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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是幫你捉住好東西啦。隻是放一些血而已,有什麽值得大驚小怪的。”


    暴顯得非常淡然,似乎隻是說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說的好輕巧啊。要是割的是你的手,我看你就不會這麽說了吧。”


    風雲忍不住在心中吐槽了一句。


    “暴叔,我覺得你還是先將情況說清楚再割比較好一點。”


    “好吧。我割你的手放血其實是為了浸染魚線,然後你再用魚線去將它給拴住。”


    “這樣真的可行嗎?”


    風雲還是有些懷疑,用魚線拴就用魚線拴,為什麽要用他的血浸染,他實在是搞不明白。


    “你可以不相信,不過等到好東西跑掉了,你可不要來怪我。”


    “這個……”


    風雲依舊有些遲疑,不過想到好東西的強大功效,一咬牙,說道:“暴叔,你割吧。”


    說罷,他將左手伸了過去,在暴的麵前攤開。


    “這才對嘛。”


    暴將骨刀伸向了風雲的手掌,風雲忍不住將頭轉向了一邊。


    盡管已經穿越到了原始部落,但是他的靈魂還屬於是二十一世紀的一名普通宅男,還無法做到直視自己淋漓的鮮血。


    手掌上卻久久沒有傳來疼痛感。


    “這是怎麽一迴事?難道暴能夠讓自己感覺不到疼痛?”


    風雲忍不住轉過了頭,看向自己的手掌。


    暴手中的刀懸停在他的手掌上方,根本就沒有割。


    就在這個時候,暴突然衝他一笑。


    “不好!”


    風雲下意識地想要收迴手掌,已經晚了。


    暴的手腕輕輕一動,鋒利的刀鋒從他的掌心一掠而過。


    風雲先是感到掌心微微一涼,然後就看到在自己的掌心中間出現了一條細若發絲的紅線。


    紅線快速變粗,可以看到有紅色的液體要從中湧出。


    “發什麽愣呢?還不快將魚線握住。”


    就在風雲愣神的功夫,暴已經將那卷細魚線放入了他的手中,並示意他握住。


    風雲照做了。


    反正手已經被割破了,就不要浪費了。


    魚線壓在了傷口之上,風雲感到掌心傳來了一陣抽痛,不過和他想象的情形有很大的不同,並不是那麽難麽忍受,距離他忍耐的極限還差十萬八千裏呢。


    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他確實已經變了,至少在承受力上,已經增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好了。”


    過了大約兩分鍾,暴示意風雲可以鬆開手掌了。


    風雲緩緩地張開了手掌,發現那卷魚線已經被血染成了紅色,不過他的注意力卻沒有放在它的身上。


    他最先關注的是他掌心的傷口。


    結果卻讓他有些不敢相信。


    它不僅不再向外滲血,而且已經合攏了,隻剩下了一條細細的線。


    試著張合了一下手掌,傷口也沒有裂開,並且也沒有感覺到什麽疼痛。


    “吞真的太強大了。”


    暴顯然也看清楚了風雲掌心傷口的變化,禁不住露出了豔羨的表情。


    “暴叔,你告訴我該怎麽做,先將好東西逮住,免得夜長夢多。”


    風雲也對身體的自愈能力極為滿意,不過他最關心的還是如何將好東西抓住。


    “很簡單,你隻要用魚線將它拴住就行了,不過千萬要注意一點,在將它拴牢之前,你絕對不可以觸碰到它,否則它就會被驚醒,立刻逃跑,再也沒有可能捉到它了。”


    見到暴說的鄭重,風雲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點了點頭,說道:“我記住了。”


    “快去吧。”


    “我去了。”


    風雲將魚線鬆開,在一頭打了一個圈狀的活結,準備用它套在好東西的身上。


    隻要套住了,一拉魚線,就會牢牢地拴住好東西,它越掙紮,活結就會收的越緊。


    風雲竭力放輕腳步,向好東西慢慢靠近。


    這個時候風雲對力量的強悍控製力展露無遺,雙腳踏在地上竟然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終於要靠近好東西了。


