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四章瘋了,都瘋了


    尚梅知道宇文潞心裏愛的不是她,所以也不想跟他發生什麽,這樣的感情是錯的,做的事自然也是錯的,她不能讓他這麽做。


    尚梅心裏現在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推開宇文潞,可是不管她怎麽使勁兒,打他,咬他,都無濟於事宇文潞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唯有手下力道越來越重,恨不能把她掐道骨子裏似的。


    “我是喜歡你,可我也知道我們之間沒有可能,我也知道有馮夜白在,我們兩個肯定會有一個人死,我也知道那個死的人很有可能是我,所以我才更不能放下你,越是沒可能,我就越是要抓緊你。”


    他現在是完全沒有意識的,尚梅聽他說話心裏怕的不行,“你先放開我,有什麽話,我們可以麵對麵的好好談談,沒必要用這種方式,你先放我起來好不好?”


    宇文潞眼睛裏混沌一片,但好在還是聽得懂人話的,聽見尚梅說的話,搖搖頭,“我不放,這一放,要什麽時候才會得到你我就不知道了,你別說話,你拒絕過我那麽多次,這次就順著我好不好?你順著我一次,我這輩子就死而無憾了。”


    順著他?怎麽順這他?她不是衛沉央,就算真的順著他了,他就能滿足了?


    宇文潞越說越不對勁兒,最後閉著眼居然開始落淚,滾燙的淚水一地=滴解一滴的砸在尚梅肩膀上,卻連帶著她心口都一陣一陣的疼。


    “我也不想這麽做的,可是......可是看見馮夜白跟你在一起群我就覺得心疼,你根本就不知道我這麽長時間是怎麽過來的,我每一天都像被人放在火上烤,難受......難受的我都不想活,馮夜白殺我的時候,我心裏想的是,如果是死在你手上你就好了,這樣我這輩子就死而無憾了。”


    尚梅忽然不忍,伸出手去勾住他的脖子,就算他現在心裏想的,嘴上念叨的都是衛沉央,但子安在在他身邊的人是她,他在感情裏備受煎熬折磨,那她何嚐不是一樣,她比起他,從沒好到哪兒去。


    “你喜歡我嗎?”


    瘋了,都瘋了,一個瘋了,兩個都瘋了,尚梅嘴角綻出一抹笑,有多美就有多難堪。


    “喜歡,我喜歡你,比馮夜白都喜歡你。”


    尚梅抬起頭,梗著脖子去夠他的唇,蜻蜓點水似的一吻,“我也喜歡你,我最喜歡你,你想要我嗎?那我給你。”


    宇文潞眼前一亮,睜開眼,看見眼前人,分明就是他心裏心心念念的那個人,現在正朝他笑,剛剛還勾著他獻吻,說喜歡他,這就是衛沉央,至少是他心裏想象的衛沉央。


    “我想要,你真的願意給嗎?”


    馮夜白到底是個不小的心結,他真的下定決心要了,又想起這個,又多愛就有多舍不得傷害,他還是不想強迫她,雖然之前已強迫過一迴,可拿迴就算是沒有馮夜白從中阻止,真到了最後一步,他也還是下不去手。


    尚梅豎起一根手指點在他唇上,“噓!現在隻有我們兩個,不要提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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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百六十五章咱們給世子爺鎖上吧


    要說神誌不清,兩個人沒一個清醒的,宇文潞是吃了藥,可尚梅沒吃藥都被宇文潞迷的神魂顛倒,這不就是她一直以來想要卻得不到的嗎?以前想要一個自己喜歡的,可現在想要一個對自己好的,宇文潞愛衛沉央,這是不爭的事實,他雖然沒法兒讓宇文潞愛上自己,可能借用一下宇文潞對沉央的愛來滿足自己也是一種慰藉。


    宇文潞看的清眼前的人,但卻分不清眼前的人,他眼中看到的就是心裏想的,尚梅現在在他眼裏就是衛沉央,人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渴望,可一旦得到了,那種久違的滿足就成了這世上最美好的享受。


