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一個身高190公分如鐵塔一般的家夥站了起來,他裸著上身,手臂和胸部都刺滿了紋身。


    “小子,你真有膽子,敢在我喪狗麵前打人?”那個自稱喪狗的人冷冷的說。


    “不是你們定的規矩嗎?”陳天霖冷笑著說,“我打你們每個人三拳,以後你們撒泡尿就給我倒一次馬桶,每天吃的東西先給小爺我吃過,然後你們吃剩下的,小爺讓你們站著你們就不能坐著,按摩就算了,你們粗手粗腳的按得我也不舒服!”


    喪狗仰天大笑:“哈哈,好小子,我喪狗混了那麽久還真沒見到像你這麽狂的家夥!兄弟們上,把他揍得他媽都不認識!往死裏打!”


    五六個家夥氣勢洶洶的逼了過來,陳天霖冷靜的背靠在鐵欄杆後,凝神聚氣,毫無懼色的麵對著這些窮兇惡極的罪犯。


    獄警們早就收到指示,裏麵打得再厲害也不用管。


    五分鍾後,陳天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果然兩天沒吃東西對體能的影響還是很大的,對付這些三腳貓的小混子,自己居然也掛了不少彩。


    看著地上扭動著身體,哭爹喊娘的家夥們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陳天霖走到喪狗的麵前,蹲了下來,那喪狗的眼神裏滿是驚恐的神色,這個家夥下手也太狠了,自己到現在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陳天霖笑眯眯的問:“規矩都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聽明白了,小的一定照您的吩咐去做。”喪狗急忙說,生怕陳天霖再動手。


    “嗬嗬,那就好,我在這裏會住一段時間,打擾大家了。”陳天霖心情愉悅的說。


    一個星期過去了,世界拳王經紀人卷入殺人案件這一勁爆消息經過大小媒體的渲染,已經成了當紅新聞。


    警方在新聞發布會上說,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陳天霖的定罪可能性非常大,但是最後的結果還需要法院判決,警方將提起公訴。


    這一爆炸性的發言,讓原本就沸沸揚揚的媒體更加火爆起來,各大報紙紛紛用殺人嫌疑犯的字眼去形容陳天霖。


    剛剛開完新聞發布會的葛局長突然接到了路副省長路瑤瑤的電話。


    “葛叔叔,我是瑤瑤。”瑤瑤說。


    “哈哈,原來是小侄女啊,有什麽事情嗎?”葛局長哈哈笑著問。


    “關於陳天霖殺人的案件,你們為什麽沒有調查就胡亂報導?案發那天晚上陳天霖一直和我在一起直到10點多鍾,他就是飛也飛不到案發現場,你們怎麽能冤枉好人?”瑤瑤的口氣有些急躁。


    “這個……小侄女啊,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參合的好。”葛局長有些頭疼的說。


    “什麽叫不要參合,你們這是冤假錯案,我要和父親說!”瑤瑤非常生氣的說。


    “小侄女,那你就路副省長談談吧,我想這件事情,你父親也是知情的。”葛局長說著掛掉了電話。


    路瑤瑤感覺到了對方口氣有些不同,難道這件事情父親也參與了?瑤瑤心中仿佛產生了一個巨大的黑洞,她迫不及待的迴到家裏。


    一進門就以質問的口氣對自己的父親說:“爸爸,您是知道的,案發那天陳天霖在我們家吃飯,怎麽可能去殺人?為什麽你還讓他們亂來?”


    路副省長被自己女兒劈頭蓋臉的一陣質問,有些生氣的皺了皺眉頭說:“瑤瑤,你是怎麽和爸爸說話的?太沒規矩了!陳天霖的事情,警方在辦,你要相信他們的辦事能力,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什麽不會冤枉好人,您沒聽新聞發布會怎麽說的嗎,簡直就要給陳天霖定罪了!這是不冤枉好人嗎?”瑤瑤生氣的說。


    “瑤瑤!”路副省長生氣的說,“這事情輪不到你來管,再說了,陳天霖離開我們家是9點多,並不能作為他不在場的證據!”


    “但是女兒一直陪他散步到10點多,他根本不可能有作案時間,從這裏到案發現場開車也要1個半小時,他難道是做火箭去的?”瑤瑤漲紅了臉說。


    “這事你別參合了!”路副省長生氣的說。


    “爸爸!我知道了,你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你也是要誣陷陳天霖的參與者之一!”路遙遙說。


    路副省長猛地站了起來,對瑤瑤大聲吼著:“小丫頭你懂什麽?!這件事情讓警方處理,你不要給我添亂!”


    “我要去給陳天霖作證!”瑤瑤大聲說。


    “你敢!你老實呆在家裏,敢動一動,我打斷你的腿!”路副省長大怒。


    路副省長夫人聞聲從房間裏走出來說:“老路,你吼什麽呀,對孩子那麽兇幹嘛?!”


