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以穀而穀屍位素餐
大唐：從鹹魚開始無敵 作者：大唐謫仙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等等，這是我給小麗質的禮物，帶迴去吧。”
李盛唐讓錢姬打包了兩個麒麟瓜、十幾個雪梨。
其實大唐時期已經有西瓜，叫做寒瓜。
史書記載，蓋五代之先，瓜種已入浙東，但無西瓜之名，未遍中國爾。
五代十國時期，西瓜種得多了一點。
大唐時期還少，而且那時候的西瓜，沒有現代科技的選育技術，色澤甜味都不如。
比如西瓜的發源地非洲，原始西瓜隻有動物補充好了水分，才會吃。
小長樂看到水果，特別是西瓜，高興地抱住李盛唐啵了一口，“道長大哥對我真好。”
李世民嫉妒，這小長樂，平時讓她親我都不肯，嫌棄我胡子多，現在居然被李盛唐收買了，真是女大不由爹啊。
皇後卻看在眼裏，喜在心裏，這個駙馬，本宮定了。
“好，小麗質乖，常來玩啊。”李盛唐笑言。
“嗯，一定常來。”
李世民一行人出門，坐著馬車迴長安。
錢姬看他們走了。
“少爺，你這麽多鬼主意，就是想讓他們幫你種棉花賺錢啊？”
錢姬跪在地上替李盛唐捏腳，柔弱無骨的身子，纖細的小手，捏起來特別舒服。
“小姬啊，狐狸未成精，還是太年輕，老李不過是一個經商王爺，手裏能有幾個錢，我要坑的是李二老小子。”李盛唐微微笑言。
他隻是想利用老李，從李二那裏坑點好處迴來，但是老李就是李二，這一點不能說。
“道長少爺，你如何能坑到當今陛下？”錢姬不理解。
“你日後自然知曉，天機不可泄露。”
李盛唐閉著眼睛，揉了揉錢姬，沉沉入睡。
出了莊子，剛才耕地的老農正在休息。
見李世民一行人出來，老農熱情地說，“怎麽就走了啊，不再坐會兒？”
長孫皇後笑言，“叨擾半天了，你家少爺也乏了，我們改日再來。”
“好，慢走啊，三個月後，請你吃玉米。”老農嗬嗬笑言。
走出李家莊，聽到老農在身後唱歌，其他耕地的農民跟著唱起來：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談戀愛，談戀愛，兩隻都是公的，兩隻都是公的，真變態，真變態。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亂談愛，亂談愛，兩隻都是公的，兩隻都是公的，打起來，打起來。……。”
這群農民唱的歌，甚是有趣，和著雞鳴犬吠，一片桃源淨土之相。
李世民都被逗笑了，迴望李家莊，感慨道，“何時大唐百姓都能像李家莊一般安居樂業，那時，朕敢自比堯舜。”
長孫皇後笑言，“陛下，臣妾有一個法子。”
“說！”李世民急切地問。
“先給他弄個藍田侯，再讓他當駙馬。”長孫皇後指了指長樂。
小長樂正在抱著麒麟瓜愛不釋手。
李世民臉一黑，隨即笑言，“有道理！”
兩人會心一笑，往長安城趕去。
迴到禦書房，李世民和房玄齡、杜如晦商議開錢莊的事情。
錢糧之事，一般都是戶部尚書主持，所以把戶部尚書戴胄也宣進禦書房商議。
進來後，李世民把開錢莊的事情說了。
“戴尚書，你覺得如何？”李世民問。
戴胄做後勤的，聽完後被震驚到了。
前兩次是五年計劃和以工代賑，把五年計劃落實了；
這一次又是開錢莊這樣的治國奇策，陛下現在變得太聰明了？
“陛下所言曠古未有，此乃治國奇策。但是，此事太過精妙，隻怕朝臣們一時間接受不了，還要廷議方可。”戴胄說。
李世民笑言，“此事明日再議。”
第二天早朝，李世民端坐於龍椅之上。
房玄齡、杜如晦、李靖、戴胄、程大魔王、小孟嚐秦瓊等人，還有一幫世家大族，站在底下。