    沉央不知道屋內的兩人是怎樣的,她現在騰不出別的心思來想那些沒用的,宇文潞的書房鑰匙就在她手上,她現在隻想去他的書房拿到蒙城的布防圖,隻要拿到蒙城的布防圖,接下來隻要哄得宇文潞待自己出城就一切都好說了。


    尚梅說在宇文潞的書房裏有一間密室,隻要找到密室,就能找到布防圖。


    鑰匙她已經拿到了,宿王妃的人尚梅也已經替她引開了,接下來隻有靠她自己了,隻要不讓宇文潞的那些耳目發現她,那計劃就成功了一半。


    這些日子以來,沉央已經摸清了宇文潞院子的布局陳設,熟門熟潞的摸到宇文潞的書房,左右看了眼,不見有人,用鑰匙打開門鎖進去,燈也不敢點,進去之後按照尚梅說的,鑽黑摸索機關,這樣雖然不方便,可不至於被人發現,現在隻要找到機關找到布防圖,就大功告成了。


    才摸到尚梅說的花瓶,還沒轉呢,門外不知哪兒來的說話聲,兩個婢女經過書房門口停下來,一個說,“世子爺今天走的時候沒鎖書房門?”


    另一個說,“我記得鎖了啊,鑰匙隻有世子爺自己有,他走的時候從來不會忘記鎖門的。”


    兩個丫頭麵麵相覷一眼,一個疑惑道,“這該不會是有人進去過吧?”


    另一個聲音有些發顫,“應該不會吧,誰敢進世子爺的房間?再說了,除了世子爺也沒有別人有鑰匙啊。”


    話雖這樣說,可兩個丫鬟還是不放心,兩個人互相攙扶著,戰戰兢兢的要進書房去看看。


    沉央嚇了一跳,這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可真要是躲的話,還是很難找到藏身的地方,沉央一時情急,眼看那兩個丫鬟就要進來了,無奈之下隻好躲進桌子底下,剛多進去,門就“吱呀”一聲打開了。


    沉央屏氣凝神,大氣也不敢出,蹲在桌子底下嗎,隻等這兩個丫鬟一無所獲然後離開。


    “你看,我就說裏麵什麽都沒有吧?一定是世子爺走的時候太匆忙忘記關了,走吧,咱們給世子爺鎖上吧。”


    另一個疑心大的,不肯就這麽走了,非要拉著那一個看看清楚再走,“先別急著走,萬一要是真的餓進來了什麽心懷不軌之人,那我們看見了不管豈不是犯了大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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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百六十六章不打擾世子爺雅興


    沉央手心裏一個勁兒的冒冷汗,生怕她們發現自己躲在這裏麵。


    那兩個侍女也沒好到哪兒去,說是要進來看,可其實根本就不敢亂翻亂動,宇文潞的書房是不許人靠近的,除了他自己,幾乎沒人進得去,雖然宇文潞現在不在,可說過的話威信仍在,所以他們也不敢多逗留,也就是在書房大致看了一圈就離開了。


    沉央聽見他們的腳步聲不漸行漸遠之後才放下心來,知道門外靜的聽不見一點兒動靜了,這才敢從桌子底下鑽出來。


    方才摸到的花瓶放的位置很突兀,想來應該就是尚梅口中說的機關所在了吧,她握住瓶頸,輕輕朝著一個方向轉動,書架隊裏的那麵牆果然越來動靜,牆壁是刻活動的,輕輕一轉,假牆向後挪動,一轉,後麵果然是間密室。


    沉央心下大喜,蒙城的布防圖就放在密室裏,現在她就站在密室門口,裏麵的東西對她來說還不是唾手可得?


    她是一刻都等不得了,隻要有了這布防圖,馮夜白就不用再擔心那麽多了,要攻進蒙城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臨到了快成功的這一刻,沉央心裏想的都是馮夜白,她總是拖馮夜白的後腿,什麽都不能為他做,這迴終於也可以為他做些什麽了,也不算她一無是處了吧?


