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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1章跟著吳書記,年年有個大紅包


    女人真是個感性的動物,當柳家放出願意接納她的訊息後,梅雁的想法又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現在出現在吳越麵前的梅雁,洗盡鉛華,妖豔不見了,便有幾分端莊和淑靜。


    這次梅雁以經紀人公司老總的身份參與到《三國演義》劇組中,也是吳越和主動柳銘鵬溝通的結果。郤曉柏既然已經倒了,不妨背負更多一點東西,而梅雁在成為柳夫人之前,還是洗涮一***上的汙名為好。


    隻要梅雁在影視城公開露麵,那就可以給外界帶來這樣的印象——半年前濱海政壇的波動與梅雁無關。


    “梅總,我是偶爾客串一把,可比不上梅總你這個專業人士。”吳越邊用化妝棉擦拭臉上的油彩邊問,“柳市長那邊一切還好吧。”


    “吳***,銘鵬那邊都還好。”梅雁突然歎了口氣,“其實,我不想出來工作的。”


    梅雁這一聲歎息,吳越相信是出自內心的,濱海影視城是她的傷心地,再次麵對不是勇氣那麽簡單。


    “梅總為了柳市長作出的努力,我很理解,也很欣賞。”吳越索性點明了,看了看熱鬧噪雜的拍攝現場,“不過,我認為這裏的舞台還是適合梅總發揮的。”


    梅雁淡淡笑了,笑容中帶有幾分自豪和些許感激,為了自己男人作出的犧牲,能讓吳越體會到,無疑比一個人藏在心間要好。


    盡管她一直提醒自己,千萬不能和眼前的年輕人為敵,甚至警告自己,就連腦子裏也不允許出現一絲的想法,可她始終無法說服自己完全忘掉。


    今天聽到吳越這麽一說,梅雁心中殘存的一點嫌隙也煙消雲散了,說起來她還真的謝謝吳越,如果沒有他去柳家和柳老爺子的一席談話,她也不可能和柳銘鵬走到一起。


    “吳***,你這個客串可要搶了主演的風頭嘍。”到此時,梅雁臉上的笑容真正蕩漾開了,指著前方的一台攝像機,“你看看,哪個武替要用正麵形象?我猜呐,肯定是胡導認為你遠比主演更適合這個角色,特意拍一段出來,以此作對比。”


    “哪裏,哪裏,梅總說笑了。”吳越擦幹淨了臉,看看表,“喔唷,改日我有機會去柳市長那再談吧。市裏還有些同誌在等我過去。”


    ……………………………………………………………………………………


    濱海市,海天大酒店。


    海天的老板汪海黎聽說請的是吳越***,說什麽也要自己來請客。


    “康***,還有各位領導,吳***到我店裏吃頓飯,你們還要買單的話,那我今天就關門不營業了。”汪海黎一邊遞煙,一邊很是誠懇道,“我真要是想逢迎吳***,也不用等到今天。我就是留一頓飯,表示一下謝意,感謝他為我的養殖公司能有今天的興旺發達所作的工作。我也不瞞各位領導,我的養殖公司今年可以就收迴全部投資,外加盈利三百五十萬。從明年開始,我基本一年能賺出一個海天大酒店呢。”


    孔立插上一句,“康***,汪老板說的在理,今天這頓,就當是我們沾了吳***的光。”


    “我說老孔,我難得到你地盤上來一趟,還要沾我的光?也太小氣了。”吳越笑著走進包間。


    包間裏是康海元、盧國祥、孔立、薑文清、陳勇、陳立強,吳越看了看,衝大家點頭示意,走向了康海元身邊的空位。


    “吳***,你來了。”汪海黎殷勤的遞煙、端茶,問了好後,又知趣的離開了。


    “康***,怎麽還少了幾位?”吳越問。


    “鄔政委在省軍區開會,黃***呢,被省紀委抽調去辦案了。”康海元算了算,“還有方老板,晚上才能到。”


