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說完，似乎也知道宋思雨和許修文有話要說，便主動道：“我去下公共廁所。”
不遠處便有一個公共廁所。
宋母說完，也不經兩人同意，便往那邊走去。
宋母前腳剛離開，後腳宋思雨便將許修文拉到了一旁。
情急之下，顧不得男女授受不親。
或許宋思雨根本不在意。
走到宋母不可能聽到的位置，宋思雨一臉不高興的看著許修文，“你怎麽能答應啊？”
許修文啞然失笑，“你可真不講道理，剛才是誰眼神暗示我？那哀求的眼神難道是我看錯了？”
宋思雨臉一紅，也知道自己不講理。
但女子向來不講理，尤其在某些男人麵前。
宋思雨咬著唇，不知在想什麽，眼神變換，一會是後悔，一會是羞澀，一會是尷尬。
偏偏許修文還不識趣，偏要問道：“我還要問你呢，為什麽不說真話，為什麽要說謊話騙你/媽媽？”
宋思雨看見許修文懷疑的表情，心裏有些慌張，“你不要胡思亂想啊，我可沒有別的心思。”
許修文笑了，“我什麽都沒說，你怎麽知道我胡思亂想，還是你真的有，被我說中了？”
宋思雨羞惱道：“懶得理你。”
說著轉過身去，背對許修文。
仿佛這樣可以讓不那麽尷尬。
卻又忍不住豎起耳光，好奇許修文會怎麽說。
“老話說得好，朋友妻，不可騎。你是王俊才的女友，你就算不顧他和我的關係，也要想想你和幼然的關係，不能挖閨蜜的牆角。”
宋思雨臉上臊紅，“你少自作多情，你以為誰都會喜歡你嗎？”
許修文嗬嗬一笑，“沒有最好。”
宋思雨聞言鬆了口氣，但心底又有些失望。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
這時，許修文話音一轉，又問，“那你為什麽要騙你媽媽，說我是你男朋友？還有王俊才是你男朋友，你為什麽不打電話讓他過來。他也是北經人，你媽知道了，應該不會反對吧。”
宋思雨臉色變冷，“能不能不要提他，我已經準備和他分手了。”
許修文一愣，“難道你知道他和錢月的事了？”
許修文是脫口而出，沒有過多思考。
等話一出口，便後悔了。
頓時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
不出所料。
宋思雨臉上閃過怒色，“你把話說清楚，錢月是誰？她和王俊才什麽關係？”
王俊才明明有了宋思雨這個校花女友，還和學妹錢月不清不楚。
許修文有些看不起他這種渣男行為。
但畢竟是室友，許修文沒想過出賣他。
起碼話不能直接由他嘴巴說給宋思雨知道。
否則宋思雨跑去找王俊才對峙。
王俊肯定就知道是他說的，一定會憎恨他。
不利於寢室團結和睦。
因此許修文意識到自己說漏嘴後，立刻就後悔了。
但悔之晚矣。
看著宋思雨臉上難掩的怒色，他強說道：“你聽錯了。”
宋思雨抓住許修文的衣服，“我沒聽錯，你明明說了錢月這個名字，她是誰？和王俊才什麽關係？”
許修文還是不肯說。
宋思雨見狀，冷冷的道：“你不說，我現在就打電話問他，錢月是誰！”
許修文隻好開口：“我說，錢月是我們係的一個學妹，之前一起吃過飯，僅此而已。”
“許修文，你是不是當我是傻子？”
宋思雨說完便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許修文見她真要打，隻好交代了，“我沒騙你，錢月真是學妹，她也是個北經人，隻是上次我碰巧在電影院看見過她。”
“王俊才陪她去的是不是？”
許修文點頭。
宋思雨臉色陰晴不定。
許修文見狀連忙解釋，“你別亂想，除了那次沒見過他們倆見麵，應該沒做對不起你的事。”
