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段譽便邀請張玄遊玩,“慕容公子,今日爹爹帶鍾靈去見大伯說話,我帶你去玉虛觀去轉轉吧!”


    原來段正明沒有子嗣,而段正淳又隻有段譽一子,眼下認了女兒,卻是要向保定帝段正明去求個封號郡主,刀白鳳氣不過昨夜便迴了道觀。


    “也好!”張玄笑道,“正好領略一下大理的風光!”二人便騎馬而行,轉進了一座山崗,隻見小胡旁邊又一角黃牆露出,段譽指道:“那就是我媽媽帶發修行的玉虛觀了!”


    張玄進去果然是個清幽的好地方。段譽叫道,“媽媽,我帶慕容公子來玉虛觀遊玩,中午你命人燒些酒菜啊!”


    刀白鳳出來笑道,“一大早大唿小叫的,讓人笑話了!”張玄急忙見禮,刀白鳳又道,“譽兒你帶慕容公子遊玩,我這就去準備去!”


    看得出這刀白鳳倒是很寵愛這個段譽,張玄心道,莫非是知道孩子沒了親爹,所有就更加心疼了!


    段譽帶著張玄在這玉虛觀看了半天,接著二人又出去到了小湖邊,段譽突然歎氣道,“我是不是很沒用?父母不和我沒有辦法,這行走江湖又被人欺負!”


    原來段譽以為可以憑借自己滿腹學識來行走江湖,這次出去卻是給他當頭一棒。張玄正欲勸解,忽然聽到馬蹄聲聲。


    張玄麵色一沉,隻見一紅一黑兩匹快馬疾馳而來,二人都是黑衣蒙麵,張玄卻認得出這黑馬,是木婉清的黑玫瑰。


    見到張玄木婉清嬌喝一聲,“師父,他就是看了我容貌的人,還羞辱於我!”


    段譽這才驚道,“原來是那個路邊偷襲的人,是鍾靈妹妹的朋友!”


    聽到段譽大喊大叫,木婉清忽然一抬手,一隻冷箭就向他射去,隻見箭頭上的寒光逼近,段譽心中大恐。


    “叮”的一聲,短箭便射到地上,原來千鈞一發之際張玄拉開了段譽。張玄笑道,“段兄你先暫時避開一會,他們放冷箭我不一定能護得住你!”


    “那慕容公子你小心一點!”說著段譽便遠遠退開,朝著玉虛觀而去,口中打唿:“媽媽快來啊!打架了!”


    木婉清怒道,“你這色胚,還想讓我做你丫鬟,還扯開我的麵紗,這次我師父也來了,你還不快快自裁謝罪!”


    “哦”張玄不鹹不淡道,他今日出來遊玩沒有帶長劍,這也讓木婉清也有了信心。


    見到張玄沒什麽反應,秦紅棉才道,“我知道你是慕容家的公子,但你侮辱了我徒弟,你自斷一臂也就算了!”


    “師父!”木婉清叫道,“他可是看了我容貌的,我發誓看了我容貌的要不就殺死他要不就嫁給他,這豈不是違背了我的誓言!”


    張玄對於不喜歡的人可沒有什麽耐心,“因為你是靈兒的好姐妹,所以我答應過靈兒放過你,但是可一可二不可三。你們退去我當什麽都沒發生過!”


    “好大的口氣!”秦紅棉也是怒氣衝衝,她年輕時綽號修羅刀,武功也算是不錯,自認為自己的武功也算是天下一流,隻在天下第一大理段氏之下,哪裏受得了這種侮辱。


    “原本還想看在慕容家的麵子上饒過你,現在可不行了!”說著秦紅棉抽出了柳葉刀,“你慕容家遠在江南,我看怎麽能救得了你!”


    “師父說的不錯!”木婉清也是拔出短刀,二人一點馬鐙,聯手向張玄攻來。


    井底之蛙!


    張玄卻是要看看這二人到底有何本事,便以身法相抗衡,這修羅刀秦紅棉一雙柳葉刀,刀刃泛出紫光,顯然是淬了毒,雙刀翻舞,刀刀不離張玄要害。


    木婉清功力不夠,隻能用一把單刀,時不時的以袖箭遏製張玄身法,跟她母親配合默契,不過此時她還不知道自己就是她師父秦紅棉的女兒。


    “你們武功不過如此!”張玄笑道,“你二人蠻不講理是非不分,還敢辱我慕容,我今日就要廢你們二人武功!”


    說著張玄身形一快,秦紅棉大驚,急忙高唿,“看暗器!”隻見她袖口連射出十來隻短箭,張玄一揮手,以鬥轉星移將這些短箭又射了迴去!


    “叮叮叮~”秦紅棉大驚急忙揮舞雙刀,將這些短箭擊落,哪知張玄的鐵拳緊跟而來,心中大喜,你竟然敢拿肉拳去迎我的雙刀,去死吧!


    “七傷拳!”張玄冷喝一聲,隻見拳頭上七道真氣一下子就將這柳葉雙刀打碎,隻餘下兩個刀柄在秦紅棉手上!


    秦紅棉大吃一驚,扔掉刀柄,卻是以五羅輕煙掌和張玄糾纏,“師父!”木婉清驚道,一拳就將師父的雙刀打碎,不由得也蹂身而上,免得師父傷了性命。


    跳梁小醜!


