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小謝愣了一下,醉醺醺的腦子迅速閃過幻境裏那小孩兒的臉,嚇得一激靈,忙睜開眼去看他,“你剛剛……叫我……”

    還沒問完陸遠的吻就落下,封住她的唇將她所有的話語堵迴了口齒之內,伸手撫摸著她的臉頰上,托起她的下顎往上一抬,閉著眼兇猛的撬開她的唇齒卷住了她的舌頭……

    小謝身子一下子就酥了,大腦興奮的天旋地轉一片迷幻,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遇到吻技這麽高超的攻略對象了,攻城略地,又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她的脖子,她的鎖骨……帶領著她感受他的愛撫,她隨著他的手指戰栗除了喘息什麽也記不起來了……他的手指一路向下,輕輕托起了她的腿,滑到她的腳踝上,手指一挑將她的鞋襪扯了下去,他就在一陣喘息不過中鬆開了她的唇,托起她的右腳俯下身去輕輕的,吻了一口她右腳上的傷疤……

    她難以抑製的戰栗,他俯身又抱住她,拱開她散亂的衣襟用嘴唇摩擦著她細滑的肩膀悶聲問她,“可以嗎?”

    “恩?”她酒意上頭,頭暈目眩。

    他的手指就解開了她的衣帶又問:“可以嗎?”

    那手指觸碰到她的一瞬間,她感覺到原主的情緒一下子膨脹了起來,那怨氣與欲念瞬間蓋過她的意識,她隻覺得謝婉儀戰栗著抱緊了陸遠,啞哽著顫聲道:“輕一點……我……沒有過……”

    陸遠手指頓了一下,唿吸頓時就亂了,一口又吻住了她的嘴,手指迫不及待的將她‘打開’……

    像拆開一件輾轉多年才失而複得的禮物,像做了一場夢……

    那門外鶯歌麵紅耳赤的躲了開,留下疏風一人守著,疏風抱劍靠在門外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他家大人不是身體不適嗎?他聽起來這可半點不像身體不適……也是,這麽多年大人守身如玉,也是忍得夠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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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過了多久,小謝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她隻記得自己上天入地,最後餮足的昏睡了過去,等再醒來窗外天色黃昏,斜陽投進小紗窗落在她與陸遠疊在一起的腳踝上,身下的絨毛毯子刺在身上癢癢的,兩人都光溜溜的抱在一起,身上裹著陸遠的厚披風。

    屋子裏暖烘烘的熏著殘酒,令人迷醉。

    陸遠睡著了,摟她在懷裏睡的很安靜。

    小謝看著他好看的臉頰,心曠神怡,他真是太棒了,

    不止是好看啊……

    係統忽然響了起來:“宿主剛才您的精神力從原主身體裏消失了很短的一段時間。”

    “我知道,是謝婉儀又突然情緒爆發了。”小謝輕輕撫摸著陸遠的臉頰,問係統:“謝婉儀現在的怨氣值和幸福值有變化嗎?”她感覺到過程中謝婉儀一直在掉眼淚。

    係統:“刷新了,謝婉儀現在的怨氣值百分之二十,幸福值五十。”

    “怨氣值消除百分之五,幸福值漲了百分之十?”這麽多?小謝略微驚訝,又覺得謝婉儀有些可憐,她嫁給一個男人兩年多,沒有被他擁抱過,愛撫過,更別提親吻和歡愛了,她活的連隻貓都不如。

    “是的,根據數據分析,謝婉儀的幸福值是在被陸遠撫摸和親吻傷疤時增加的,怨氣值是報複的快感。”係統正正經經的與她道。

    原主的記憶裏忽然浮現出一小段記憶——記憶裏她已經睡下了,卻被王氏叫了起來,說王瑞林喝醉了,她匆忙披著披風就去將王瑞林扶了迴來,伺候他洗漱,緊張的趴在榻邊替他脫衣服,王瑞林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看見是她惱羞成怒一般將她甩在榻上,起身怒道:“我說過永遠也不會碰你,就算你用盡手段我也不會碰你!”

    她嚇的蜷在榻上想解釋,看到王瑞林的目光落在她的右腿之上,厭惡之色掛滿了他的臉,她慌忙就將那腿上的傷疤縮迴了被子裏,他嫌棄她,她的傷疤令他惡心……那之後她用過各種辦法來祛除疤痕,可那疤已是陳年舊疤,永遠都存在著。

    小謝歎了口氣,真可憐,她的夫君從未令她感受過一絲的幸福。

    “宿主現在打算怎麽辦?”係統問她,“您又睡了男配。”

    “不怎麽辦。”小謝看陸遠眉頭動了一下要醒過來,忙買了個迷藥給他用上,然後大膽的起身將衣服穿戴整齊,攏了攏發問係統:“我問你,陸遠是不是幻境裏那個小孩兒?我怎麽總覺得他好像就是。”

    係統:“抱歉宿主,我不知道。”

    “滾吧。”如果陸遠真是他,那她可確實要生氣了,小謝瞧著地上昏睡的陸遠,蹲下身親了親他的嘴唇道:“多謝款待陸大人。”

    她裹上鬥篷就出了房門,和外麵站著的疏風打了個照麵,疏風臉一紅忙低下頭去,“婉儀郡主。”

    “你們大人睡著了,讓他休息一會兒吧,我先告辭了。”她說完對不遠處的鶯歌揮了揮手,帶著她就走了。

    疏風有些

    懵,這……這怎麽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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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謝上了馬車讓鶯歌幫她重新梳一下頭,鶯歌梳著梳著臉就紅了,喃喃問道:“郡主和陸大人……打算怎麽辦?”