宋思雨聞言，臉色逐漸平靜，“我不用亂想。王俊才整天打遊戲，他能陪學妹去看電影，就說明他對別人有想法，就算他還沒做對不起我的事，也是遲早的事。”
許修文心道，想一想不犯法吧。
哪個男的敢說自己沒想過女孩或者女人？
要是有想法就算出軌，那這世界上的男人90%都出過軌。
許修文看著宋思雨的表情，不知道該不該安慰她，還是幫王俊才多解釋幾句。
這時宋思雨忽然歎了口氣，“算了，反正我本來也打算和他分手了，這件事就當不知道吧。”
許修文心道：王哥，可不是我使壞，害你和宋思雨分手。人家早就想和你分手，知不知道你和錢月的事都一樣。
宋思雨瞧見許修文不說話，似乎有些心思，忍不住問：“你在想什麽？”
“沒想什麽。”許修文總不會告訴她自己的內心想法。
說完覺得自己語氣太冷，又補充了一句，“其實我本來也覺得你們不合適，分了也好。”
“你早盼著我和他分手了？”宋思雨睜大眼看著他。
眼中有些叫人心慌的情緒。
許修文生怕她誤會，趕忙解釋：“我是那種人嗎？我隻是覺得他配不上你。”
宋思雨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眼眸中閃過幾道光後。
她忽然低下頭，問：“那你覺得誰配得上我？”
宋思雨說話一向字正腔圓，聲音清脆幹淨。
但此時聲音突然變得婉轉起來。
許修文還真沒認真想過什麽樣的男生配得上宋思雨。
其實宋思雨光的北經戶口就已經刷掉很多人了，更不要說她長得好看，個子高，腿纖細修長，線條極佳。
許修文思考了一下道，“你男朋友起碼得有我一半帥，有我一半能賺錢吧。”
宋思雨聽到許修文這麽說，一時間有些生氣。
她並不覺得她比程路或者蕭幼然差。
論能力，她們倆能當上部長，她也能，而且還是辦公室部長，競爭壓力最大，也最難。學習成績也不比她們倆差。
論顏值和身材，除了胸襟不如兩女之外，她也有兩女比不過的優點。
比如她的一雙長腿。
別人覺不覺她的腿好看不說。
起碼許修文肯定覺得好看。
以前在一起的時候，許修文總是偷看她的腿。
別以為她不知道。
她隻是不想鬧得大家都沒麵子，故意忍著不說罷了。
想到這，宋思雨冷哼了一聲，冷聲道：“你有什麽好？”
“也就她們才被你騙，我才看不上你。”
“我宋思雨就是找不到男朋友，也不找你這種渣男。”
“那最好。”
然後便是沉默。
宋母去公共廁所，還沒迴來。
宋思雨忽然又道：“你為什麽之前不告訴我王俊才和錢月的事？”
許修文看了她一眼，“我又不確定她們倆什麽關係，我告訴你，你還當我挑撥離間呢。”
宋思雨又問，“那為什麽現在又告訴我？”
她的眼裏似乎帶著某種期待。
許修文這次沒騙她，很誠實的道：“說漏嘴了。”
宋思雨明明該生氣的。
王俊才和學妹一起看電影，許修文竟然不告訴她，她不該生氣嗎？
卻無論如何生不氣來。
反而覺得許修文真是個壞人。
不僅渣，還壞。
很快，宋母迴來了。
許修文主動道：“阿姨，你們去玩吧，我先迴去了。”
宋母突然問，“修文，今天是國慶，你也有事嗎？”
許修文猶豫，沒有立刻迴答。
宋母便問道：“你要是有空，今天陪我們轉轉吧。”
許修文看了一眼宋思雨。
宋思雨睜大眼睛看著他，沒有眼神暗示。
許修文思考了一下，最後同意了。
“先上車吧。”
許修文領著母女倆往自己的車子走去。
宋母看見許修文的車子是寶馬，一點都不驚訝，神色很澹然。
說明她根本不在意一輛寶馬車。
許修文一直都知道宋思雨家境挺好的。
但不知道好到什麽地步。
不由猜測，也許宋思雨家很有錢？她爸也許很能賺錢？
上車後。
宋思雨沒有坐在副駕駛，而是陪著母親坐在了後排。
許修文開動車子，轉頭問道：“思雨，你今天打算帶阿姨去哪玩？”
宋思雨聽到許修文叫她思雨，聲音頗為親切，不由抬頭看了他一眼。
