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資金就很難開展項目,最終等待元能的隻能是慢慢沒落。


    邵書辛不能接受這個結果,他需要資金,於是便看到了蘇家。


    蘇家背景深厚、財大氣粗,剛巧蘇家的獨女蘇明珠曾對他私下裏表示過愛慕,還表示如果在一起,會向他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


    在金錢麵前,邵書辛並不介意出賣自己的婚姻。


    他很快就做下決定,隻用了不到三個月時間就與蘇家商量好了聯姻事宜。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考慮過鬱卿。


    在他心目中,鬱卿不過是個偶爾能解決生理需求的工具罷了。


    邵書辛要結婚的消息鬱卿是從網上看到的。


    當時她剛查出來懷孕,正滿心歡喜。


    現實給了她迎頭痛擊,迫使她還未編造完備的公主夢轟然破碎。


    她並沒有想象中那般痛不欲生喪失理智,而是意外的冷靜。


    她忍了幾個月,終於在婚禮當天一舉破壞了邵書辛的計劃。


    邵書辛的暴怒完全在鬱卿的考慮之中,但她並沒有多害怕。


    她懷孕了,檢查是個男孩子,她知道邵書辛喜歡孩子,隻要這個孩子在,那個男人就算再生氣,也不會把她怎麽樣。


    結果確實如同鬱卿預料的那般——她贏了。為了孩子,邵書辛選擇與她結婚。


    婚禮不如上次的豪華,簡單到有些簡陋。


    沒有綴滿碎鑽的婚紗,也沒有耀人的鴿子蛋鑽戒。隻有為數不多的親朋,幾桌簡簡單單的酒席。


    但鬱卿卻覺得無比幸福。


    為了讓胎兒更好的發育,鬱卿從得知懷孕後就推掉了所有工作,甚至連電子產品都丟到一邊,幾乎與外界隔斷了聯係。因此她也不知道,邵書辛為了這次婚禮,花費了多大的代價。


    蘇家背景深,脾氣也不小。


    在邵書辛身上丟了這麽大的臉,以至於一大家子都被吃瓜群眾評頭論足,蘇家怎麽可能忍的下去?


    結婚成了結仇,蘇家調轉了炮口,對準邵書辛。


    邵書辛本就在重重打壓下透不過氣,蘇家的加入更是雪上加霜。


    更可怕的是,鬱卿在婚禮上的那番動作,等於完全隔斷了他與別家聯姻的可能。


    ——能幫元能度過難關的,根本不會讓女兒嫁過來受委屈。


    周圍群狼環伺,元能獨木難支。


    邵書辛拚盡全力,也沒讓集團起死迴生。


    一年半過後,元能宣布破產,邵書辛帶著剛滿周歲的兒子匆匆出國。


    ……


    冉曦已經有兩個月沒見過自己男朋友了。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破產的元能也有許多能被刮分的遺產。


    忙了將近兩個月,終於處理完手上的工作。文庭深捏了捏鼻根,抬手看了眼時間。


    他起身,拿起一旁的西裝外套,對助理說:“通知下去,今天不用加班了。”


    助理聽到這話眼睛都亮了,連忙應聲走出去。


    老板加班,員工自然也不可能閑著,這兩個月大家都不好過,聽見老板說可以正常下班,助理簡直要興奮的喊出來。


    瞥了眼助理興奮的背影,文庭深搖頭輕笑一聲。


    他穿好外套,理了理領帶,彎腰從抽屜裏拿出一個盒子,踩著愉快的步伐走出辦公室,卻沒有迴家。


    傍晚,冉曦在家支了個畫板畫畫。


    最近一年多她又上映了兩部電影,成績都不錯,算是穩定了口碑。


    找來的邀約越來越多,冉曦卻有意識減少了工作量。


    拍了幾年電影,她對幕後工作產生了不小興趣,於是便報了個編導的班,像模像樣的念了起來。


    導演也需要美術功底,平時閑來無事,她就喜歡掏出工具畫上兩筆。


    文庭深太久沒迴來,聽到開門聲的時候,冉曦也沒當迴事,因為根本沒想到是他。


    還是感覺到有道唿吸打在脖子上,冉曦才有所察覺。


    一迴頭,就見文庭深仿佛大變活人般出現在眼前。


    “怎麽迴來了?!”她既驚又喜:“工作忙完了嗎?”