    “媽!”瑤瑤委屈的哭了,撲在媽媽的懷裏。


    路副省長夫人輕拍著女兒的後背,愛憐的說:“好了,別怪你爸,我來勸勸他,你先迴房間休息吧。”


    瑤瑤流著眼淚迴了房間,用力的把門關上,趴在臥榻上痛哭起來。


    “唉……”路副省長夫人歎了口氣坐在沙發上對路副省長說,“老路啊,陳天霖那孩子我看著不錯啊,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些?”


    路副省長也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我也沒有辦法啊,我走到這一步,天宇公司出了很大的力,太多的利益糾葛了,這件事情我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不知情……”


    路副省長夫人也長歎了一聲說:“怎麽和女兒解釋呢……我看她是真心喜歡陳天霖,女兒性子倔,真怕她做什麽傻事。”


    “多勸勸吧,陳天霖這一次估計是在劫難逃了,我也不想太過分,我會跟上官天宇說說,讓他不要做得太絕。”路副省長說。


    “那個上官天宇真是個老狐狸,我們老路家居然受製於他!”路副省長夫人憤憤不平的說。


    “有些時候,商人都是天生的陰謀家,隻能怪我太不小心。”路副省長說,“這次,隻能委屈女兒了,好年輕人有的是,開導她一陣慢慢能緩過來。”


    “隻能先這樣了……”路副省長夫人也很無奈的說。


    在ua國的希爾頓酒店總統套房裏,韓雪瑩剛剛衝完了澡,一雙晶瑩雪白的小腿慵懶的蜷縮在沙發上,美好的身軀裹在白色的浴巾裏,隱隱露出動人的曲線。


    她輕展藕臂,如貓兒一般伸了個小懶腰,微微露出胸前起伏的曲線。旁邊站著她的管家眼鏡帥哥艾華德,適時的遞上一杯紅酒。


    韓雪瑩撇了一眼茶幾上的報紙問:“陳天霖的人有打電話來嗎?”


    “沒有。”艾華德畢恭畢敬的迴答。


    “嗯,這個家夥是太小看上官天宇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身處險境,還是現在翅膀硬了,根本不需要我的幫助了?”韓雪瑩說。


    她仰起如天鵝般雪白優雅的頸項,仰頭喝幹了杯中的紅酒。


    “我想他可能是不清楚這件事情的嚴重性。”艾華德說。


    “未必!這個家夥現在越來越出乎我的意料了,很難說他到底有什麽準備,”韓雪瑩沉吟了一陣說,“艾華德,你給我準備一下,我們下午飛過去,我要親自見見他。”


    艾華德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說:“是,小姐。”轉身離開了房間。


    韓雪瑩輕輕舒展著嬌嫩的身體,十個粉紅色的小腳趾輕輕伸曲著,仿佛五朵嬌嫩的花苞欲放,惹人愛憐。


    解開裹在頭上的毛巾,長長的秀發披滿了雪白嬌嫩的肩頭,烏黑亮澤,美麗得仿佛中世紀的某個小國公主。


    “陳天霖……”韓雪瑩親啟紅唇,淡淡的喊出這個名字,美麗的眼睛眯成一道縫,如慵懶的波斯貓,又如令人生畏的野生雪狐……


    遠在東歐的某個小城裏。


    慕容雪情的一部新片剛剛殺青,在導演說ok的瞬間,他剛想和慕容雪情說兩句話,還沒來得及打招唿,就發現慕容雪情急匆匆的帶著助理金敏向外走去。


    “飛機票定好了嗎?”慕容雪情問。


    “還有一個半小時飛機起飛。”金敏說。


    “我們快走吧!”慕容雪情焦急的說,車如離弦的箭一般飛馳而去。


    導演抓了抓後腦勺,無奈的搖了搖頭問:“雪情這是要去哪兒?剛才我就覺得她情緒有些急躁。”


    “好像是出什麽大事了吧,已經兩天沒睡覺了,今天什麽東西都沒吃,聽說已經定好了飛機票馬上就走。”旁邊一個助理說。


    “嗯,這是攤上大事了啊!”導演點了點頭。


    “聽說是男朋友出了事。”助理補充了一句。


    “什麽?!男朋友?!”導演一跳三丈高問,“我怎麽都不知道。”


    “您還不知道嗎?現在圈內都傳出來了,說是慕容雪情有男朋友了,好像是世界拳王的經濟人叫邁克什麽的。”助理眼中閃著八卦的光芒說。


    “那孩子……竟然也懂談戀愛了?”導演抓了抓後腦勺,笑著說。


    在陳天霖被抓的這段時間裏,風雲變幻。


    這座城市似乎有著山雨欲來風滿樓的飄搖。從陳天霖踏迴這片土地的時候,他就知道一場戰爭已經開始了,無論是有硝煙的還是沒有硝煙的戰場,都是生死存亡的戰鬥。


    陳天霖坐在黑暗的牢房中,看著外麵微弱的光芒。


    內心陷入一片沼澤般得黑暗之中。


    打破所有束縛在身上的枷鎖,隻能依靠兩樣東西。


    “錢和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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