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漢大陸,星漢,仰山。


    “就不知道這裏的土匪怎麽樣?”


    薑辰看著下麵的山峰。


    現在文帝生死不明,諸侯王和士族蠢蠢欲動,雖然薑辰決定現在薑家不出麵直接卷入紛爭,但布置幾顆棋子還是可以的。


    而仰山土匪就是薑辰選擇的棋子之一。


    按照錦衣衛的情報,仰山的土匪存在時間長,實力不錯。


    所以,薑辰今天是來收服這土匪的。


    “不過,仰山,這個地名好像在什麽地方聽說過。”


    薑辰遲疑一下,不過,他也沒有多想,而是直接落在了仰山山峰上。


    “誰在那邊?”


    就在薑辰準備尋找匪首的時候,一個聲音從旁邊傳來。


    “嗯?”


    薑辰定眼看去,目光一凝。


    幾乎同一時間,係統提示音響起。


    “簽到。”


    薑辰心中默念。


    【恭喜宿主,簽到成功,獲得一條二階下品靈脈。】


    “之前連續簽到了二十次一條一階下品靈脈?”


    “現在簽到一條二階下品靈脈了?”


    “這是好東西啊。”


    靈脈是一塊靈地的核心,是一個氣運家族,或者一個門派或一個武者家族雄霸某塊靈地的常規辦法就是依據靈脈修建“護山大陣”。利用靈脈的力量在一定範圍內進行全方位無死角的監視,迷幻,攻擊,防禦。當然靈脈等級越高,可以支撐的護山大陣的級別就越高!其發揮的力量就越強。不同種類的護山大陣其力量發揮方式也各有偏重。


    除了護山大陣,修煉室,丹爐和煉器爐,靈植培育室,靈寵培育室等需要大量靈氣的都可以通過引靈陣鏈接在靈脈上,在不同的警備級別,有不同的靈氣分配方案。


    靈脈日常的靈氣輸出頻率/量應該與靈氣輸入頻率/量相一致,這樣可以保持靈脈的總靈氣蘊含量大體不變,以便於門派或家族的可持續性發展。


    “靈脈分為下品靈脈,中品靈脈,上品靈脈和極品靈脈。”


    “每一個等級的靈脈分九階,一階最低,九階最高。”


    “一階下品靈脈是最低級別的靈脈。”


    “二階下品靈脈是僅次於一階下品靈脈的靈脈。”


    “一階下品靈脈一年可產一百塊下品靈石,而一條二階下品靈脈一年可產四百塊下品靈石。”


    “這可是好東西啊。”


    “薑家就需要這樣的靈脈來構建靈石資源的獲得體係。”


    當下,薑辰看向了簽到女主。


    柳眠棠,《柳舟記》之中的角色。


    劇中的柳眠棠為不嫁京城富戶逃婚,靠聰明和膽識成為仰山女寨主。仰山與淮陽王崔行舟多年周旋,不想柳眠棠被神秘勢力暗害,蘇醒時丟了部分記憶,錯認崔行舟為夫君。柳眠棠恢複記憶,發現枕邊人竟扮假夫妻,愛情裏怎能允許欺騙?俠女獨闖江湖也可風生水起,但身邊多了個人拚命認錯不離不棄。雙強宿敵變成歡喜冤家,好像也不錯?


    “柳眠棠?”


    “《柳舟記》之中的柳眠棠?”


    “沒想到是她。”


    劇中柳眠棠的外公陸武是開鏢局的,家裏十分有錢,為了改變後代的門楣,於是給柳眠棠的母親找了個當官的丈夫。柳父出生在一個落寞的官宦世家,雖有功名,但是家境不富裕。在娶柳眠棠母親已經有過妻子,亡妻還給他留下了一子。柳父對兒子十分的寵愛,但是對柳眠棠不管不問。


    婚前,柳母看上了柳父一副好相貌,而柳父則看上了陸家的嫁妝。婚後,因為柳眠棠的母親是江湖女子,不懂琴棋書畫。再加上出身江湖,柳父對她很是不喜,最終柳眠棠的母親鬱鬱而終。柳父為了高昂的彩禮,將柳眠棠嫁給了行商的崔九。婚前,柳眠棠和舅舅有約定,如果崔九長得好,就嫁給他。如果崔九長得不行,就讓舅舅搶親。這個崔九長相十分的醜陋。


    於是,柳眠棠化名陸文成為了仰山新一任土匪頭子。在仰山,陸文遇到了前太子遺孤子瑜,兩人陷入了曖昧期。而柳眠棠在被土匪劫走後,崔家嫌棄丟人,連夜找了媒婆,重新找了個商賈家的女子,代替柳眠棠上了花轎。柳眠棠幫仰山賺取了大量的錢財,但是也遭到了子瑜的忌憚。在柳眠棠和淮南王鬥爭中,一次失敗後,前太子舊部就要求柳眠棠讓出位置。