許修文臉上掛著隨和親切的笑容，配合一張帥氣的臉龐，讓人心情舒適。
要是現在是王俊才對著她笑。
宋思雨多半不會覺得舒適。
可能這就是帥哥的魅力吧。
“思雨？”
身旁的宋母見宋思雨沒說話，提醒了一聲。
宋思雨迴過神來，說道：“我想帶我媽去中山林遊玩。”
許修文點點頭，又問，“你們應該沒吃早飯吧？我先帶你們去吃早飯。嚐嚐金陵特色。”
母女倆確實沒吃早飯。
宋思雨一早就來火車站接母親，沒來得及吃。
接到母親後，從火車站出來便遇到碰瓷的。
然後便到了現在。
根本沒時間吃。
宋母坐了一夜火車，自然也沒吃早飯。
許修文開車載著兩人來到金陵有名的早餐店。
許修文名義上是宋思雨的男朋友，自然得裝得像。
早飯期間，處處照顧母女倆。
吃過早飯後，許修文開車載著兩人去中山林遊玩。
這中山林，許修文來過幾次，對這裏比較熟悉。
許修文帶著母女倆遊玩，路上給她們介紹每個地方的名字和曆史。
母女倆感情還不錯，一直走在一起，時不時竊竊私語。
等到遊玩一遍後，已經下午了。
許修文又問宋思雨接下來還有什麽安排。
宋思雨搖頭。
許修文提議，“那就先去夫子廟。”
夫子廟其實是本地人很不愛去的地方，但名氣夠大，外地的遊客不來一趟夫子廟，好像沒到過金陵一樣。
逛了一遍夫子廟後，時間便到了傍晚。
許修文帶著母女倆找了一家飯店吃晚飯。
晚飯期間，宋思雨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宋思雨沒有當著宋母麵接，而是出去接的電話。
迴來後，她看了許修文一眼。
許修文立刻明白電話是王俊才打的。
許修文不知道王俊才和宋思雨說了什麽。
因為宋母在，也不好問。
吃完晚飯後。
許修文便開車迴了交大。
在交大附近找了家酒店，讓宋母住了下來。
安排好宋母住處，許修文便提出離開。
宋思雨送許修文到房間門口，小聲說了一句，“謝謝。”
許修文搖了搖頭，“沒事。明天我有事，你好好陪陪阿姨吧。”
宋思雨點點頭。
然後許修文便走了。
離開酒店後，許修文開車迴了琅琊。
轉眼到了第二天。
許修文跟隨母親一起參加小區鄰居兒子的婚禮。
婚禮在琅琊市區一家比較知名的飯店舉辦。
許修文是單獨和寧婉秋一起去的飯店。
蕭幼然和江若魚都跟著父母一起去的。
三家人在飯店碰麵。
許修文看到顧姨，臉色有些不太自然。
顧姨看見他後，臉色倒是很自然。
許修文不由感歎，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
小區裏來參加婚禮的不知他們三家，還有一些認識很久的老鄰居。
大家坐在一張桌子上。
許修文左邊挨著蕭幼然，右邊挨著江若魚。
許修文陪著兩女聊天。
蕭幼然還問起了他昨天去哪了？
許修文沒有說和宋思雨在一起。
而是找了個借口敷衍過去。
婚禮按部就班的進行著。
許修文偶爾會偷看一眼顧姨。
但顧盼娣看都沒看他一眼。
許修文心裏隱隱有些失望。
很快便到了婚禮尾聲。
新郎和新娘以及雙方的父母開始挨桌敬酒。
輪到他們這桌時。
每個人都端著酒杯站起來，準備陪酒。
許修文餘光瞥見顧姨也端起了酒杯。
新郎新娘和雙方父母說了一些感謝的客套話後，開始喝酒。
這時。
發生一件意外的事。
顧盼娣突然捂住嘴，做出嘔吐狀。
等新郎新娘走後。
同桌的一個老鄰居開玩笑道：“顧姐，你不會懷孕了吧。”
一句話頓時令酒桌上氣氛冷了下來。
但顧盼娣立刻便笑著搖頭，“我都多大年紀了，怎麽可能懷孕？”
這件事便這樣過去了。
許修文看了一眼顧盼娣。
後者剛好也看了他一眼。
但顧盼娣立刻又移開了視線。
婚禮結束後。
三家人又是分開走的。
許修文開車載著母親迴家。
迴到家後。
不知為何。
