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地過去了。月兒見沒有發生什麽事,也漸漸放下心來。

    在王小強的陰影下做事,都快成驚弓之鳥了!月兒暗暗自嘲。

    在月兒如老黃牛般的不懈努力下。“胖子李”兩公婆對她越來越好,有時去酒樓吃飯也帶上月兒,讓她這個鄉下出來的土包子跟著去見見世麵。李太有時也帶上龍仔,讓自己手下的兩個“大將”之間多一點溝通。

    “胖子李”兩公婆的消費能力還是蠻驚人的,有時一餐飯差不多要花五六百塊錢。

    月兒咋舌。人家當老板的就是牛氣,一餐飯就趕上自己半個月工資了。

    不過月兒也沒其它的想法,現在社會各憑本事賺錢,人家老板花得起說明了自己待的這家公司還是蠻有實力的。龍仔卻不這樣想,他認為老板既然這麽有錢,就應該對他大方一點才是。

    在一次裁錯一批貨後龍仔一臉的無所謂,他認為自己的錯誤比起老板的消費來說算得上是少之又少,甚至隻夠“胖子李”兩餐的飯錢。

    “胖子李”批評龍仔的時候龍仔覺得很不服氣,不由得頂了幾句嘴。李太聽到龍仔把自己的錯誤拿來和他們的消費擺在一個層次上相提並論,不由得大為光火,當場就把龍仔“炒”了出廠。

    龍仔走後,新任的裁床主管阿添沒有什麽主見,老是跑去請教柳月兒工作上的安排。

    一時間,柳月兒在“胖子李”兩公婆心中的地位又進了一步。

    李太在一次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地在月兒麵前吩咐酒樓的經理把那次三百多塊錢的餐費開了張五百多的發票。月兒雖說覺得有點奇怪,卻沒有在意。因為月兒覺得這並不關她的事。她隻能盡自己的能力去守望林子,盡自己的能力在自己的管轄範圍內做好每一件事。至於林子的拍檔有沒有中飽私囊或是濫用職權,應該還輪不到月兒來管。再說了,柳月兒也不知道李太的做法到底合不合規矩,畢竟自己隻不過是個小小的打工妹而已。

    那件事過了一段時間後,李太看到沒有發生什麽事,就漸漸地把月兒視為心腹,有很多事都不再瞞月兒了。

    “阿月!阿月!你過來一下。”李太的高音在裏間辦公室叫。他們廣東人就這樣,愛在你的姓或名前加個“阿”字。可憐了我美美的名字啊!月兒哀歎。

    月兒趕快發完手上的傳真,走了進去。

    李太看著月兒手上的傳真稿件,臉上掛著幸災樂禍的笑:“怎麽?溫文的物料又短缺了?”

    月兒點了點頭。這段時間不知怎的,溫文就象一隻沒頭蒼蠅一樣,不是這張生產單的輔料沒備齊就是那張生產單的布料不夠,害得車間老是生產到一半要停下來等。搞得煩不甚煩。

    每次“胖子李”兩公婆知道溫文沒有做好份內事,第一個反映就是幸災樂禍地笑。開始月兒覺得莫名其妙,因為影響到車間生產的事在月兒看來就是會影響到老板荷包的大事,不管誰是老板都應該覺得焦急才對。後來見過幾次後也就見怪不怪了。因為“胖子李”最愛說的一句話就是:“阿月!等林子迴來你把這事給他說說去!”

    月兒無言,月兒鬱悶。可憐她象老黃牛一樣累死累活的為他們的荷包著想,在“胖子李”的眼中都還不如能給溫文下個絆子來的開心。

    月兒當然不會去做這麽笨的事。他大老板們愛怎麽鬥是他們的事,她一個小小的打工妹犯不著在裏麵瞎摻和。

    “阿月!快來這簽個名。”李太拿著一張工資表叫。

    剛發完工資啊!月兒覺得有點奇怪。難道是他們良心發現發獎金給我?月兒竊喜。

    “阿月!你在這,這,還有這裏簽一下名。”李太指著手上的表格。

    月兒一看,是一張工人的工資表。上麵有六七個人未曾簽名。月兒認出來有幾個是對麵藍天廠的工人。

    月兒狐疑地望著李太。

    “阿月啊!這幾個人是藍天廠的,辭工走了,我要把他們的工資寄給他們。不過總要有人簽名才能給總公司做賬不是?”李太訕笑著解釋。

    “簽他們自己的名哦!要用不同的筆跡。”李太又加上一句:“有幾個是阿梅簽的,你看簽得多好!”

    月兒看了看,因為有些工人沒有多少文化,簽的名也是歪歪扭扭的,阿梅的那幾個字也差不多。李太自己沒上過幾天學,就算寫成象這樣的字跡對她來說也是一件難事。

    月兒胡亂地幫她寫了幾個就走了出來。心裏有點奇怪:總公司要做帳直接拿辭工書和匯款單就行了。為什麽還要多此一舉呢?或許是香港的做帳和我們內地的不同?

    月兒搖了搖頭,不想去想這個深奧的問題。事不關己,還是少管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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