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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上,有一種感覺最為奇妙。


    那就是愛情。


    身處在愛情之中的人,不論是單相思還是雙雙墜入愛河,隻要涉及,都難以察覺自己的狀態。


    曲解一下當局者清的意思,大概就是這麽一個感覺。


    芸娘也不知道她自己究竟是怎麽了。


    她生來就是鎮家的嫡係長女,若不是在她之前有一位族兄鎮心,早她三日來到這個世界上,那麽鎮家的這一年主事小輩,就是她了。


    饒是她的真實身份尊貴如此。


    乃是無極宗三大勢力之一鎮家的嫡係長孫女,從小到大,什麽樣的天資絕豔,器宇軒昂之子她沒有見過?


    即便是那名震沽河流域的妖才·歐陽磊,她也是有過一麵之緣。


    但,都沒能讓她顯出如此的窘態。


    她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一次賭氣,居然會碰上這麽一個奇人。


    雖然見麵次數不多,但每一次見麵,都會帶給她一種深不可測與奇特之感,這種感覺牽雲夢繞在她的心間,讓她久久不能忘懷。


    “他明明表麵修為低下,卻偏偏有著恐怖的戰鬥力,明明心中有熱火,臉上卻裝出一副冰冷的樣子,明明可以光明正大的用真實身份行走世間,卻偏偏要偽造假的身份來獲取榮耀……


    他究竟,是一個怎麽樣的人?”


    芸娘在房中踱步,柔和的燈光下,讓她窈窕身姿更顯朦朧美麗。


    一如她的內心,朦朧,不真切,不知道自己心中究竟是在想些什麽,隻是對這男子,充滿了好奇。


    “你來做什麽?”


    正當芸娘在屋中踱步之時,身後忽然傳來一聲男聲,並不十分粗礦,相反,還有點帶娃娃音的稚氣,隻是,語調中卻透露出一股成年人才有的穩重與隱怒。


    芸娘如同受驚的小鹿,胸中小鹿亂撞,驀然迴首,一雙秋波很快便是盯上了來人。


    看清的那人的麵目,竟然真的是他,芸娘心中不知怎麽的一緊,俏臉都是沒有來由的一紅,就似熟透的水蜜桃,一捏都可以擠出水來。


    在這個人的目光下,自己好似覺得手腳都是有些局促,知道該放哪裏一樣。


    “要是,他真的能替我奪冠……”


    “呀,我在想些什麽呀!”


    芸娘暗自啐了自己一口,俏臉上嬌紅卻是絲毫不減,抬起頭來時,粉嫩的耳根子也已經紅透了。


    來人。


    是一個少年模樣的男子,眉清目秀,身形清瘦,身上罩著一件玄色衣衫,更顯出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但在那一戰之後,雜役院之中再也沒有人敢懷疑,這個瘦小身板下的可怕的爆發力,連通脈強者,都是不敢小覷。


    赫然是吳迪。


    “這娘皮,又來做什麽?”


    吳迪暗自腓腹,對於芸娘,吳迪是十分戒備的。


    原因無他,非常時期非常方法,吳迪來到異界之後,隻相信一個人,那就是張小虎,兩人是有過命交情的,而像芸娘這種鶯鶯燕燕,雖然長得漂亮,但也要有命泡才是啊,孰輕孰重,吳迪心中自有分寸。


    芸娘看著吳迪,依舊是那一幅欠他十幾萬的表情,心中有些不甘,人家這樣嬌羞的表情,可是第一次在外人麵前露出,哎呀,這家夥怎麽就是看不透呢?真是塊木頭!


    嗔怒的瞪一眼無敵,芸娘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封信。


    那一眼,落在吳迪的眼中,就像是鉤子一樣,勾人心魄,吳迪連忙把持住自己,他娘的,這小娘皮該不會是貪圖我的美色,想要硬來?!


    正想著,一封黃色信封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


    沒有落款,也沒有寄信人。


    信封上,隻有三個字。


    挑戰書!


    吳迪打趣的心思瞬間就沒了。


    挑戰書,在小吳迪的記憶之中,是有記載的,這就像是生死狀一樣的存在,若不是有深仇大恨,一般是不會提出來的。


    在異界,沒有什麽切磋一說。


    若是要打,就要見血,要出人命。


    能敗而不死的,那是逃跑的功夫了得。


    所以,吳迪見到挑戰書的一刹那,麵色都是一沉。


    是誰?


    要對自己,立下生死挑戰?


    看著放在桌麵的信封,吳迪有些摸不著頭腦,現在他不拆開挑戰書,還算是沒有接受,這樣的戰鬥在異界被挑戰者是有權利拒絕的。


    “是誰的挑戰書?”


