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是肯定不能騸了滴,因為,我還要靠這些豬仔,給我繼續繁殖呢,所以,長不大也無所謂的,隻要那方麵可以,就行了”


    陳逍說完後,柒陌疑惑:“哪方麵?”


    “恩……”陳逍說:“生育!”


    柒陌臉又紅了,一臉尷尬的看著陳逍。


    陳逍嘿嘿一笑,說:“好好養,把讓這些豬快些長大,趕緊繼續生崽崽。”


    陳逍說著,就給白青青安排了一個屋子,自己也就迴去休息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


    陳逍起來後,就帶著白青青一起,向著那國子監去了!


    國子監是龍國最高學府,也有些類似教育局的意思。


    雖然禮部也管學校之時,但國子監,畢竟是最大學府。


    國子監地位也非常特殊,因為,進入國子監的監生,都是可以參加科舉的。


    甚至哪怕不參加科舉,畢業後,那也是有資格做官的。


    國子監裏,大部分監生都是官員子弟,名門大家之後。


    而可以進國子監的,無不是人才。


    普通人,想進國子監,就得需要功名了,比如舉人。


    一般的秀才,很難!


    所以,進入國子監,就意味著以後大小能有個官兒做,再不利小吏也能穩妥的坐上!


    故而,國子監就和科舉一樣,類似朝廷的人才孵化基地!


    不少官員都是從國子監走出來的,故而,國子監的地位,也就可想而知了。


    不管怎麽說,一般的人,是不太敢得罪國子監的。


    理由,也很清楚了。


    就好像一個非常出名的學校,你得罪這個學校,從這個學校出去的不少厲害的學生,就是這個學校的人脈呀,這樣的人脈,誰敢得罪?


    但,今天,陳逍敢!


    到了國子監外!


    陳逍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他現在是禮部主客司郎中,官拜正五品,比那國子監祭酒從四品官,隻不過低了一級罷了。


    何況,禮部管理天下學校,他是禮部郎中,這國子監,多少也得敬他幾分!


    門口的國子監小吏見到陳逍後,愣了下!


    陳逍一身青衣五品官服,非常醒目。


    那小吏不敢怠慢,趕緊上前作揖行禮:“大人!”


    “恩……我要見你們國子監祭酒!”陳逍淡淡開口。


    那小吏躬身:“請隨我來!”


    陳逍沉著臉,走進國子監。


    國子監非常大,作為最高等的學府,位置大隻是基礎,裏麵的各種建築也非常宏偉,充滿書香氣息。


    小吏帶著陳逍在國子監裏麵穿梭,路過一間間學堂,裏麵無數學子疑惑的看向陳逍。


    路上,不少監生穿著國子監的同一學服,也都對陳逍投來各種目光。


    原因很簡單,陳逍和他們年齡差不多,甚至比有些人還小一些。


    可是,他們穿著平日裏引以為傲的國子監學服,卻和陳逍身上的五品青衣官服,根本沒法比。


    因為他們,頂天了就算是朝廷的人才,以後的備選官員。


    而且,大多數都隻是八九品,甚至地方去的小官兒,想一出來就做五品?那簡直做夢。


    所以,此刻一看到陳逍,這些監生學子們那股子傲氣,直接沒了。


    陳逍昂首挺胸,在無數監生羨慕的目光下,被小吏帶著,直接進了那國子監祭酒的辦公屋子。


    國子監祭酒正在看文章,是個將近五十歲左右的國子監中年人。


    在他旁邊,還有幾個中年人,乃是國子監司業,類似副院長啥的。


    陳逍來後,站在門外,小吏進去躬身:“祭酒大人,禮部主客司郎中大人陳逍來了。”


    國子監祭酒一愣,皺眉看了眼小吏。


    “不見,沒空!”


    小吏愣了,心想不應該啊,怎麽會不見?陳逍可是禮部五品官,你個從四品,你不見人家?高一級而已,沒那麽狂吧?


    心裏這麽想,嘴裏不敢說啊。


    小吏看了眼國子監祭酒。


    國子監祭酒皺眉:“沒聽到我說的?不見,沒空!”


    小吏無語,就要出去。


    這時,門外,陳逍冷喝一聲:“是沒空見,還是不敢見?”


    屋子裏,國子監祭酒臉色難看。


    他深唿吸一口氣,緩緩走出屋子,看了眼外麵的陳逍,隨即冷笑:


    “陳大人?今天怎麽有空來我國子監?”


    陳逍微眯雙眼:“國子監祭酒大人,您何必裝糊塗?”


    “裝糊塗?陳大人這是什麽意思?”國子監祭酒冷笑。


    兩人對話的聲音都不小,周圍,不少學生都聽到了,圍觀了過來。


    陳逍負手而立,說到:“大人可知道,府衙儒學教授?”


    “知道!”


    陳逍說:“大人為何要彈劾他,讓他入刑部大牢?別跟我說什麽他在其位不謀其政,白老年事已高,你不讓他告老還鄉,他那儒學教授的位置,自然有心無力!”


    國子監祭酒大人臉色陰沉:“陳大人,是來興師問罪的?”


    “你為什麽派人去刑部大牢讓白老吃砒霜?”陳逍突然問。


    這話讓國子監祭酒整個人一愣,有些懵逼:“什麽?”


    陳逍眉頭一皺,他之所以說這話,就是試探,他一直盯著國子監祭酒的表情。


    聽到這話,國子監祭酒明顯錯愕,不明所以。


    這是很難裝出來的。


    當然,也不能排除演技好的可能,於是陳逍繼續說:


    “我問你,為何要害白老爺子!”


    國子監祭酒皺眉:“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身為國子監祭酒,為教育這一塊,我應該負責,他在儒學教授的位置上,不盡心盡力,彈劾他,有何不妥?”


    陳逍深唿吸一口氣說:“白老死了!”


    “什麽?”祭酒大人臉色一變,盯著陳逍說:“吃砒霜被人害死的?”


    陳逍冷笑:“你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


    國子監祭酒說:“隨你怎麽想,此事,和我無關!”


    “但不排除,你的嫌疑很大!否則,一聽我來了,你為何不見?”陳逍說到。


    “怎麽?你是司法官嗎?不過禮部主客司郎中,不去招待鷹國皇子,在這裏查案?你多管閑事了吧?”國子監祭酒盯著陳逍。


    陳逍說:“這閑事,我還就管了,今天你不說出真相,沒關係,我有的是辦法!”


    陳逍說著,露出笑容,隨即轉身離開!


    國子監祭酒臉色略微陰沉,哼了一聲,迴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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