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胖,倒不如說他是壯,可能年紀大了有些發福,所以顯得有些臃腫。呂布等眾人簇擁著這胖子走上了台。這胖子站在台子中間看這我們這幫人笑著說:”好,各個英姿颯爽,都是當世豪傑。我是董卓,我虛長你們幾歲,你們可以叫我老董,哈哈。這樣顯得咱們親切。是吧。“說完在那哈哈笑了起來。


    他說他叫老董,可下麵的人卻不能和他這麽開玩笑,依然都在那站著沒動。董卓笑道:”大家放鬆下嘛。不用板著個臉看著我。“眾人依然都沒動。董卓說:”那好吧,你們愛怎麽就怎麽吧。奉先,你來替我主持吧。“說完一扭一扭的走到後麵的太師椅上坐著去了。


    呂布從旁邊拿過一個冊子打開說:”當今時局混亂,群雄並起,吾董卓應少帝誌,平定天下,掃平***以助少帝。今特招眾將士為朝效力,眾定當出全力,掃戰亂。封梁越,越騎校尉。封。。。。。“然後給我們這些人挨個分了個工。我們三個說隨便的都被封為步兵校尉。


    呂布念完後眾人抱拳真正的領印謝封。等眾人被董卓叫起來後,呂布又把我們的頂頭上司挨個介紹了一下,我們仨的頂頭上司是中郎將張濟。我一聽張濟,忽然仔細觀看台上站著的這個人。我仔細觀察了半天對旁邊甘寧說:“你看他像誰?”


    甘寧也看了半天說:“到有幾分傑克的樣子。難道?”我說:“應該沒錯,傑克就是張繡,這是他叔!”甘寧激動道:“那咱們是不是就能見到傑克了?”我搖搖頭說:“隻能到時候問他了,現在把咱們分到他手下,真是緣分啊。”


    封賞大殿結束後,各自的將軍就帶著各自的人走了。張濟走到我們仨麵前說:“你們仨就是說隨便的那三個?”我們一愣,點點頭。張濟說:“看來你們三個挺有能耐啊?”我們幾個訕笑著沒說話。


    張濟說:“你知道你們三個是沒人要,最後我要來的嗎?”我們又是一愣,靠,我們這麽精英,居然沒有人要?甘寧問道:“為什麽沒人要我們?”張濟指著我們三個說:”其實我也不想要你們,但是我覺得你們三個挺有意思,我決定賭一把,我看了看這批人,沒一個出色的,倒不如選你們三個狂妄的。“


    我無奈道:“我們哪狂了?”張濟笑道:“還不狂?人家問你們適應哪隻部隊,你們居然說隨便。不是你們太狂,就是你們太傻。不過我剛看到你們的武器,我都覺得你們三個不像後者。”我們都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武器,原來是他給我們爭了個麵子啊。


    甘寧問:“那假如我們三個是你說的後者呢?”張濟略有玩味的看了看甘寧說:“那就滾到部隊裏給我當大頭兵去。”說完轉身就走了。我們三個轉身跟著張濟走了。張濟是在城北布防的部隊,因為城裏地方有限,所以在這裏隻駐紮了一千人。


    我們來到張濟的府中,張濟站在院子看了我們三個一眼,說:”來人啊。“然後忽然上來兩排刀斧手。我們三個都是一愣。張濟說:”半炷香的時間。我在前廳等你們。“說完轉身走進了前廳。


    他話音剛落,十幾個人拔出刀就朝我們衝了過來。我罵了聲娘抽出刀就開始抵擋。我們三個背對背的站成三角形,章老四邊打邊說:“莫要傷了他們的性命。”甘寧迴了一句:“好!”然後捂著大槍就衝了出去。


    我對章老四說:“你手上的傷還沒好,悠著點。”說完踹飛了一個他旁邊的人。我們一邊抵擋,一邊替章老四擋,甘寧則在外圍吸引了一片在那裏打,甘寧嫌麻煩,把槍頭一掉,用槍屁股當頭開始戳他們。


    我對甘寧說:“快點,沒時間了。”甘寧大喝一聲,身子向後一撤,槍尾朝著那些人便點了出去。這一招百鳥朝鳳直接懟飛了四五個。張濟一看,直接站了起來。甘寧打倒他們後,轉身過來支援我們,一下減輕了我不少的壓力。


    結果不到半炷香,地下就躺了十幾個呻吟的人。我們三個收好武器走進前廳。張濟瞪著眼指著甘寧說:”你怎麽會百鳥朝鳳?“甘寧笑道:”一個朋友交給我的?“張濟喝道:”不可能,這槍法怎會外傳,你說,你是從哪偷學來的。“


    我一看有些解釋不清楚,一把奪過甘寧的大鐵槍,也耍了一個。張濟驚道:”你也會?“我笑道:”一個朋友教我們的。我們倆一起學的。“張濟問:“那人叫什麽?”我們倆異口同聲道:“傑克!”


