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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並州軍這邊在增兵,同樣的,函穀關的曹cao也在拚命的調動兵馬,中原各地大量的軍卒被征調了過來,幾乎是除了還在攻略青州的於禁,鎮守官渡的徐晃,曹cao大軍,悉數集中到了函穀關處。


    隻是數目不如並州軍來得多,隻有三萬多人。可jing銳程度,卻絕對比並州軍要勝過一籌。


    經過幾次交鋒,呂義也看出了一些曹cao用兵的門道,竟然是跟自己一樣,走的是jing兵路線,所以曹cao才能往往以少勝多,所向披靡。


    偏偏這一點上,呂義覺得自己還真有點比不上曹cao。畢竟他占據益州的時間才一年出頭,關隴更加短暫,不過幾個月。


    這麽短的時間,能夠維持一個粗安就不錯了,更不要說大規模的訓練jing兵了。


    收攏的兩州降卒雖然經過了一係列的整編,論起jing銳程度,到底比曹cao要差了一點,至少從步卒上來說,除了他從河北帶迴來的五千邊地悍卒,其餘的步卒與曹cao相比還是差了一些。


    這不是並州軍練兵不行,相反,有著眾多猛將的並州軍,練兵的高手數不勝數,更不要說還有練兵大家高順。


    呂義覺得,自己現在唯一欠缺的就是時間,說的文雅一點就是底蘊。關中,西涼,益州三地,自古就是出強兵的地方,絲毫不弱於名震天下的丹陽jing兵,


    他相信,隻要有足夠的時間,並州軍完全有能力組建大漢最強大的兵馬,就是形成秦國的無敵之師也並非不可能。


    畢竟他現在占據的土地,無論關隴還是益州,本就是秦國的故地!


    所以一聽曹cao派人送來書信想要講和,呂義還真的來了興趣。但他的心裏還有一個疙瘩,這個疙瘩不解除,他是絕不跟曹cao又瓜葛的。


    “不過看看書信倒是無妨,省的曹cao那邊說我小氣!”


    位置高了,呂義也不敢在率xing而為了。曹cao既然派出使者,他也要作出應有的風度,趕忙就是讓人把使者給叫了進來。、


    沒過多久,有親衛把使者帶了進來,看裝扮,是個曹營的小兵。呂義一看就怒了,覺得曹cao太輕視自己,派使者也不派個有名氣點的。


    卻是他不知道,如今並州軍喜愛斬殺使者傳聞早就是名震天下,無人不知了。曹cao唯恐派了士人過來被並州軍給斬了,想來想去,隻好派了個小兵過來。


    進來的小兵也是麵若死灰,一副臨死前的淒慘樣子。送上了書信,不等呂義開口,就是閉目待死。


    可等了半天沒見有人過來動手,張開眼,卻看呂義有些戲謔的眼神,使者嚇了一跳,臉se更加灰白了。


    並州軍愛殺使者的傳聞,呂義也是聽人說過,不用說,這肯定是上次連續斬了馬騰好幾個使者弄出來的惡果,結果大家以訛傳訛,鬧的天下皆知,連曹cao都是相信了。


    呂義也懶得解釋,比起名聲,絕對的實力才更加可怕,一個兇狠的名頭,也更加能震懾人。


    至於麵前這個使者嘛,呂義心中一動,死罪可免,但是活罪絕對難逃!呂義也有試探一下曹cao的意思,接過書信,臉se馬上一沉,對孫觀道:“拖出去,痛毆一頓!”


    麵前的書信,呂義卻是不想看的,直接丟一邊去,他的文言文可不太好,懶得花費時間去猜裏麵的意思,萬一猜錯了,那就要鬧笑話了。


    旁邊的孫觀已經領命衝上去,拖著使者出去就是一頓痛毆,絕對打的他爹媽都不認識了,末了再一踹出潼關去。


    使者沒死,卻挨了痛毆,氣的肺都要炸了,怒氣衝衝跑迴去就向曹cao告狀。整個曹營之內,立即嘩然。


    許諸忍耐不得,看了使者被打成豬頭的樣子,跳著腳就是罵道::“這群蠻子,果然是粗鄙非常,呂義小兒,下次不要被本將遇到!”