    柳眠棠不僅事業上內憂外患,情感上,自己的好姐妹孫芸兒也爬上了子瑜的床。情感事業雙重打擊下,柳眠棠決定離開仰山。但是,孫芸兒卻聯合敵人,斷了柳眠棠的手筋腳筋。後來,柳眠棠落入水中,被淮南王崔行舟所救。


    柳眠棠失去了自己在仰山的記憶,隻記得自己即將結婚,未來的夫婿叫崔九。而崔行舟身上帶的荷包正好和她嫁妝裏的嫁妝,再加上崔行舟排行九,對外稱崔九。以至於,柳眠棠便以為崔行舟便是自己的丈夫。


    而崔行舟想要抓到仰山土匪頭子陸文,聽聞柳眠棠是陸文的愛妾,想要用柳眠棠將陸文釣出來,於是默認了自己是柳眠棠的丈夫。


    崔行舟的父親是前任淮陽王,母親是老淮陽王妃。老王爺和老王妃感情不睦,成婚六年,老王妃僅有一女。老王爺納了三位貴妾,四年內生下了八位庶子,老王爺可謂是非常能幹的了。老王爺終於在成婚七年後,生下了嫡子崔行舟。崔榭的幾位貴妾家世都不凡,再加上都有兒子,淮陽王府的內爭外鬥堪比後宮。而生性軟弱的老王妃能在,這個養蠱似的後宅生存下去,不僅是因為生了個好兒子,更重要的是父親家世淵源,兄長都是能幹的,靠山實在強硬。


    崔行舟一開始以為柳眠棠是陸文的愛妾,想要用柳眠棠釣出陸文。甚至在一開始,崔行舟就打算利用完柳眠棠,就將柳眠棠送到廟裏做姑子。後來,他漸漸的對柳眠棠生了情誼,又覺得柳眠棠的身份配不上自己,想要納柳眠棠為妾。


    崔行舟遇到柳眠棠的時候,已經有未婚妻廉芮蘭。廉芮蘭是崔行舟的表妹,廉芮蘭的母親廉楚氏和老王妃是親姐妹,父親是鎮南侯趙泉的舅舅廉含山。因為老王妃生性軟弱,崔行舟害怕母親拿捏不住新媳婦,所以特意選了廉芮蘭。當然廉芮蘭也是在一眾優秀的表哥中挑中了崔行舟,如果不是廉芮蘭的祖母吃桃子的時候出了意外,廉芮蘭和崔行舟大概已經成婚了。


    不過,後來崔行舟要上戰場,廉芮蘭便和崔行舟退婚了。後來崔行舟因為要上戰場也特意送了一封休書給柳眠棠,但是柳眠棠還是追著他上了戰場。也是在這一次,兩人終於發生了關係,崔行舟驚喜的發現柳眠棠竟然是第一次。


    廉芮蘭是崔行舟的表妹,和崔行舟有過婚約,如果不是給奶奶守孝,大概早就和崔行舟成婚了。後來,崔行舟上戰場後,廉芮蘭便和崔行舟退婚了。廉芮蘭有不少表哥,比如崔行舟,比如趙泉,結果崔行舟平安歸來,廉芮蘭才發現兩個優秀的表哥對自己都無意。


    最終,廉芮蘭嫁給了崔行舟的庶兄崔行迪。崔行迪表麵上腿腳有問題,不良於行,很小的時候就被老王爺放棄了。但是實際上他是隱龍衛。隱龍衛的所有侍衛選的都是各府不出眾的子弟,有些甚至是貧寒人家的子弟。他因為腿瘸被老王爺放棄,所以被隱龍衛給挑中了,讓他成為插在淮陽王府的一把刀。崔行迪一直利用隱龍衛在培養自己的勢力。


    當初,子瑜被外戚所害,之所以能夠逃出來,不僅和東宮舊部有關,隱龍衛也出了一份力。隱龍衛不輕易涉足皇權鬥爭,但是也不容許外戚殘害皇子。崔行迪想要利用這個落單皇子扳倒自己王爺弟弟。他將真州子弟兵的糧草情況透露給了子瑜。


    子瑜登基後,他一路扶持子瑜,終於得到了子瑜的信任,成為了隱龍衛之首。老王爺曾經許諾將崔行迪扶做嫡子,但是最終他卻成為了棄子。不甘心的他,想要利用蠱毒殺了老王妃和皇帝子瑜。但是因為廉芮蘭指甲有異,被柳眠棠察覺不對,這樁陰謀最終被瓦解。


    當然,子瑜並沒有真的中毒。子瑜是一個非常謹慎的人,這也是為何柳眠棠看到他和孫芸兒在一起後,主動離開的原因。雖然子瑜後來辯解道,自己是被孫芸兒灌醉了。但是因為子瑜小時候曾經被人從床上拖起,強行灌藥,所以他平時睡覺也是不安穩的。


    柳眠棠知道子瑜有這個習慣,所以每次進子瑜書房的時候,故意弄出動靜,隻是為了提醒子瑜,害怕驚了他。所以,孫芸兒之所以能夠悄無聲息的進入他的書房,本身就是得到他默許的。