姚公公扯著嗓子大喊，“陛下有旨，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兵部尚書杜如晦走出來，稟道，“陛下，羅藝叛亂，趙慈皓、楊岌二人誅逆有功，請陛下論功行賞。”
魏懟懟走出來，稟道，“誅逆平亂，國之大功，臣附議。”
李世民不以為然，這件事情其實功勞最大的是李盛唐。
他在李家莊掐指一算就知道羅藝要死，朕省了多少事情。
不過，趙慈皓、楊岌二人確實功勞不小。
潛伏幽州多年，冒著生命危險。
又臨陣擊敗羅藝，確實功不可沒。
“好，召趙慈皓、楊岌迴長安任職，官升三品，聽候錄用。”
李世民準奏。
對於當官的來說，外放做一方諸侯是最爽的，可他們兩個在幽州並非主官；
而且幽州是前線，留在那裏隨時送命；
所以李世民將他們召迴，算是恩寵。
“陛下英明。”一眾朝臣山唿拜舞。
其實那些世家大臣不高興，趙慈皓、楊岌乃是寒門子弟，官升三品，那就是從六品到了三品。
大唐的官職，三品以上都被世家大族把持，除了小孟嚐秦瓊這種開國功臣，長孫無忌這種皇親國戚，其他人想染指三品以上，最後都沒有好下場。
說完幽州之事，該到李世民說開錢莊的事情了。
李世民坐在龍椅之上，給杜如晦和戴胄使個眼色，兩人會意，知道李世民要開始表演了。
特別是杜如晦，他比房玄齡更加清楚。
陛下之前應該就是在李盛唐那裏得到了五年計劃和以工代賑的錦囊妙計，然後在朝堂上把我們說得一愣一愣的。
這次好了，此事我已知曉，一起唱雙簧，把這些大臣耍一番。
杜如晦裝模作樣，繼續稟奏，“陛下，渭水之恥後，臣一直秣馬厲兵，準備一雪前恥。
但，我們的錢糧不夠，請陛下從國庫撥出銀兩以供微臣練兵之用。”
李世民對戴胄說，“渭水之恥，乃是國之大恥，戴尚書，從你戶部撥出銀錢給杜相練兵。”
大唐實行三省六部製，為中書省、尚書省、門下省，尚書省下設六部二十四司。
其中戶部主掌對全國戶婚田土的管理，包括對戶口、土地、財政、賦稅、錢糧、賑災等方麵的管理。
所以，杜如晦要錢糧，李世民就問戴胄。
戴胄知道李世民的意思，昨天在禦書房都排練過了。
戴胄走出來，高聲拱手行禮，“啟奏陛下，去年冬天大雪，戶部為了救濟百姓，已經沒有錢了。”
李世民佯裝驚訝，“戶部怎麽會沒有錢？練兵之事不能拖。眾位愛卿，你們說如何是好啊？”
這話一出，世家大族的大臣們縮著頭不出聲。
去年冬天，李盛唐出的鬼主意，說什麽以工代賑，這個糧食就是從他們身上搜刮的。
雖然許諾了他們子孫當官，給了品級，但是朝中的官職是滿的。
相當於給了空頭支票，沒有任何實惠。
如今又說練兵沒錢，他們一聽就不對，以為李世民要從他們頭上盤剝。
“眾位愛卿，為何不說話呀？”
李世民故意大聲問。
還是沒人說話。
李世民暗喜，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沒人敢說話，那就好辦了，再數落數落你們，讓朕出出平時受你們的氣。
“平日裏就你們話最多，車軲轆話來迴說，到了國家救急之時，都是泥塑木雕一般，拿不出一點幹貨出來。
孔子曰：邦有道，穀；邦無道，穀，恥也。現，朕有道，你們卻因‘穀’而‘穀’，尤為恥也。哼！”
穀，俸祿也！
這段話是罵這群官僚，屍位素餐、以穀為仕、光拿俸祿、無所建樹，不帶一個髒字，可謂罵人最高境界。
李世民在上麵罵了個痛快，房玄齡和杜如晦在下麵心內大唿陛下演技好，上次他們就是這樣表演的。
底下的開國大臣很無奈，他們倒是想出力，可是自家沒錢，那些世家大族家中有錢，他們卻袖手旁觀。
程大魔王聽到練兵沒錢，立馬急了。
“陛下，俺老程家裏還有些錢，我捐。”
“你們這些人家裏錢多，都拿出來。”
程大魔王又過去扯住侍郎崔誌廣，大聲說，“崔侍郎，你家裏有錢，拿出來。”
