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購買了兩個造船廠,雖然規模小,但隻要原材料到位就可以造船了,不過,原材料方麵想要解決有些問題,而且,那些工匠手藝並不強。”李博說道。


    “清國的工藝本來就不強,不過,我們可以用其他國家的工藝過來建造船隻。剛開始的時候,不需要建造遠洋船隻,所以,應該可以將造船廠發展起來。嗯,過段時間,等我執掌了清國,我就可以利用國家的力量發展造船業了。”薑辰說道。


    “嗯。”李博點了點頭。


    “薑總,我們其實可以扶植其他的造船廠。”鬱海倫說道。


    “你是說向其他的造船廠訂購?”薑辰問道。


    “對,造船廠發展相對來說是比較的慢的,建造一艘船隻也要幾個月時間。”鬱海倫點了點頭。


    “這倒是可以,這件事你們看著辦吧。”薑辰沒有反對,畢竟,他們來一次第二世界隻能呆三個月時間。這三個月時間看起來很長,但要做的事多,如果放在造船廠,也就建造一艘福船的時間。


    一個時辰後,薑辰帶著汁湘,程若魚離開了江寧府,前往蘇州府。


    ……


    蘇州府。


    “這裏的蘇州府相當於宋國的吳江府,不過,蘇州府好像更熱鬧。”程若魚打量著蘇州城說道。


    “在清國大陸,蘇州府是商業最發達的地方之一。”薑辰說道。


    上有天堂下有蘇杭。


    蘇州府在清國大陸的地位不是吹的。


    “公子,我們接下來去哪裏?”汁湘問道。


    “我們先去酒樓吃點東西,然後拜訪一下蘇州府的各大商家。”薑辰說道。


    “公子,前麵就有酒樓,我們去那邊?”程若魚問道。


    “好。”薑辰沒有拒絕。


    就在這時,一道倩影進入了薑辰的視線中。


    “嗯。”


    薑辰目光一眯。


    幾乎同一時間,係統提示音響起。


    “簽到。”


    薑辰心中默念。


    【恭喜宿主,簽到成功,獲得十株萬年茯苓。】


    “十株萬年茯苓?”


    “之前特殊獎勵得到過十株萬年茯苓,之後在杜冰雁和朱砂身上簽到得到過十株萬年茯苓,沒想到現在又簽到得到十株萬年茯苓了。”


    “這段時間因為煉丹等原因,萬年茯苓用掉了不少,現在在係統空間之中隻有二十一株了,現在能夠簽到得到十株萬年茯苓倒也不錯。”


    想到這裏,薑辰看向了簽到女主。


    朱雲巧,《康熙微服私訪記》中的角色。


    劇中的她在《八寶粥記》中與康熙邂逅的女子,蘇州知府朱國治之女。


    “朱雲巧?”


    “之前在五蓮縣遇到了羅錦紅,沒想到在蘇州府遇到了朱雲巧。”


    劇中的朱雲巧是蘇州知府朱國誌的女兒,也是一位賽若天仙的美人。雖然朱國誌的妻子在朱雲巧三歲時就去世了,但朱國誌為了讓朱雲巧健康長大,從未納過妾。在蘇州百姓眼裏,朱雲巧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輩子能投胎做朱國誌的女兒,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但是在朱雲巧眼裏,不管她多好,也比不上那些金銀珠寶重要。哈六同是滿洲旗人,仗著和京城的明珠大人有關係,在蘇州無惡不作。朱國誌就是和他攀上了關係,在蘇州大肆掠奪財富,導致蘇州的魚米之鄉成了笑話。


    康熙偶然間得知,他八歲時親手下旨的“哭廟案”另有冤屈,這場哭廟案看似是眾人鬧事,其實是朱國誌斂財無度,惹起民怒,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他謊稱“哭廟案”是聚眾鬧事,將這些人一一斬殺。康熙悔不當初,為了替冤死的百姓申辯,他決定親自下蘇州調查這件事。也正因為這次蘇州行,康熙與江南美人朱雲巧結緣,開啟了一段虐戀和算計。


    朱雲巧雖然是江南女子,秀雅絕俗,自有一股輕靈之氣,但她和大多數待字閨中的女子不同,她不僅喜愛讀書,會琴棋書畫,更喜歡練武,尤其是扔飛鏢的技術,在江南數一數二。朱雲巧和大多數女孩子一樣,都渴望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美好愛情。所以每次一想到她已經和相貌醜陋、為非作歹的哈六同有了婚約,就氣不打一處來。如果真的要嫁給這樣的無賴,還不如一死了之。但是沒有嚐過戀愛的滋味就香消玉殞,她又不甘心。


    朱雲巧讀過許多愛情故事,尤其欣賞司馬相如和卓文君的愛情。卓文君嫁過人,隻是婚後第二年,丈夫就去世了。司馬相如滿腹才華,和卓文君十分相配。在一次宴會上,司馬相如為了追求卓文君,彈了一首鳳求凰表白卓文君。後來司馬相如又收買了卓文君的丫鬟,和她傳遞書信。兩人成親後互相扶持,恩愛了一輩子,他們的愛情也成了一段千古佳話。


