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延齡迴到府上後,再次仔細的查看了兩個竹筐中的植物,可是怎麽也沒有弄明白究竟是個什麽東西?最後隻好找了府上的花匠過來,讓花匠種在府上花園裏試試看,說不定等到開花的時候,就能夠看出這些枝枝蔓蔓的植物是些什麽東西了。


    隨著張延齡的迴來,整個張府再次熱鬧起來……


    張延齡吃過晚飯,在瑤兒的服侍下進行了沐浴。瑤兒看到張延齡滿身的傷痕,不由的淚水漣漣:“少爺,你身上這是……”


    聽到瑤兒的哭聲,張延齡安慰道:“瑤兒你不要哭啊,少爺我現在可是將軍了,身上要是沒幾道疤痕怎麽能行呢?”


    瑤兒聽到張延齡的話,不由的捂著嘴哽咽著。當初她隻是一個負責洗衣服的低等下人,是少爺將他提升為上等的梳洗丫鬟,而且少爺每次出去逛街迴來,還總是會給他帶一些小東西迴來,可是她自己呢?背著少爺卻是做了不少錯事……


    張延齡並不知道在自己身後負責給自己擦背的瑤兒內心中的想法,因為張延齡還不等沐浴完畢,就在木桶中睡著了。從平樂府長途跋涉至京師可是一項苦活計。


    一夜無話,當張延齡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自己的大床上,身上的貼身衣物卻是已經穿好。張延齡也沒有在意是誰給自己穿的衣物,反正張延齡猜測,不是老管家劉瓊就是馬雲跟劉貴那兩個二貨。


    張延齡揉了揉雙眼,然後坐起身來,張延齡一坐起來就看到睡在旁邊臥幾上的瑤兒,不由的一愣。張延齡記起來昨天自己睡著以前,好像瑤兒正在給自己搓澡來著……


    張延齡仔細看了看瑤兒,發現四五個月沒有看到瑤兒,瑤兒似乎豐腴了不少,尤其是胸前那對小白兔……張延齡看著熟睡的瑤兒不禁暗自吞了一口唾沫,然後責怪自己,怎麽變色了?


    “少爺,你醒來了?”


    雖然張延齡盡量不想發出噪音,但是張延齡起床的聲音,最終還是驚醒了睡在臥幾上的瑤兒。瑤兒揉揉迷迷瞪瞪得雙眼,起身服侍張延齡穿衣。


    張延齡看著瑤兒一副睡美人般的臉龐跟身段,不由得再次大吞口水,不過口裏卻是不停的說著:“瑤兒你要困了就再去睡會兒吧,我自己可以穿……”


    “少爺,你不要亂動,瑤兒都快給你穿不上了……”


    在瑤兒的服侍下,張延齡花了比平日裏還多兩倍的時間才把衣服穿好。


    梳洗打扮完畢,張延齡吃過早點,便帶著親隨在次前往壽寧侯府。


    跟著大哥一同向母親張金氏請過安後,張延齡以有要事為名,“逃過”了母親有關洪嬌嬌的再次盤問,跟著大哥張鶴齡一起退出了母親所在的房間。


    不過,張延齡並不是在敷衍老夫人,他是真的有要事向大哥張鶴齡詢問。


    “大哥,前天那個小校的事情查的如何了?”


    張延齡在前天領隊入城的時候,卻被城門口一個不到七品的小校,找借口給押去了五城兵馬司的牢房,這讓張延齡很是不爽,因而托自己的大哥張鶴齡前去查詢,究竟是誰在幕後指使那個小校故意為難自己。張延齡可不相信一個普通的七品小校膽敢在京師城門口故意為難自己!


    聽到弟弟的問話,張鶴齡眉頭微皺:“延齡,關於那個小校的事情還是算了吧!”


    “為什麽?”


    張延齡本來以為大哥張鶴齡會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可是卻沒有想到大哥讓自己算了?這算是怎麽個迴事兒?


    看到張延齡不滿意的神情,張鶴齡無奈的解釋道:“二弟,那個小校如今已經死了。”


    “嗯?”


