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海媚不再說話。


    她盯著許修文,似乎在思考他不願開除蘇夢荃,是想靠對方賺錢,還是舍不得。


    “如果我要求你這麽做呢?”


    許修文道:“那我會聽你的……”


    不等黎海媚露出滿意的神色。


    許修文話音一轉。


    “你是不是以為我會這麽說?”


    黎海媚皺眉。


    許修文繼續道:“海媚,我喜歡你,但我不會為了你放棄我的原則。我對蘇夢荃沒有感情,我問心無愧。在她身上投入那麽多,我不可能直接解約,放她離開。那樣太不智!”


    許修文本以為他說了這番話,黎海媚會非常不滿,甚至會動怒發火。


    然而事實並非如此。


    黎海媚突然道:“這是你的自由,如果再鬧出這種事情,你不要來找我,我幫不了你。”


    許修文鬆了口氣。


    他笑著道:“公司已經出麵進行澄清辟謠,之後還會安排蘇夢荃接受媒體采訪,再次解釋澄清。至於以後會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我不敢保證,但我會更加小心。”


    黎海媚嗯了一聲,不再說話。


    許修文道:“好了,正事說完了,我們是不是該聊點私事了?”


    黎海媚眉頭一挑,“我跟你有什麽私事?”


    許修文笑著道:“媚兒老婆,你就別裝了。你明明可以在電話裏說,但你偏偏要來找我,你敢說你不是想我了?”


    “你少胡說八道!”黎海媚色厲內荏道。


    許修文笑得更開心了,“我是不是胡說,你自己清楚。如果你想否認,你必須要證明給我看。”


    黎海媚陷入了許修文的節奏裏。


    她下意識道:“怎麽證明?”


    許修文道:“很簡單,我們接個吻,如果你沒s,我就相信你,但如果你s了,就說明你說謊了。”


    黎海媚聽後,既鬆了口氣,又更緊張了。


    她鬆了口氣的原因是,許修文說的證明方法隻是接吻。


    而她更緊張的原因是,她是敏感體質。


    或者說,她麵對許修文時,是敏感體質,極容易動情。


    哪怕隻是接吻,她也容易留下證據。


    “不用了,時間不早了,我迴家了。”黎海媚轉身欲走。


    許修文明白對付這個女人,有時候就不能太軟弱。


    黎海媚的性格是比較強勢的,在工作中一直是這樣。


    麵對她,如果你弱了,她就會一直強勢下去去,但如果你強硬起來,她就會被壓製。


    許修文突然彎腰將黎海媚攔腰抱起來。


    黎海媚驟然被抱起來,失去平衡後,口中發出驚唿聲。


    “許修文,你快放我下來!”


    許修文笑著道:“如果我不放呢!”


    “你想死了是不是?”


    許修文道:“你一個人民公仆,怎麽能這麽跟主人說話呢,欠打!”


    他說完對著黎海媚的豐滿臀部,拍了兩巴掌。


    “啪~啪~”


    聲音又響又脆。


    黎海媚的臉瞬間漲紅


    “許修文!你到底放不放我下去!”


    許修文笑著道:“不放!我今晚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你離開,你如果舍得,就請明天報警抓我,哈哈哈……”


    他抱著黎海媚朝著臥室走去。


    黎海媚擔心摔下去,不得不抓緊他的衣服。


    “許修文,你死定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混蛋!無藥可救!”黎海媚口中不斷罵著。


    她表麵看上去非常生氣,但隻有她自己清楚,她其實不是很生氣。


    與其說是生氣,倒不如說是被許修文如此對待,拉不下來麵子。


    許修文抱著黎海媚來到臥室。


    他用腳踢開臥室的門,徑直走到床邊,然後將黎海媚直接拋下。


    黎海媚的背剛接觸到床,她便感覺眼前一黑。


    許修文壓了上來。


    “許修文……嗚嗚……”


    許修文將頭向後撤離,“媚兒老婆,你就認命吧!”


    接著再度吻上去。


    黎海媚的反抗並不激烈,或者說半推半就。


    隻差臨門一腳時。


    黎海媚突然雙手推開他,說道:“還沒洗澡!”


    許修文道:“沒事,我不嫌你髒。”


    黎海媚羞惱道:“可我嫌你髒!”


    許修文道:“媚兒老婆這就是你不對了,怎麽能掀起老公髒呢?我要懲罰你!”