    朱雲巧認為無論才情、家境和相貌,她都不比卓文君差,為什麽卓文君可以與司馬相如相遇,她就不能遇到屬於她的司馬相如呢?正所謂,念念不忘必有迴響,朱雲巧坐轎子和丫鬟墜兒外出時,剛好碰到康熙、宜妃、三德子、小桃紅和法印在一家粥鋪前停留。


    康熙雖然是微服私訪,但衣著富貴、氣質儒雅、別有一番風流倜儻的瀟灑。朱雲巧掀開簾子時,一眼就從人群中看到了與眾不同的康熙。少女的心,在這一刻怦然心動。她問侍女墜兒,康熙旁邊的那位女子是誰?墜兒說道:這還用問,當然是家眷唄,一個太太、一個丫鬟、兩個仆人。你看她那麽美,又穿那麽華貴的衣裳,不是太太是什麽?


    朱雲巧剛才還小鹿亂撞的心,在墜兒一口一個太太的稱唿中冷卻下來。她們又不認識康熙,墜兒怎麽知道康熙身邊的女子就是太太呢?說不定那位女子隻是姨太太呢!所以,朱雲巧不死心,在她的認知裏,情字沒有早晚,隻有愛和不愛一說。既然她心儀康熙,就沒有放棄的道理。她可是朱知府的女兒,家境富貴、知書達理,像她這樣的女子,無論嫁給誰都是對方的福氣。就算宜妃是康熙的太太,隻要她和康熙在一起,太太的位子也一定是她的。


    朱雲巧並不知道康熙的真實身份是皇帝,所以特地拜托墜兒幫他打聽康熙的下落,促成下一次見麵。墜兒找到康熙剛才所在的粥鋪,發現康熙搖身一變成了粥鋪的掌櫃。既然找到了康熙的住所,就不怕沒有見麵的時候。但朱雲巧迫不及待地想和康熙見麵,墜兒為給朱雲巧製造機會,給三德子幾十兩銀子,在粥鋪單獨建了一個雅間。


    朱雲巧去粥鋪時,就看得出宜妃臉上的酸意和不情願,不過她懶得顧這麽多。在她眼裏,沒有人比她身份更尊貴,等她嫁給康熙時,宜妃不過是個姨太太,她不僅不會看她的臉色,反而會讓她看自己的臉色。所以她每次和康熙在雅間相約,都會故意給宜妃甩臉色,甚至故意和康熙親近,惹得宜妃敢怒不敢言。


    她告訴康熙,她是蘇州數一數二的大家,要嫁的人也是蘇州數一數二的壞人,不過她早就心儀於他,要不然她也不會兩次三番來粥鋪,每次都和他單獨相見。她不信康熙看不出來,除非他不懂女孩的心思,不懂愛情。朱雲巧愛得熱烈而勇敢,像她這樣天姿國色的美人,能為愛一腔孤勇,康熙年輕氣盛,怎麽會不心動呢?


    朱雲巧寫了一封信,又準備了一包金銀珠寶交給墜兒,讓墜兒親手轉交給康熙。墜兒到粥鋪時,康熙已經早早出了門。墜兒並不知道,此時朱雲巧已經和康熙在歸氏園見麵了。朱雲巧身著翠綠的衣衫,坐在河邊的亭子上,眼含憂思,惹人心憐。康熙情不自已,緊緊將朱雲巧擁在懷中。


    後來,康熙坦誠了他就是當今天子,但許多事身不由己,朱國誌犯了錯,就必須為他的錯誤付出代價。如果放過了朱國誌,他該如何向那些冤死的百姓做主?朱雲巧含淚問道:我不明白,你明知道我爹爹是天下的惡人,為什麽還要和我交往?那時候你把江山社稷放到哪裏去了?你把一個癡情的女子放到哪裏去了?早知道你是天子,我絕不會與你交往。


    朱雲巧這番話,是對康熙的指責。雖然康熙說情不能自已,他愛上了朱雲巧,便顧不了這麽多。可這番話無法說服朱雲巧。而康熙天真地以為,朱雲巧和朱國誌不一樣,他處死了朱國誌但不會將這份罪名牽連到朱雲巧,朱雲巧應該感恩戴德。可惜朱雲巧和父親感情深厚,她無法接受自己嫁給殺父仇人。康熙的想法太天真、太自私,嚴重傷害了她的心。


    朱雲巧覺得自己被一個圈套給套住了,她和康熙相戀的十幾天,就像夢一樣,如今夢醒了,一切都該做個了斷。她起身離開時,康熙開口道:我可以為了伱,原諒你父親。這個時候,朱雲巧的心思又亂了。康熙是天子,天子也要遵循法度,他不想承了康熙的恩情而讓自己活在良心的譴責裏。