許修文突然想起了剛才飯桌上鄰居的那句玩笑話。
不遠處便有一個公共廁所。
宋母說完，也不經兩人同意，便往那邊走去。
宋母前腳剛離開，後腳宋思雨便將許修文拉到了一旁。
情急之下，顧不得男女授受不親。
或許宋思雨根本不在意。
走到宋母不可能聽到的位置，宋思雨一臉不高興的看著許修文，“你怎麽能答應啊？”
許修文啞然失笑，“你可真不講道理，剛才是誰眼神暗示我？那哀求的眼神難道是我看錯了？”
宋思雨臉一紅，也知道自己不講理。
但女子向來不講理，尤其在某些男人麵前。
宋思雨咬著唇，不知在想什麽，眼神變換，一會是後悔，一會是羞澀，一會是尷尬。
偏偏許修文還不識趣，偏要問道：“我還要問你呢，為什麽不說真話，為什麽要說謊話騙你/媽媽？”
宋思雨看見許修文懷疑的表情，心裏有些慌張，“你不要胡思亂想啊，我可沒有別的心思。”
許修文笑了，“我什麽都沒說，你怎麽知道我胡思亂想，還是你真的有，被我說中了？”
宋思雨羞惱道：“懶得理你。”
說著轉過身去，背對許修文。
仿佛這樣可以讓不那麽尷尬。
卻又忍不住豎起耳光，好奇許修文會怎麽說。
“老話說得好，朋友妻，不可騎。你是王俊才的女友，你就算不顧他和我的關係，也要想想你和幼然的關係，不能挖閨蜜的牆角。”
宋思雨臉上臊紅，“你少自作多情，你以為誰都會喜歡你嗎？”
許修文嗬嗬一笑，“沒有最好。”
宋思雨聞言鬆了口氣，但心底又有些失望。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
這時，許修文話音一轉，又問，“那你為什麽要騙你媽媽，說我是你男朋友？還有王俊才是你男朋友，你為什麽不打電話讓他過來。他也是北經人，你媽知道了，應該不會反對吧。”
宋思雨臉色變冷，“能不能不要提他，我已經準備和他分手了。”
許修文一愣，“難道你知道他和錢月的事了？”
許修文是脫口而出，沒有過多思考。
等話一出口，便後悔了。
頓時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
不出所料。
宋思雨臉上閃過怒色，“你把話說清楚，錢月是誰？她和王俊才什麽關係？”
王俊才明明有了宋思雨這個校花女友，還和學妹錢月不清不楚。
許修文有些看不起他這種渣男行為。
但畢竟是室友，許修文沒想過出賣他。
起碼話不能直接由他嘴巴說給宋思雨知道。
否則宋思雨跑去找王俊才對峙。
王俊肯定就知道是他說的，一定會憎恨他。
不利於寢室團結和睦。
因此許修文意識到自己說漏嘴後，立刻就後悔了。
但悔之晚矣。
看著宋思雨臉上難掩的怒色，他強說道：“你聽錯了。”
宋思雨抓住許修文的衣服，“我沒聽錯，你明明說了錢月這個名字，她是誰？和王俊才什麽關係？”
許修文還是不肯說。
宋思雨見狀，冷冷的道：“你不說，我現在就打電話問他，錢月是誰！”
許修文隻好開口：“我說，錢月是我們係的一個學妹，之前一起吃過飯，僅此而已。”
“許修文，你是不是當我是傻子？”
宋思雨說完便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許修文見她真要打，隻好交代了，“我沒騙你，錢月真是學妹，她也是個北經人，隻是上次我碰巧在電影院看見過她。”
“王俊才陪她去的是不是？”
許修文點頭。
宋思雨臉色陰晴不定。
許修文見狀連忙解釋，“你別亂想，除了那次沒見過他們倆見麵，應該沒做對不起你的事。”
宋思雨聞言，臉色逐漸平靜，“我不用亂想。王俊才整天打遊戲，他能陪學妹去看電影，就說明他對別人有想法，就算他還沒做對不起我的事，也是遲早的事。”
許修文心道，想一想不犯法吧。
哪個男的敢說自己沒想過女孩或者女人？