    他三下五除二的將黎海媚全身的衣服都脫掉了,除了上身的白襯衫和內衣。


    黎海媚緊張的問道:“你想幹什麽?你不許亂來!”


    殊不知她不說這樣的話還好,說了,反而激發許修文的叛逆心。


    許修文道:“不是要洗澡麽,我抱你去!”


    他說完再次將黎海媚攔腰抱起。


    許修文的身體很棒,力氣也很足。


    他將黎海媚抱起來非常容易。


    許修文抱著黎海媚往浴室走去。


    黎海媚無力阻止。


    進入浴室後,許修文將黎海媚輕輕放下來,接著直接打開了淋雨。


    帶著絲絲涼意的自來水從頭頂噴灑而出。


    頃刻間便將兩人的衣衫打濕。


    此時許修文的小心思便得逞了。


    他給黎海媚脫了外衣,但唯獨保留了襯衫。


    原本很正常的白色襯衫,在被水浸濕後,完全貼在身上,不僅將黎海媚性感誘人的身材顯現出來,還使得她的皮膚若隱若現,極具誘惑力。


    黎海媚惱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


    許修文道:“我當然知道。”


    “那你就不怕我生氣麽?”


    許修文道:“怕,但你要生氣就生吧,反正我是不會停手的。”


    “你……無賴!”


    許修文笑了,“沒錯,我就是無賴,我隻對你無賴!”


    黎海媚沒有被這樣的話所欺騙。


    她咬著牙道:“你要是敢亂來,我一定叫你吃不了兜子走!”


    許修文笑得更開心了,“媚兒老婆,現在我為刀俎,你為魚肉,你都落在我手裏了,還想威脅我?你不覺得你太可愛了麽?”


    黎海媚活了三十年,被人誇可愛的次數屈指可數。


    她不僅不開心,反而感到一陣羞惱。


    “我最後提醒你一次,你別亂來——”


    許修文堵住了她的嘴巴。


    兩人在水中激/吻。


    因為吻得太過激烈,兩人都分不清是自來水,還是對方的口/水。


    十多分鍾後。


    麵對渾/身/發/軟,沒有力氣的黎海媚。


    許修文得/寸/進/尺。


    “媚兒老婆,我幫你洗/澡~”


    黎海媚的嘴巴動了動,但沒說出話來。


    她想說的是,“不用。”


    許修文卻故意曲解,說道:“不用說謝謝,是老公應該做的……”


    黎海媚聽後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這人真無恥!


    也不知道當初怎麽就喜歡他了!


    黎海媚此刻也放棄了反抗,索性由他來了。


    許修文開始給黎海媚洗澡。


    他並不敷衍,反而非常認真。


    以至於黎海媚都忍不了了。


    “你要洗就洗,能不能不要再亂摸了?”


    許修文笑著道:“sorry……”


    然後繼續借著洗澡的理由,狂吃黎海媚的豆腐。


    這自然也招惹了黎海媚白眼連連。


    一頓澡洗下來,黎海媚再無半點力氣,隻能任憑許修文胡作非為。


    許修文關掉淋浴的開關,準備抱黎海媚離開浴室。


    就在這時,臥室外麵突然有動靜傳來。


    許修文一驚!


    黎海媚大驚!


    如果她現在衣著整齊,即便許修文家裏來人,她也不會慌亂。


    可問題是,她現在未著寸縷。


    換誰沒穿衣服即將被人撞見,也淡定不了。


    黎海媚強壓著慌亂的心情,問:“誰來了?”


    許修文道:“不知道。”


    他其實已經猜到了是誰來了。


    有他家鑰匙,又身處金陵的女孩,隻有安詩詩。


    ……


    安詩詩和安水水這對姐妹倆在家裏吃了晚飯。


    身為妹妹的安水水被安詩詩指使去洗碗,而作為姐姐的安詩詩則躺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


    無意間切換到娛樂頻道時,剛好看到了許修文和蘇夢荃的報道。


    看到新聞後,安詩詩立刻就知道新聞肯定是真的。


    許修文多半也和這個叫蘇夢荃的女人睡過了。


    即便兩人真的還沒睡,肯定也發生了一些親密的事情。


    然而,安詩詩並沒有過度氣憤。


    她甚至沒有不打算采取任何舉動。


    換成一般女性可能早已忍不住給男朋友打去電話,質問對方到底是怎麽迴事,索要一個解釋。


    安詩詩卻非常淡定。


    許修文和蘇夢荃睡了或者沒睡,真的重要麽?


