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昭跟著景皇到了明珠閣,朝華公主似乎早知曉他會到來,並不意外。


    接待景皇他們的人宮女是芍藥,芍藥說「朝華公主正在休息,皇上恕罪。」


    「朕進去看看她!」景皇抬步進去,慕昭跟著進去,芍藥並未阻攔,在前麵領路,明珠閣是一個單獨的閣樓,外麵種植不少花草樹木,看起來鬱鬱蔥蔥的,隻有一棟精緻的閣樓在隱藏在草木中。


    明珠閣不大,可以藏人的地方更是不多,慕昭一進去就把整個房間打量了一遍。


    朝華公主靠在床頭,身上蓋著被褥隻露出一個腦袋,寬大的床上看起來有些可疑。


    慕昭道「朝華公主打擾了,朕的貴妃娘娘突然失蹤,想問一下朝華公主可有見過?」


    「燕皇說笑了吧?」朝華公主嗤笑「托燕皇的福,本公主雙手被廢一直在明珠閣休養,除非許貴妃來明珠閣,否則本公主恐怕是無緣見到許貴妃的。」


    「朝華公主說的是實話?」慕昭明顯不信,眼前的人看起來一副受傷休養的模樣,她眼中的光芒卻讓人不得不懷疑。


    「本公主騙燕皇恐怕沒什麽好處吧!」朝華公主諷刺。


    「既然如此,還請朝華公主性格方便,朕要檢查一下公主的明珠閣,看是不是有人把朕的貴妃藏在哪個角落裏。」慕昭嚴肅道。


    「明珠閣是本公主私人地盤,燕皇這樣做真的好麽?」朝華公主冷笑。


    「這是證明朝華公主並未作怪最好的法子。」慕昭說完讓人搜查,景皇並不出聲,朝華公主冷眼旁觀,有恃無恐。


    小文公公他們不放過每個角落,連有可能存在的暗室都摸了個遍,明珠閣並無暗室也沒有許韻之。


    小宮公公走到慕昭身旁緩緩搖頭。


    慕昭的心沉了沉,深邃的目光落在朝華公主寬大的床上,以及她靠坐在床頭拱起的被褥下可能藏著人。


    想到這,他說「朝華公主可否起身?」


    「抱歉,本公主身子不適,必須臥床休息。」朝華公主笑道。


    慕昭皺眉「既然如此,就別怪朕不客氣。」


    朝華公主見他要掀自己額被褥,求救的看向景皇「父皇你就縱容燕皇這樣欺負女兒?」


    「燕皇適可而止,她好歹是公主,還是黃花大姑娘,你這樣做有損她的清白。」景皇適時提醒。


    慕昭挑眉「如此就勞煩朕身邊的宮人幫忙也可。」他示意小文公公上前。


    朝華公主大叫「燕皇,算你狠,你想看也不是不可以,其他人都出去,隻許你一個人留下,否則本宮就當著你們的麵咬舌自盡,你逼死本公主看你怎麽給景國上下交代。」


    「朝華公主玩什麽花招?」慕昭冷臉。


    「沒什麽花招,若是燕皇不想嬌貴的貴妃娘娘憋死的話,可以繼續耽誤時間,本公主不在乎。」朝華公主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氣得慕昭恨不得掐斷她的脖頸。


    「勞煩景皇出去!」慕昭吩咐。


    景皇道「燕皇不要過分了,若是朝華公主有什麽事閃失,朕不會讓你輕易離開景國的。」


    慕昭反唇相譏「若是朕的貴妃娘娘有什麽閃失,朕也不會讓景國好過,大不了魚死網破!」


    景皇被他說出的話愣住,瞪了慕昭一眼拂袖離去「那就等著瞧,景國還沒怕過誰。」


    慕昭冷笑「燕國也沒怕過誰!」


    他們都走了,芍藥也退了出去,順便關上房間的門。


    朝華公主似笑非笑的靠在床頭,看著慕昭道「燕皇真是都貴妃娘娘用情頗深,為了一個女人竟敢跟我父皇說狠話。」


    「燕國和岑國剛打完仗,元氣大傷,你這樣激怒我父皇就不怕挑起兩國之間的戰爭?」朝華公主笑問。


    「挑起兩國戰爭的不是朕,是你這個厚顏無恥,不知死活的朝華公主。」慕昭走近,抬手掀開蓋在朝華公主身上的被褥。


    被褥之下,朝華公主未著片縷,玲瓏有致,****細腰,潔白無瑕的肌膚就這樣坦然的展露無遺,長發低垂,若隱若現的遮擋胸前的春光,天生麗質的臉上明眸皓齒,笑容妖媚,任誰見了她這副模樣都會血脈賁張。


    隻可惜慕昭根本無動於衷,隻是盯著她放在一旁引誘他掀被褥的軟枕。


    慕昭知道被戲弄了,抓著被褥的手緊了緊,他冷眼不屑的掃了一眼朝華公主的身體,嫌棄的說「就你這樣的人,擺在朕麵前不過是一坨肥肉,朝華公主可真是不知羞恥,你以為朕是好色之徒?」


    他嘲笑「朕就是好色,也不會看上你這樣一文不值的女人。」


    說完慕昭轉身離開,生怕多看她一眼髒了自己的眼睛。


    而朝華公主被得到她預料的效果,反倒是被他無情的羞辱一番,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羞愧不已。


