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一臉的恐懼,剛才他也去了飼養池的打撈現場,看到李教授的慘狀後,莫名當時就嚇得大叫起來,把在場的人都嚇了一大跳,人們驚慌失措地看著莫名。莫名雙眼失神地看著周賓說:“他又來了,他又來了,我們都會死的,誰也逃不掉的。”說完莫名就像瘋了一樣跑開了。

    周賓趕緊跟著追了上去,好不容易才在辦公樓後麵的草地上找到了莫名,莫名戰戰兢兢地說:“你不是說我們能逃過這一關嗎?不,我們都逃不掉,現在李教授也死了,你還有什麽話說,下一個死的人一定就是我了,我一定會像他們一樣被人殘忍的殺死。”

    周賓說:“這樣吧我們去找一下張教授看一下他有什麽想法。”周賓想張教授也是當初那件事的知情人,找他商量一下,說不定會有什麽辦法能躲過這一劫。

    張教授搖了搖頭說:“沒有用的,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或許我們犯了禁忌吧,每個人都逃不掉,這是我們的命運誰也改變不了。”

    “但是,難道你們就這樣甘心的等死嗎?”周賓問,“我們大家一起也許能想到什麽蛛絲馬跡呢。”

    張教授說:“連他們這些一流的警察都查不到線索,我們這些普通人又能有什麽辦法 呢?”

    這時莫名又大叫起來:“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求求你們了,快救救我。”

    莫名的精神已經快要崩潰了,而張教授卻顯得這樣的平靜,難道兇手就是張教授?

    這時張教授又迴過頭去看了一下泰清原的位置,發現泰清原又不在了。張教授驚訝得張大了嘴巴,從快步跑到泰清原的椅子前仔細的看了又看,泰清原的確已經不在了。張教授問周賓:“你們剛才進來的時候看到泰清原了嗎?”

    周賓看了看張教授,不解地說:“沒有呀,我們沒有看到他在呀,泰清原來過嗎?”

    張教授不無驚恐的說:“見鬼了,我一定是見鬼了,剛才我明明就看到泰清原坐在椅子上,怎麽突然就不見了,他到底是人還是鬼?難道要害我們的就是他嗎?”

    “泰清原在辦公室裏?”周賓吃驚地問。

    “是的,他一直都在辦公室裏,可是現在又不見了。”張教授的臉上寫滿了恐懼。

    辦公室裏一片沉靜,隻有沈天不停地用筆敲打桌麵的“噠噠”聲,老方臉上一片嚴峻的神色,李教授也死了,而且和方新的死狀一模一樣,現在六個人當中就隻有莫名和張教授了,這兩個人當中會有人是兇手嗎?要是兇手不在這兩個人當中呢?這樣的話兇手會是誰呢?他殺死這些人又有什麽企圖呢?老方再次陷如了亂七八糟的思考中,這時小梅突然說話了:“我想起來了,兇手會不會是在玩一個叫十個小孩的印地安殺人遊戲呢?”

    “什麽遊戲?”老方問。

    小梅說:“印地安的小孩遊戲,這是我從書上看到的一個故事,裏麵還有一首歌,十個印地安小孩,淹死一個少一個,摔死一個少一個,吊死一個少一個等等,這是一個在印地安部落流傳很廣的故事,十個小孩進了一個神秘的金字塔,最後一個接一個的死在了裏麵。研究院的情況和這個故事裏麵的情景非常的相似,會不會就是有人按照這個故事裏麵的請來進行連環殺人案的呢?”

    老方說:“的確可能有這種可能性,要是這樣的話兇手殺人就沒有什麽動機和企圖了,隻是為了完成一個傳說中的殺人遊戲。”老方想起了朱如海提起過的子母案,到底這些案子當中,哪件是真案哪件是假案呢?而這張用無數的迷底編織成的大網什麽時候才能被解開呢?

