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曹操,曹操就到。這邊剛說完小完的事情,小傢夥就上門來了。


    半個月不見,張萌發現自己的這個徒兒好像又胖了一點。


    不過更讓張萌有點接受不了的是她這個小徒弟也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一道小道士一樣的衣服穿著,就差手上拿著一把拂塵了。


    「小萌姐姐。」小傢夥揚著燦爛的笑容朝張萌喊了一聲。


    看著他這副可愛的樣子,張萌上前揉了下他的頭頂,「你這個小子,這段時間我不在村子裏,你都幹了些什麽,聽說你把師父我的名聲給做的越來越大了!」


    小寶一咧小嘴,嘿嘿一笑,討好的湊到她跟前,「小萌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本事,這一切都是長生幫我的,要是沒有他在一旁幫我,我才搞不定那些求我上門做事的人呢。」


    想到這些日子這個村還有其他村的村民們叫他小大師的稱唿,這張小臉就忍不住再次燦爛起來。


    張萌看他一直笑個不停,搖了搖頭。


    師徒倆坐下後,張萌考了下小寶一些留下來的功課,好在這個小傢夥雖然忙著賺錢,不過卻把布置下來的功課學的很好。


    得了張萌誇獎的小寶繼續咧著小嘴,突然小腦袋裏想到一件小事情,一拍小頭,「啪」的一聲響,站在一邊的張萌都替他疼。


    「小萌姐姐,我差點跟你說一件正事了,你走了沒幾天後,張雨姐姐迴來了一趟,她叫你要是迴來了,去後山的山洞裏頭找她,她會在那裏等你。」


    張萌一聽這個名字,馬上想起了好久沒出現的張雨。這傢夥在她們合作了幾次之後,就說想要去外麵看看,這一出去就再也沒有迴來過了。


    「知道了,頭疼不疼?」張萌摸了下他的頭。


    小寶笑著搖了下頭,「不疼。」


    送走了小寶,張萌跟顧明台說了一聲後,很快往後山山洞的方向走去。


    剛走到洞口,張萌就聞到了張雨身上的鬼氣。「張萌,你可來了,你再不迴來,我都要去你那邊找你了。」


    還沒等張萌走進,張雨就迫不及待的衝出了洞口,激動的望著張萌。


    「這不是迴來了嗎,倒是你,這半年來都去哪裏遊蕩了,還捨得迴來找我啊。」張萌點了點她的手臂,嘴角含笑。


    張雨笑著道,「當然捨不得,不管我走到哪裏,這裏都是我的家鄉。」


    傷感了一會兒,張雨突然一掃之前的難過,馬上認真的道,「好了,先不說這些了,我這次迴來是想跟你提醒一下,你從今以後要小心一點了,知不知道。」


    張萌一怔,「什麽意思?我為什麽要小心一點啊,誰要對付我不成?」


    張雨看她這副什麽都不知道的表情,再次確定自己這次迴來是正確的,「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我問你,你最近是不是學會了用你自己的血畫符紙,並且還用了它。」


    張萌吃驚的看著她,「你怎麽會知道的,你不在這裏,居然消息還這麽靈通。」


    「那是當然,我好歹也做鬼有些年了吧,這認識的鬼肯定是散布各處的,這裏的事情我多多少少還是能知道一些的。」


    得意完,張雨馬上又繼續講道,「先不說這些了,我們接著說正事,我告訴你,你知不知道你因為你用你自己血畫出來的符紙在我們鬼界弄出了很大的影響。」


    說到這,張雨馬上用手拍了下嘴巴,「不對,不僅是我們鬼界,還有你們人界,你的血可是對我們這些鬼還有你們人界修仙的人來說,那可是至陰至純的大補之物,你懂不懂,還有,你現在可是我們鬼界還有人界爭著要吃的對象了。」


    「我是唐僧啊,怎麽妖魔鬼怪還有人都要吃我!」張萌半信半疑的開著玩笑道。


    張雨一看她這個樣子就是不相信,馬上生氣的道,「張萌,你給我認真點,我說的是真的,你知不知道你的血真的很特別,總之你要記住了,我說的話都是真的,你別不相信。」


    看著表情再認真不過的張雨,張萌臉上的笑容慢慢淡了下來,「我知道了,那你知不知道為什麽它們都想要我的血?」


    張雨咬著唇,先是望了望天,想了一會兒,突然一拍頭,趕緊道,「我好像聽一個百年老鬼說起過,說是你的血是什麽女媧後代之血,千年難得一次,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看著一動不動的張萌,張雨有點擔心的上前喊了句,「張萌,你沒事吧!」