要是有想法就算出軌，那這世界上的男人90%都出過軌。
許修文看著宋思雨的表情，不知道該不該安慰她，還是幫王俊才多解釋幾句。
這時宋思雨忽然歎了口氣，“算了，反正我本來也打算和他分手了，這件事就當不知道吧。”
許修文心道：王哥，可不是我使壞，害你和宋思雨分手。人家早就想和你分手，知不知道你和錢月的事都一樣。
宋思雨瞧見許修文不說話，似乎有些心思，忍不住問：“你在想什麽？”
“沒想什麽。”許修文總不會告訴她自己的內心想法。
說完覺得自己語氣太冷，又補充了一句，“其實我本來也覺得你們不合適，分了也好。”
“你早盼著我和他分手了？”宋思雨睜大眼看著他。
眼中有些叫人心慌的情緒。
許修文生怕她誤會，趕忙解釋：“我是那種人嗎？我隻是覺得他配不上你。”
宋思雨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眼眸中閃過幾道光後。
她忽然低下頭，問：“那你覺得誰配得上我？”
宋思雨說話一向字正腔圓，聲音清脆幹淨。
但此時聲音突然變得婉轉起來。
許修文還真沒認真想過什麽樣的男生配得上宋思雨。
其實宋思雨光的北經戶口就已經刷掉很多人了，更不要說她長得好看，個子高，腿纖細修長，線條極佳。
許修文思考了一下道，“你男朋友起碼得有我一半帥，有我一半能賺錢吧。”
宋思雨聽到許修文這麽說，一時間有些生氣。
她並不覺得她比程路或者蕭幼然差。
論能力，她們倆能當上部長，她也能，而且還是辦公室部長，競爭壓力最大，也最難。學習成績也不比她們倆差。
論顏值和身材，除了胸襟不如兩女之外，她也有兩女比不過的優點。
比如她的一雙長腿。
別人覺不覺她的腿好看不說。
起碼許修文肯定覺得好看。
以前在一起的時候，許修文總是偷看她的腿。
別以為她不知道。
她隻是不想鬧得大家都沒麵子，故意忍著不說罷了。
想到這，宋思雨冷哼了一聲，冷聲道：“你有什麽好？”
“也就她們才被你騙，我才看不上你。”
“我宋思雨就是找不到男朋友，也不找你這種渣男。”
“那最好。”
然後便是沉默。
宋母去公共廁所，還沒迴來。
宋思雨忽然又道：“你為什麽之前不告訴我王俊才和錢月的事？”
許修文看了她一眼，“我又不確定她們倆什麽關係，我告訴你，你還當我挑撥離間呢。”
宋思雨又問，“那為什麽現在又告訴我？”
她的眼裏似乎帶著某種期待。
許修文這次沒騙她，很誠實的道：“說漏嘴了。”
宋思雨明明該生氣的。
王俊才和學妹一起看電影，許修文竟然不告訴她，她不該生氣嗎？
卻無論如何生不氣來。
反而覺得許修文真是個壞人。
不僅渣，還壞。
很快，宋母迴來了。
許修文主動道：“阿姨，你們去玩吧，我先迴去了。”
宋母突然問，“修文，今天是國慶，你也有事嗎？”
許修文猶豫，沒有立刻迴答。
宋母便問道：“你要是有空，今天陪我們轉轉吧。”
許修文看了一眼宋思雨。
宋思雨睜大眼睛看著他，沒有眼神暗示。
許修文思考了一下，最後同意了。
“先上車吧。”
許修文領著母女倆往自己的車子走去。
宋母看見許修文的車子是寶馬，一點都不驚訝，神色很澹然。
說明她根本不在意一輛寶馬車。
許修文一直都知道宋思雨家境挺好的。
但不知道好到什麽地步。
不由猜測，也許宋思雨家很有錢？她爸也許很能賺錢？
上車後。
宋思雨沒有坐在副駕駛，而是陪著母親坐在了後排。
許修文開動車子，轉頭問道：“思雨，你今天打算帶阿姨去哪玩？”
宋思雨聽到許修文叫她思雨，聲音頗為親切，不由抬頭看了他一眼。
許修文臉上掛著隨和親切的笑容，配合一張帥氣的臉龐，讓人心情舒適。
要是現在是王俊才對著她笑。
宋思雨多半不會覺得舒適。
可能這就是帥哥的魅力吧。