    “忙完了。”文庭深笑著迴答。


    其實早幾天就忙完了,隻是文庭深有些私心沒有迴來罷了。


    這會萬事俱備,才出來見人。


    他看了眼畫板,手背在身後:“還要畫多久?”


    冉曦也就是畫著打發時間,並不強求要畫出什麽樣,聞言便放下筆:“今天差不多了,有什麽事嗎?”


    “帶你去一個地方。”他身體微躬,行了個紳士禮:“不知小姐可願意?”


    “當然。”冉曦把手搭上去,碰了下又抽迴來:“我去洗手。”


    畫畫的時候沒注意,指頭上沾了好多顏料。


    顏料難洗,冉曦洗了好多遍才洗幹淨。


    洗完後,文庭深開了輛大紅色的車出來。


    車子是新的,買迴來一次都沒開過。


    他打開副駕駛的門,等冉曦上來之後又幫她係好安全帶。


    “要去哪?”冉曦關上門問。


    文庭深說保密:“到了你就知道了。”


    車子開出別墅,一路往市郊開去。


    過了一個多小時,兩人才到達目的地——塗山島。


    這裏是a市有名的富人區,文庭深在山上就有一棟別墅,隻不過因為太遠,這棟別墅閑置了好幾年,基本上沒人住。


    冉曦奇怪:“怎麽想起來來這了?”


    文庭深打著方向盤,把車開進小區,隨口答道:“聽說今天這裏迴放煙花。”


    “這樣啊。”冉曦沒想到是這麽簡單的理由,一時間好像還有點失望。


    不過這種情緒隻存在了短短一瞬,過後就感覺不到了。


    城市禁止燃放煙花爆竹,說起來冉曦也有好幾年沒看過煙花,這麽一想倒也有點興趣。


    “煙花什麽時候開始?”


    “還有一會。”


    “那我們先吃飯?”冉曦說:“我有點餓了。”


    糟糕,怎麽忘記這一茬了。


    文庭深歎了口氣,裝作無事:“嗯,那我們先吃飯。”


    車子在別墅前停下,文庭深帶著冉曦走進去。


    這裏看著很安靜。


    冉曦打開門,眼前漆黑一片,她有些疑惑。


    “這裏沒人嗎?”


    “沒人住,我把員工都辭了。”文庭深摸到開關打開,對冉曦說:“吃的東西我讓人待會送來。”


    “好吧。”她抬腳走進去,卻被門內的景象嚇得不知道該如何落腳。


    房間裏密密麻麻擺放著好像用水晶做成的卡片,卡片上顏色各不相同,從客廳一直延伸到樓上。


    “這是什麽?”


    “多米諾骨牌,玩過沒?”他伸出一根手指:“這麽輕輕一推,這些東西就全部倒了。”


    “啊?”冉曦有些茫然,不知道他這是做什麽。


    “試試?”他邀請道。


    冉曦:“這是你擺的?”


    那人哼哼兩聲,不承認也不否認,就催她去玩。


    “推倒了很好看的。”


    冉曦看了他兩眼:“我真推了?”


    “推吧。”他說:“擺好了就是推著玩的。”


    說的有道理!


    冉曦也心癢癢的,聽他這說也不再猶豫,蹲下來伸出一根手指,推向最前方的水晶卡片。


    “嘩嘩嘩!”


    水晶卡片一張接一張倒下去,速度越來越快。


    地上雜亂無章的圈在卡片倒下去之後變成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顏色可人。


    這種持續不斷的聲音聽的人心情愉悅,冉曦眼睛一錯不錯的盯著卡片,見卡片往樓梯方向走便迫不及待地跟上去。


    卡片把她到了二樓,進入其中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很大,擺放的卡片比樓下還要多。


    卡片在嘩嘩聲中快速倒下,倒下的卡片在地上組成一副星係畫卷。


    最後一張卡片倒下,露出藏在其中的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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