    密室的門打開,對她來說後麵的東西遠比看見什麽金山銀山要來的幸福的多,沉央不敢耽擱,拿到了布防圖,沒來得及打開看,緊緊揣在懷裏,,像揣著什麽寶貝,叫人歡喜的不行。


    她不知道給宇文潞下的藥量夠不夠,拿到了布防圖就趕緊鎖上門離開了。


    迴去的路上還要佯裝出一副鎮定的樣子,既不能表現的慌慌張張,也不能表現的很高興,越是這個時候就越是不能表現的跟平日不一樣,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趕緊迴去弄醒宇文潞,然後讓他明天帶自己出城。


    迴去的路上碰見了幾個丫鬟,若是沒猜錯的話這幾個丫鬟應該是宿王妃的人,過來盯著她別害宇文潞的。


    沉央不能在他們眼睛底下露怯,大大方方跟他們擦肩而過。


    那幾個丫鬟見著她,問了句,“衛姑娘這麽晚了這是上哪兒去了,世子爺知道嗎?”


    沉央轉頭道,“無廚房給世子爺端蜂蜜水了,後來半路碰上丫鬟就讓丫鬟去了,我就迴來了,世子爺在我那兒喝醉了,你們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跟我去看看。”


    沉央就是咬定他們不敢跟自己一起去,所以才這樣說,他們是宿王妃的人,要是宇文潞知道宿王妃幹預他的生活,還派人看著他,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母子情,肯定又要毀於一旦,宿王妃不敢冒這個險。


    那幾個人聽見沉央搬出宇文潞,一個個兒都不敢出生聲,訕訕的一摸鼻尖,說就不打擾世子爺雅興了,悻悻走開了。


    沉央心裏也緊張,要是他們真的不相信,非要在抓著她仔細問個二三四來,她還真的未必能說清楚,不過好在她們也有所忌憚,就這麽糊弄過去也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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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百六十七章是他強迫你的


    尚梅跟語文路的時候是第一次,那種感覺說不上來,疼歸疼,可心裏卻是快樂的,宇文潞在這之前,女人不多,可到底還是有女人的,單是宿王給他找的就不止一個,可宇文潞能看上眼的卻沒有一個,所以不是第一次也差不離是這個意思,況且他們這種身份,誰從小還沒個通房,宇文潞也就是從那一次之後就沒有別的女人了。


    所以這一次大有久旱逢甘霖的意思,尚梅雖然覺得這是不對的,可人卻沒辦法從中脫身而出,隻好跟著宇文潞潞起起伏伏,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她孤傍無依,隻能緊緊攀附住宇文潞的肩膀,妄圖從中找到些許安慰。


    到了最後一刻的時候,兩人懼是一鬆快,宇文潞嘴裏喃喃著沉央的名字,倒在尚梅身上,藥效剛過,筋疲力竭,躺下之後就睡著了。


    尚梅給他蓋好被子,心說這樣也好,省的醒來之後看見她之後會失望,也省的兩個人麵麵相覷的太尷尬。


    沉央迴來的不算早,迴來之後宇文潞已經睡著了,尚梅坐在床前默默穿衣裳,沉央迴來的時候看見這樣一幕,怔在當場,一時無話。


    沉央也算是過來人了,這樣的情景意味著什麽,她心裏再清楚不過了。


    尚梅見沉央迴來了,手上慌慌張張,把衣裳套好之後,說話都開始語無倫次起來,“主子......主子......我......”


    沉央二話不說,上去抱住尚梅,“對不起,是不是......是不是宇文潞強迫你的?”