    “在座的都是自己人。這酒就喝的舒心了。”吳越放鬆了身子,品了一口茶。


    盧國祥接上話頭,“吳***剛才批評孔***,我認為十分正確。孔***就是沾吳***光了,大家都聽到了,汪老板說,他一年可以掙出一個酒店。我記得孔***的弟弟也承包了一個相當規模的養殖場,隻怕不比汪老板的那一個小吧。”


    “盧主任,我家孔文那小子,現在神氣了,父母麵前說話聲音比我還高。”孔立笑著搖頭,“隻怪我當初強烈反對他承包這麽多海麵,現在他成功了,我就成了反麵典型,連我父母也說,孔立呀,你多跟你弟弟學學。”


    “經濟決定上層建築,你們看看,這就是例證。”吳越大笑。


    盧國祥跟著大笑,指著孔立,“孔***的情況,我清楚,我就是特意刺激他一下的。”又遺憾道,“我家那小子就沒有孔文的頭腦,加上膽子又小。唉,壓力大呀。”


    盧國祥一子一女大學畢業後都在外地工作,說是在一線城市無非是名聲好聽,其實遠不如迴到濱海來。


    一線城市物價高、房價高,雖說兩家小夫妻四個都有旱澇保收的工作,可要談買房,都隻能眼巴巴看著盧國祥老兩口。


    老子幫兒子買套房子天經地義,可現在是新社會,也不能委屈了女兒,何況女婿老家在西北地區的農村,家境並不富裕,哪裏能支持女婿買房?


    盧國祥的壓力,康海元也有,嚴格來說,能和吳越走到一起的體製中人都有類此的壓力。他們身上或許有這樣那樣的缺點,但是絕對不和貪腐沾邊。


    “盧主任,下海經商風險和收獲並存呀。”吳越側著身子,兩手合著,沉吟道,“我也考慮過這個問題,當年類此的問題天明也考慮過,而且很好的解決了。”


    以前在平亭時是就跟著吳越的,自然明白吳越的話意,就連孔立也大致清楚。包間裏隻有康海元、盧國祥沒有感受,他們見其他人都在點頭,不由好奇道,“還有什麽典故?”


    “這個典故,請立強來說說。”吳越揮揮手,“上酒,邊喝邊聽,才有味道。”


    陳立強從吳越在平亭監獄說起,明越飯店的模式則是重點。


    “方老板是難得的真朋友呀,吳***第一步走的踏實,方老板功不可沒。今天方老板不在,否則的話,真要和他好好幹幾杯。”康海元連連感慨。


    幾輪酒下來,在座的都有了些酒意。


    孔立舉杯向吳越示意,仰頭一口幹了,“既然吳***對咱們沒保留,我也來說說,小文的養殖場,我愛人也參股了。嗬嗬,說起來可能有點違規,可我腰杆硬了呀,沒有經濟的壓力,不用誰監督廉潔也能保證。”


    “這個違規是我批準的。”吳越笑著擺擺手,“打鐵自身硬,怎麽硬?需要經濟基礎來支撐。當然,某些即使具有經濟基礎也做不到廉潔的人除外,我相信在座的和今天不在場的,我所有的朋友,都不在某些人之列。所以我決定把我海外的一家公司進行股份分配。我不談啥虛的東西,總之,我可以確保你們每一位每一年能夠合理合法的得到十倍於現有的一年總收入的分紅,這個期限可以繼承。但是我有一個前提,如果誰因為廉潔問題受到黨紀國法懲處,分紅取消。”


    吳越的真正經濟實力,康海元、盧國祥、孔立都不太清楚,要問吧,既難開口又不合適,其中盧國祥心裏的想法還比其他兩位多了一層,他雖然進了吳越的圈子,可他在官場上已是日薄西山,按理吳越不必再重視他也情有可原。十倍於現有的一年總收入,那就要五十多萬呐。就算吳越有這個實力,可每年拿出五十多萬給他這個幾乎要靠邊站了的人,現實嗎?