    張延齡本來還以為前天故意為難自己的那個小校,可能有什麽太大的背景,大哥才讓自己放手的,卻沒想到是那個小校已經死了。


    張延齡再次問道:“大哥,那個小校怎麽會死了呢?”


    “我也不知道,”張鶴齡搖搖頭繼續說道:“昨天早晨,有人發現那個小校被淹死在城外護城河的河道裏。五城兵馬司的的仵作檢查後,說是由於醉酒不甚失足落入護城河後溺斃的。”


    “怎麽可能!”


    聽到小校的死法,張延齡根本就一點也不相信那個小校會是自己失足落水而死,累似的情形,後世的影視劇中有許多,不出意外定是幕後黑手在殺人滅口。


    不過,既然小校死了,這一條線索也就斷了,張延齡也不知道究竟是誰跟自己有如此大的仇恨。半年前,派遣殺手在京師的大街上公然刺殺自己,這一次又用一個職位不高的小校故意為難自己?


    “大哥,那個小校還有什麽家人嗎?”


    “沒了,昨天我就查過,那個小校三代單傳,父母早亡,尚未取親。”


    本來張延齡還想借著小校的家人這條線,看看能不能挖出幕後的指使之人,沒想到大哥卻給了這麽一個答案。按照大哥的說法,這條線索算是徹底的廢了。


    從大哥張鶴齡這裏,沒能找到自己要想的答案,張延齡便作別了大哥,離開了壽寧侯府。既然大哥張鶴齡這邊沒有線索,張延齡決定前去找汪太監問問。汪太監作為曾經提督西廠的扛把子,應該會有自己所不知道的消息。


    可惜的是,在張延齡詢問了守衛宮門的淨軍之後,發現汪太監竟然不在京師,而是前去西北做監軍去了。


    年前的時候,草原上的蒙元餘孽有所動作,自己的皇帝二姐夫先是派遣大明的“軍神”王越前去西北統軍,而後在一個月前又派成化年間就跟王越打過交到的汪直汪太監前去王越的軍營做了監軍。


    沒能找到汪太監幫忙,張延齡也不沮喪,沒有了曾經的西廠督公,不是還有當今的錦衣衛指揮使牟斌嘛!


    不說牟斌跟自己大哥關係不錯,而且自己原來還在錦衣衛任職了一段時間,更不要說自己跟牟斌的弟弟牟琬完全算得上是生死之交。有這麽多的關係,想必牟斌指揮使會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的。


    張延齡很快就來到位於朱雀大街的牟府,報上自己的姓名後,很快就聽到牟琬那驚喜的聲音傳了過來:“張兄,你怎麽來啦?是不是找我出去遊玩啊?”


    牟琬在府門抱著張延齡肩頭,分外熱情的往府門外走,讓張延齡一時間很是不適應。


    張延齡發現牟琬一直推著自己往牟府的大門外走去,忙開口說道:“牟疤臉,你等等,我找牟指揮使有點事情……”


    “哦,張兄你是前來請我吃飯的?你要請握吃飯早說嘛!你怎麽還親自上門前來找我呢?讓你府上的家仆前來說一聲就好了,看你……”


    感覺到牟琬一直推著自己往門外走,又聽到牟琬這牛頭不對馬嘴的話語,張延齡怎麽還會不清楚,牟琬這是故意想要走出牟府,也不知道牟府內有什麽讓牟琬感到害怕的東西?


    不過,牟琬想要離開牟府,張延齡怎麽可能不配合,於是張延齡開口說道:“牟兄,快跟我走吧,我在天然居定了間雅間,就等你前去了。”


    “好!”


    “快走吧,牟兄。”


    “好的張兄,我先跟家人說一聲,”牟琬說道這裏,衝著牟府的大門大聲的說道:“管家,跟我大姐和二姐說一聲,就說我跟張延齡張兄前去天然居吃飯了。”


    牟府的管家聽到牟琬的話後,忙追了出來:“少爺,少爺你等等。”


    牟斌卻是沒有理會牟府管家,搶過張延齡的馬韁翻身上馬,大聲喊道:“張兄,咱們賽賽馬,看看誰先到達天然居。”


    說完,牟琬一抖韁繩就飛馳而走。搞得張延齡隻能不好意思衝牟府的管家拱拱手,然後緊跟著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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