    尚梅搖搖頭,“不是的......是我自願的,主子,我真是自願的。”


    沉央知道尚梅喜歡宇文潞,雖然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喜歡上他的,可尚梅是個好姑娘,她原先還打主意說要是宇文潞不資環尚梅的話,那尚梅保全的住一具身子,將來還可以嫁給其他人,她可以幫她選一戶好人家,往後吃喝不愁,安安穩穩過一輩比什麽都強。


    “你怎麽這麽傻?”沉央捋捋尚梅的頭發,“你不該這樣的,你......你不該這樣的,你這麽做是何苦呢?你明直到他不會因為這件事就對你變好起來,你這樣吃虧的可是你自己。”


    尚梅說她不後悔,“是我自願的,我自己做的選擇,我不後悔,隻要不讓他知道就好了,反正這會兒藥效已經過去了,主子,您就委屈一下,就權當方才跟他......是您就行了,我就當沒進來過,這可是個好機會,隻要他一高興帶您出城了,您就有機會迴去跟公子見麵了。”


    沉央心裏一時五味雜陳,“不是我委屈,現在委屈的人是你,明明是你,可是你卻不能說,是我對不起你,你別......我真的覺得對不起你,你幫了我這麽多,尚梅......委屈的人是你才對。”


    尚梅笑著擦幹臉上的淚,搖搖頭說不委屈,“我已經很知足了主子,您不用一個勁兒的跟我說對不起,您沒什麽對不起我的。”


    眼看著宇文潞藥勁兒過後就快行了,尚梅不敢再待下去,指指床榻,想說什麽,沒說出來,慌慌張張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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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百六十八章以後我是你男人


    做戲應當要做全套,這是馮夜白一直掛在嘴上的話,沉央知道該怎麽做,背對著宇文潞坐在床榻上,稍稍把衣裳從肩膀上拉下來些許,半個渾圓的肩頭露出來,等宇文潞行了之後,再裝作不經意的樣子拉上去,然後轉身對上他眼神的時候一瞬間花容失色,嚇得慌忙捂住胸口離他遠了些。


    宇文潞見她這樣,嘴角慢慢延伸出個笑來,朝她伸手,“別怕,你要是恨我就過來打我幾下解解氣,反正木已成舟,這是不爭的事實,馮夜白是你之前的男人,但我是你以後的男人,你放心,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


    沉央這樣的表情實在是叫人愛的不行,宇文潞攏好衣裳下榻,身上仍帶著滾燙餘溫,從身後抱住她,下巴放在她頸窩,像極了溫存,“真的像一場夢一樣,沉央,你就像這樣待在我身邊,我就很高興了,別走了好不好?你忘了馮夜白好不好?”


    這時候應當趁機跟他提出城的事,沉央強忍著按耐住想要從他懷裏鑽出來的感覺,點點頭,“反正我現在已經是......”那幾個字她實在是說不出口,隻好別有深意的掠過了,“你答應我的會放了馮夜白應該也能說到做到吧?”


    宇文潞遲疑片刻點點頭,“你放心吧,我是不會騙你的。”


    沉央假意點頭附和他,陪他站了一會兒,又道,“聽說蒙城外有個叫蒼翠山的地方,我想去那兒看看,我們帶上次做的那隻風箏去蒼翠山吧,我已經很久沒出過門了,實在很想出去看看。”


    “你想去蒼翠山?”


    蒼翠山離馮夜白他們駐紮的地方不遠,她心裏是真的想去蒼翠山還是有別的想法,宇文潞不敢細想,等沉央說完,他猶豫了許久,一直沒吭聲。


    沉央心裏咯咯噔噔,就怕他不同意,他要是不同意,那自己的地形圖要怎麽送出去?怎麽能有機會出去找馮夜白?


    “你之前不是還說我提什麽要求你都會答應嗎?敢情都是說出來哄我開心的?一點兒誠意都沒有,現在還沒怎麽著呢,你就開始騙我了?馮夜白答應我的事情就沒有一件是做不到的,這麽看來,你比他還是......”