“思雨？”
身旁的宋母見宋思雨沒說話，提醒了一聲。
宋思雨迴過神來，說道：“我想帶我媽去中山林遊玩。”
許修文點點頭，又問，“你們應該沒吃早飯吧？我先帶你們去吃早飯。嚐嚐金陵特色。”
母女倆確實沒吃早飯。
宋思雨一早就來火車站接母親，沒來得及吃。
接到母親後，從火車站出來便遇到碰瓷的。
然後便到了現在。
根本沒時間吃。
宋母坐了一夜火車，自然也沒吃早飯。
許修文開車載著兩人來到金陵有名的早餐店。
許修文名義上是宋思雨的男朋友，自然得裝得像。
早飯期間，處處照顧母女倆。
吃過早飯後，許修文開車載著兩人去中山林遊玩。
這中山林，許修文來過幾次，對這裏比較熟悉。
許修文帶著母女倆遊玩，路上給她們介紹每個地方的名字和曆史。
母女倆感情還不錯，一直走在一起，時不時竊竊私語。
等到遊玩一遍後，已經下午了。
許修文又問宋思雨接下來還有什麽安排。
宋思雨搖頭。
許修文提議，“那就先去夫子廟。”
夫子廟其實是本地人很不愛去的地方，但名氣夠大，外地的遊客不來一趟夫子廟，好像沒到過金陵一樣。
逛了一遍夫子廟後，時間便到了傍晚。
許修文帶著母女倆找了一家飯店吃晚飯。
晚飯期間，宋思雨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宋思雨沒有當著宋母麵接，而是出去接的電話。
迴來後，她看了許修文一眼。
許修文立刻明白電話是王俊才打的。
許修文不知道王俊才和宋思雨說了什麽。
因為宋母在，也不好問。
吃完晚飯後。
許修文便開車迴了交大。
在交大附近找了家酒店，讓宋母住了下來。
安排好宋母住處，許修文便提出離開。
宋思雨送許修文到房間門口，小聲說了一句，“謝謝。”
許修文搖了搖頭，“沒事。明天我有事，你好好陪陪阿姨吧。”
宋思雨點點頭。
然後許修文便走了。
離開酒店後，許修文開車迴了琅琊。
轉眼到了第二天。
許修文跟隨母親一起參加小區鄰居兒子的婚禮。
婚禮在琅琊市區一家比較知名的飯店舉辦。
許修文是單獨和寧婉秋一起去的飯店。
蕭幼然和江若魚都跟著父母一起去的。
三家人在飯店碰麵。
許修文看到顧姨，臉色有些不太自然。
顧姨看見他後，臉色倒是很自然。
許修文不由感歎，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
小區裏來參加婚禮的不知他們三家，還有一些認識很久的老鄰居。
大家坐在一張桌子上。
許修文左邊挨著蕭幼然，右邊挨著江若魚。
許修文陪著兩女聊天。
蕭幼然還問起了他昨天去哪了？
許修文沒有說和宋思雨在一起。
而是找了個借口敷衍過去。
婚禮按部就班的進行著。
許修文偶爾會偷看一眼顧姨。
但顧盼娣看都沒看他一眼。
許修文心裏隱隱有些失望。
很快便到了婚禮尾聲。
新郎和新娘以及雙方的父母開始挨桌敬酒。
輪到他們這桌時。
每個人都端著酒杯站起來，準備陪酒。
許修文餘光瞥見顧姨也端起了酒杯。
新郎新娘和雙方父母說了一些感謝的客套話後，開始喝酒。
這時。
發生一件意外的事。
顧盼娣突然捂住嘴，做出嘔吐狀。
等新郎新娘走後。
同桌的一個老鄰居開玩笑道：“顧姐，你不會懷孕了吧。”
一句話頓時令酒桌上氣氛冷了下來。
但顧盼娣立刻便笑著搖頭，“我都多大年紀了，怎麽可能懷孕？”
這件事便這樣過去了。
許修文看了一眼顧盼娣。
後者剛好也看了他一眼。
但顧盼娣立刻又移開了視線。
婚禮結束後。
三家人又是分開走的。
許修文開車載著母親迴家。
迴到家後。
不知為何。
許修文突然想起了剛才飯桌上鄰居的那句玩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