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爺依依不舍的看著我搬走我的行李,我相信這個世界上總是有那麽一些很情感細膩的人,而這種情感細膩的人,據說能把生**會的更為深刻,我想我的人生也隻是輕描淡寫,我不會更深刻的體會什麽,我膚淺了我所謂的生活。


    石原說我搬家是因為有鬼。老大爺說辰熙,我向你保證那女孩不是鬼,她的手是熱的。我對他的話沒有任何質疑,我想他一定確認過那個成天在我家門前陰魂不散轉悠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白天還好,要是半夜她依舊穿著那條白裙在我門前轉悠的話,那副畫麵,雖然我不確定她的頭發是否已經被燙直披在了肩上,我想她的頭發披下來一定很長,雖然那天早上我把她趕走的時候並沒有去留意。


    “女孩?”


    “女人?”


    天宇和石原的聲音把我驚醒,兩個人同時呈現出吃驚的表情,一個一年不吃葷的人突然又開始吃葷有那麽讓人覺得驚悚嗎?況且我並沒有當過和尚的曆史。


    “不要展開你們的想象,我跟那個女的一點關係也沒有。”我迴應著他們倆的驚訝。


    “我還以為。。。不行,稀飯,你不可以背叛大聖,雖然我不同意你們倆的事情,但是。。。”石原搬著地上的一個箱子,猶豫的說道。


    “去死。”我和天宇同時將他手中的箱子踹向遠方,他躡手躡腳去把箱子撿過來搬上天宇的車,我說過我不會再開車了,而石原那小子考個駕照考了整整三年都沒拿到手,每次說到這事他就把他的教練往死裏掐,你們知道嗎?媽的,我那個教練根本連自己都考不過,還指望他帶出來的徒弟能考過嗎?


    我新搬的房間和之前的房間並沒多大的差別,一間客廳,一個廚房,一個臥室,一個衛生間,我這一個人住進來就全了,很多東西本身是沒有意義的,隻是因為將那個空心填充成了實心,就變得有意義了。你不會去為了丟掉一個空殼的雞蛋而懊惱,因為在丟掉的時候,它在你心中已經不是雞蛋了。這個房間因為有了我這個實心,它可以叫做房間了。


    我想每個人的心都是空心的,因為它需要有人住進來將它填滿,所以,在沒有人住進來之前,心應該是沒有意義的。


    那天我們三個喝的爛醉,在我的新房子裏麵,石原倒在地上指著我叫了幾聲蘿卜,媽的,我怎麽變成蘿卜了?接著他便鼾聲四起了。媽的,他還好意思說他室友鼾聲大,人在看自己缺點的時候多半都是閉上眼睛的,至少那家夥現在是閉上眼睛了。


    “熙,丟掉過去吧,我們都該丟掉過去。”天宇轉過頭對我說道,他眼中閃爍著些許淚光,我知道他又開始想起那個女孩了,那家夥真是個癡情的家夥。


    “你該忘記那女人了,她折磨你兩年了。”我們倆坐在地上,背靠著沙發,同時蜷縮著細長的腿,高中的時候也常常這樣坐在草坪上,什麽都沒有改變,唯一改變的是我們的臉上少了一些稚氣,多了幾絲成熟。或許,還可以改變的更多。


    “你不也是嗎?把自己封閉了一年,熙,那件事不能怪你,你也無需自責,你知道嗎?因為那件事,我再也沒有見到過那個成天頂著高溫笑容,去和女孩子打情罵俏的白辰熙,我再也。。。”


    “媽的,你在說什麽?你給我閉嘴。”就像是用硫酸觸到了那根布滿痛覺細胞的神經,我大叫著喊出來,直眼瞪著他。


    “你逃避也沒用,我忍了你一年了,夠了,白辰熙,你真的夠了,我現在要給你解鎖,把你放出來。”他大吼道,而石原毫無任何反應。我估計他要是親眼見到現在的場景,他一定會被嚇死。


    “我要是不想出來,誰也放不出來。”


    “你真的讓我覺得可笑,一味的去逃避的縮頭烏龜,你為什麽不去死掉?”


    “媽的你說什麽啊?”我一個拳頭揮過去,徑直打在天宇的臉上,他居然沒有閃躲,我看著他的鼻血瞬間沿著兩條筆直的鼻縫流下來。接下來,我們兩個扭打在一起。高中的時候我們也經常打架,但是為了兩個不存在的女人打架,還是第一次。


    我想我們倆都有一種東西隱藏在心中,那就是否定的靶子,逃避的靶子。人都有那種自我保護的功能,於是否定他們曾經受到過傷害,逃避曾經讓他們覺得痛苦的事情。我想天宇隻是沒有我表現的那麽明顯而已。


    第二天石原醒來的時候,看著我們倆的臉,說了一句話之後就像躲避瘟神一樣的逃離了:你們倆昨天趁著我喝醉了都做了些什麽啊?你們倆太過分了,作為我最好的朋友,我看著你們這樣卻無力阻止,看看你們倆的臉都親成什麽樣子了,不要告訴我你們什麽都沒有做,我不會相信的,你們太惡心了你們。


    我從來沒覺得那家夥單純過,他甩上門的那一刻,我覺得我玩弄了一顆無比純潔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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