    “去,隻要你想去,我們就去,不就是蒼翠山嗎?你就是想去峨眉山我都陪著你。”


    他答應的太快,就是害怕她後半句把自己跟馮夜白做比較的話說出來他會受不了,人已經在他手心兒裏了,蒼翠山有不遠,到時候多帶些兵馬也就是了,不信她還能跑的掉。


    沉央心裏懸著多日的一塊兒石頭終於放下了,隻要能出城就行,隻要出城她就一定能逃出去找馮夜白。


    宇文潞答應完沉央之後心裏就後悔了,可沉央根本就不給他後悔的機會,一臉興奮地跟他說明天要便衣出去,甚至連他明天穿什麽衣服都選好了,還跟他說放風箏要選在哪兒,高興地像個孩子似的,宇文潞就是心裏想解釋,想拒絕也狠不下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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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百六十九章馮半仙兒


    而這廂,馮夜白也查出了冒充沉丹士兵的那些人,這些人雖然穿著沉丹士兵的服飾,可長相上卻跟真正的沉丹士兵差了一大截,沉丹人個個兒生的魁梧壯碩,五官深邃,一眼就能分辨出來,可這些人沒一樣搭邊兒的,別說沒一樣搭邊兒的了,就是說話口音都不像,這也就是為什麽遇上真正的沉丹士兵輪值的時候跟他們打招唿的時候,這些人卻一句話都不敢說的原因。


    馮夜白問是誰派他們來的,其實根本不用問,答案明顯在這兒擺著呢,可他就是不甘心,萬一是皇帝的人呢?那是不是就說明沉央沒有落在宇文潞手裏?


    這些人嘴嚴的很,什麽都不肯說,不過馮夜白有的是手段,他們不說照樣能逼著他們鬆口,都是軍中的漢子,一般程度的言行逼供對他們來說根本就沒用,挨上幾鞭子,打上幾軍棍,他們根本就不放在眼裏,你一邊打他們還能一遍嘲笑你,說你下手太輕,不解癢。


    都是宿王手底下的人,馮夜白之前也見識過他們的厲害,宿王之所以能在蒙城蟄伏這麽久還能盡受百姓擁護的原因就在這兒,宿王擅長籠絡人心,對手下的兵也仗義,底下人個個兒都服他,士兵與士兵之間也全靠著一股子一起撐著,比起皇帝軍心渙散的那些殘兵敗將要強得多,這也就是為什麽宿王在皇帝那兒吃過一次虧之後就不再打敗仗的原因。


    他們既然不肯說,那單從一個人身上是肯定問不出什麽的,馮夜白叫人把他們分開關押,一個一個的審問,他們不是互相信任嗎?下你砸就是要打破他們之間的這種信任,從這個嘴裏問不出來,就去跟那個說,這個已經把她給出賣了,隻要他肯說實話,不僅能保命還能得到一大筆賞錢。


    這個法子看起來簡單,其實自有道理在。


    有兩個無論如何都不肯開口的,馮也白就叫人剁了他們的額手指頭送到這些人麵前看,還叫人假冒他們其中還的一個人,反正打的灰頭土臉滿身是血的也難認得清,叫人拿上一箱子黃金讓人抱著離開。


    後果他們看的清清楚楚,事實擺在眼前,誰都不願意被自己的兄弟出賣,想活著就沒有不說的,一個接一個,比誰都說的多。


    賽吉還是第一次見這種審問的手段,問馮夜白是怎麽想到的,馮夜白道,“他們不是互相信任嗎?那就先讓他們子亂起賴,其實要是真把他們放在一起審問的話,隻要有一個不肯說,那其他的就算有心要說也開不了口,誰都不想再自己兄弟麵前做這個出賣全軍將士的叛徒,可要是把他們都分開的話,誰也不知道先承認的那個人是誰,反正已經有人先承認了,也不差他這一個,你說是活著還有錢拿好呢,們還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兄弟活著有錢拿,自己卻為了保守秘密被人殺了的好呢?”


    之前就聽說馮夜白擅長拿捏忍心,一旦抓住你的把柄,就能把你吃的死死的,以前她還不信,這樣的人和半仙兒有什麽區別,但現在她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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