這程大魔王是土匪出身，下手沒輕沒重，又把崔誌廣的手捏得發紫，“程知節，你放手！”
小孟嚐秦瓊慌忙拉住程大魔王，“知節，幹嘛呢，鬆手！”
程大魔王氣唿唿放了手。
崔誌廣很生氣，“陛下，都是拿朝廷俸祿的，憑什麽都從我們身上搜刮。上次的糧食還沒還呢。”
這個崔誌廣是博陵崔氏，說話很囂張。
李世民冷哼一聲，說，“就知道你們屍位素餐，朕有個法子，你們聽好了。”
一眾大臣洗耳恭聽。
房玄齡和杜如晦、戴胄三人等著李世民開始表演。
“朕的意思，開錢莊！”
李世民得意地笑言。
關於開錢莊的事情，李世民為何要跟朝中大臣廷議。
其實道理很簡單。
皇帝也不是自己想幹嘛就幹嘛。
那樣獨斷專行的皇帝一般都沒有好下場，不是自己被幹掉，就是王朝衰落。
畢竟，皇帝想做的事情，最後其實都是靠著大臣出力的。
就好比開錢莊的事情，雖然可以讓房玄齡或者杜如晦負責，但是還涉及戶部、地方官員、朝中大臣。
所以李世民必須讓他們都同意。
特別是魏懟懟。
開錢莊的事情如果不說明白，魏懟懟肯定又說李世民愛財如命，與民爭利，不是賢君明主。
“朕有一個法子，開錢莊！”李世民得意地說。
房玄齡和杜如晦交換一個眼神，好戲開始！
戴胄假裝糊塗，問，“陛下，何謂錢莊？”
李世民強行按捺住內心的激動，假裝平靜，“開錢莊就是……。”
吧啦吧啦，把李盛唐所說的內容講述了一遍。
“就是這樣，眾位愛卿以為如何啊？”李世民說完，震驚了朝臣。
這陛下是怎麽了？
被打通了任督二脈嗎？
之前想出了五年計劃和以工代賑的鬼謀，這次又是開錢莊的奇策，陛下為何就變得如此妖孽了呢？
朝廷大臣沉浸在震驚當中無法自拔，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麽。
李世民高高端坐龍椅之上，莫名其妙。
怎麽又冷場？
難道這次朕又說的不對？
沒錯啊，李盛唐當時就是這麽說的呀，哪裏又出了問題？
尼瑪，每次我一說出高論，你們就冷場，不帶這樣的，一個個心理承受能力這麽差，都不是幹大事的人！
李盛唐讓錢姬打包了兩個麒麟瓜、十幾個雪梨。
其實大唐時期已經有西瓜，叫做寒瓜。
史書記載，蓋五代之先，瓜種已入浙東，但無西瓜之名，未遍中國爾。
五代十國時期，西瓜種得多了一點。
大唐時期還少，而且那時候的西瓜，沒有現代科技的選育技術，色澤甜味都不如。
比如西瓜的發源地非洲，原始西瓜隻有動物補充好了水分，才會吃。
小長樂看到水果，特別是西瓜，高興地抱住李盛唐啵了一口，“道長大哥對我真好。”
李世民嫉妒，這小長樂，平時讓她親我都不肯，嫌棄我胡子多，現在居然被李盛唐收買了，真是女大不由爹啊。
皇後卻看在眼裏，喜在心裏，這個駙馬，本宮定了。
“好，小麗質乖，常來玩啊。”李盛唐笑言。
“嗯，一定常來。”
李世民一行人出門，坐著馬車迴長安。
錢姬看他們走了。
“少爺，你這麽多鬼主意，就是想讓他們幫你種棉花賺錢啊？”
錢姬跪在地上替李盛唐捏腳，柔弱無骨的身子，纖細的小手，捏起來特別舒服。
“小姬啊，狐狸未成精，還是太年輕，老李不過是一個經商王爺，手裏能有幾個錢，我要坑的是李二老小子。”李盛唐微微笑言。
他隻是想利用老李，從李二那裏坑點好處迴來，但是老李就是李二，這一點不能說。
“道長少爺，你如何能坑到當今陛下？”錢姬不理解。
“你日後自然知曉，天機不可泄露。”
李盛唐閉著眼睛，揉了揉錢姬，沉沉入睡。
出了莊子，剛才耕地的老農正在休息。
見李世民一行人出來，老農熱情地說，“怎麽就走了啊，不再坐會兒？”
長孫皇後笑言，“叨擾半天了，你家少爺也乏了，我們改日再來。”
“好，慢走啊，三個月後，請你吃玉米。”老農嗬嗬笑言。
