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子帥呆的男人嗎?剛才……床上……強迫自己跟他那樣子的男人……好像就夠帥的了,雖然脾氣惡劣,說話噎人。

    肖布穀遊思了幾秒鍾,才在燭光的映照下,發出軟綿綿的歎息聲,“唉,那盧雲為何不蹦出來保護我呢?”在她慘遭蹂躪的時候。

    雪慈終於藏不住好奇,反問主子,“不是小姐讓人家去一線天采摘單葉茗草的嗎?”

    想到剛才那個冷峻犀利的男人,便不由得再次迴想到兩個人的身體接觸,突地害臊,又有些惴惴不安,還不免有些心疼自己的身體,肖布穀便把思緒從這個未曾見麵的盧雲這裏飛到了剛才的男人那裏。

    情緒非常複雜。

    “唉……”再次歎息,恨不得抓狂。自己怎麽就這樣不濟,稀裏糊塗就被人家強暴了呢?痛死!羞死!還不知道人家是誰,氣死!

    可是肖布穀的第n次歎息卻讓雪慈以為她的小姐想念盧雲了,於是解釋道,“小姐,您也不要太著急了,這可怨不得盧雲,隻聽說過雙葉的茗草,還沒有見過單葉的茗草呢。您非要人家去找這樣的東西,還指定了是鳥都飛不上去的一線天,可不盧公子要費些事嗎?他那樣把您的話認真,絕對的服從您,肯定是找不到單葉的茗草就不會返迴的。”

    哦?肖布穀腦海中又設想起這個盧雲了。什麽樣的男人啊,對待這個小姐如此上心,丫鬟都說了,長得瀟灑非常,為什麽這個白思羽如此得意,可以有個帥哥好好待自己?自己可好,十七歲了,未曾有一個男孩對自己表白過,連個可以拉手的男朋友都沒有,初吻,保存得都要發黴了卻仍舊是孑然一身……今天卻突然來了個徹底大結束,把最最勁爆的事情都做完了。這也太……轉折驟然吧。

    摸摸自己的兩腮,有些發燙,再次端起鏡子看看裏麵的所謂自己,竟然桃花粉光,嬌態百般難描。

    不管盧雲是何樣子,也不管那個奪走自己初夜的男人是誰了,她現在需要睡覺,因為,她一直都是喜歡睡懶覺的覺皇。

    “唉,累了,休息。”剛想起身,肖布穀便發覺下身依舊疼痛難當,吸著冷氣,咒罵著那個男人的狠毒,緩緩站起來。

    “哦,那雪慈給小姐鋪床。”雪慈率先向床鋪走去,卻被肖布穀尖叫一聲喚住,“啊!不要啦!”

    嚇得雪慈差點坐在地上,愣愣地看著小姐驚悚的眸子,顫聲問,“怎麽了,小姐?”

    “你去吧,我自己來就好了,快下去吧。”床上還有一片羞人的初紅,她怎麽敢讓雪慈看到。

    雪慈不敢置信,“可、可是……”肖布穀有些不耐煩了,揮揮手,“讓你出去你就出去。對了,我要洗洗身子,準備些水。”

    等到沒有人的時候,她要清洗一下床單。

    “哦,知道了,小姐。”

    等到雪慈出去後,肖布穀才嗚唿哀哉地倒在床上,“哎喲,下麵好痛哦,我不會流血致死吧?”可憐媽媽都沒有在身邊,沒有可以征詢的前人。

    夜深人靜,肖布穀終於洗完了下身,也將就著擦拭了床單上的血漬,便累死在床上,唿唿大睡。

    沒有媽媽,也沒有洗衣機在的地方,真的好辛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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