸,湊近了鏡子,戳了戳臉上的肉,隨即垂頭喪氣的在原地坐了下來。

    我的肉肉啊,我該拿什麽拯救你?

    張藝興似乎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胃在跟自己抗議,可是沒辦法,他現在必須忌口。連他最愛的零食,他都要忍痛放棄。

    這樣想著,張藝興起身去找自己的包,然後從中掏出一瓶水,咕嘟咕嘟的喝下。

    墊墊肚子什麽的,有水也不錯。

    咦,怎麽感覺有點心酸呢?張藝興想了想,隨即苦笑,可不就是心酸嗎,明明都已經經曆過一次了,偏偏上天不給力,讓他經曆第二次。不知道對一個吃貨而言,不能吃東西是最大的痛苦嗎?

    算了,現在還想這個幹什麽?為了能出道,為了能再和他們一起……這點苦,挺過去就好了。張藝興看了看手機時間,決定了,再練半個小時然後去上課。

    若說重活一次的減肥讓他很痛苦,可是在學習各種東西的方麵,張藝興卻感覺遊刃有餘。

    比如韓語,他完全可以輕鬆過關,完全不用私下裏練習,省了不少時間。

    再比如舞蹈技巧,他對於各種技巧都熟悉的很,各種舞步閉著眼都會跳,隻不過是有點僵硬罷了。

    再比如唱歌,有了一定基礎後再去上聲樂課,他唱起歌來也自信多了,多開開嗓子,估計在不久後也能唱的不錯。

    他現在缺少的,隻是練習而已。

    所以張藝興幾乎是拚了命的,隻知道練習。

    晚課結束後,張藝興揉著有些酸乏的手臂,推開了練習室的門。

    現在的身體已經漸漸的能適應高強度的訓練了,可是隻要一停下來練習,疲勞便會在一瞬間席卷而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張藝興隻能在不練習的時候盡量給自己的身體做放鬆。

    練習室裏隻有金鍾仁在,其他人也不知是要晚點來或者幹脆就不來了。張藝興也沒有時間去管其他人,放好了東西就加入了金鍾仁的練習。

    金鍾仁偏頭看了眼張藝興,依舊不說話,動作卻越加的狂放起來,很明顯的挑釁意味。

    張藝興早就習慣金鍾仁這個樣子,跳這麽多次了,兩人一個靠技術一個靠經驗,就是不分上下。

    每一次和金鍾仁一起跳舞,張藝興都會被激起心中的那份激情,練起舞也更加起勁。

    這次也並不例外。放開手腳,放開身心,一眨眼就過了淩晨。

    張藝興擦著汗往放包的地方走,隻覺得胃部一陣陣的抽搐,看樣子又在跟他抗議了。

    金鍾仁隻是默默的換著自己的衣服,等換好後再一迴頭,就看到張藝興整個人癱在地上,一隻明顯是剛剛被掏出的水瓶晃晃悠悠的滾到了一邊。

    金鍾仁嚇了一跳,僅有的一絲困意完全不見了,趕緊小跑到了張藝興身邊。

    “喂,喂。”金鍾仁在張藝興旁邊蹲下,伸出手推了兩下張藝興的肩膀,見張藝興似乎沒什麽反應,不禁有了一絲慌張,連忙將其翻過來,發現張藝興緊閉著雙眼,臉色蒼白,嘴唇煞白。

    此時的金鍾仁才十五歲,就算平常表現的再成熟,實質上也不過是個小孩子。看到眼前的人剛才還好好的和他一起跳舞,眨眼就躺在這裏一動不動,頓時就被嚇得不知所措。

    金鍾仁哆哆嗦嗦的拿著手機挨個撥電話,然而這個時間一般來講大家都已經睡了,所以,不出意外的,金文奎的手機關機,金俊綿的手機打不通,吳世勳的手機也關機,樸燦烈的電話他根本就沒存。

    金鍾仁急的團團轉,他也和其他人也不是很熟啊,總不能把泰民叫來吧?

    對了,金鍾仁看到張藝興右手邊躺著的手機,突然眼前一亮,連忙抓起來看。

    隻看了一眼金鍾仁就差點眼前一花也跟著躺下,全是中文這讓他怎麽辨認啊?

    不能放棄,金鍾仁咬牙看下去,好歹他也學過幾年中文,他的中文水平還是有的!然而……金鍾仁看著仿佛是天書一般的手機屏幕,欲哭無淚,算了,還是憑感覺吧!

    金鍾仁在他覺得對的地方點下去,果然看到了最近通訊的電話,而上麵的人名……

    金鍾仁看著屏幕上一連串的同一個人名,看時間都是最近幾天的,可是,這兩個漢字到底是什麽啊?

    金鍾仁糾結半晌最終決定,翻手機上網去找翻譯……

    看著百度出來的名字,金鍾仁默念了兩聲。

    吳凡……吳凡?啊,是吳凡!。

    金鍾仁反反複複在心中確認了半天,大概猜到了這個人應該是那個中國練習生吳凡。

    金鍾仁不斷的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如果這個電話再不通,他就隻能找泰民了。

    在這略顯寂靜的夜裏,吳凡本是睡的香甜,卻被陣陣鈴聲吵醒。

    第二次了!吳凡咬牙切齒,這次又是誰?

