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攻擊餘晚的僧人皆都麵色難看,甚至不滿的迴瞪了一眼這個指明罵自己的蠢貨,其中一人不由冷笑道:


    “嗬,我二人是攻破不了,這丫頭古怪邪門的緊,既然你這麽厲害,那好啊,這最後一人……倒不如你來淘汰她吧。”


    這家夥也是腹黑,上空如此多的大能們在,他們築基後期修為,還解決不了築基初期的小丫頭,這已是夠丟人了,屬實是讓人看了笑話。


    沒想到還有一個不開眼的,哪壺不開提哪壺,讓他們臉丟的更徹底了。


    既如此,同時築基期後期的僧人,幹脆把這難啃的骨頭扔給這貨,他倒要看看,到底這家夥究竟是多厲害的有能之輩啊?


    那僧人但是受用這激將法,他是不當迴事道:


    “行啊,貧僧倒是要看看這小丫頭究竟有何三頭六臂,讓你們這般束手無策?”


    說完,他手中的法棍橫握,並向前一指指向餘晚的位置,隨即運起體內的紅金雙色交纏金火靈氣,附著與法棍上,對著餘晚的黃色劍影光盾,就是“砰砰砰”的一頓棍仗伺候。


    而一直維持土靈氣輸出,施展積土成山的餘晚,此刻也不好過。


    她輪番受到四人的靈氣、劍氣、佛印的各個角度攻擊,雖然這些不管是三成,還是最後他們越打越激發起戰鬥欲望,使出八九成的攻擊力度,這土劍一式皆都抗住了。


    雖然外力即便給她再多施壓,餘晚都覺得她皆都抗下了,可她再能抗壓,也抵不過內銷來得傷害大啊?!


    自她施展土盾防禦之術,便一直不間斷的輸出土靈氣,已經讓她丹田裏的土靈氣,接近匱乏之態了。


    可若是在此時承受攻擊之時,施展陰陽五行轉換的話,餘晚也不知靈氣轉換能否很好的銜接上?


    之前嘲諷過二人的這僧人,此刻親自上陣也同樣為能破了餘晚的積土成山。


    現在他也有些下不了台的惱羞成怒了,麵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以至於手上的攻擊力度似是被激怒一般,越來越大。


    而餘晚一直隱忍這份土靈氣即將枯竭的煩惱,打算冒險立即施展陰陽五行靈氣的轉換之時,一直在上空看戲的元嬰法師,突然運起元嬰威壓發話,貫穿眾人耳朵道:


    “最後一人已被淘汰,築基期百人名額已生成,停止輸出,此場比鬥就此結束。”


    說完,他袖手一揮,原本還在成進攻狀態之人,皆都如畫麵被定格了一般,靜止不動。


    同時他在這一百人,持著臨時身份牌進入此比賽場地的那副牌子上,被他同時刻印了一道金色卍字佛印,以示說明,此人是百人名額之內的人。


    但受元嬰法師這一靜止畫麵影響,原本被戰況調動起激戰的雙方,被這畫風突變整得先是錯愕了一下,在眾人還在質疑怎麽迴事之時……


    隨著那元嬰法師,再次袖手一揮,眾人恢複行動能力,同時元嬰法師的這一靜一動的操作,瞬間拉迴眾人的理智。


    原本打得難舍難分的敵手,哪怕眼中的戾氣還未褪去,皆都紛紛收手停止了攻擊的動作。


    餘晚他們這邊同樣也是如此,原先這嘲諷別人的僧人,此刻卻得了個之前,被他嘲諷之人同樣的結果,自然麵色緊繃不好看起來。


    原本以為他們能淘汰了這個小丫頭,沒想到,場上其他之處,出手更快,已經將最後的一個名額,給淘汰出去了。


    但餘晚這小丫頭,對於這幾人來說,屬實邪門的緊!


    四人中,已經三個築基後期的都沒能攻破她的防禦劍影了,這究竟是何劍招?居然能有這般越階防禦力?!


    甚至感受不到這丫頭使用信仰之力的佛印輸出啊?


    餘晚聽到那元嬰法師說出“比鬥結束”這四個字之時,猶如聽到天籟之音一般,見原本揮棍做攻擊之勢的那僧人,此刻手了手中法棍,撤去靈氣輸出。


    她這才停止了土靈氣的輸出,也輸出不起來了,手中的五星劍慢慢減緩劍花的旋轉,最終成收劍之勢,將劍身反握立於身後。


    餘晚此刻才有心思環顧場上最後戰況的一幕,心中不由打了一個冷顫……


    好嘛,場上隻有一百人是站立的,剩下的一千九百人,皆都身上帶傷,不是昏迷不醒的躺在地上,就是還能支起上半個身子,一臉恢敗的坐著,看向站立在他們麵前的勝者。


    四位元嬰法師隨即撤去結界,瞬間空中無形的光影結界消失,而懸浮在上空的各宗寺帶隊的元嬰法師們,紛紛探查全場,將自家宗門比鬥輸了的又受了傷的弟子們,皆都一一調動出來,然後將她們交給了隨隊的醫師們,立即為他們檢查醫治。


    餘晚雖沒受重傷,隻是有些力竭而已,可她的身份……至少目前來說,是被貼上屬於廣福庵俗家弟子的標簽了,元思法師倒是想也不想的,便把她一同調離出了那築基期戰場,來到她的身邊。


    在元思法師身旁,已經站著兩名築基後期的女尼,她們周身氣場,此刻餘晚一看便知,她們同她一樣,剛剛從賽場上下來的人。


    幾人見禮之後,餘晚這才知道,廣福庵這次參比的二十五人中,除去她這個隨行的俗家弟子進入百人榜之外,還有兩名修為在築基後期的女尼,也進入了前一百名。


    這二人便是眼前這兩位,其中一位正是年長一點的香儀,另一位是她的師妹香音。


    說來,這名叫香音的女尼,倒是讓餘晚覺得意外不已。


    她看上去,感官上是個文靜又有些靦腆的性子,哪怕修為已經練至築基後期了,她給人的感覺,依舊是那種需要被人保護的柔弱視覺感,長相也不是很出挑,放在人堆裏就是個不打眼的主。


    可就是這樣的主,居然在如此殘酷又激烈的大亂鬥中脫穎而出,成了這廝殺互砍到最後的百人中的一人!


    餘晚不由感歎,果然啊,人不可貌相啊……


    正當餘晚胡思亂想之際,練氣弟子那裏的結界也被打開了,餘晚收迴神思,立即望向練氣場內的情況……


    她神識探查過去,就見妙弗雙腳有些虛浮打顫,一手握著戒尺劍杵地來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倒下。


    此刻她氣息急喘,麵色有些蒼白,眼神有些迷離,周身大大小小落下不少的傷口,看來這一戰,妙弗打得不輕鬆啊。


    正當餘晚要親身飛下去探查妙弗情況之時,元思法師在檢查練氣期的元嬰法師,打入一道卍字認證標在妙弗臨時身份牌之時,便將所有廣福庵的練氣弟子,調出了那如橫屍遍野的廣場地界。


    此次練氣弟子中,百人名額倒是比築基的人數,多了兩個名額,有五人入圍,她們皆都是寺中弟子,其中一個便是妙弗。


    傷得過重的弟子,元思已經安排讓醫師帶下去醫治了,此時眾人依舊沒有散場,還在等待普陀山的主人家萬鬆法師,給大家個結束語,以及接下來的行程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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