    雖然康熙欺騙了朱雲巧,但朱雲巧相信康熙和她在一起時說的情話絕非虛假,他隱瞞了身份,但他對她的心意是真的。不然他不會為了她,願意忽視法度放過她父親。


    而就在朱雲巧準備和康熙一刀兩斷時,哈六同突然率領手下衝進粥鋪,準備送康熙等人見閻王。法印武功高強,這些兵卒子壓根不是他的對手,哈六同等人很快就敗下陣來。


    康熙當著所有人的麵,宣告了天子的身份。就在他對哈六同等人訓話時,朱雲巧瞥見牆角閃現一個熟悉的人影,此人正是朱國誌。她看見了朱國誌手裏的飛鏢,又看了一眼毫無防備的康熙,心下了然。就在朱國誌甩出飛鏢的那一刻,朱雲巧也衝朱國誌的方向射下一支飛鏢。朱國誌當場身亡,朱雲巧為康熙擋住飛鏢時被擊中心髒,也命不久矣。


    朱雲巧為了救康熙,犧牲了自己,也射死了父親,康熙知道他的愛和朱雲巧比起來不堪一擊,如果有來生,他希望好好彌補她。


    不過,在薑辰看來,這根本就是狗屁。


    今生沒有結果,還有來世?


    對康熙這種帝王來說,說不定明天就忘記了,朱雲巧死了也白死。


    “在《康熙微服私訪記》中,朱雲巧是最漂亮的。”


    “沒想到在蘇州府遇到。”


    “現在劇情還沒有開始,這個朱雲巧……”


    薑辰腦海中浮現出關於朱雲巧的劇情。


    劇中,朱雲巧和康熙認識沒多久就被康熙臨幸了,很顯然,雖然是大家閨秀,但很容易被拿下。不過,朱雲巧為了康熙殺自己的父親,自己也為救康熙而死,在他看來就是個傻子。


    畢竟,人死了,什麽都沒有了。


    康熙隻不過是一個男人而已。


    “公子,怎麽啦?”汁湘注意到了薑辰的目光。


    “我看到了蘇州知府的女兒。”薑辰說道。


    “她是蘇州知府的女兒?”汁湘看向了朱雲巧。


    “對。”薑辰覺得朱國誌可以利用。


    至於是惡人?


    這根本就不是事。


    如果拿下了朱雲巧,朱國誌的財富最後還不是他的?


    “蘇州知府?”汁湘也沒想到朱雲巧是蘇州知府的女兒。


    “蘇州知府……這次在蘇州府,我會去接觸一下,不過,在這之前我們還需要去調查關於朱國誌的資料。”薑辰的想法很簡單,利用朱國誌貪贓枉法的證據拿捏朱國誌。


    有朱國誌掩護,薑家在蘇州府的產業就可以大規模的發展了。


    ……


    片刻之後,薑辰等人來到了一家酒樓。


    酒菜上來後,薑辰和汁湘,程若魚邊吃邊聊。


    當然,聊的是接下來的計劃。


    “任公子來了。”


    一個聲音響起。


    薑辰抬頭看去,看到了一個青年男子。


    “是他?”


    薑辰認出來了。


    這個青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任雪堂。


    《當家主母》中的任雪堂。


    劇中的他是商戶出身的任家嫡長子,因為父親曾經在官家下江南時,造成了巨大的虧空,以至於任母擔心賠上自己的家族產業,所以棒打鴛鴦,生生拆散了他和曾寶琴。他為了接曾寶琴入任府,不惜與當家主母鬧翻,冒著賠上家族的危險,也要兌現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諾言。


    “《當家主母》中的任雪堂?”


    “有意思,沒想到這部劇也融合在了這個影視融合世界。”


    “任雪堂……”


    薑辰目光一眯。


    任家,是蘇州最大的絲綢商之一。


    也是他這次要去的地方。


    沒想到是《當家主母》中的任家。


    “程若魚,這個任雪堂的情況,你等一下去調查一下。”薑辰對程若魚說道。


    “好。”程若魚點了點頭。


    ……


    蘇州府衙。


    “朱大人。”


    薑辰對朱國誌拱了拱手。


    “是你想見我?”朱國誌打量著薑辰。


    “對。”