    “什麽怎麽辦?”小謝拿著小鏡子瞧了瞧鏡子裏的自己,麵色紅潤更好看了,“我和陸大人隻是喝杯酒而已,有什麽怎麽辦的。”

    鶯歌呆在那裏,隻是……喝杯酒??她家郡主也太會裝傻了……喝茶是那個動靜??

    小謝心滿意足的迴了府,王家那邊王氏已經親自上王爺府來接她了,等了她有一會兒。

    定康王爺還說了不少難聽話,王氏隻能替王瑞林受著,好不容易等迴來謝婉儀,謝婉儀卻還拿架子說等她換個衣服再說。

    小謝迴屋換好了衣服,老王爺就等著問她的意思,聽她說真要迴王府去是如何也不理解。

    小謝挽著他的胳膊道:“爹別擔心我吃虧,我如今迴王府是當祖宗去了。”

    定康王爺一向縱著這個女兒,雖是不放心卻還是由她。

    小謝這邊磨磨蹭蹭的收拾東西天就黑透了,她留著王氏一塊和父親吃了頓晚飯,這一頓飯吃的王氏如坐針氈,食難下咽,簡直是折磨。

    小謝卻笑吟吟道:“母親多喝湯,您從前不是常說我連碗參湯也不會燉,怪不得會留不住瑞林,我覺得也是,想必母親從小就叫佩茹妹妹燉湯做菜。”

    王氏的臉色就更難看了,一個字說不出口。

    從前王氏可沒少指責謝婉儀,說她兩年生不出孩子,又把王瑞林不迴府怪責到謝婉儀身上,原話是:“你夫君夜不歸府你倒是還睡得著,你怎麽不想想為什麽你留不住瑞林的心,連他的人也留不住?”

    “母親吃啊,這麽一點就飽了?”小謝驚訝道。

    “飽了飽了,咱們早些迴府吧。”王氏是再坐不住了。

    小謝這才舒坦了,和父親告別帶著鶯歌、廚娘和一大堆的細軟迴了王府,可沒想到她剛出府就遇上了前來找她的陸遠。

    陸遠臉色不太好的從那馬車上下來,看了一眼她,又看了一眼她身側的王氏,臉色就更不好了。

    係統:“宿主,男二找你來負責了。”

    “閉嘴吧你。”

    小謝側頭對王氏道:“母親先上車,我與陸大人說兩句就來。”

    王氏心

    裏嘀咕的上了馬車,就見陸遠上前來一把就抓住了謝婉儀的手,將她拉到了他的馬車後,她眉頭立馬就豎了起來,這謝婉儀……別是真給瑞林戴了綠帽子吧!

    小謝被陸遠拉到馬車後,笑盈盈的對他輕聲道:“陸大人睡醒了呀?”

    陸遠一覺醒來就發現人不見了,還以為她出了什麽急事離開了,心中又急又焦,趕過來一看人家嬉皮笑臉好好的,這不是……睡完一句話也不留嗎。

    “王氏來做什麽?”陸遠問道:“她又來找你麻煩?”

    “不是,她來接我迴王府。”小謝搖搖手腕讓他放開,“別這樣,被我婆婆看見了不好。”

    陸遠先是愣了一下,“她還是王老太太逼你迴王府去?”隨後看她笑盈盈的樣子哪裏像是被逼迫,“還是……你自己要迴王府?”

    小謝笑著道:“我是王家的媳婦,王瑞林的夫人,當然要迴王府去啊。”

    陸遠就僵在了那裏,冷風吹的他發冷,他下意識的側身替她擋住了風,“為什麽?你……不是答應了我以後不再喜歡王瑞林了嗎?我們在酒樓……”

    “我們在酒樓隻是喝了杯酒而已。”小謝望著他道:“我確實不喜歡王瑞林了,但我依然是王夫人,之前發生那些事情陸大人就當做了一場夢吧,千萬別誤會。”

    一場夢……

    陸遠站在那裏嘴唇發白。

    係統:“宿主你實在是太渣了……你為什麽要這樣欺負男配。”

    為什麽?她在幻境裏掉了多少眼淚,她想起來就生氣。

    “你……真的要迴王府嗎?”陸遠抓緊了她的手腕問她。

    “是啊,我婆婆還在等我,我先告辭了。”小謝伸手拉開了他的手,他卻死活不撒手,“陸遠,你放……”

    陸遠忽然一把將她拉到了懷裏,抱緊了她,悶聲道:“你敢迴王家,我就毀了王家!”

    作者有話要說:小謝:我就不信你不坦白。

    係統:宿主好渣。

    陸遠:我要對你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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