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歡久久呆坐著草地上,腦子裏開始反反複複的迴味著這老頭兒口中說出的話,雖然心中仍然存有疑慮,但是木已成舟,此時再做他想也是枉然,不如應允了他的話,將計就計,到時再隨機應變。
“老頭兒,你說的結界是什麽?”白亦歡說做就做,一開口就直接詢問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嗯?結界?就是你進得來出不去啊!”老頭兒也是隨口迴複了這樣一句話,可是這句話差點氣的白亦歡一口老血瞬間吐了出來。
“老頭兒,你存心的吧!”
“存心?絕無此事,老朽還要靠你呢!”
“切,你演技比我高超啊,真沒看出來啊,老頭兒。”
白發老頭兒不言語,轉身後嘴角卻開始上挑,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白亦歡雖看在眼裏,可也隻能把氣生生地咽迴肚子裏,自己如今這副模樣還不是他……
“你說的未來到底是怎麽迴事?”白亦歡話鋒一轉,又開始問了另一個問題。
“顧名思義,未來二字就是未來,丫頭兒你不糾結代價了?”老頭兒十分討嫌的問著。
“糾結?有什麽用?我是真的不想陪你一輩子啊!”說完,還做了一個扶額的姿勢,臉上無奈的表情一覽無餘。
“臭丫頭兒,你要陪我老人家,我還不稀罕了,聒噪!實在聒噪!聒噪的很!”老頭兒也隻能用這樣的方式自己給自己找迴那麽一丟丟的臉麵了。
“略略略……”白亦歡看到老頭兒這副口是心非的模樣,調皮的衝他吐了吐舌頭。
“你若真想看到你的未來,便跟老朽來吧!”
白亦歡起身,跟隨在老頭兒的身後,一步一步的走著,路上二人雖無話,可這沿途的景致卻也足以令她瞠目結舌了。
老頭兒帶著白亦歡穿過了眼前的一片草原,這地方看著雖大,不一會兒便出了這片草地,映入眼簾的是,一道險峻的峽穀。
“這是?”白亦歡出口詢問道。
“……”老頭兒隻是稍微停頓了一會兒,卻並未言語,隻是迴頭示意著白亦歡跟上自己。
這峽穀遠觀雖然有些險峻之勢,可走進峽穀中唯一的通道時,給人的感觀卻遠遠不同,甚至於大同小異。
初入,確有些狹窄,峽穀之間的空隙隻得一人方可勉強通過,待穿過,內側的天地便廣闊了些,周圍雖是堅固的磐石,石壁縫隙所生長的花草卻猶如一抹雋秀的圖景,而這花草因生長在這險峻之所,便也生的妖冶之形,白亦歡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足下步伐緩慢了許多,竟離老頭兒越來越遠,這妖豔之花像是懷有生命一般,竟然衝著白亦歡愈發綻放的鮮豔欲滴。
再說,前麵領路的白發老頭兒終於發現自己的身後空無一人,四處張望,隻見遠方薄霧之處有一個小小的身影,老頭兒絲毫沒有耽誤時間,三步並作兩步,一個小箭步衝了上去,站在白亦歡的身側,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隻見這原本空曠的岩石上,其縫隙卻生長著繁多不知名的花草,這都不值一提唯一讓老者在意的是,生機勃勃的狀態,不得不讓人吃驚駐足。
“丫頭兒,這是?”老頭兒有些詫異。
老頭兒一說話,剛剛好把白亦歡的思緒從一種若隱若現,似真似假,如夢似幻的狀態中喚醒過來,轉頭看了看身旁的老頭兒,雖然眼神看上去仍有些呆滯,所幸意識已經迴歸到白亦歡這個軀殼了。
“我,剛剛好像做了個……”白亦歡看著老頭兒,許久,吐出了幾個字。
“夢?”老頭兒出言打斷了白亦歡說出口的話。
“嗯,對,就是這個,夢!”白亦歡立刻迴複道。
“且不說是夢與否,仔細觀察周圍環境,再判斷!”
老頭兒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白亦歡的迴答,反而是說了一個事實,的確,當一個人進入陌生而又新奇的環境時,主觀上是存在著這樣的問題,很多人就像白亦歡一樣,隻顧獨自沉溺於自我的感官知覺,忽視周圍潛在的危險,往往因此而陷入危機,甚至於死局。
“周圍?”白亦歡聽了老頭兒的話,四下裏望了望,然後才脫口而出,“霧!”這個堅定的語氣,讓白亦歡自己的思緒也迴歸於冷靜之中。
“若老朽猜測不錯的話,這霧中,的的確確是含有一種致幻的物質,但是這霧範圍極大,且質透,偏輕薄,就算這其中含有致幻的東西,亦不足以產生致幻的效果。”老頭兒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那,會是什麽?”