    薑辰點了點頭。


    “你找我有什麽事?”朱國誌問道。


    “朱大人,你認識這個嗎?”薑辰拿出了一塊令牌。


    “這是……”朱國誌的目光落在了令牌上,臉色微變。


    “我是九阿哥的人。”薑辰說道。


    “九阿哥?”朱國誌臉色沉重。


    “朱大人,我聽說你和哈六同關係不錯。”薑辰說道。


    “本府不明白你的意思。”朱國誌說道。


    “納蘭明珠是大阿哥的人,朱大人覺得搭上了哈六同,就可以成為大阿哥的人嗎?”薑辰笑了笑,拿出了一本賬本遞給朱國誌。


    朱國誌不明所以的打開看了起來。


    片刻之後,朱國誌臉色大變。


    “朱大人,這要是被陛下知道了,你的九族就沒了。”薑辰說道。


    “你怎麽會有這個?你想幹什麽?”朱國誌問道。


    “我隻是想告訴朱大人,九阿哥看好你。”薑辰說道。


    朱國誌眼中一寒。


    “朱大人,你說殺了我,這件事會不會保密?”薑辰看著朱國誌說道。


    “你想要我投靠九阿哥?”朱國誌問道。


    “我可以讓哈六同死,讓這件事死無對證,所有的罪責全部落在哈六同身上,以後你暗中幫九阿哥做事,一年給你十萬兩銀子。”薑辰說道。


    “……”朱國誌。


    這一刻的朱國誌覺得薑辰有病。


    因為在他看來,這是不可能的。


    “明天我來找你。”話音剛落,薑辰施展淩波微步,向外掠去。


    轉眼之間,薑辰消失在了朱國誌的麵前。


    “……”朱國誌。


    “這個薑辰是什麽人?”


    “九阿哥的人,難道……”


    朱國誌看著手中的賬本,十分的恐慌。


    一個時辰後。


    “老爺,大事不好了。”一個下人跑了進來。


    “慌慌張張,成何體統。”朱國誌怒道。


    “老爺……哈……哈六同大人自殺了。”下人說道。


    “什麽……”朱國誌唰的一下站了起來。


    “哈六同自殺了?”


    “怎麽迴事?”


    朱國誌問道。


    “好像是畏罪自殺。”下人迴答道。


    “畏罪自殺?”朱國誌臉色一變,連忙向外走去。


    很快,朱國誌來到了哈六同的府邸。


    朱國誌到的時候,蘇州通判曹文彬來了。


    曹文彬,是《當家主母》中的蘇州知府,不過現在曹文彬是蘇總通判。


    “知府大人。”曹文彬看到朱國誌連忙走了過來。


    “怎麽迴事?”朱國誌問道。


    “下官也不知道。”曹文彬迴答道。


    “走,我們過去看看。”朱國誌走進了哈六同的府邸。


    一刻鍾後,看著哈六同的認罪書,朱國誌渾身發冷。


    在哈六同的認罪書中,將他和哈六同在蘇州做的事全部一個人攬下了。


    這讓朱國誌想到了之前薑辰的話。


    這一刻的他,不得不懷疑這件事是不是和薑辰有關係。


    “知府大人?”曹文彬問道。


    “上報吧。”這一刻的朱國誌有些渾渾噩噩。


    ……


    薑府。


    蘇州府的薑府是薑家在蘇州府的產業之一,是之前王卉他們派人到蘇州府買的。這次薑辰他們來蘇州府自然住之前購買的院子。


    薑辰迴來的時候,程若魚和汁湘已經迴來了。


    “若魚,任雪堂的資料調查的怎麽樣了?”薑辰問道。


    “已經調查到了。”程若魚迴答道。


    “說說看。”薑辰說道。


    “任雪堂……公子,這就是關於任雪堂的相關資料。”程若魚將調查出來的任家資料說了一遍。


    “明天我就去見一見任雪堂,然後拜訪一下其他的商家。”薑辰說道。


    “公子,如果任家能夠和我們合作,其他的商家說不定會主動和我們合作。”程若魚說道。


    “的確,任家和蘇州織造府有關係。”薑辰點了點頭。


    蘇州織造是明清兩朝在蘇州設局織造宮廷所需絲織品的皇商。明由提督織造,太監主管。清初年依舊製。順治時曾由戶部差人管理,旋仍歸宦官的十三衙門。康熙、乾隆每次南巡江南,在蘇州均宿於織造府行宮。蘇州織造是為宮廷供應織品的皇商。


    “公子,正是因為任家和蘇州織造府有關係,我們想要合作才有些難度吧?”程若魚問道。


    “隻要是商人,隻要有足夠的利益,可以合作。”薑辰明白程若魚的意思,不過,他既然來了蘇州府,也有信心去改變這一切。


    ……


    第二天,薑辰來到了任家。


    “江寧薑家薑辰見過任大少爺。”薑辰再次見到了任雪堂。


    “江寧薑家?薑公子,我們任家和薑家並沒有關係吧?”任雪堂說道。


    “是沒有關係,不過,以後說不定就有關係了。”薑辰笑著說道。


    “……”任雪堂。


    “任大少爺……”


    薑辰和任雪堂聊了起來。


    劇中的任雪堂從不插手家族生意,隻愛研究詩書字畫。


    薑辰投之所好,和任雪堂聊了起來。


    不到半個小時,任雪堂就覺得薑辰是自己的知己了。


    薑辰也知道了任雪堂還沒有娶沈翠喜。


    不過也是。


    因為是在融合在這個影視融合世界,所以,應該是明年,也就是康熙四十六年,康熙南巡(康熙帝於康熙二十三年、二十八年、三十八年、四十二年(1703)、四十四年、四十六年六次對江南的巡視。)任家才會造成巨大的虧空。