    “我有沒有這個能力,毋庸置疑,我也不做太多解釋。”吳越指了指薑文清,“年前,我會委派專人到濱海來,具體接洽工作就有薑縣長負責。這不還沒過年嘛,就從今年開始,算是我給諸位老朋友的新年大紅包!”


    “這個心意我領了,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一切就在這杯酒裏。”康海元抓起酒瓶,咕咚咕咚倒了一滿杯,站起身,“吳***,我敬你一杯。”


    “好!”吳越起身,酒杯一碰,和康海元兩人都是一口幹了。


    “吳***,我也敬你。”看到盧國祥半天沒動,孔立上了,“想當初,你到濱海來當***,我還有點難受,嗨,不說了,幹杯!”


    跟著,薑文清、陳勇、陳立強都和吳越幹了一杯。


    盧國祥麵前的酒杯是滿的,可他兩手攥出了汗也沒有勇氣拿起酒杯,他也知道一屋子人都在看著他,等著他站起來。


    “盧主任。”康海元用手肘輕輕推推盧國祥,見他還是沒有反應,又說,“老盧。”


    康海元第二聲已經帶著不滿了,盧國祥覺得他必須解釋一下,否則會被在座的人誤解為他不願意成為吳越的朋友。


    盧國祥扭頭對康海元笑笑,端起舉杯站起來,“我這杯酒想要敬吳***,已有很長時間了。今天不是我酒後說酒話。”空著的手拍了拍胸口,“我仕途的目標是吳***幫我達成的,大家說,我該不該敬一敬吳***?”


    “盧主任,功不在我一人身上。”吳越抬手搖了搖,“穀***就認為盧主任是個優秀的黨員幹部。”


    “吳***,你就不要去了毛邊講光邊了,穀***對我的評價,我受之有愧。”盧國祥一口喝了杯中酒,又說,“酒,我要敬,幹杯,我也幹,可是吳***的好意,我思來想去更是受之有愧啊。”


    “噯,盧主任——”吳越剛開口,盧國祥就手一擺,“吳***,先請聽我把話說完。在座的正值當年,都有可能夠成為吳***的有力臂膀。我呢,二線了,也幫不上吳***的忙了。無功不受祿,我怎麽可以厚顏接受呢。”


    吳越手指交叉收攏在腰間,看著盧國祥,“盧主任,你話說完了?”


    “說完了。”盧國祥如釋重負的吐了一口氣,發現一屋子人還盯著他,又加了一句,“當然,我十分願意成為吳***的朋友,一輩子的朋友。”


    “盧主任,你這一句我要聽。”吳越手指鬆開,從桌上的煙盒內抽出一支煙,點了,“現在我來說幾句,朋友相識不是談婚論嫁,不講門當戶對,隻看意氣相投。天明以前對我和陳立強就是如此,我也希望,我的朋友中,經商的生意亨通,從政的穩步前進。朋友之間能力範圍內能互幫互助需要,也必要,但是能夠坐下來不設防的談談心,聊聊天的,也是好朋友。”


    吳越緩緩吐出一口煙,“這就是我對朋友的定義。盧主任當年在能力範圍內給予我幫助,那是第一種朋友,以後離休了,就成了第二種朋友,總之都是朋友嘛。”


    “大家為吳***的一番話,集體幹一杯!”康海元提議。


    “幹杯,幹杯!”這次盧國祥也沒有例外的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康海元揶揄了一句,“老盧,想通了?”


    “我再不想通就自絕於朋友了。”盧國祥揚了揚酒杯底,“這裏都是朋友,我也不怕大家笑話,今年吳***這個大紅包可真是救了我的急。我那小子說我,爸爸,人家一個科長,也掙了幾套房,你算正廳了,連一套房也掙不來?”