“老朽沒記錯的花,你我二人,隻有你中了這迷幻之術……”
白亦歡一邊仔細聽著老頭兒的分析,一邊開始腹誹臭老頭兒說話咬文嚼字。
“……嗯,而你我之間的區別就在於,你看到了峽穀縫隙中生長的花。”老頭兒並不知道白亦歡心中的想法,繼續說道。
白亦歡聽到老頭兒這一係列的猜測,饒是再沒腦子的她也知道了,眼前的老者絕非一般。
“你沒見過?你不是住在這裏?難道說?”
“嗯?”老頭兒疑惑的嗯了一句。
“真是白白的浪費了這麽多年的時光!”白亦歡的這種語氣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還開始指責起老頭兒了。
“算了,老朽繼續說,這霧尚且不足以使人致幻,可是,老朽路過之時,並未見到岩壁之中的花草,同樣,也未看見這峽穀之中的霧氣,那麽問題就是,你這個臭丫頭為何會看見,還中了這迷幻?”
“……”這一番話問的白亦歡有些雲裏霧裏的,不知做何迴答。
“這說明了……”
“時間差!”白亦歡仿佛一瞬間知曉了答案,直接便脫口而出。
“哦?那你繼續說!”
“我覺得:第一,你先我後的情況,這完全出現了一個時間差;第二,峽穀中的霧氣和花草之間必有一定聯係;第三,這峽穀入口處狹窄,但其中,也就是我們所處的位置,用空曠開闊來形容再好不過,同樣如此空曠的地方,隻存在兩物……”白亦歡按照著自己的想法一字一句的陳述著。
老頭兒看著眼前的少女自信滿滿地講述著自己的看法,心裏暗暗思索,這丫頭兒認真起來,還真的不錯,自己倒真的越發喜歡了,嘴角還不時掛著長者淡淡的微笑。
“……然後,這兩物就是第二點中我所言的東西,如若按照你所說,霧氣之毒不足以致幻,那麽,這致幻的功用隻能是它了!”白亦歡說罷,隨即用手指向岩壁縫隙之中綻放的花花草草。
白發老頭兒認真地聽著白亦歡的言語,時不時地會用點頭來表示自己的認同。
“喂,那麽,我們是不是得快點跑啊?萬一又……”白亦歡像是突然意識到什麽了,突然問道。
“無礙,既然都已經意識到了,又有什麽危險?”老頭兒笑笑,繼續說道。
“那就好,唿~”白亦歡長長地籲了一口氣,可算是把心放在了肚子裏。
老頭兒示意白亦歡跟上自己,不要在這個地方浪費時間,白亦歡迴頭看了看岩壁,又突然想起來什麽,瞬間用手捂住自己的雙眼,小跑著追上了前邊的老者,此時隨著他們的離開,周圍的環境又恢複成眼前初時寂靜的圖景。
“周圍變了……”白亦歡發現了異常的狀況。
“其實,你剛剛說的,全部正確,隻是這霧氣卻是源頭,不,準確嚴格的說,是我們!”
“我們?”白亦歡一邊走一邊思考老頭兒的話,仍不得其解。
老頭兒見白亦歡眉頭緊鎖,搖了搖頭,轉頭朝著前方,邊走邊開始解釋道:
“嗯,這霧氣對溫度變化極其敏感,這峽穀中本就密不透風,常年屬於無風期,至於雨水更是微乎其微,所以,溫度可以說說恆溫不變,而我們的到來,卻恰好打破了這個平衡,人體溫度的變化雖然極小,但這個壞境中,這對於霧氣而言就是極大的異變。”
老頭兒說完,迴頭看了看白亦歡,然後又繼續說道,“這種異變,偏就刺激霧氣生成,但由於異變微小,這霧氣也就變得薄且輕,迷幻的毒氣也就不足為懼了。”
“原來這樣!”白亦歡走著,不時還用自己的袖口擦著額頭冒出的汗水,看來這種恆溫也不是一種好處。
“而你所說的第二點,它們二者之間確實存在著某種關係,互為表裏的關係。”
“這……”白亦歡更加困惑了。
“霧氣的生成擴散,恰好是這岩壁植物的養料。”
“像陽光一樣,是嘛?”
“的確,那這霧氣之中的迷幻是?”顯然,這是老頭兒有意停下來,目的在於詢問白亦歡,更想試探下這丫頭到底符合這命定之人的身份。
白亦歡走走停停,反反複複思考著老者的話,突然,一個詞闖進了白亦歡的腦海裏。養料?陽光?是交融!