    張萌很快迴過神,衝著她一笑,「我沒事,張雨,謝謝你專門迴來告訴我這件事情,對了,你這次迴來會不會留下來?」


    張雨突然一笑,嚮往的望著外麵,「不會,我還要再到外麵去看看。」


    張萌拍了拍她肩膀,「好,不管你出去多久,你要記住了,這裏始終是你的家,走累了,就迴來這裏,我的家就是你的家。」


    「你不怕我是鬼嗎?」張雨突然露出了一張恐怖至極的臉衝著張萌一笑。


    張萌迴了一張鬼臉過去,隻不過怎麽看都不恐怖就是了。


    「你嚇不到我的了,你還以為我跟以前一樣害怕你們呀,錯了,你離開的這些日子裏,我經歷了好多事情,見過很多各種不同的鬼,我早就不怕了,所以你別想嚇到我。」


    張雨見狀,嘆了口氣,宛惜道,「是嗎,那可真是太可惜了,居然沒嚇到你。」


    一人一鬼在洞口聊了好久,一直到差不多傍晚了,一人一鬼這才分開。


    張萌帶著張雨說的這個消息一直熬到晚上睡覺時才把這事拿出來跟顧明台講。


    結果才講了沒幾句,她才發現原來她身邊的男人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了。


    「你一早知道這件事情,怎麽不告訴我!」張萌有點生氣,這個男人居然還敢有事情瞞著她。


    張萌別過了臉,打算暫不理這個敢瞞她事情的男人了。


    顧明台有點心虛的摸了下自己鼻子,其實從他知道這件事情後,他也一直在糾結著到底要不要告訴她這個信息,隻是還沒等他想清楚,她就已經知道了。


    她不理他,顧明台就死皮賴臉的湊到她跟前,湊到她跟前親著她臉頰,「別生氣了,這次的事情是我不好,下次改就是。」


    不一會兒,她整張臉就讓他給親的一臉是口水,黏唿唿的。


    「起開,說話就說話,幹嘛一直親人家的臉,都讓你給親的一臉是口水了。」胡亂的抹了下,手掌上全是他的口水。


    「那你跟我說話,我就不親了。」


    張萌氣的直咬牙,瞪著他,這次她才發現這個假和尚居然還有這麽不要臉的一麵。


    以前她真的是被他那副假正經給欺騙了。


    顧明台也不怕她的瞪,嘻皮笑臉的跟她對視著。


    一番較量下,最後還是張萌投降了。


    「成,我跟你說話行了吧,快點說吧,你對這件事情知道的有多少,都告訴我,不準有任何隱瞞,不然,不然,你今天晚上就去屋外麵睡好了。」


    顧明台臉上一喜,馬上舉手發誓,「聽你的,不隱瞞,一定全告訴你。」


    張萌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坐下。


    顧明台跟著上來,打算往她旁邊坐。


    結果他屁股剛沾到坐的地方,就讓身邊的小辣妻給推了出去。


    「不準坐,給我站著說。」張萌朝他丟了一道白眼過去。


    顧明台無奈一笑,老老實實的站好,很快開始講,「我也是在迴來那天聽師父提起了下,師父說你的血是女媧後代之血,你這血對妖魔鬼怪還有修道之人都是好東西,叫我一定要勸你小心一點。」


    聽完這些,張萌又等了一會兒,發現他嘴巴不動了,隻盯著她。


    「沒了?」這些都跟張雨告訴她的差不多,她想聽一些不同的。


    顧明台看她還沒有聽過癮的樣子,苦笑著搖了下頭,「沒了,就這些了,師父也隻告訴我這些。」


    張萌托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什麽。顧明台趕緊偷偷的坐到了她的身邊。


    「別擔心了,既然知道了這血的危險,我們以後盡量少用它就是。」顧明台握著她手安撫道。


    張萌懊惱的抬頭,「顧明台,你說我的血怎麽就是什麽女媧後代之血呢。」


    偏偏這血還成了像唐僧一樣的肉,她真擔心因為自己的血給家裏人帶來什麽禍事就糟了。


    「這個我也暫時想不明白,不過咱們隻要以後小心一點,能不用那血符就別用了。」


    張萌用力點頭,「這是肯定的,我以前用血畫符那是不知道我這血的危害,現在知道了,打死我也不會用血來畫了。」


    小兩口說完話,又到了深夜。


    顧明台看著在鋪被子的媳婦,有點繃不住了,聲音沙啞的朝她後背喊了一聲,「媳婦。」


    話音一落,他就從後麵抱住了她。


    毫無防備的張萌被他這個動作給嚇了一跳,沒控製住聲音,大叫了一聲,「啊。」


    喊完,才知道隔壁兩邊還睡著家裏的兩個老人呢,羞的她趕緊捂著嘴巴,迴過頭瞪著害她出糗的罪魁禍首。


    「你想死是不是,不知道隔壁住著你師父和我奶奶啊,要是讓他們聽到了,看你以後怎麽麵對他們兩老。」


    張萌用力的打了下他胳膊,丟了一道白眼給他。


    顧明台也是一臉被嚇了的樣子,靜靜的聽了一會兒隔壁的動靜,確定沒有把隔壁兩位老人家吵醒,這才鬆了一口氣。


    確定安全了,馬上又走到了張萌跟前,這次是一邊說一邊抱住她腰身,「剛才忘記了他們兩位老人家,這次咱們小聲一點,好不好。」


    說完,往她耳邊吹了一口氣。


    頓時讓張萌渾身像是酥掉了一樣。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整個人已經讓他給抱起丟在了床上。