    張濟懵圈了,自言自語道:“傑克?誰是傑克?”我撓撓頭:“一個失憶的人,他說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誰?”張濟忙說:”跟我形容一下相貌。“我倆想了一會,甘寧說:”個挺高。長得不錯。“我點點頭:”嗯,是長得不錯,個挺高。“


    章老四說:”你倆根本什麽都沒說嘛。“張濟說:”你倆說的詳細點!這讓我知道是誰啊?“甘寧撓了撓頭說:”我覺得他比我高,是吧?”我點點頭:“比你高,還比壯。”張濟問:“然後呢。”


    我說:“眉毛很濃,眼睛很大,鼻梁挺高。”甘寧符合道:“對,對,尖下巴,下巴上還有胡子。”張濟一愣:“還有沒有什麽特征?”我倆在那想了半天,我說:“和您長得倒有幾分像。”


    張濟一聽:“你們難道說的是我侄兒張繡?”我說:“不知道,反正他忘了自己叫什麽了。”張濟撓頭道:“那不對啊,照你們的說的相貌的確是我侄兒張繡,但是他為何會把自己的絕技交給你們。”


    我倆一攤手,甘寧說:“他失憶了。不知道自己是誰?”張濟說:“那就是你們騙他交給你們的。”我忙說:“這大白天的,您可不能瞎冤枉好人啊,他是自己主動交給我們的。我們並沒有逼他。話說你那侄兒張繡現在在哪?拉出來見一見不就啥都明白了。”


    張濟皺眉道:“我侄兒現在不再洛陽,等他迴來吧。”我們倆隻好點點頭。我問道:“對了,你侄兒就沒有跟你提過這些事嗎?”張濟說:“提過,但是他隻說被人救了,並沒有說別的。”


    我又問:“那他是自己迴來的,還是兩個人迴來的?”張濟說:“他還帶了一個叫什麽蒼尤的人。”我尖叫道:“蒼尤,你說的確定是蒼尤嗎?”我這一叫,把張濟嚇了一跳,旁邊的甘寧也問:“那肯定就沒錯了,蒼尤和和傑克都沒死。啊哈哈哈。”


    我們倆激動的擊了個掌,然後抱在了一起。張濟和章老四倆人一臉癡呆的表情看著我們倆。張濟咳嗽了一聲說:“你們至於這麽激動嗎?”我說:“肯定是傑克怕我連累你們,所以沒和任何人說出咱們的名字。”甘寧點點頭說:“絕對沒錯。絕對沒錯!”


    張濟問:“你們說什麽呢?什麽名字?我侄兒怎可能有什麽事不和我說。”我擺手道:“您別誤會,不是這麽迴事,他不說,是為了我們好。”張濟說:“看樣子你們和我侄兒很熟?”


    我問:“那蒼尤在何處?”張濟說:“他倆迴來後,繡兒一直去哪都帶著他,他們倆一起走的。我一直還納悶,這個人武藝平平且無謀略,為何繡兒會如此重用與他,看來這他失蹤那段時間有關係啊。”


    我笑道:“看到沒,他失蹤了一段時間,那指定沒錯了。”我激動的身子都已經開始顫了。甘寧說:“對,知道他們倆還活著就好,感謝老天爺。”張濟笑道:“真沒想到繡兒會有朋友。”


    我們倆都是一愣,我問道:“您這話是什麽意思。”張濟示意我們三個坐下,我們坐好後張濟說:“我這個侄兒在失蹤前一向目空一切,他仗著自己從童前輩那學到的本事,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包括我在內。”


    我們笑道:“他原來是這樣的人啊。哈哈。”張濟點點頭說:“不僅如此,而且他橫行鄉裏,根本沒人敢惹他,但當時的益州刺史劉雋看中他那一身武藝,就提拔他做了個縣吏,但好景不長,當時有個叫麴勝的和劉雋有仇,便找了個借口把他給殺了。繡兒氣不過,就又把麴勝給殺了。其實他殺麴勝純是為了泄私憤,因為當時麴勝殺了劉雋後霸占鄉裏,把本屬於繡兒的官職和好處全給收走了。所以繡兒一怒之下就把他給殺了。”我們仨哈哈大笑。


    我說:“看來這小子當初也是個混世魔王啊。”甘寧點頭道:“是呀,比我還誇張。”張濟苦笑道:“是呀。更誇張的是他把麴勝給殺了,當地百姓以為他是為了父母官劉雋報仇,所以眾人認為他是當地的英雄,推舉他當了當地的郡守。”我們更是笑的不行了,甘寧說:“這狗屎運,我也是服了。”


    張濟也笑道:“是呀,但這才是他混賬的開始。他征收賦稅,修建自己的府邸,招兵買馬,擴充自己的軍隊,儼然在此地當上了土皇帝。因為本就連年戰亂,他又增加賦稅,讓城裏的人根本沒法生存,所以有一次趁著他出遊的時候,有人買通和他的侍衛和廚子,在他酒裏下藥,把他害了扔進了海裏。之後他便不知所蹤了。”


    我笑道:“原來這貨是這麽掉進海裏的,估計是迷藥吃多了,再加上腦子進水才失憶的。”甘寧笑道:“壞事幹多了,老天爺給他了個教訓。幸好讓咱們給撈上來了。”


    張濟說:“原來繡兒是被你二人救得?”我說:“嗯,當時我們正好搭船,在船上閑得無聊去拿網撈魚,結果就把他給撈上來了。之後我們有一次分船南行,他和蒼尤遇到大魚把船撞翻後便不知所蹤了。我一直很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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