    風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屏住了唿吸,活動了一下魚線上的活扣,確保好用。


    向前跨了兩步,風雲停了下來,他和好東西之間的距離已經不足二尺了。


    他蹲下了身,微微眯起了眼睛,目光在好東西身上移動,尋找可以套活扣的地方。


    慢慢地,他的眉頭卻皺了起來。


    好東西是將一隻胳膊放在腦袋下麵當枕頭的,要想套住,就必須將它的頭和胳膊一起套住,但是它的胳膊又緊貼著地麵,根本套不進去。


    另外一隻手,它也貼著身體,不好套。


    至於它的雙腿,是並在一起的,和地麵緊貼著。


    想要在不驚動它的前提下,套住它的四肢或者頭部,難度極高,勉強為之,將麵臨著很大的失敗風險。


    退而求其次,風雲將目標放在了好東西的手指和腳趾上,這一次倒是問題不大,小心一些,成功幾率還是很高的。


    他並沒有這麽去做。


    好東西的樣子和人實在是太像了,這就不禁讓風雲想到了一個問題——如果是他的手指或者腳趾被套住了,不能掙脫就會喪命,他會怎麽做。


    他的答案是斷指求生,和生命相比,缺少一根手指或者腳趾還是能夠接受的。


    他擔心的是好東西也做出同樣的選擇。


    他的目光繼續在好東西身上移動,準備尋找一個更為保險的地方下手。


    突然他的瞳孔急速縮小。


    原本靜靜地躺在地上的好東西毫無征兆地動了一下。


    “糟糕!”


    好東西要是醒了,發現他蹲在它的身邊,非立刻逃跑不可。


    當機立斷,風雲采取了行動,他將雙手伸向了好東西。


    他既沒有選擇冒險去套住它的頭和四肢,也沒有去套住它的手指和腳趾。


    他將魚線穿過了它腰間那根掛著樹葉的藤蔓樣的東西,以極快的速度打了一個死結。


    他會做這種選擇,完全是一種直覺,直覺告訴他,隻有這麽做才是最正確的。


    幾乎與此同時,好東西醒了過來,睜開了眼睛,一雙赤紅色的眼睛正對著風雲的臉。


    它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嚎叫,尖利、高亢。


    風雲聽到了,感覺就像有錐子在刺他的耳鼓,疼痛異常,讓他忍不住有一種要用雙手捂住耳朵的衝動。


    他忍住了,現在的關鍵是將好東西逮住。


    嚎叫還沒有停下來,好東西就彈跳了起來,就像中箭了兔子,狂奔而去。


    好東西的速度極快,眨眼間,風雲手中超過五丈長的魚線就被放到了盡頭。


    風雲本能地收緊五指,抓住了魚線的末端。


    他立刻感到了一股大力從魚線上傳了過去。


    “該死!”


    風雲在心中暗罵了一聲,鬆開了手指,眼睜睜地看著魚線一閃而逝。


    他不是不想抓住魚線,也不是抓不住,而是他知道魚線的承受極限。


    他要是再不撒手,魚線可就要斷掉了。


    “怎麽樣?拴住了嗎?”


    暴衝了過來,關切地問道。


    “拴是拴住了,可惜被它掙脫了,白忙了一場。”


    風雲低下了頭,顯得頗為沮喪。


    “哈哈……”


    與風雲正相反,聽見他的話,暴大笑了起來。


    “暴叔,我是失敗了,可你也不用這麽幸災樂禍吧?”


    風雲抬起了頭,沒好氣地瞪了暴一眼。


    “失敗?誰失敗了?”


    “暴叔,夠了。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吧。”


    “雲小子,你誤會了。我沒有開玩笑。”


    暴看見風雲的臉上湧起了怒氣,立刻做出了解釋:“你將它拴住了,就已經成功了。”


    “暴叔,你就不要安慰我了。拴住了又怎麽樣,好東西還不是跑了。”


    “雲小子,你知道為什麽我要讓你用血浸染魚線嗎?”


    “你自己不是已經說過了嘛。要幫助我捉住好東西。”


    說著,風雲的眼睛突然一亮,急聲問道:“暴叔,你是不是要告訴我,用我的血浸染魚線還有別的功效?”


    “當然有啦,否則我為什麽會要你這麽做。”


    “暴叔,你就不要吊我胃口了。快說吧。”


    “性子真急。好吧。我告訴你。用被你的血浸染過的魚線拴住好東西,它就再也沒有辦法掙脫了,也就是說……”


    風雲不等暴將話說完,就搶著接過了話頭:“隻要找到了魚線,就可以找到它了。”


    “你現在終於明白,我為什麽說你已經成功了吧?”


    “明白了。”


    風雲笑著點了點頭,不過他的臉上很快又浮現出了一絲陰霾:“可是火燒林這麽大,魚線又那麽細,我們有可能找到嗎?”


    “這個你不用擔心。你拴住的其實是好東西的化身,而它隻會在本體不遠處出現,頂多花一些時間,一定會找到的。”


    風雲明顯鬆了一口氣:“原來如此。”


    他和暴立刻開始了尋找。


    在尋找的過程中,風雲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問道:“暴叔,浸染魚線為什麽要用我的血,而不是你的?”


    “你小子倒是挺記仇。我那麽做也是為你好,一個真正的獵人哪有不見血的。你現在見了血,以後再出現這種情況就不會慌張,這對你可是……”


    “我知道了。暴叔,你還沒有迴答我的問題呢。”


    “很簡單,隻有能夠看到好東西的人的血才能夠起作用,換作我的血,你就是將它拴住了,它也會很快掙脫。滿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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