    夏侯氏兄弟也是一起暴怒,同時拱手說道:“丞相,看來那呂義是沒心思跟我們講和了,隻能死戰到底!”


    “末將請戰!”


    “末將也請戰!”


    “末將請為先鋒!”


    使者被打,痛的是他自己,掃的卻是所有曹營將士的臉麵,對於並州軍這種每次都打人臉的惡劣行為,所有曹營大將都是深惡痛絕,恨不得現在就殺出去跟並州軍討還公道。


    但是拿主意的到底是帥位上坐著的曹cao,一時間,足以容納上百人跪坐的中軍大帳,曹軍將領請戰聲一片連著一片。


    “諸將且住!”


    帥位上的曹cao目光閃爍,雖然心中也有些惱怒,到底呂義沒有殺掉使者,曹cao也不是笨蛋,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什麽,切齒罵道:“呂兒果然難纏,這分明是要逼老夫首先示弱,罷了,你們誰去潼關傳個話,就說老夫明ri當與他一見。”


    一聽曹cao又要派人去並州軍傳話,在坐的諸將,臉全白了,這要是過去也被痛打一頓,以後這張臉還往哪裏擱?


    最後大家一商量,還是找了個倒黴蛋的小兵過去傳話。、


    潼關之內,呂義絲毫不知道,就是因為自己的一次試探行為,他在曹將的心中,印象又是壞上了幾分。就算是知道了,他也不會太在意。


    就在送走了曹cao使者後不久,呂義立刻命人找來賈詡等人,開始商議對曹cao是戰是和的問題。


    八月的天氣絕對酷熱,潼關之地多的是山林,越是上麵越是涼爽,呂義索xing是叫賈詡等人一起上山,一邊乘涼,一邊商議。


    一行人在靠近山巔的一處涼亭中停了下來。涼亭是並州軍緊急修建的,雖然簡陋,可建在高處,從上麵望下去,山林清脆,下麵軍營密布,士卒螞蟻一樣的在軍營內走動。


    呂義突然起了頑心,想到了以前看過的一個經典動作。拔出蜀刀朝下一指,就那麽站在山巔,故作嚴肅的望著下麵密密麻麻的軍卒。


    可是舉了半天,期待中的歡唿聲一個也沒聽到,下麵的軍卒依然該幹嘛幹嘛,絲毫沒有抬頭的意思。


    身旁的賈詡等人直接看傻了眼,半天沒反應過來呂義的舉動到底是何意。


    呂義頓時就尷尬了。暗罵手下人不識趣,本將這造型都擺好了,你們就不能歡唿兩句,滿足我小小的虛榮心!


    “咦,那不是主公嗎?”


    也許是老天終於開眼,終於在呂義尷尬的要收起蜀刀的時候,下麵幾個軍卒終於發現了山上還在擺著造型的呂義,那幾個軍卒也機靈,一看呂義這姿勢霸氣,馬上就是歡唿起來。


    有了人帶頭,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歡唿之中,數萬的歡唿一浪接著一浪,極大的滿足了呂義的虛榮心。


    趁著歡唿還沒有結束,趕忙是收起了蜀刀,萬一中途沒了聲音,那可就悲劇了。


    賈詡等人這才反應過來呂義剛才是在擺造型,都是哭笑不得,可也覺得這樣的呂義更加讓人親近。


    畢竟伴君如伴虎,比起一絲不苟,不近人情的主公,呂義這種似乎有些孩子氣的舉動,反而讓人心安。、


    “好了,諸位軍師,我們開始商議正事吧,曹cao要跟我講和,你們以為如何?”收了蜀刀,呂義的臉se漸漸的嚴肅起來,看著自己的四個謀臣道。


    賈詡,劉曄,皆是大才,法正張鬆雖然名聲不好,可也是智慧非凡,呂義雖然私心裏不情願跟曹cao講和,可還是要聽聽眾人的意見的。


    首先說話的是賈詡,見他摸著胡須,眼神露出一抹jing光,沉聲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主公占據益州關中不久,隻是粗安,現在若與曹cao交戰,定然曠ri持久,非三五年不能決出勝負,到那時,恐怕主公治下野心之人,定會蜂擁而起!”