    五羅輕煙掌雖然是一快見長的掌法,但招數卻旨在風雲變幻飄渺輕盈,練到後來可以擁有多重變勢,令人防不勝防。


    “但你還不夠快!”


    張玄麵沉如水,七傷拳打中秦紅棉的小腹,隻聽到“噗嗤”一聲,秦紅棉便吐血而迴倒地不起!


    見到師父被一拳打飛,木婉清也發了狠,放棄了防守,一副同歸於盡的架勢,“賊人受死!”


    張玄隻覺得木婉清身上有飄來一陣異香,似麝非麝,似蘭非蘭,香氣雖然不濃,但是卻幽幽沉沉,甜甜膩膩,頓時殺機大減。


    “上次嶽老三說讓你做丫鬟,我覺得可以!”張玄一咧嘴角,讓木婉清看得心頭一懼,手上功夫卻更快了。


    “對於自己人,我是有有待的,不會那麽粗暴的廢你武功!”張玄以淩波微步在木婉清身邊漫步,木婉清聽了心中越發焦急。


    “我會溫柔的廢除你的武功!”張玄笑道,手指一點,便點住了木婉清。木婉清被點住穴道動也不動,隻能惡狠狠的盯著張玄。


    “你快放了婉兒!”秦紅棉叫道,不顧傷勢一點點爬向張玄,“你這賊人快放了我女兒!”秦紅棉也顧不得隱藏身份了。


    張玄卻不理會,手掌貼住木婉清的丹田,隻覺得觸手軟棉無比,急忙收斂心思,運起北冥神功,將木婉清的內力吸得的是幹幹淨淨。


    木婉清年紀輕內力淺,不大一會多年功力便被張玄吸幹淨,“不錯,你也算是勤練武功了!”張玄道,這木婉清竟然有十年的內力,顯然也是勤學苦練的,怪不得可以行走江湖。


    這才解開木婉清的穴道,木婉清被吸光了內力,便虛弱的倒在地上,“你這惡賊,竟然把我的功力都吸走了!”


    見到自己女兒沒事,秦紅棉才放下心來,見到張玄走向自己,又急急忙向後退去,張玄三兩步便來到秦紅棉的麵前,一手搭在秦紅棉的肩膀上,運起北冥神功,將秦紅棉的內力也吸幹淨了!


    收獲頗豐!


    張玄很滿意,第一次吸收別人的功力,還是找自己麻煩的,張玄可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見到秦紅棉還在吐血,又被自己吸幹了功力,張玄笑道,“我給你治治內傷吧,不然你可扛不住七傷拳的力道!”


    說著便度過一道真氣,治療秦紅棉的內傷,“不要你做什麽好人!”秦紅棉惡狠狠道。


    不大一會功夫張玄便治好了秦紅棉,笑道,“你們兩個真有意思,一天到晚的帶麵紗!”說著搖搖頭拉開秦紅棉的麵紗。


    隻見她尖尖臉蛋,雙眉修長,相貌和木婉清倒是有五六分相似,“你剛剛說木婉清她是你女兒?”張玄笑道,“她怎麽教你師父啊?”


    聽到此話,秦紅棉卻是不語,此時段譽帶著刀白鳳出來,“慕容公子你沒事吧?”段譽叫道。


    張玄站起身來笑道,“你應該問問這兩個女人有沒有事才對!”段譽見了也是放心下來,“這二人心腸頗為歹毒,又不講道理,給她們吃點教訓也是應該!”


    刀白鳳卻是臉色一白,“這不是修羅刀秦紅棉嗎?你這下賤的女人終於得此惡報!”說著大笑起來,一時間癲狂無比。


    原來這二人早在十八九年前便因為段正淳而因妒生恨,結下了極深的冤仇!


    “是你!”秦紅棉也是大驚,“你是紅鞭刀白鳳!你是刀白鳳!”說著又氣又急,忽的再次吐了一口鮮血昏迷過去。


    這二人多年前便認識了,那時刀白鳳還沒有和段正淳成親,做她的擺夷族公主,手中一條長鞭使得出神入化,後來段正淳為了懾服擺夷人便娶了刀白鳳為妻,但是段正淳風流入骨,刀白鳳便開始了自己驅逐小三的曆程。


    後來她放棄了,索性眼不見心不煩,來到這道觀中修行。但是心中的恨意卻是不減當年。“媽媽!”段譽擔心道,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發狂的母親。


    張玄隻是看戲,這刀白鳳年輕時捉奸,估計是一出十分精彩的好戲啊!


    “你要幹什麽!快放了我師父!”木婉清大叫道,隻見刀白鳳撿起地上的短刀,就要朝秦紅棉的脖子割去。


    “秦紅棉啊,你終於要死在我的手上了!”刀白鳳說著便要揮刀,段譽也是大驚,他天性純善,見不得殺人,疾唿:“媽媽不可!”


    “叮”的一聲,刀白鳳手中的短刀就被擊飛,刀白鳳惡狠狠的看過去,隻見張玄收迴手指笑道,


    “這是我的俘虜,請王妃不要擅動!”


    原來是張玄點出了參合指,救下了秦紅棉的性命,段譽和木婉清都是心有餘悸的看著張玄,剛剛可是千鈞一發啊。


    木婉清也是感激的看向張玄,雖然張玄吸走了她的功力,但卻救下了她師父的性命,更讓她知道自己的師父,也許就是自己的母親。


    她不是一個孤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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