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然見到蘇晨之後,驚喜的喊了一聲:“蘇晨!”


    蘇晨走上前去,一拍任然的肩膀,開心的說道:“胖子,你怎麽來了。快快快,跟我進去說。”


    隨後蘇晨便拉著任然進了蘇氏武館之內。


    任然沒有反抗,直接被蘇晨拉著進了蘇氏武館,到了自己的屋子裏。


    兩人坐下之後,蘇晨迫不及待的問道:“怎麽樣,胖子,在昌邑待著一切都好嗎?還有楊誌他們,過得怎麽樣啊。”


    任然說:“大家過得都挺好的,咱們這批新兵當中,除了你一人前往前線,其他的新兵都在接受訓練,大家的實力都有了突飛猛進的變化,尤其是楊誌,進步大的驚人,現在已經到了涅槃境了!”


    蘇晨點了點頭,表示了解,說:“這不奇怪,當年楊誌就已經突破到破玄境了,現如今好幾年過去了,突破到涅槃境也是有可能的。對了,你呢,你來洛陽幹什麽?”


    任然麵露複雜之色,一臉複雜的看著蘇晨,說道:“晨子,我在昌邑待了好幾年,消息一直不甚靈通,本來我來洛陽不是來找你的,而是·····來找任誌剛的!隻是沒想到······”


    任然不說話了,蘇晨臉上露出一絲的尷尬,任誌剛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幾年前匈奴入侵,任誌剛私通外敵,將數萬匈奴精銳士兵送入漢朝境內,對漢朝百姓濫殺無辜,蘇晨在得知事情真相之後,便將這件事鬧了個底朝天,最後弄得任誌剛被殺,他的兒子任坤被流放邊疆三十年。


    蘇晨當初不知道任然的父親就是任誌剛,當然主要原因是當初蘇晨怒火衝天,沒有想那麽多,現在蘇晨聽任然說起此事,不禁尷尬萬分。


    “胖子······這件事······”


    任然抬手阻止蘇晨繼續說下去,“晨子,別說了,我不怪你。”


    說著,任然露出咬牙切齒的表情,“沒想到任誌剛居然是這樣的人,我本來以為任誌剛寵愛他自己的兒子也就罷了,但是沒想到他居然能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蘇晨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來,問道:“胖子,那你來是為了······”


    任然此時也吐露實情,他說道:“本來我的來意是向任誌剛辭行的!”


    “我知道,任誌剛從來沒有把我當成他的兒子看待,他隻是把我母親當作一個發泄工具,而我,隻是一個雜種罷了,他從來沒有關心過我,但是,他畢竟是我的父親,即使他從來沒認過我的地位,但我終究是他的兒子。若是沒有發生那件事的話,我可能會在今天去向他辭行,然後外出學藝。可惜······”


    任然搖搖頭,沒有說下去。


    “辭行?外出學藝?”蘇晨疑惑的看著任然,不知道任然在說些什麽。


    任然點了點頭,說:“對,我要出去了,離開大漢,離開北域,甚至······離開大荒!”


    “什麽!”蘇晨震驚的說道:“你還要離開大荒?”


    任然點了點頭,說:“是的,我跟你說實話吧,我之前不是說過我有一位師傅嗎?我那位師傅來頭很大,他的修為全是他的哥哥傳授給他的,我師傅去世之後,我師傅的哥哥不知道從何處得到消息,便親自趕來,帶走我師傅的屍骨之後,又找到了我,要帶我雲遊四方,去見識見識大世麵,說對我的修行有好處,因此,我便想向任誌剛做一個最後的了斷,若是他還顧及親情,對我的態度好一些,等我學成歸來之後,還是會認他這個父親的,若是他不顧及親情,我便也無話可說,以後他走他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蘇晨點點頭,道:“原來如此!”


    而後,蘇晨突然想到了什麽,說道:“對了,伯母呢?伯母不是在任府上嗎?”


    任然點了點頭,說:“是的,我母親就在任府內,雖然任誌剛死了,但是府內的家眷們沒有受到牽連,任府也沒被陛下收迴去。任誌剛的夫人好像在任誌剛出事之後便迴到了她的娘家,我母親在府內的日子好過了一些,我找到我母親的時候,我母親的氣色看上去好了很多。”


    蘇晨道:“那就好,那你打算怎麽安置伯母呢?伯母年紀大了,總不能讓伯母跟著你和你師傅的哥哥雲遊四方吧。”


    任然顯然已經安排好自己母親的去處,胸有成竹的說道:“這個你放心吧,我師傅的大哥已經安排好這件事了,我母親會和我們一同離開,等到了我師傅的哥哥的地盤之後,我師傅的哥哥會將我母親安置在他府內。”


    蘇晨承諾道:“那就好,有什麽需要我做的,盡管開口!”


    任然點頭道:“放心,你可以說是我唯一的一位朋友了,有需要的話,我一定不會客氣的。”


    蘇晨哈哈大笑,道:“胖子,這麽多年了,你這個不要臉的性格還是沒有改掉啊!”


    任然微微一笑,說:“沒辦法,都是跟一位叫蘇晨的大能學習的,你不知道,那位蘇晨大能不要臉的境界已經達到了驚天地泣鬼神的地步,不說後無來者吧,絕對前無古人!”


    蘇晨大怒:“胖子你找死!”


    ······


    蘇晨和任然好久沒有見麵了,見麵之後自然少不了暢飲一番,蘇晨吩咐下人弄幾個下酒菜後,便和任然推杯換盞的喝了起來。


    “晨子,你還記得嗎,當年咱倆第一次喝酒,喝的是昌邑特產的水酒,那酒實在是太淡了,一點兒味兒都沒有。”任然在軍隊裏廝混了幾年,對於喝酒這件事早已經練的爐火純青,最烈的酒,在他嘴裏,都像白水一樣。


    蘇晨聽了之後哈哈大笑道:“當然記得,那次你還喝醉了呢,就是那次,你我二人都喝醉了,我們才推心置腹,成為好朋友啊,你還記得當初我們發下的誓言嗎?”


    “當然記得!”任然脫口而出,“隻是當年還是太稚嫩,那些年發下的誓言到如今卻輕而易舉的實現了,若是任誌剛沒死,在知道我身份的情況下,肯定會奴顏婢膝的討好我,甚至讓我母親當上大夫人也不是沒可能。”


    蘇晨說:“胖子你的理想是實現了,我的理想可還沒實現呢!雖然我知道了我父親的下落,但是還沒見過我父親一麵呢!還有,我又有了一個新的誌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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