    反正他睡過的女人也不止一二個了。


    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也不少。


    一個聰明的女人此刻最好的做法就是裝不知道。


    至於吃醋,生氣,還是交給他名義上的女朋友,也就是蕭幼然去做吧。


    想到自己那個室友,安詩詩嘴角微微上揚。


    雖然現在已經改變了很多,甚至接納了宋思雨。


    但骨子裏依舊是小心眼的,尤其在這種事情上。


    她相信蕭幼然一旦看到報道,絕對不會無動於衷。


    安詩詩想了想,突然掏出手機給蕭幼然打去了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


    “喂,詩詩麽?”


    “幼然,是我。”


    蕭幼然聽到安詩詩的聲音後,笑了。


    “詩詩,你找我有什麽事?”


    “難道沒事不能找你麽?”安詩詩輕飄飄的反問道。


    蕭幼然笑著道:“當然不是啦,詩詩你什麽時候找我都可以。”


    安詩詩也笑了一聲,“想你了,所以給你打電話。”


    “真的假的?”


    “竟然不相信我!你可是我學校裏最好的朋友,我想你了很奇怪麽?”


    蕭幼然聞言愣了一下,旋即笑的更開心了。


    安詩詩在寢室一直很搖擺。


    她時而和程璐走得很近,時而和自己走的很近,有時候又會主動示好宋思雨,主打一個誰都不得罪。


    現在安詩詩說她是對方最好的朋友。


    某種意義上,她是不是勝過了宋思雨,更勝過了程璐呢。


    哪怕許修文和程璐分手已經很久了。


    她還是會因為自己勝過程璐而感到開心。


    “不奇怪,我很開心你想我了。”


    “你什麽時候來金陵。”


    蕭幼然道:“我也想去啊,可是我走不開。”


    “為什麽?”


    “我要在家裏多陪陪我媽……”


    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


    蕭幼然並不打算告訴安詩詩,她爸媽現在分居兩地,如果她也離開家,媽媽一個人在家太孤單。


    安詩詩嗯了一聲。


    蕭幼然笑著問:“你找我還有別的事麽?”


    安詩詩道:“我正好有空,想跟你聊聊許修文最新章的劇情呢……”


    蕭幼然驚訝的問:“小許已經更新了麽?我還沒看呢。”


    “你還沒看啊,那算了。”


    正好這時候安水水洗碗結束,從廚房裏走向客廳。


    “姐,你在跟誰打電話。”


    安詩詩將電話拿開,但故意提高聲音道:“跟我大學最好的朋友打電話呢。”


    電話那頭的蕭幼然聽到了一個陌生的女聲。


    她知道安詩詩還有一個妹妹,所以立刻猜到對方身份。


    聽到安詩詩和妹妹說的話。


    她更是心花怒放。


    安詩詩轉而對手機裏道:“幼然,我先不跟你說了,我妹找我。”


    “好的。”


    掛掉電話後,安水水問道:“姐,我剛才洗碗的時候,好像聽到了姐夫的名字……是我聽錯了麽?”


    安詩詩看了她一眼,道:“沒有。他上新聞了。”


    “啊?”安水水聞言有些激動。


    她還以為許修文是因為好事上了新聞呢。


    安詩詩下一秒便道:“他和他們公司的一個女歌手鬧緋聞了……”


    “什麽?!”安水水睜大了眼睛!


    ……


    電話那頭。


    電話掛掉後,蕭幼然絲毫沒有察覺到任何古怪之處。


    相反,她心情非常不錯。


    接著她想起安詩詩剛才說的許修文更新了。


    她和安詩詩,還包括宋思雨都喜歡看許修文寫的。


    她們三個現在都是錦江的忠實讀者,基本每章必追。


    蕭幼然跑迴房間,打開電腦,登陸網頁,很快便看完了最新一章。


    她想找安詩詩討論劇情,但想到安詩詩有事,便放棄了。


    然後她點開了企鵝群,準備看看別的書友們會說什麽。


    結果剛進去就發現了根本沒人在討論劇情。


    相反。


    群裏很多人都在說‘大大不是這種人,我們要相信他’之類的話。


    蕭幼然看的不明所以。


    她插了一句,“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幾乎沒人理她。


    但是也有一個跟她聊的比較好的女網友,給她私發了一條鏈接。


    她點進去一看,直接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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