    現在的任家,因為沒有遭受巨變,任雪堂才沒有和沈翠喜成親。


    “任大少爺,不知任家主在不?”薑辰問道。


    “薑公子,你找家父?”任雪堂問道。


    “對。我有一筆生意要談。”薑辰說道。


    “你等一下。”任雪堂沒有拒絕,雖然他覺得做生意不符合讀書人的氣質,但他出生商賈之家,也明白有些事是不能避免的。


    “好。”薑辰點了點頭。


    一刻鍾後,薑辰見到了任家主,也就是任雪堂的父親。


    “你是薑辰?”任家主問道。


    “對,我是薑辰。”薑辰點了點頭,和任家主聊了起來。


    片刻之後,任家主問道:“薑公子,不知你這次……”


    “我想收購生絲。”薑辰說道。


    “收購生絲?”任家主目光一凝。


    “對。”薑辰點了點頭。


    “薑公子,你是準備從我這裏購買生絲?”任家主問道。


    “對,我從任家主手中購買生絲,同時,可以出售絲織品給任家主。絹、綾、綢、緞……都可以。隻要任家主吃得下,我就有。”薑辰說道。


    在這個影視融合世界的清國大陸,緯絲每斤六錢多,單經絲每斤七錢多,線經絲每斤八錢多,最好的線經絲也隻有八錢九。而絲綢製品價格除潞綢價一度為每匹五兩外,其餘所有普通的絹、綾、綢、緞,一般地都是每匹一兩二三錢至二兩五錢。


    而在宋國,一匹絲綢的價格大約在850文到700文之間。具體來說,絹每匹價值850文,而紬(一種絲綢)每匹的價值為700文。


    所以,哪怕從宋國將絲綢運到清國大陸,每一匹也可以賺很多錢。


    “薑公子手中有成品?”任家主問道。


    “任家主,你可以看看這個。”薑辰拿出了一尺蜀錦遞給任家主。


    “這是蜀錦?”任家主認出來了。


    “對,蜀錦,我們薑家有不少,任家主想要的話,我們可以交易,甚至用生絲交易。”薑辰說道。


    “蜀錦的價格?”任家主問道。


    “一匹三十兩。”薑辰說道。


    在宋國生產一匹蜀錦征收300個鐵錢的工商稅,10圍(捆)桑葉征收20個鐵錢的稅,一圍(捆)桑葉價值150個鐵錢,150圍(捆)桑葉養殖的蠶吐得絲才能織造一匹蜀錦,征收300個鐵錢的桑葉稅。生產一匹蜀錦的成本需要23000個鐵錢,4000個鐵錢折合一貫銅錢或一兩銀子,折算的結果生產一匹蜀錦,不算人工的成本需要5.75兩銀子。


    在宋國,每年上貢的蜀錦達到了67萬匹。


    薑家的星辰商隊在成都府收購蜀錦一匹也不過八到十兩銀子。


    而在清國大陸,因為蜀地經曆了幾十年的戰亂,巴蜀大地荒煙蔓草,物是人非,蜀錦紡織業幾乎被摧殘殫盡。直到康熙年間,外逃或被俘的錦工才迴到成都,重操舊業,錦城又響起了“劄紮弄機杼”的聲音。在康熙帝的支持下,蜀錦紡織業不斷恢複和發展。


    即使到《甄嬛傳》劇情開始的時候,蜀錦每匹也要二十兩銀子,而在現在每匹蜀錦市場價是三十五兩。


    這中間相隔的時間,就是清國大陸蜀錦年產量提高而使得蜀錦的價格下跌的原因。


    在宋國,絲綢有兩種規製,用於外貿的絲綢一匹長100尺,重24兩以上;用於內銷的絲綢一匹長50尺,重12兩。一匹上等的絲綢,可以交換一匹良馬;一匹中等的絹,可以交換一匹中馬,一匹下等絹,可以交換一匹劣馬。


    不過,薑辰說的是內銷的絲綢。


    即使是外貿的絲綢,薑辰也可以一匹變兩匹。


    “三十兩一匹?”任家主意外的看了薑辰一眼。


    “對。”薑辰點了點頭。


    “薑公子,你有多少蜀錦?”任家主問道。


    薑辰伸出一根手指頭。


    “一千匹?”任家主問道。


    “我有一萬匹。”薑辰說道。


    “一萬匹?”任家主意外而又震驚。


    “對,如果任家主想要,我們可以交易。”薑辰點了點頭。


    一萬匹蜀錦,隻需要下次去宋國成都府銀城利用空間戒子帶過來就可以了。哪怕按照一匹十兩銀子的成本,也可以賺二十兩銀子。一萬匹就是二十萬兩銀子,相當於黃金兩千兩。


    別看兩千兩黃金不多,但哪怕是家族傳送符也可以使用來來迴迴二十次了,而和任家交易,不僅僅是為了賺錢,也是為了和任家建立合作關係。


    更何況,收購生絲,也可以賺一筆。


    “薑公子,如果你有一萬匹蜀錦,我都要了。”任家主說道:“如果你沒意見的話,我們就製定契約。”


    “可以。”薑辰的點了點頭:“不過生絲?”