    苦笑笑,盧國祥繼續說,“我也知道我兒子急了,就開玩笑,你那兒的房子,爸爸和你媽不吃不喝一年的工資,也買不到一個衛生間,要不迴來,家裏的老房子裝修後給你。難呀,兒子要婚房,催得急,女兒呢,也眼巴巴看著家裏的支持。做父母的,一碗水重要端的平吧。”舒展了眉頭,“大紅包一到,加他們兩家的積蓄,首付完全夠了。我的一塊心病就沒嘍。”


    “那盧主任還得幹幾杯呀。”孔立湊趣道。


    盧國祥按住杯口,“心有餘力不足,我還想以後能有機會陪著吳***聊聊天呢。”


    “吳***,酒暫且歇一歇?”康海元征詢吳越的意見。


    “行,喝口茶,大家隨便聊聊。”吳越點點頭。


    濱海、龍城、省城,大家聊了一會後,話題轉到吳越這次調動工作的事上。


    “在龍城這段時間,我做了一點工作,也取得了一點成績,不過,可以總結的教訓也有。”吳越手裏夾著煙,迴味道,“一下子觸犯了多數人的利益,勢必會造成反撲,尤其龍城又恰好升格,在這個節骨眼,還是穩定為主嘛。順風船坐的太長了,我也有放鬆心理。”


    “吳***,我倒覺得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盧國祥分析道,“華夏的老傳統就是,能力要看,資曆也要看。一個‘熬’字就道出了其中了奧妙。吳***如果留在龍城,地方市一級,出現一位三十出頭的正廳,非議聲肯定還要多。調團省委,級別還是正廳,可相對來說,議論聲就小了,本身團省委工作就是提供給相對年輕的同誌來幹的。”


    端起茶杯喝了幾口,盧國祥又說,“吳***這個團省委***還和其他省市團委的***不一樣。”


    吳越含笑聽著,陳立強卻好奇的插嘴,“盧主任,有啥不一樣?”


    盧國祥看了看陳立強,笑道,“小陳,當然不一樣,你想吳***是從地方副廳實職任上調到團省委的,我雖然沒有詳細了解過,但是基本可以確定,華夏其他省市的團委***都沒有這個任職經曆。以後吳***往上可以到團中央,那就是副部,迴地方,必定是正廳實職。其他的,要麽京都特殊培養,往上去團中央,如果迴地方,沒有豐富的基層工作經驗很難正廳實職呀。”


    “副部太誇張了,就算幹一任去團中央,吳***也才三十五六歲,我覺得以後迴地方的幾率大些。”陳立強也加入了分析。


    吳越扔了一支煙給陳立強,“我的事不用你操心,說說你的事吧。”


    “我有啥事,我現在幹的好好的呀。”陳立強抬頭望著吳越。


    “工作要談,婚姻更要談。”吳越戲謔般盯著陳立強。


    陳立強紅了紅臉,“婚姻的事沒啥好談的,八字還沒一撇兒呢。”


    “嗨,小強,你跟我保密?”陳勇拍拍陳立強,讓他把臉轉向自己,“我上次迴家,你媽還問我,小強有沒有女朋友啊,我說沒見他提起過啊。”


    “天明這家夥就是嘴快。”陳立強無奈的搖著頭。


    “這個女孩子不錯,老孔、老薑、老陳,你們都見過呀。”吳越給了一點提示。


    孔立、薑文清、陳勇都在想,是誰呀?想了一會,還是沒有答案,又把目光投向吳越。


    “暫時保密,謎底晚上揭曉。”吳越賣了個關子,又打趣陳立強,“我問你,要不要把你的那一位調到省城去?位置我已近安排了,去馨兒的公司或者醫院。”


    她好好的在濱海上班,去省城幹嘛?那不是拆散自己嗎,陳立強隻以為吳越是玩笑,搖搖頭,“不用了,她在這裏蠻好。”


    “蠻好?那你去了省城,把她留在這兒,你放心?”吳越問。


    怎麽,他要去省城?難道吳越又給他安排啥工作?陳立強看看吳越,吳越沒有再說的意思,看看陳勇,陳勇故意把臉扭到一邊。


    “吳***,這不上不下的,我難受呀。”陳立強苦著臉,端起酒杯就是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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