“啊,我明白了,霧氣的生成使植物迅速成長,而這其中的毒氣同時也具有放射擴散性,所以霧氣也具有了毒氣的攻擊性。我說的對吧!”隨即,白亦歡立刻露出一個得意的小表情,還不等老頭兒迴答,自己就開始向著前路大踏步的前進了。
老頭兒看著白亦歡這個丫頭的背影,無奈的笑了笑,又繼續向著前方走去,二人剛剛經過了這奇異的峽穀,雖不能產生生命危險,但這足以打消人類的鬥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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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結界?就是你進得來出不去啊!”老頭兒也是隨口迴複了這樣一句話,可是這句話差點氣的白亦歡一口老血瞬間吐了出來。
“老頭兒,你存心的吧!”
“存心?絕無此事,老朽還要靠你呢!”
“切,你演技比我高超啊,真沒看出來啊,老頭兒。”
白發老頭兒不言語,轉身後嘴角卻開始上挑,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白亦歡雖看在眼裏,可也隻能把氣生生地咽迴肚子裏,自己如今這副模樣還不是他……
“你說的未來到底是怎麽迴事?”白亦歡話鋒一轉,又開始問了另一個問題。
“顧名思義,未來二字就是未來,丫頭兒你不糾結代價了?”老頭兒十分討嫌的問著。
“糾結?有什麽用?我是真的不想陪你一輩子啊!”說完,還做了一個扶額的姿勢,臉上無奈的表情一覽無餘。
“臭丫頭兒,你要陪我老人家,我還不稀罕了,聒噪!實在聒噪!聒噪的很!”老頭兒也隻能用這樣的方式自己給自己找迴那麽一丟丟的臉麵了。
“略略略……”白亦歡看到老頭兒這副口是心非的模樣,調皮的衝他吐了吐舌頭。
“你若真想看到你的未來,便跟老朽來吧!”
白亦歡起身,跟隨在老頭兒的身後,一步一步的走著,路上二人雖無話,可這沿途的景致卻也足以令她瞠目結舌了。
老頭兒帶著白亦歡穿過了眼前的一片草原,這地方看著雖大,不一會兒便出了這片草地,映入眼簾的是,一道險峻的峽穀。
“這是?”白亦歡出口詢問道。
“……”老頭兒隻是稍微停頓了一會兒,卻並未言語,隻是迴頭示意著白亦歡跟上自己。
這峽穀遠觀雖然有些險峻之勢,可走進峽穀中唯一的通道時,給人的感觀卻遠遠不同,甚至於大同小異。
初入,確有些狹窄,峽穀之間的空隙隻得一人方可勉強通過,待穿過,內側的天地便廣闊了些,周圍雖是堅固的磐石,石壁縫隙所生長的花草卻猶如一抹雋秀的圖景,而這花草因生長在這險峻之所,便也生的妖冶之形,白亦歡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足下步伐緩慢了許多,竟離老頭兒越來越遠,這妖豔之花像是懷有生命一般,竟然衝著白亦歡愈發綻放的鮮豔欲滴。
再說,前麵領路的白發老頭兒終於發現自己的身後空無一人,四處張望,隻見遠方薄霧之處有一個小小的身影,老頭兒絲毫沒有耽誤時間,三步並作兩步,一個小箭步衝了上去,站在白亦歡的身側,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隻見這原本空曠的岩石上,其縫隙卻生長著繁多不知名的花草,這都不值一提唯一讓老者在意的是,生機勃勃的狀態,不得不讓人吃驚駐足。
“丫頭兒,這是?”老頭兒有些詫異。
老頭兒一說話,剛剛好把白亦歡的思緒從一種若隱若現,似真似假,如夢似幻的狀態中喚醒過來,轉頭看了看身旁的老頭兒,雖然眼神看上去仍有些呆滯,所幸意識已經迴歸到白亦歡這個軀殼了。
“我,剛剛好像做了個……”白亦歡看著老頭兒,許久,吐出了幾個字。
“夢?”老頭兒出言打斷了白亦歡說出口的話。
“嗯,對,就是這個,夢!”白亦歡立刻迴複道。
“且不說是夢與否,仔細觀察周圍環境,再判斷!”
老頭兒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白亦歡的迴答,反而是說了一個事實,的確,當一個人進入陌生而又新奇的環境時,主觀上是存在著這樣的問題,很多人就像白亦歡一樣,隻顧獨自沉溺於自我的感官知覺,忽視周圍潛在的危險,往往因此而陷入危機,甚至於死局。
“周圍?”白亦歡聽了老頭兒的話,四下裏望了望,然後才脫口而出,“霧!”這個堅定的語氣,讓白亦歡自己的思緒也迴歸於冷靜之中。
“若老朽猜測不錯的話,這霧中,的的確確是含有一種致幻的物質,但是這霧範圍極大,且質透,偏輕薄,就算這其中含有致幻的東西,亦不足以產生致幻的效果。”老頭兒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那,會是什麽?”