    “生絲……我們是可以商量的……”任家主和薑辰聊了起來。


    一刻鍾後,薑辰和任家主製定了契約。


    蜀錦出售和生絲收購的契約。


    按照薑辰的判斷,這出售和收購,可以至少賺黃金七千兩。


    至於任家,隻要無論是生絲從蠶農收購出售給薑家,還是蜀錦的出售,也至少也五千兩黃金。這也是他們能夠達成協議的原因。


    可以說,這是共贏。


    “薑公子,我們一起喝一杯。”任家主說道。


    “好。”薑辰沒有拒絕。


    當下,任家主帶著薑辰走進中院。


    隻是薑辰沒想到的是,他剛走進中院就看到了兩個女子。


    “嗯?”


    幾乎同一時間,係統提示音響起。


    “簽到。”


    薑辰心中默念。


    【恭喜宿主,簽到成功,獲得低級下品靈田改造圖。】


    【恭喜宿主,簽到成功,獲得巢湖水師訓練卡。】


    “低級下品靈田改造圖?”


    “這是好東西啊。”


    這是第十一張低級下品靈田改造圖。


    現在這低級下品靈田改造圖已經在第三世界用了八張了,所以加上這張還有三張沒有用。如果能夠有足夠多的低級下品靈田改造圖的話,可以在第一世界使用低級下品靈田改造圖了。


    “巢湖水師訓練卡?”


    “現在在係統空間之中的巢湖水師訓練卡隻有八張,能夠多一張也不錯。”


    薑辰看向了簽到女主。


    沈翠喜,《當家主母》中的女主角。


    劇中的她是任家的家主夫人,緙絲技藝精湛,善於經營管理,是任家真正的當家主母。她憑借高超的技藝、豁達的心胸、睿智的頭腦化解任家的重重危機,在帶領任家步入輝煌的同時,開辦織房教授女弟子技術,幫助她們自立自強。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她不得不聯手亦敵亦友的曾寶琴,共同守護任家榮耀和緙絲秘技。


    舒芳,《當家主母》中的女主之一。


    劇中的她是沈翠喜的貼身丫環,也是任家的大掌櫃,後來嫁給二爺成了任家的二奶奶。她乖巧溫柔、精明能幹,一把算盤使得爐火純青,在男性社會中大展拳腳,憑實力贏得尊重。麵對愛情,她不矯揉造作,有著自己的追求,後在任家風雨飄搖之際毅然挺身而出,將瑣事處理得井井有條,撐起了整個家,她也憑借自己的努力破除偏見並改寫了命運。


    “沈翠喜。”


    “在《當家主母》劇情開始的時候,沈翠喜已經成親五年了,現在是沒有成親之前的沈翠喜。”


    劇中的沈翠喜是一個普通的漁家女,因為機緣巧合之下來到了蘇州府織造領織任家,由於天賦異稟,於是她跟著老夫人學習了很多緙絲技術,深得老夫人喜歡,同時,老夫人看中了她身上的美好品質,就把她嫁給了自己的大兒子當正室,也就是任家的當家主母。


    沈翠喜的丈夫任雪堂早年跟蘇州知府的大小姐曾寶琴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結果曾家因為犯事兒而被抄家沒落,曾寶琴從此深陷牢獄,失去雙親,又被買入那時的行院賣藝,可是任雪堂從來沒有改變過愛她的心,經過千辛萬苦終於把她找了迴來。


    無奈任家老太太因為擔心家族被牽連,怕曾雪琴找上門來要自己的家族替他們獲得救贖,所以老太太當機立斷讓任雪堂娶了身為童養媳的翠喜做自己的兒媳婦。任雪堂的心裏隻有曾雪琴,沒有沈翠喜,這個是眾所周知的,他對她隻有責任與敬重沒有任何的男女之情,他能給她的也隻有當家主母的名,卻沒有夫妻之實,這對於他們都是一種說不出的痛苦。


    沈翠喜深知自己的丈夫愛的不是自己,心裏自然是不舒服的,可是為了家族利益的長遠考慮,她收起所有外露的情感,化傷心為動力,一針一線去經營著這個家,為的就是不辜負老夫人的囑托與期待。漫漫長夜,都是沈翠喜一個人走過來的,白天她又得重新端起當家主母的重擔,忙裏忙外,她的丈夫沒有給她投射過半分愛意,依舊在外麵跟他的青梅竹馬過著風花雪月的日子,還說要把曾寶琴娶迴家,給她名分。


