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要幹嗎?”秀英有點驚慌失措。£∝


    “這段時間不是很閑嗎?我準備搬到他那邊去住。”西卡一邊收拾著衣服一邊冷靜的答道。“他那邊好像出了點情況,我去照看一下。”


    “我……”秀英欲言又止,西卡沒說這個他是誰,那是因為沒必要,秀英自然知道說的是誰。


    “你想說什麽?”西卡奇怪的迴頭問道。“我隻是在他拍戲這段時間住過去而已,很短的。”


    “不是這意思。”秀英艱難的下了說實話的決心。“你去的話……確定不會反過來添亂?”


    西卡死死的盯住了自己的舍友。


    “你看……”秀英咽了一口口水。“你到那裏到底能幫什麽忙?你能做什麽?洗衣機怎麽開你都不會吧?”


    西卡無力的放下了衣服,她其實很想告訴秀英自己會操作洗衣機,而且反正還有專業的鍾點工會去幹這些呢!但是這樣的辯駁毫無價值……話說,前兩天蘇小婭隱晦的告訴自己,說金鍾銘這段時間有點對拍戲本身投入的太過分,甚至有點過了線,所以自己這邊才想著去照看一下。但是,如果自己連照顧自己都做不到那還去幹嗎?反過來拖累他嗎?


    “那我該怎麽辦?”想了一下,西卡最終還是頹喪的坐迴到了床邊。“本來應該我偶媽過去最合適的,但是現在正好是我父母的結婚多少年的紀念日,他們倆一起去了國外旅行,那邊的兩個大人自己更是忙得不得了……”


    “確實是個麻煩事啊。”秀英坐到了對方身邊試探性的溫度問道。“但是……你說他的一點情況是什麽意思?”


    “聽說拍戲比較瘋……”西卡有些煩躁的答道。“跳窗戶、打戲、車戲全都自己上,據說演一場戲需要按摩室呆倆小時才能恢複活動,也不知道他怎麽想的。”


    秀英不說話了,她本能的想到了那天下雨的時候,那個從天而降的身影,所以基本上她也就理解了西卡的想法,任誰想到那一幕都有點心慌。


    “我昨天就打電話找了含恩靜。”西卡想了一會,但始終找不到頭緒。“讓她去看看……但是說實話,單純的去看一趟或者探班一次兩次的也沒什麽意義,krystal又這麽小,我現在是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那就搬迴去吧!”秀英想了一下,然後竟然給出了一個跟之前截然不同的意見。


    “為什麽?”西卡大為不解。“不是你說的我隻能幫倒忙嗎?”


    “但是現在沒別人能去盯著他吧?”秀英攤了攤手。“而且家務這種東西可以有鍾點工阿姨來做。你去那裏看著他,最起碼可以留意他的狀況吧?這樣所有人也都安心。”


    西卡奇怪的看了秀英一眼,但是說實話,她已經被說服了。


    “所有人也都安心什麽意思?”當天晚上,在自己家裏,金鍾銘奇怪的朝西卡問詢道。“我已經到了讓所有人擔心的那種地步了嗎?”


    “差不多吧。”西卡不安的嘟囔道。“應該是這意思吧?不然她是什麽意思?”


    “我還以為毛毛你是想到了一個什麽自己心儀的生日禮物才過來的。”說著,金鍾銘順勢拿起了一個沙發墊子放在了自己後腰上,這會讓他拉傷的部位舒服一點。


    呃,他確實最近在拍戲方麵有點拍的過了頭感覺。至於原因嘛,一半在於他原本就很重視這部戲,之前的跳樓就已經能看出來了,這是一種很在態度上很自然的延伸;而如果繼續探究下去,他還有三分發泄的意味,這個就不多說了;至於還有一點緣故,那大概就是生活上的單一和無聊,說是沉下心來拍戲,但實際上真要是頂著巨大的壓力在幹某一件事情的時候,那本身就會讓人心浮氣躁,讓人容易偏激起來。


    “腰怎麽了?”西卡沒去管自己的生日話題,而是一眼發現了對方的腰部問題。“你這……怎麽可能不讓別人擔心?”


    “拉傷而已。”金鍾銘淡定的製止了西卡的進一步動作,然後近乎耍無賴一般躺在了沙發上。“躺著就行。”


    西卡無可奈何,隻能憤怒的拽了拽對方的皮帶以示不滿,然後就有些沒好氣的幹看著躺在了自己旁邊的金鍾銘,所謂大眼瞪小眼無外乎如此了。


    就這樣,倆人瞎鬧了一會,西卡也隻能無可奈何的認命了。打開電視,聊聊別的話題,又叫了外賣吃了晚飯……而等到晚飯後兩人繼續維持著一個坐著一個躺著的姿勢看起了當晚這一期《無限挑戰》的時候,西卡突然開口了:


    “我突然明白‘所有人也都安心’什麽意思了。”


    “什麽意思?”金鍾銘正皺眉盯著無挑裏典型的金泰浩式憤青暗示呢,聽到這話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這個話題不是說過了嗎?”