“老朽沒記錯的花,你我二人,隻有你中了這迷幻之術……”
白亦歡一邊仔細聽著老頭兒的分析,一邊開始腹誹臭老頭兒說話咬文嚼字。
“……嗯,而你我之間的區別就在於,你看到了峽穀縫隙中生長的花。”老頭兒並不知道白亦歡心中的想法,繼續說道。
白亦歡聽到老頭兒這一係列的猜測,饒是再沒腦子的她也知道了,眼前的老者絕非一般。
“你沒見過?你不是住在這裏?難道說?”
“嗯?”老頭兒疑惑的嗯了一句。
“真是白白的浪費了這麽多年的時光!”白亦歡的這種語氣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還開始指責起老頭兒了。
“算了,老朽繼續說,這霧尚且不足以使人致幻,可是,老朽路過之時,並未見到岩壁之中的花草,同樣,也未看見這峽穀之中的霧氣,那麽問題就是,你這個臭丫頭為何會看見,還中了這迷幻?”
“……”這一番話問的白亦歡有些雲裏霧裏的,不知做何迴答。
“這說明了……”
“時間差!”白亦歡仿佛一瞬間知曉了答案,直接便脫口而出。
“哦?那你繼續說!”
“我覺得:第一,你先我後的情況,這完全出現了一個時間差;第二,峽穀中的霧氣和花草之間必有一定聯係;第三,這峽穀入口處狹窄,但其中,也就是我們所處的位置,用空曠開闊來形容再好不過,同樣如此空曠的地方,隻存在兩物……”白亦歡按照著自己的想法一字一句的陳述著。
老頭兒看著眼前的少女自信滿滿地講述著自己的看法,心裏暗暗思索,這丫頭兒認真起來,還真的不錯,自己倒真的越發喜歡了,嘴角還不時掛著長者淡淡的微笑。
“……然後,這兩物就是第二點中我所言的東西,如若按照你所說,霧氣之毒不足以致幻,那麽,這致幻的功用隻能是它了!”白亦歡說罷,隨即用手指向岩壁縫隙之中綻放的花花草草。
白發老頭兒認真地聽著白亦歡的言語,時不時地會用點頭來表示自己的認同。
“喂,那麽,我們是不是得快點跑啊?萬一又……”白亦歡像是突然意識到什麽了,突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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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唿~”白亦歡長長地籲了一口氣,可算是把心放在了肚子裏。
老頭兒示意白亦歡跟上自己,不要在這個地方浪費時間,白亦歡迴頭看了看岩壁,又突然想起來什麽,瞬間用手捂住自己的雙眼,小跑著追上了前邊的老者,此時隨著他們的離開,周圍的環境又恢複成眼前初時寂靜的圖景。
“周圍變了……”白亦歡發現了異常的狀況。
“其實,你剛剛說的,全部正確,隻是這霧氣卻是源頭,不,準確嚴格的說,是我們!”
“我們?”白亦歡一邊走一邊思考老頭兒的話,仍不得其解。
老頭兒見白亦歡眉頭緊鎖,搖了搖頭,轉頭朝著前方,邊走邊開始解釋道:
“嗯,這霧氣對溫度變化極其敏感,這峽穀中本就密不透風,常年屬於無風期,至於雨水更是微乎其微,所以,溫度可以說說恆溫不變,而我們的到來,卻恰好打破了這個平衡,人體溫度的變化雖然極小,但這個壞境中,這對於霧氣而言就是極大的異變。”
老頭兒說完,迴頭看了看白亦歡,然後又繼續說道,“這種異變,偏就刺激霧氣生成,但由於異變微小,這霧氣也就變得薄且輕,迷幻的毒氣也就不足為懼了。”
“原來這樣!”白亦歡走著,不時還用自己的袖口擦著額頭冒出的汗水,看來這種恆溫也不是一種好處。
“而你所說的第二點,它們二者之間確實存在著某種關係,互為表裏的關係。”
“這……”白亦歡更加困惑了。
“霧氣的生成擴散,恰好是這岩壁植物的養料。”
“像陽光一樣,是嘛?”
“的確,那這霧氣之中的迷幻是?”顯然,這是老頭兒有意停下來,目的在於詢問白亦歡,更想試探下這丫頭到底符合這命定之人的身份。
白亦歡走走停停,反反複複思考著老者的話,突然,一個詞闖進了白亦歡的腦海裏。養料?陽光?是交融!
“啊,我明白了,霧氣的生成使植物迅速成長,而這其中的毒氣同時也具有放射擴散性,所以霧氣也具有了毒氣的攻擊性。我說的對吧!”隨即,白亦歡立刻露出一個得意的小表情,還不等老頭兒迴答,自己就開始向著前路大踏步的前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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