    劉曄點點頭,接著道:“我也同意文和所言,不說主公占據關隴不久,當與民休養生息,立下根本。就說河北袁紹,此人雖敗於官渡,可實力猶在,主公與曹cao實力仿佛,若是死戰,隻會便宜了袁紹。”、


    法正與張鬆沒有多話,隻是附和了賈詡劉曄的意見,也勸說呂義放棄私怨,先經營關中,徐圖後進。


    看到四個軍師都是這麽說,呂義雖然有些不情願跟曹cao講和,畢竟聯合曹cao固然可以打敗袁紹,可那也會在北方培養一個更加強大的敵人。


    可滅掉曹cao,那後果更加嚴重,現在並州軍的地盤都是剛剛占據不久,勢力擴大到關中,已經是到了兵力的極限。


    如果繼續強行擴張下去,難保產生許多後患。


    “一口氣吃不成一個大胖子啊,既然四位軍師都如此說,本將就跟那曹cao談談吧!”


    呂義歎了口氣,他雖然兵強馬壯,可曹cao也不是吃素的,與曹cao死戰,雙方兩敗俱傷的可能xing更大。


    曹cao也是看到了這一點,才會派人講和。


    畢竟他們的頭上可是還有一座大山,河北袁紹!


    可是要讓呂義就這麽跟曹cao講和,他心中還真有些不甘心。總要讓曹cao出點血才行。反正跟袁紹接壤的又不是他,該著急的也不是他。


    當呂義把自己的打算跟四人一說,四個軍師都是眼睛一亮,法正張鬆更是興致勃勃,開始討論起了到底要如何狠敲曹cao一筆。


    搞到最後,賈詡劉曄都忍不住加入進來,一群人越說越是熱烈,搞到最後,差點都把呂義晾在了一邊。


    也就在這時候,曹cao派來的使者也到了潼關,請求拜見。這忽然讓呂義想起了一個後世流行的民諺,對賈詡四人笑道:“這說曹cao,曹cao就到了,讓他上山來吧,聽聽曹cao又要說什麽!”


    “諾!”


    遠處持刀侍立的孫觀粗著嗓子答應一聲,去了沒多久,就帶著一個曹軍走上山來。


    “小人拜見鎮西將軍,丞相大人讓小人帶話,請你明ri交馬會語!”這小卒倒也乖覺,看到呂義,撲通一聲就跪下磕頭。


    “正好,本將也有話要跟曹孟德說,讓他明ri前來一談吧!”


    現在就跟曹cao死鬥,那絕不是明智的決定,更不要說呂義還打算借著這個機會很敲曹cao一筆,也沒有了欺負使者的惡趣味,反而是命人客氣的送了出去,臨走還賞了一塊碎金子。


    非但沒死,還得了一塊碎金,使者猶疑身在夢中,直到呂義親手給了一小塊碎金,使者才是大喜,笑得眉毛眼睛差點都找不到了,千恩萬謝著跑迴去複命了。


    呂義也命人開始準備明ri與曹cao會麵的事情。


    一天很快就是過去,函穀關停止了增兵,呂義也推遲了進攻函穀關的時間。


    第二天。


    考慮到要跟曹cao這個大梟雄會麵,呂義特意起了個大早,一眾武將早就等在了外麵,一個個殺氣騰騰,目露兇光。


    “幹什麽,幹什麽,本將又不是要過去廝殺,你們作出那幅樣子為何?害得我也跟著緊張了,來,都給本將笑一個!”


    呂義有些玩笑的說道。


    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也覺得己方太過緊張了。漸漸的也收斂的身上的殺氣,簇擁著呂義走出了軍營。


    烏雲駒著實累壞了,沒個十來天休想恢複過來,呂義隻好臨時選了匹軍中的好馬,本來張遼是要把自己的馬王獻上的,呂義拒絕了。


    既然是講和,雙方帶的兵馬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少,多了要引起誤會,少了難免吃虧。好在這些事不用呂義cao心,已經有專門的探子跑過去探查了,沒多久,就是傳迴了曹cao的情情報,一共三千人馬,還有大將許諸跟隨。


