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巨變,使一個開朗的男孩變得內向自閉,使另一個開朗的男孩心中充滿的仇恨的動力。

    可是,這一切,竟然就僅僅是為了一個根本沒有任何結果的猜測,所以這誅仙世界天音寺那幫禿驢最可恨!

    小小的cha曲轉眼就過,隨著時間的流逝,大竹峰眾弟子就像是高考前的學子一般,修行的壓力越來越重。而在低沉當中,最悲劇的,不是受苦受難的大竹峰眾人,而是哼著歌,一臉迷茫的爬上大竹峰,迴歸而來的六師兄杜必書。

    “咦?大家都在啊?大師兄,好久不見,你有壯實了!二師兄,你的皮膚又白嫩了啊,三師兄,看你臉色神光四溢,想必修為大進,四師兄,最近博覽qun書否?老五,啥都不說你了,精神忒棒啊!啊,這不是我最親近的七師弟麽?小凡,靈兒師妹,你也在啊,啊。師、師傅,你怎麽也在?”

    這就是某男一手拎著包袱一臉傻笑著跑進來的樣子,接著,當他看見站在台階上冷著臉的田不易的時候瞬間啞火,幾乎失措的愣了好幾秒鍾,才一臉慌張的站正,恭敬地道:“師傅師娘,弟子迴來了。”

    “老六,你迴來得正好,跟我到裏麵,我檢查檢查你近來的修為進境。”見著杜必書,田不易一揮衣袖,轉身往屋裏行去。

    杜必書一臉的苦相,但也隻能跟了上去。

    過了一會兒,在外麵修煉術法的眾人同時都聽見守靜堂那裏傳來了一聲怒吼:“不肖之人,氣死我了!”

    晚飯時分,大竹峰眾人這兩年首次大團圓,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待眾人坐定,田不易卻仍是一臉怒氣。

    眾弟子在與杜必書打完招唿後,都忍不住悄悄問他:“老六,怎麽師父見了你就生了這麽大的氣?”

    杜必書麵色尷尬,顧左右而言他,反正就是不敢開口出聲。

    這時,坐在對麵的田靈兒終於忍不住了,第一個向田不易問道:“爹,六師兄好不容易迴來,你怎麽還生這麽大的氣啊?”

    杜必書悄悄抬眼看了看田不易,田不易一瞪他,嚇得杜必書連忙低下了頭。田不易哼了一聲,道:“老六,把你自己的法寶擺出來給大家看看啊?”

    杜必書張了張zui,呐呐說不出來,舉目向師娘蘇茹看去,卻見蘇茹微笑道:“必書,你就拿出來給大家看看吧,也讓大家知道一下你師父怎麽生氣的?”

    杜必書眼見推遲不掉,磨磨蹭蹭地拿過自己的小包袱,抖了兩下,從中間拿出幾件事物,放到桌上。

    眾人一個個眼睛也不眨,直直盯著,生怕漏掉什麽一樣,用膳廳中,一時安靜之極。隻見在飯桌之上,放著三個似乎是用什麽jianying木料做成的有半個拳頭大小的東西,成六麵正方形,通體白色,上邊還雕刻著各種點數,卻是三個骰子。

    眾人呆若木雞,啞口無言,片刻之後嘩然大笑。

    王無憂雖然早有預料,卻也還是忍不住大笑出聲。

    杜必書滿臉通紅,田不易看著他,一臉怒氣,口中怒道:“朽木不可雕!”

    蘇茹卻在這時笑著搖了搖頭,道:“算了,這也不是什麽大事,骰子就骰子吧,反正這法寶也是他自己用的。”

    田不易瞪了徒弟一眼,對蘇茹道:“你怎麽知道他不是用這個去行騙?”

    杜必書嚇了一跳,連忙道:“師父,師娘,徒兒決不敢做這下流無恥之事。隻是年前在南方赤水之畔找到一棵千年三珠樹,極有靈氣,取其精華雕刻了這三顆骰子,完全是一時興起,決沒有想到其他。”

    田不易怒氣兀自不止,道:“你高興了,哼,你修煉其他的倒也罷了,如今煉出了一付賭具出來,等到一個月後的七脈會武比試,你這上台一亮相,我還有臉嗎?”

    杜必書不敢再說,蘇茹搖了搖頭,低聲道:“不易,這是他自己喜愛的東西,別去逼他。你還記得萬師兄...............”

    田不易忽然一震,轉過頭來看著蘇茹,蘇茹輕歎了一口氣,對杜必書道:“必書,你是知道的,我與你師父從來也沒有強迫你們一定要像其他各脈師兄弟一樣修煉仙劍,但法寶往往關係甚大,你們自己要小心從事。”

    杜必書偷偷看了一眼田不易,卻見師父臉色不愉,正在生著悶氣,哪還敢多話,連連點頭道:“是,是。”

    蘇茹又看了一眼丈夫,然後對眾人道:“時間過得真快,下個月就是七脈會武大試了。到時候我們會一起去長門所在的通天峰,你們早些做準備吧,”說到這裏,她美麗溫柔的臉上忽地一肅,疾言道:“這一次可不要再讓我和你們師父失望了,知道了沒?”

    眾弟子心頭一跳,齊聲道:“是!”

    與以往不同的是,這一次由於有了兩卷天書的參悟,大家修為都是大進,因此對於這次七脈會武,各個都是信心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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