    還有什麽比看著自己的丈夫愛著別的女人更痛苦的,但沈翠喜也隻能選擇忍著,受著,畢竟一個人的心,不在自己身上,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陪伴她的僅有每天對著的織錦與生意往來罷了。


    原以為丈夫不愛自己,沈翠喜也認命了,結果丈夫在追查水匪的過程中,不幸落水失蹤了,一時間整個家族都亂了起來,那幾個光動嘴不幹活的長輩,看見家主不在後,馬上進行了奪權。他們把沈翠喜關在了一所院子裏,不讓她跟外界接觸,每天隻送一些飯菜進去保障基本的生活條件,就連下人都敢欺負她。


    等到官府抓了二少爺,他們一個個無計可施,又去求助沈翠喜出來幫忙,真是應了那句“無事不登三寶殿”,需要人家的時候說得冠冕堂皇,不需要人家的時候就隨時當棄子一樣不管不顧,有夠讓人惡心的。曾寶琴生了一個兒子,沈翠喜擔心這個孩子因為他親生母親的出身問題而影響他將來的科考與仕途,就把孩子帶到了自己的身邊。


    她沒有對這個孩子過於溺愛,而是全心全意地對他,教他,愛他,可就算這樣,還是遭受了外麵流言蜚語的傷害,說她刻薄這個外室的孩子。春夏秋冬裏,沈翠喜都在為家族的生意和教育孩子兩邊跑,換了其他女人,可能早就對曾寶琴和她的兒子下手了,但是沈翠喜從來沒虧待,沒為難過她們,骨子裏的善良,心底的一片柔軟使她得到了曾寶琴的敬重,還有孩子真心稱唿她的一聲母親。


    將心比心,以己度人,就像沈翠喜自己說的求仁得仁,問心無愧,她做到了,沒有對不起任何人,就隻能對不起自己了,為了帶給別人溫暖,她情願自己受苦也從不違背做人的良心。對任家如此,對身邊的人如此,對傷害自己的人也如此,總是願意善良,理解,體諒。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沈翠喜會跟著整個任府的興衰了此一生的時候,沈翠喜的良人出現了,他叫魏良弓,一個享譽江南的才子。魏良弓性情溫和,為人正直,他在曾寶琴的請求下進了任府當自己兒子的教導先生。即使開始他對沈翠喜的為人處世有著誤解,後來也慢慢在沈翠喜的善心感動下而有所改觀,在每次的相處中,兩人日久生情,彼此愛慕著對方。


    可在世人看來,他們這樣的感情是不為世俗所容的,魏良弓擔心被別人抓住這個大作文章會影響到沈翠喜的清譽,離開了任府。愛一個人是怎樣都無法騙自己的,魏良弓對沈翠喜來說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心裏愛著自己的男人,他懂自己,體貼自己,溫暖著自己的天上人間,那是沈翠喜從未得到過的偏愛。


    令人惋惜的是,魏良弓因為疾病損傷了五髒六腑,在陪著沈翠喜過了一段快樂的時光後離開了人世,自此,沈翠喜真正失去了一個自己愛他,他也愛著自己的男人。傷痛襲擊了她整個身心,又逼迫她重新振作起來,繼續為這個家族,為這裏的人拚盡最後一絲力氣。


    在乎她的人不多,傷害她的人層出不窮,她愛著所有人,護著所有人,但不是所有人都愛著她,護著她,這就是她最悲傷的色彩。


    沈翠喜帶領的人家屬於商家,在士農工商的等級排序中是最低等的,卻掌握著蘇州大部分的商業命脈與財富,所以官府裏的貪官總是想在其中分一杯羹,於是便處處用手段為難任家,時不時盤剝他們的錢財,要求他們為自己的官位還有生活服務。


    沈翠喜深諳官場黑暗這個道理,每次那些個貪官借機找事生事,沈翠喜都會送上一大筆銀子或者一些貴重的物品進行疏通,以維持自己家族生意的正常運作。本以為這樣,雙方可以互利互惠,河水不犯井水,結果官府得寸進尺,不斷地借機造謠生事,找任家麻煩,汙蔑沈翠喜不守婦道,抓人家二少爺迴去審問,逼迫織戶交出秘技,這些事情沒完沒了地在任家發生。


    內憂外患,家奴負恩,貪官小人一個接一個,就像豺狼一樣盯著任家,盯著這個女人,她不能有一絲放鬆與懈怠,否則會隨時被撕得支離破碎,萬劫不複。沈翠喜為了保住任家,保住身邊的人,被官府抓去受盡折磨,毀她名節,讓她在世人麵前抬不起頭做人,目的都是為了得到整個任家所有的財產。


    但沈翠喜始終堅持自己的位置,最終在太後舉辦的“天下第一緙”比賽中脫穎而出,成功解救了曹幺娘,離開任家,遊曆天下,並傳播了緙絲技藝。


    “遊曆天下?”