    吳迪問道。


    “徐福。”芸娘也不拖遝,輕哼一句,那神態,就像是受了冷落的小媳婦似的。


    吳迪聞言,感覺她的語氣怪怪的,像是吃了什麽奇怪的東西,他有些狐疑的抬起頭,看了一眼芸娘。


    芸娘連忙將俏臉別過,不敢與吳迪對視。


    真是一個奇怪的妹紙。


    吳迪暗自腓腹一句,便是看向那信封。


    這就是最為普通,最為廠家你的信封,若不是在信封上用朱砂寫著的挑戰書三個字,這封信與其他的信件沒有任何的不同。


    “徐福?”


    這個名字出現在吳迪腦海之中時,海馬體很是給力的將一個身穿猩紅長袍的陰柔形象,展示在了吳迪的麵前。


    是他?


    “他為什麽給我下挑戰書?我記得我好像沒有招惹他吧。”


    吳迪很自然的就將前幾日給徐福的白眼給忘記了。


    “我……你……我怎麽知道,信我帶到了,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先走了。”芸娘說完,像是憋著什麽一樣,感覺在這個房間一秒鍾都待不下去了,哼哼一句,逃似的離開了房間。


    吳迪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腦門上寫滿了黑人問號。


    什麽鬼?這娘皮怎麽今日感覺怪怪的?


    不知道啊。


    管他的,眼下,看來是有人盯上我了。


    “好在我用神幻丹修改了自身的氣息,同時有用了易容麵具,改變了容顏,不然要是被認出來,那可就太麻煩了。”


    想到此處,吳迪為自己之前的謹慎暗暗點讚。


    “徐福乃是通脈境的高手,我看不穿他的修為,不知道是不是他血脈之術的緣故,但不論如何,此人,若是讓我在擂主賽碰見了,那絕對是一個勁敵。”


    “若是能遇上,也見不得到底是誰倒黴,誰得益。”


    “我若是想要囤積夠足夠的元晶,奪冠雖有些困難,但是若是能摘取,那還是摘取為妙,畢竟,比完賽,這個世界上就再也不存在吳夜這個人了。”


    吳迪思忖一會兒,雙目中露出了明亮之色。


    現在顯然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有句老話說得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在這七日的休憩時間裏,自己必須要盡可能的提升自己的戰鬥力。


    修為方麵,是暫時不能動了。


    他並非沒有資源提升,而是一旦提升,怕是又會引發異象,到時候自己的行蹤就是暴露了。


    在沒有一鼓作氣衝上換血境大圓滿的資源前提下,吳迪暫時是不會貿然提升修為的了。


    那麽,修為暫時不能動了,還有許多方法可以提升戰鬥力。


    比如說什麽符篆,元器之類的。


    可是這些,吳迪如今正是窮的叮當響時刻,這些器具對於吳迪來說,不是貴的離譜,就是垃圾的不想看。


    綜上,吳迪此刻能想到提升的方法,隻有一條了。


    那就是他的血脈之術。


    奔雷九霄決·奔字決。


    這是吳迪的血脈之術中,奔雷九霄決的三大組成部分之一,主管速度。


    若是能將這奔字決提升至一定的程度,吳迪的敏捷程度,將會得到最大程度的提升。


    到時候,即便是打不過,跑也是跑得了的。


    而且,依仗著自己石片的強悍,他完全可以在比賽之前,兌換一些恢複類的丹藥,到時候,打起架來,就像是開掛。


    不過,這樣的方法,若不是遇到自身實力根本無法對戰的勁敵時,吳迪是不願意施展的。


    揠苗助長的道理,吳迪很清楚。


    他的修為提升已經是超乎尋常人了,可以說,起碼是在這肉身境的時候,他若是能擁有足夠數量的元晶,便是可以提升到肉身境大圓滿層次。


    這樣的提升方式,速度快的飛起,但弊端也是很明顯的。


    過渡快速的提升修為,帶來的就是在自己掌控力之外,多出了很多戰力,那些戰力都是自己所不能掌控的,這樣的戰力就像是一把雙刃劍,傷的了別人,卻不一定能幫上自己。


    吳迪所能想到的解決辦法,隻有在每一個境界的時候,盡可能的停下來一小段時間,在這一小段時間裏,可以讓自己的肉身有一個緩衝的階段,到時候再次提升,也不顯得那麽被動。


    所以,對戰,就是很重要的一項了。


    不論是吳迪在雪原上的飆升,還是在修羅場中的提升,吳迪都盡可能的參加對戰,在獲取對自己有利的事物的同時,也能努實自己的修為。


    總結來說,吳迪還是很想好好打架的,隻要別人不逼他開掛。


    “那,便開始修行奔字決吧!”


    吳迪雙目中燃起了鬥誌。


    他連忙迴到床上,盤腿坐下,不一會兒,便是進入了修煉的狀態。


    與此同時,在修羅場的入口處,一位身材魁梧之人,進入了修羅場。


    跟在他身後的,還有一人,吳迪若是在場,一眼便是可以認出那人。


    赫然是高元。


    “元弟,你說那打你耳光之人,就是在此?”


    那高大的壯漢,低沉的出生,他的猙獰麵目,是小吳迪記憶中,最為深刻的印象之一。


    竟然是,高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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