    幾個室友有的睡了有的還在玩電腦,吳凡也沒有理會自己的手機是否會吵到另外在睡的人,隻是煩躁的坐了起來,摸到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

    【傻興興】

    吳凡差點咬碎一口銀牙,怎麽又是他?大半夜的折騰人是吧?

    本來吳凡是困的要死,不想接,可是又想到,萬一對方是有什麽事呢,腦補了一下那張可愛的小臉擺出一副為難的姿態,吳凡歎氣,憤然接電話。

    “喂?”吳凡完全低氣壓,要不是怕嚇到對麵的小兔子,他絕對會怒吼,可是現在,他隻能壓低了聲音:“張藝興,大晚上的,你幹什麽?”

    就在金鍾仁打算放棄的那一刻,電話被接起來了,可是還未等他開口,就聽到了對方帶著怨氣的中文。

    金鍾仁愣了一下,隨即有些磕巴的用韓語問道:“請問,是吳凡先生嗎?”

    吳凡皺了皺眉,將電話放到眼前看了一眼,是傻興興沒錯啊,可是電話另一頭的人是怎麽迴事?吳凡心中突然湧起了一股不安:“你是誰?”

    “你好,我是金鍾仁。”金鍾仁聽到了熟悉的韓語,心中才鬆了口氣,萬一這個中國人不會說韓語,那可就完了。

    “金鍾仁?”吳凡在腦海中搜索了一圈,記憶突然就定格在了練習生舞神上,對了,張藝興有說過他們現在總在一起練習!吳凡心中的不安越來越濃:“張藝興呢,怎麽是你打過來的?”

    金鍾仁確定了對方的身份後,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的說道:“我們在練習室,他暈倒了,我不知道怎麽辦……”

    吳凡韓語還不是很好,暈倒這兩個字他是辨認了半天也沒理解過來,於是下意識的重複了一遍:“暈倒?”

    “就是,就是突然倒下了,我叫不醒,怎麽辦啊?”金鍾仁似乎也反應過來對方的韓語確實是不好,於是隻能不斷的重複著:“你來吧,你來吧。”

    吳凡聽出了金鍾仁語氣中的焦急,隱隱的明白了張藝興似乎是出事了,於是拿著錢包鑰匙和外套,揣著手機就出了門。

    等吳凡走後,寢室裏沒睡的剛醒的幾人麵麵相覷,如果他們沒聽錯的話,打電話的是金鍾仁?吳凡什麽時候和金鍾仁有交集了?

    張藝興迷迷糊糊著,隻感覺自己像是溺水了一般,難受的要命,又無法唿吸,又似乎是飄蕩在大海中央找不到著陸的方向。

    就在這時,耳畔傳來了一聲聲的唿喚。

    “你醒醒,你醒醒。”。

    醒醒?張藝興下意識的皺著眉頭,這聲音好嫩,好像鍾仁小時候,他是在叫誰醒醒?

    “張藝興,張藝興,你醒醒。”

    張藝興勉力的睜了睜眼,迷迷糊糊的看到一個小身影,他想,他是不是真的出幻覺了,為什麽鍾仁好像是縮小了一圈?

    “鍾仁呐……”張藝興費力的張開口,卻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怎麽這麽沙啞?他最近有練歌嗎?新專都已經錄製完了啊,他應該沒有練歌任務了啊。

    “哎?你醒了?”聽到如此微弱的聲音,金鍾仁差點喜極而泣:“你嚇死我了,你怎麽暈倒了?”

    張藝興隻覺得頭疼胃疼腰也疼,他怎麽暈倒了?他暈倒了?張藝興環視了一圈,看到這間熟悉的練習室裏似乎隻有他們兩人,不禁有些疑惑:“鍾仁呐,其他人呢?”

    “你忘了?俊綿哥他們今天沒有來。”金鍾仁一邊扶起張藝興一邊說道。

    張藝興習慣性的順勢靠在金鍾仁懷裏,金鍾仁頓時一僵,雖然也沒推開,卻有些不知所措。

    “又是我們倆?”張藝興好像明白了,迴過頭看到有些不安的金鍾仁,不由得笑了笑道:“放心吧,你哥我身體結實著呢,小小胃病算不得什麽,我們快迴去吧,要不然俊綿他們會著急的。”

    金鍾仁眨巴了兩下眼睛,他沒聽錯吧,張藝興剛才自稱是他哥?金鍾仁有些疑惑,心裏卻並不排斥,再加上確實是擔心張藝興,所以依舊問著:“你真沒事?”

    “沒事,胃病嘛,吃點藥吃點飯就好了。”張藝興說著對金鍾仁擠了擠眼睛:“一會兒我們去找嘟嘟,一定要把他叫起來給我們做好吃的。”

    金鍾仁更茫然了:“嘟嘟?那是誰?”

    張藝興感覺自己腦袋裏像是有一團漿糊,眼皮不自覺的搭了下來,口中卻繼續笑道:“你別這樣,你嘟嘟媽媽會傷心的。”

    聽著張藝興越來越弱的聲音,金鍾仁下意識的探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好燙!金鍾仁了然的點了點頭,病人嘛,說胡話很正常。

    不過……嘟嘟媽媽?這是什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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