    顯然曹cao很有誠意。呂義也不好太過小氣,也就隻帶了陷陣士跟隨,武將方麵,馬超與趙雲爭著去,最後呂義看馬超那黃金甲實在不順眼,明顯有搶自己風頭的嫌疑,果斷選了趙雲。


    隨後,呂義又吩咐好張遼統領大軍,就在趙雲的護衛下,帶著陷陣士上路了。雙方約定講和的地點在潼關與函穀關的中間地帶,四麵開闊,也不怕伏擊。


    隻是因為要探查曹cao的情況,他還是遲了一步。等到過去的時候,曹cao早已經黑著臉等在哪裏。


    看到呂義過來,馬上就問罪道:“呂子誠,雙方約定,ri中會麵,現在你卻遲來,何也!”


    “曹孟德,你不宣而戰,現在又要講和,你真當我並州軍好欺負,你想打就打,想和就和嗎?”


    呂義毫不臉紅,立刻爭鋒相對,一點也沒有遲到者的愧疚。曹cao身後的許諸氣的差點當場發飆。


    曹cao也是眼露兇光,死死的盯著呂義。


    呂義目光也漸漸淩厲,就那麽看著曹cao,雙方誰也沒有退讓的意思,氣氛極為緊張,趙雲已經握緊了梨花槍,盯住了許諸。


    許諸也提著門板大小的戰刀,挑釁的看著趙雲。雙方的士卒更是在第一時間做出了戰鬥的準備。


    “哈哈哈!”突然之間,一聲豪然的笑聲打破了緊張的氣氛,曹cao突然就是笑了,深深的看了呂義一眼,很直白的說道:“呂子誠,想必你也清楚,我們此時爭鬥,隻會兩敗俱傷,便宜了別人,你說罷,要什麽條件,才肯跟我講和!”


    呂義也笑了,突然發現自己有些喜歡起了曹cao,拿得起,放得下,這也是個直爽的人啊,那也用不著拐彎抹角的試探了。


    微微點點頭,呂義豎起了三根手指,沉聲道:“曹孟德,你是主動來招惹我的,想要講和,可以,必須答應我三個條件。”


    “第一,武關之地,曹軍必須馬上撤退,從此武關由我方接管!”武關之地,乃是長安的門戶,要以關中為根基,那武關是絕不容失去的,呂義也絕不會退讓。


    曹cao也明白武關對長安的重要xing,沒有猶豫,直接點頭道:“武關之地,可以給你!”


    “第二,戰事是你主動挑起的,你必須賠償我的損失!”呂義接著說道。


    “兵者,詭道也!你要我賠償損失,你並州軍打殘了老夫的虎豹騎,這筆賬老夫找誰算去!”


    曹cao一聽這個條件,臉上全黑了,虎豹騎被打殘,曹cao可是肉痛的連續幾天吃不下飯。但不知道曹cao想到了什麽,最終猶豫了一下,突然又是點頭道:“賠償可以,但不會是錢糧,我可以給你一個官職!”


    “大漢的官職,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情,這樣就想把我們的恩怨揭過嗎?”呂義現在對封官最沒有興趣了,再大的官,又不能當飯吃。


    “呂子誠,你先別忙著拒絕,且聽聽老夫給你的官職再說!”


    曹cao自覺已經做了很大的讓步了,誰知道呂義還是一副不領情的樣子,恢宏如曹cao,都有一種踹呂義幾腳的衝動了,也懶得多話,直接丟給呂義一封詔書。


    呂義接過一看,頓時大驚,這竟然是皇帝封侯的詔書,裏麵的許諾的官職更是極為的誘人,就是他也無法拒絕。


    因為詔書上許諾的官職是:晉陽侯,假節,行征西將軍,領益州牧,督涼州軍事!


    這絕對是一個天大的官職,不說晉陽侯,光是那征西將軍的官職,就能夠讓自己名正言順的占據關隴之中,贏取民心!、


    這可比他的鎮西將軍要大的多了,呂義沒有推拒,直接把詔書笑納了,隨即點頭道:“好,看這官職的份上,我們的恩怨,算是揭過去一大半了,隻是還有一事,你必須答應我,否則我們絕不可能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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