    不一會兒,木板上就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半個小時後,兩人都氣喘籲籲的躺在床上望著屋頂。


    「這張破床,改天咱們去縣城的收廢站叫老張幫我們留意一下看看有沒有堅固一定的床,咱們撈一張迴來,這樣咱們在做的時候就不會一直吵了。」顧明台一臉恨恨的盯著他們這張床,一張臉上全是沒吃飽的幽怨。


    張萌打了一個哈欠,本來就有點累了,再加上又來了一場房事,現在累的更是連抬腳的力氣都沒有,聽完他的話,隻是敷衍的應了一句,「你自己決定就好,我要睡了,好累,別吵我了。」


    安靜了一會兒,望了一會兒屋頂的顧明台突然又開口了,「媳婦,你不覺剛才的事沒過上癮嗎,要不然我們再來一次吧,這次換地上,這樣就不會有聲音了了。」


    話一落,他馬上轉過頭看向身邊的小女人,結果人家早就眼熟了。


    看著睡的小臉紅嘟嘟的小媳婦,顧明台頓時抿嘴一笑,嘆了口氣,一把攬過了她放在懷中,認命的閉上眼睛。


    得了,他先忍著吧。


    第二天。吃早飯時,小兩口總覺著家裏兩位老人看他們的眼神有點怪怪的。


    淨塵和尚拍著他肩膀,一副苦口婆心的勸道,「小子,你師父我雖然現在不是和尚了,不過看多的書比你吃的鹽還多,這夫妻之間的事情,晚上還是悠著點,特別是你,你這純陽之身泄太多了,可是很容易傷身的。」


    緊接就在顧明台滿臉尷尬當中,嘴裏念著清心咒,一身蕭灑的離開了。


    在跟張雨見過麵的第二天,張萌又去後山山洞找了她一次,裏麵空空的,這傢夥最後讓小寶傳了一句話過來,說她又去外麵遊蕩了,不用擔心她,等到時候了,她自己會迴來這裏。


    張雨的離開並沒有給張萌的生活造成什麽影響。很快過了半個月,為了彌補自己之前每天出去的帳,這半個月裏,她幾乎天天的陪著張奶奶還有弟弟小張濤。


    至於顧明台這個一家之主就沒有這麽好命了,在家裏待了三天後就被他所在的那個軍營給叫了迴去,說是去執行一項秘密任務。


    就在日子平靜的過著時,劉家小舅劉向國突然一臉興匆匆的上門來了。


    「哇,小舅,你這是發大財了是不是?怎麽穿的這麽好了,這頭上抹的是什麽?」


    張萌笑著伸手碰了下劉小舅的頭髮,上麵黏黏的,應該是塗了什麽東西。


    劉小舅被自己外甥女給打趣的滿臉不好意思,吞吞吐吐解釋,「沒,沒什麽,你小舅我最近不是託了你的福去外麵賣了些衣服吧,這不,我看外麵那些人都有事沒事往自己的頭上塗一些香香又黏黏的東西,我就跟他們要了一些,塗了一點。」


    張萌抿嘴一笑,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東西好像叫做發膏吧。


    「給,小萌,這是你的錢。」劉小舅笑著扔下了一包錢在桌上。


    張萌看了它一眼,好傢夥,這麽鼓,裏麵估計也有上百塊錢了。


    「小舅,你這是怎麽迴事?你好好的給我錢幹什麽?」張萌不解的看著劉小舅。


    「怎麽是好好的呢,你忘記了你幫小舅帶了不少衣服過來的事了,還有,要不是你給小舅拿到了那張鐵路通行證,你小舅我去上海時,怎麽能這麽輕而易舉的帶迴來貨,所以啊,這錢你拿好了。」


    看她不接,劉小舅不高興的問,「怎麽,是不是嫌小舅給的少了?」


    張萌笑的一臉無奈,「小舅,這錢你還是收著吧,你這生意才剛做起,這需要的本錢不少吧,還有我跟你說,你外甥女現在不缺錢用,你知道我那一身本事的,隨便接個任務都能賺上不少。」


    劉小舅為難了下,他最近想把生意做的大一點,手頭上確實缺錢。


    經過了掙紮一番,劉小舅紅著臉收了迴來,再三跟她保證,「你這錢是借給小舅的,等小舅發達了,這錢十倍還給你。」


    張萌敷衍的應了一聲,「好,好。」


    隻是她這一時敷衍,確沒有想到在以後開放的時代裏,她這個小舅還真的給她存了一筆不少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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