    “說白了就是淨身出戶。”


    “連喜歡的人都不能同房。這就是悲劇啊。”


    薑辰看向了另一個簽到女主。


    舒芳是沈翠喜身邊的一個得力丫鬟。


    跟另一個丫鬟巧兒不同,舒芳就從未想過嫁人,因為舒芳明白,像她這種出身不好,被家裏人賣到任府的丫鬟,與其像巧兒那樣遇人不淑,還不如一輩子不嫁人。舒芳擅長管賬,她的誌向是永遠陪著沈翠喜,還要做個女掌櫃。


    任家的二爺任如風之前是個紈絝子弟,不僅去賭場,也逛行院。自從大哥任雪堂失蹤後,任如風經曆了一些打擊成長起來,在幫助沈翠喜掌家的時候對舒芳有了好感。


    一心一意幫著大奶奶管家的舒芳也逐漸對任如風動心。對於舒芳來說,任如風就是她最好的歸屬。首先,任如風不反對舒芳有當大掌櫃的誌向,他也沒有多少大男子主義的作風,這在當時是非常難得的。其次任如風的親娘是任府的姨娘,為人好說話,不強勢,婚後的婆媳關係不用愁。


    最後,舒芳嫁人不用出任府,她一輩子都有大奶奶給她撐腰,不像巧兒那麽可憐,出了任府,基本無人可以依靠。在古代,一個女人嫁人,她在婆家的地位很多時候取決於她的娘家有沒有人。同樣都是嫁給自己喜歡的人,巧兒和舒芳的命運卻是天差地別。


    大結局中,舒芳如願嫁給二爺成了任家的二奶奶,最後還擁有一家緙絲學校,傳播緙絲技術。


    “可以說,在劇中的舒芳才是真真正正的大贏家。”


    “和沈翠喜相比,她很幸運。”


    薑辰目光在沈翠喜和舒芳身上掃過,然後向任家主問道:“任家主,這是令千金?”


    “不,這是我故人之女。”任家主說道。


    “故人之女?”薑辰有些意外。


    不是童養媳嗎?


    難道在任家主的眼中,不是童養媳?


    “是。”任家主說話間就帶著薑辰來到了餐廳。


    很快,酒菜上來了。


    薑辰和任家主邊吃邊聊。


    “任家主,我聽說你們任家的緙絲技術很強。”薑辰說道。


    緙絲,又稱“刻絲”,是傳統絲綢藝術品中的精華。是絲織業中最傳統的一種挑經顯緯,極具欣賞裝飾性絲織品。


    緙絲其實並非真的用刀來雕刻,這是一種以生蠶絲為經線,彩色熟絲為緯線,采用通經迴緯的方法織成的平紋織物:緯絲按照預先描繪的圖案,不貫通全幅,用多把小梭子按圖案色彩分別挖織,使織物上花紋與素地、色與色之間呈現一些斷痕,類似刀刻的形象,這就是所謂“通經斷緯”的織法。也是“承空觀之如雕縷之像”。


    “這是我們任家祖傳的。”任家主說道。


    “怪不得你們任家能夠在蘇州織造府世襲任職。”薑辰笑了笑,說道:“任家主,不知你對鳳尾戧感不感興趣?”


    緙絲技術有多種,一般分為平緙、摜緙、勾緙、搭梭、結、短戧、包心戧、木梳戧、參和戧、鳳尾戧、子母經、透緙、三藍緙法、水墨緙法、三色金緙法、緙絲毛、緙繡混色法等。


    鳳尾戧是明代增創的緙法。


    它是緙絲戧色法之一種。以兩種色線交替緙織長短、粗細不同的線條,線條的戧頭一排粗鈍一排尖細,粗者短,細者長,粗細相間排列,因形如鳳尾狀而得名。鳳尾戧為明代增創的緙法,極富裝飾性。


    不過,在清國大陸,鳳尾戧的技術已經失傳了。


    “鳳尾戧?薑公子有鳳尾戧?”任家主拿酒杯的手微微一頓。


    “對,就是鳳尾戧。”薑辰點了點頭。


    “薑公子願意給我任家鳳尾戧?”任家主問道。


    薑辰笑了笑。


    “薑公子,你有什麽條件?”任家主問道。


    “任家主,我們薑家願意和任家保持長期合作。”薑辰看著任家主,說道:“另外,我想迎娶你的故人之女。”


    “你想迎娶沈翠喜?”任家主目光一凝。


    “聯姻,才是最好的辦法。”薑辰點了點頭。


    如果沈翠喜已經嫁給了任雪堂,或者,任家主說沈翠喜是任家的童養媳,薑辰也許不會有這種想法,但任家主偏偏說是故人之女,那他就不客氣了。


    “這個……”


    任家主沉吟一下,然後開口道:“薑公子,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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