走出李家莊，聽到老農在身後唱歌，其他耕地的農民跟著唱起來：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談戀愛，談戀愛，兩隻都是公的，兩隻都是公的，真變態，真變態。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亂談愛，亂談愛，兩隻都是公的，兩隻都是公的，打起來，打起來。……。”
這群農民唱的歌，甚是有趣，和著雞鳴犬吠，一片桃源淨土之相。
李世民都被逗笑了，迴望李家莊，感慨道，“何時大唐百姓都能像李家莊一般安居樂業，那時，朕敢自比堯舜。”
長孫皇後笑言，“陛下，臣妾有一個法子。”
“說！”李世民急切地問。
“先給他弄個藍田侯，再讓他當駙馬。”長孫皇後指了指長樂。
小長樂正在抱著麒麟瓜愛不釋手。
李世民臉一黑，隨即笑言，“有道理！”
兩人會心一笑，往長安城趕去。
迴到禦書房，李世民和房玄齡、杜如晦商議開錢莊的事情。
錢糧之事，一般都是戶部尚書主持，所以把戶部尚書戴胄也宣進禦書房商議。
進來後，李世民把開錢莊的事情說了。
“戴尚書，你覺得如何？”李世民問。
戴胄做後勤的，聽完後被震驚到了。
前兩次是五年計劃和以工代賑，把五年計劃落實了；
這一次又是開錢莊這樣的治國奇策，陛下現在變得太聰明了？
“陛下所言曠古未有，此乃治國奇策。但是，此事太過精妙，隻怕朝臣們一時間接受不了，還要廷議方可。”戴胄說。
李世民笑言，“此事明日再議。”
第二天早朝，李世民端坐於龍椅之上。
房玄齡、杜如晦、李靖、戴胄、程大魔王、小孟嚐秦瓊等人，還有一幫世家大族，站在底下。
姚公公扯著嗓子大喊，“陛下有旨，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兵部尚書杜如晦走出來，稟道，“陛下，羅藝叛亂，趙慈皓、楊岌二人誅逆有功，請陛下論功行賞。”
魏懟懟走出來，稟道，“誅逆平亂，國之大功，臣附議。”
李世民不以為然，這件事情其實功勞最大的是李盛唐。
他在李家莊掐指一算就知道羅藝要死，朕省了多少事情。
不過，趙慈皓、楊岌二人確實功勞不小。
潛伏幽州多年，冒著生命危險。
又臨陣擊敗羅藝，確實功不可沒。
“好，召趙慈皓、楊岌迴長安任職，官升三品，聽候錄用。”
李世民準奏。
對於當官的來說，外放做一方諸侯是最爽的，可他們兩個在幽州並非主官；
而且幽州是前線，留在那裏隨時送命；
所以李世民將他們召迴，算是恩寵。
“陛下英明。”一眾朝臣山唿拜舞。
其實那些世家大臣不高興，趙慈皓、楊岌乃是寒門子弟，官升三品，那就是從六品到了三品。
大唐的官職，三品以上都被世家大族把持，除了小孟嚐秦瓊這種開國功臣，長孫無忌這種皇親國戚，其他人想染指三品以上，最後都沒有好下場。
說完幽州之事，該到李世民說開錢莊的事情了。
李世民坐在龍椅之上，給杜如晦和戴胄使個眼色，兩人會意，知道李世民要開始表演了。
特別是杜如晦，他比房玄齡更加清楚。
陛下之前應該就是在李盛唐那裏得到了五年計劃和以工代賑的錦囊妙計，然後在朝堂上把我們說得一愣一愣的。
這次好了，此事我已知曉，一起唱雙簧，把這些大臣耍一番。
杜如晦裝模作樣，繼續稟奏，“陛下，渭水之恥後，臣一直秣馬厲兵，準備一雪前恥。
但，我們的錢糧不夠，請陛下從國庫撥出銀兩以供微臣練兵之用。”
李世民對戴胄說，“渭水之恥，乃是國之大恥，戴尚書，從你戶部撥出銀錢給杜相練兵。”
大唐實行三省六部製，為中書省、尚書省、門下省，尚書省下設六部二十四司。
其中戶部主掌對全國戶婚田土的管理，包括對戶口、土地、財政、賦稅、錢糧、賑災等方麵的管理。
所以，杜如晦要錢糧，李世民就問戴胄。
戴胄知道李世民的意思，昨天在禦書房都排練過了。
戴胄走出來，高聲拱手行禮，“啟奏陛下，去年冬天大雪，戶部為了救濟百姓，已經沒有錢了。”