    “含恩靜!”西卡歎了口氣。


    “什麽意思?”金鍾銘警覺了起來,莫非鄭二毛沒聽話,竟然偷偷把事情說給了毛毛?


    “我是說含恩靜她現在的狀況,她和你是一樣的拚命。”西卡有些無奈。“我想起昨天她在舞台上坐在凳子上跳舞的事情了……這個有點,有點說不上來是好是壞。放在外麵自然說她敬業,但是放在私人角度……你很心疼吧?”


    金鍾銘迴頭盯住了電視機,沒對這話做任何評價。


    “你跟含恩靜都這麽忙……”西卡側著臉盯住了對方的臉繼續說道道。“看現在這個樣子根本沒法子好好交流吧?這要是換個別的女孩子過來說不定就趁虛而入了,所以秀英才對我說隻有我來大家才安心……最起碼這樣含恩靜才會安心,那些對你有想法的人也都你能安心。”


    “是這個意思嗎?”金鍾銘幹笑了一聲。“那照你這個說法,這個所謂的‘所有人’的範圍有多大?”


    “很大。”西卡慢悠悠的想了一下。“伍德,你想過沒有,如果不是當時我們出道以後新人期、緋聞炒作、遇到黑海、然後穀底……再然後你就當著我們少女時代所有人的麵和含恩靜確定了關係,那麽我猜等《gee》以後大家一起鬆了一口氣的時候,我隊友裏的絕大多數人早就試著下手了,說不定現在會有一個平時叫我姐姐的人天天跟我開玩笑讓我叫她姐姐呢!”


    “你是說秀英?”金鍾銘麵不改色心不跳的問道。


    “不知道。”西卡冷笑一聲。“或許秀英隻是單純的擔心你,倒是sunny我們都一清二楚。至於說不確定的……我不是說了嗎?‘所有人’!最近我發現就連忙內都對你的事情關心了不少。”


    金鍾銘似笑非笑的低聲問道:“既然我有這麽大的魅力……但是,為什麽這麽多女孩都沒有對我下手的呢?”


    “什麽意思?”西卡不解的問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你跟含恩靜要是晚了一個月,我估計就有人按捺不住了,但是當時我們還在低穀裏啊!誰能想到《gee》一出來立即就翻了身呢?真要是放在現在這種有時間有心力的時候,你看看吧,說不定我們隊內要因為你這個大影帝開修羅場!”


    “但是……毛毛。”金鍾銘苦笑一聲。“我是說後來……”


    “後來?”西卡有些不解。


    “人會長大的毛毛。”金鍾銘努力的坐直了身子對西卡說道。“07年的你們和08年的你們是一迴事嗎?到了09年和現在又是一迴事嗎?而且,現在的戀愛觀念又是怎麽一迴事你不知道?她們其實個個都很自我……如果說我覺得她們中間會有人因為恩靜的存在和所謂基本道德約束而跟我保持克製的話,那就隻有忙內一個人了!”


    西卡笑了:“你說的沒錯……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是說是因為我一直在態度鮮明的支持著你跟含恩靜,她們才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裏?沒錯,我對於她們而言本身就是一個比什麽都重的大閘,這個比什麽道德約束都要強得多,對不對?”


    “沒錯,最起碼對於你的隊友而言,你的態度加成會更重,惹了你的話估計還沒開始就結束了。”金鍾銘也笑了。“我其實就是這意思。話說我們聊過這個問題的,我當時很不理解你為什麽這麽維護恩靜……”


    “我當時說的也很清楚。”西卡認真的答道。“就不需要再說了。”


    金鍾銘點了點頭,兩人開始認真的看電視。但是……這一期《無限挑戰》裏,不知道金泰浩在發什麽瘋,各種政治隱喻層出不窮,當象征著盧武鉉的黃色貓頭鷹再次以卡通形象出現的時候,金鍾銘都有點抓狂了。


    他其實很想打個電話把金泰浩約出來,然後當麵揪著他的衣領告訴他,樸大媽不是好惹的,現在人家放你一馬你就應該學我老老實實打地洞,別鬧事了!


    但是,自己既然要打地洞,那就不要去揪金泰浩的衣領為好,實際上,就連上周哈哈退伍迴來自己都沒敢去露麵。


    而就在金鍾銘胡思亂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正事’的時候,他的耳邊突然響起了那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


    “伍德……你跟我說實話,你跟含恩靜是不是出問題了?”


    ps:還有書友群457160898,大家加一下。話說,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種樹。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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