    研究院裏莫名和張教授還處在深深的不安當中,,周賓在一旁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知道一個人要是突然麵對死亡,或者是在伸伸的恐懼中慢慢等待死亡的來臨,那種恐懼和壓力是讓人無法承受的。在心理暗示下和巨大的精神壓力下,慢慢的憔悴下去,甚至還沒等到死亡來臨的時候自己就已經被活活的嚇死了。

    三個人在房間裏很久也不說一句話,房間裏的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突然莫名站起來對周賓說:“周賓你陪我迴去吧,我不想再呆在這兒了。”

    周賓看了一下張教授,張教授說:“你們迴去吧,就當是休假,這幾天都不要來了。”

    “好吧。”

    周賓和莫名走出研究院,莫名說:“你先迴去吧,我先迴家一趟,收拾一些東西再來。”

    周賓說:“讓我陪你去吧。”

    莫名說:“不用了,我一個人迴去就行了。”

    周賓看了一下莫名發現他竟然沒有剛才那樣的恐懼了,可能是害怕到了極點反而鎮靜下來了吧。

    莫名和周賓走後,張教授走出了辦公室,他在辦公樓裏轉了一圈,整幢樓裏已經沒有一個人了,那些人都因為害怕逃走了。所有人都沒有請假也沒有打報告,就這樣走了,這還是國家正規研究機構呢,一到了關鍵時刻竟然也變得樹倒猢猻散了。張教授心裏感到一陣悲涼,覺得自己好象一個人站在無邊的荒漠裏一樣,身邊除了風聲和空氣就再也沒有什麽東西陪伴自己的了。張教授來到劉青川的辦公室裏,這是他曾經夢寐以求的位置,可是以後他也許再沒有機會坐上了,找教授坐上了劉青川的椅子上,哪怕是現在能體會一下那種感覺也好,張教授坐在椅子上,可是心裏卻感覺不到一點喜悅和激動,反而感到一陣慌亂,就像背後正有一雙眼睛正在死死的盯著自己一樣。難道劉青川死了以後還舍不得這個位置,他的靈魂還在辦公室裏遊蕩?

    張教授感到身上冷颼颼的,趕緊從辦公室裏走了出來。張教授站在陽台上,望著下麵空蕩蕩的一片空地心裏升起一陣悲涼,:“難道我的末日真的到了嗎?”

    下班後沈天特意到周賓家裏去了一趟,發現隻有周賓一個人在家裏,沈天問:“莫名呢,他沒和你在一起嗎?”

    周賓說:“他迴家收拾東西去了,李教授的死讓他陷入了更大的恐懼當中,我想他是準備搬過來和我一起長住了。”

    沈天問:“張教授呢,他的反映怎麽樣?”

    周賓說:“張教授顯得很平靜,好象根本就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裏一樣。”

    “他一點都不害怕嗎?”

    “沒有,他好像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

    怪了,難道張教授會是兇手?“研究院裏還安定嗎?”

    周賓搖了搖頭說:“不是很好,今天有許多人都辭職了,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幾天研究院就得解散了。”

    沈天問:“那泰清原呢,他辭職沒有呢?”

    周賓說:“沒有,不過他辭不辭職偶都沒有多大的區別。”

    說到這兒周賓突然想起了今天在辦公室裏張教授說的事,便把這件事告訴了沈天,沈天沉吟了一下說:“會不會是張教授看錯了?怎麽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呢?”

    周賓說:“不會的,張教授當時臉上的確非常的恐懼,他的深情是不會說慌的。”

    提起泰清原沈天又想起了那天在研究院門口碰到他的情景,那張臉又清晰的浮現在他的眼前,為什麽自己會覺得那麽地熟悉,到底是在什麽地方見過這張臉的呢?

    沈天突然有了一點靈感,他努力的迴想著,漸漸的沈天終於想起來了,那天晚上在王小波家裏他的確見過這張臉,就是在那個大相框裏那張王小波端著步槍的照片裏,對了,那是王小波的臉,難道是?沈天大腦飛快的閃過一個念頭,他從周賓家出來,開著車飛快地向小河村趕去。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邪案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我在左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我在左並收藏邪案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