    在慕昭打開門時,朝華公主連忙踢著被褥蓋在身上,她想,既然她不知羞恥,一文不值,那她就讓他的寶貝貴妃娘娘人盡可夫,被一群男人玩弄,看他還如何囂張。


    慕昭走出去時,景皇冷笑「燕皇可有找到貴妃娘娘!」


    慕昭行禮道歉「抱歉,打擾朝華公主了,還望景皇見諒。」


    景皇哼了一聲,神色倨傲「燕皇真是好大的膽子,在景國敢如此囂張。」


    「景皇說的是,朕確實囂張了。不過景皇的皇宮似乎如同虛設,朕的貴妃能突然消失不見,難道景皇不該負責嗎?」慕昭麵無表情的說「朕的貴妃可是在景皇宮的失蹤,若是傳出去,恐怕景皇要被世人貽笑大方。」


    慕昭不理會景皇難看的臉,他說「朕希望景皇能給朕一個交代,否則駐紮在城外的幾千士兵不會罷休,大不了魚死網破,也不能讓世人看低了我們燕國男兒的血性。」


    「不過區區幾千人在景國的地盤上還能如何?」景皇嘲笑。


    「確實不能如何。」慕昭淡淡的說「隻要一命換一命,也能讓景皇損失幾千士兵,或者把景皇的文武大臣全都殺了,讓景皇一個人撐起一個朝廷也不錯。」


    「你威脅朕?」景皇瞪大眼睛,氣得臉都綠了。


    「景皇這樣想也沒錯。」慕昭笑道「既然都要魚死網破了,還差這點威脅麽?」


    慕昭道「景皇恐怕不知道,朕在月城安插了不少眼線,就像景皇在京城安插眼線一樣。隻要朕下令,安插在個個地方的眼線就會奉命辦事,若真的熱鬧了朕。朕真的會讓景皇知道朕的厲害。」


    慕昭不理會景皇陰沉的臉色,道「要不讓人先取了丞相的人頭給景皇看看朕說的是真是假?」


    「你敢!」景皇大喝。


    「景皇可以試試!」慕昭神色淡淡。


    兩人對視,大眼瞪小眼,慕昭氣勢不減,劍眉鷹眼,深幽銳利。


    不知道過了多久,景皇敗下陣來,道「燕皇你狠,找到許貴妃,你們燕國人統統滾出朕的地盤,朕再也不想看到你們燕國人。」


    「這怎麽行,景皇不是還有一千兩黃金,心愛之物給馬球得勝的國家麽,不好意思燕國今天上午得勝,景皇可不能賴帳。」慕昭故意刺激景皇。


    景皇氣得牙癢癢「哼,別太囂張,否則你會後悔的。」


    慕昭對著景皇離去的背影又迴了一句「景皇放心,朕做事從來不後悔。」


    有慕昭狠厲的威脅,景皇不敢不上心,派人仔細的搜查皇宮的每個角落,務必找出那個禍害把人送去驛站。


    慕昭在皇宮尋找無果,肖戊從驛站迴來告訴他人不在驛站,不隻是許韻之,連代萌也不見蹤影。


    慕昭掃了一眼眼前的人,問「唐將軍了?」


    「唐將軍得知貴妃娘娘失蹤,已經去尋找了,屬下不知道他在哪?」一位侍衛道。


    慕昭若有所思的看著前方,希望唐肅那兒能傳來好消息。


    唐肅從密道鑽出來,發現到了馬場外麵,眼前是一條很長的甬道,來往無人,似乎是一個僻靜的地方,左右通向不同的方向。


    唐肅思量了一番決定走左邊,他順著甬道走去,越走越偏僻,並且讓他在路上找到一條手絹,他拾起來一看,不知道是不是許韻之,他拿著收手絹繼續往前走。


    唐肅站在臭味不堪的泔水池旁時臉都綠了,一位宮人看見他站在那兒,皺眉「你是誰?這兒不能隨便來的。」


    唐肅瞥了一眼兇神惡煞的人,從腰間拔出匕首抵在宮人脖頸上「可有看見可疑的人帶著一位貌美的女子往這邊走來?」


    宮人驚慌的搖頭,眼神閃爍。


    唐肅留意他的神色,知道他說謊,匕首逼近,鮮血流淌,宮人感覺一抹溫熱,在脖子下抹了一把,看著殷紅的鮮血臉色大變「饒命饒命,小的說,小的說就是了,確實有人扶著一個昏迷的女子來過,不過小的沒看見臉,不知道貌不貌美,瞧著穿著身份應該不低,那人把人放在泔水桶中送出皇宮了。」


    「是誰?」唐肅繼續逼問。


    宮人不敢隱瞞,嚇得尿濕了褲子,顫抖著腿說「小的留心的看了一眼,腰上掛著明珠閣的腰牌,應該是,應該是朝華公主的人!」


    「朝華公主麽。」唐肅冷笑,打暈了宮人迅速離開。


    許韻之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身上並無束縛,而她的花裙美服都不見了,就連身上的髮簪首飾全都被人拿走了。


    這都算了,她綁在腿上的匕首也一併撈走,身上一點貴重東西都不剩。


    許韻之想,難道她遇見的不是綁匪,不是劫色的,而是劫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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