李世民佯裝驚訝，“戶部怎麽會沒有錢？練兵之事不能拖。眾位愛卿，你們說如何是好啊？”
這話一出，世家大族的大臣們縮著頭不出聲。
去年冬天，李盛唐出的鬼主意，說什麽以工代賑，這個糧食就是從他們身上搜刮的。
雖然許諾了他們子孫當官，給了品級，但是朝中的官職是滿的。
相當於給了空頭支票，沒有任何實惠。
如今又說練兵沒錢，他們一聽就不對，以為李世民要從他們頭上盤剝。
“眾位愛卿，為何不說話呀？”
李世民故意大聲問。
還是沒人說話。
李世民暗喜，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沒人敢說話，那就好辦了，再數落數落你們，讓朕出出平時受你們的氣。
“平日裏就你們話最多，車軲轆話來迴說，到了國家救急之時，都是泥塑木雕一般，拿不出一點幹貨出來。
孔子曰：邦有道，穀；邦無道，穀，恥也。現，朕有道，你們卻因‘穀’而‘穀’，尤為恥也。哼！”
穀，俸祿也！
這段話是罵這群官僚，屍位素餐、以穀為仕、光拿俸祿、無所建樹，不帶一個髒字，可謂罵人最高境界。
李世民在上麵罵了個痛快，房玄齡和杜如晦在下麵心內大唿陛下演技好，上次他們就是這樣表演的。
底下的開國大臣很無奈，他們倒是想出力，可是自家沒錢，那些世家大族家中有錢，他們卻袖手旁觀。
程大魔王聽到練兵沒錢，立馬急了。
“陛下，俺老程家裏還有些錢，我捐。”
“你們這些人家裏錢多，都拿出來。”
程大魔王又過去扯住侍郎崔誌廣，大聲說，“崔侍郎，你家裏有錢，拿出來。”
這程大魔王是土匪出身，下手沒輕沒重，又把崔誌廣的手捏得發紫，“程知節，你放手！”
小孟嚐秦瓊慌忙拉住程大魔王，“知節，幹嘛呢，鬆手！”
程大魔王氣唿唿放了手。
崔誌廣很生氣，“陛下，都是拿朝廷俸祿的，憑什麽都從我們身上搜刮。上次的糧食還沒還呢。”
這個崔誌廣是博陵崔氏，說話很囂張。
李世民冷哼一聲，說，“就知道你們屍位素餐，朕有個法子，你們聽好了。”
一眾大臣洗耳恭聽。
房玄齡和杜如晦、戴胄三人等著李世民開始表演。
“朕的意思，開錢莊！”
李世民得意地笑言。
關於開錢莊的事情，李世民為何要跟朝中大臣廷議。
其實道理很簡單。
皇帝也不是自己想幹嘛就幹嘛。
那樣獨斷專行的皇帝一般都沒有好下場，不是自己被幹掉，就是王朝衰落。
畢竟，皇帝想做的事情，最後其實都是靠著大臣出力的。
就好比開錢莊的事情，雖然可以讓房玄齡或者杜如晦負責，但是還涉及戶部、地方官員、朝中大臣。
所以李世民必須讓他們都同意。
特別是魏懟懟。
開錢莊的事情如果不說明白，魏懟懟肯定又說李世民愛財如命，與民爭利，不是賢君明主。
“朕有一個法子，開錢莊！”李世民得意地說。
房玄齡和杜如晦交換一個眼神，好戲開始！
戴胄假裝糊塗，問，“陛下，何謂錢莊？”
李世民強行按捺住內心的激動，假裝平靜，“開錢莊就是……。”
吧啦吧啦，把李盛唐所說的內容講述了一遍。
“就是這樣，眾位愛卿以為如何啊？”李世民說完，震驚了朝臣。
這陛下是怎麽了？
被打通了任督二脈嗎？
之前想出了五年計劃和以工代賑的鬼謀，這次又是開錢莊的奇策，陛下為何就變得如此妖孽了呢？
朝廷大臣沉浸在震驚當中無法自拔，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麽。
李世民高高端坐龍椅之上，莫名其妙。
怎麽又冷場？
難道這次朕又說的不對？
沒錯啊，李盛唐當時就是這麽說的呀，哪裏又出了問題？
尼瑪，每次我一說出高論，你們就冷場，不帶這樣的，一個個心理承受能力這麽差，都不是幹大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