    東宮舊部曾出了好多主意,讓子瑜去卸掉柳眠棠的兵權。子瑜的這一舉動,讓柳眠棠主動選擇離開。在子瑜肅清朝綱後,崔行舟帶著柳眠棠歸隱了。當年的仰山舊部也被子瑜清理了。在崔行舟辭職的六年後,子瑜因為少時的鴆酒荼毒,再加上積勞成疾去世了,崔行舟被封為了攝政王。


    在小皇帝年滿十六歲後,崔行舟將權力交給了小皇帝,再次辭職。


    而跟崔行舟一樣,子瑜也愛柳眠棠,並且他願意把皇後之位給柳眠棠,可柳眠棠明確拒絕了子瑜,但對崔行舟,柳眠棠雖然表現出生氣,實則心心念念都是他。


    柳眠棠知道自己已經愛上了崔行舟,可崔行舟的愛是建立在謊言之上的,更像是海市蜃樓,還沒有落地,所以柳眠棠遲遲不原諒崔行舟,不接受崔行舟。崔行舟追到北州,當柳眠棠的外祖父提出,讓崔行舟放棄王爺之位的時候,崔行舟想到的如何解決這個問題,不覺得外祖父提得無理。柳眠棠被崔行舟的真情暖意打動,並嫁給了淮陽王崔行舟。柳眠棠和崔行舟與新皇結盟,除掉綏王,穩固江山。


    “柳眠棠?”


    “《柳舟記》之中的柳眠棠?”


    “因為星漢融合了《紅樓夢》,所以,星漢是有太上皇的,文帝和太上皇的鬥爭一直沒有結束。”


    “現在又有了《柳舟記》,就有前太子。”


    “這豈不是意味著這前太子可能就是文帝的兄弟,而仰山的子瑜,是皇孫,是前太子的兒子,應該是文帝的子侄了。”


    “現在柳眠棠還在仰山,很顯然,劇情還沒開始。”


    薑辰腦海中閃過柳眠棠的相關信息。


    “你是誰?你怎麽出現在這裏?”柳眠棠警惕的看著薑辰。


    “我聽說仰山的女土匪十分的漂亮,所以就過來看看。你就是仰山的女土匪吧?”薑辰上下打量著柳眠棠。


    看到柳眠棠,薑辰想到了第一世界的許沁,第三世界北齊大陸的桑文。


    柳眠棠和許沁,桑文等人是前世同一個演員演的。


    “說,你是怎麽來這裏的?”柳眠棠抽出配劍,目光警惕的看著薑辰。


    “就是這麽來的。”薑辰說道。


    “……”柳眠棠。


    “我應該叫你陸文呢,還是柳眠棠?我想你是逃婚來仰山的吧?”薑辰開口道。


    “你認識我?”柳眠棠的記憶中沒有關於薑辰的記憶。


    “我來這裏,自然是認識你。”薑辰說道。


    “你有什麽目的?”柳眠棠問道。


    “我是讓你做我的手下。”薑辰說道。


    劇中的柳眠棠是一位英勇的女土匪,精通騎馬、射箭,且拳腳功夫了得。她不僅機智過人,還以高強的武藝領導山匪行俠仗義,因此成為了官府追捕的目標。


    柳眠棠的聰明狡黠和不屈不撓的精神也使她在仰山寨中脫穎而出,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成為寨主的。


    本來,薑辰是準備利用自己的能力強行收服仰山土匪的。


    但現在在知道柳眠棠後,他決定改變一下計劃。


    “就你也想讓我做手下?”柳眠棠冷冷的看著薑辰。


    “不錯,這裏是仰山,強者為尊,隻要我比你強就行。”薑辰看著柳眠棠,說道:“柳眠棠,我也會給你機會的,隻要你能夠抵擋我的一招,我就放過你。但你要是抵擋不了我的一招,你就做我的人。”


    “狂妄。”柳眠棠怒了。


    “賭不賭?”薑辰笑吟吟的看著柳眠棠。


    柳眠棠會武功,可能是和她的外公有關,不過,這並不重要。


    “我永遠不賭。”柳眠棠說道。


    “是嗎?但我也隻需要擊敗你就可以得到仰山寨了。”薑辰說道。


    “你想要仰山寨?”柳眠棠問道。


    “你覺得呢?”薑辰問道。


    “仰山寨,我是不會給你的。”柳眠棠說道。


    “是嗎?”薑辰身影一晃,出現在了柳眠棠麵前。


    “你……”


    柳眠棠臉色一變,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但倉促之間,柳眠棠沒有站穩,直接向後倒去。


    “小心。”


    薑辰伸手一攬,將柳眠棠摟在了懷裏。


    “放開我。”說話間,柳眠棠一掌拍向薑辰。


    但薑辰可能讓她拍到嗎?


    很顯然是不可能的。


    在抬手間,薑辰直接製住了柳眠棠。


    “你……”柳眠棠瞪著薑辰。


    “我聽說仰山寨的柳眠棠貌美如花,現在看來一點也不假。柳眠棠,不如你做我的壓寨夫人如何?”薑辰說道。


    “你做夢。”柳眠棠恨不得殺了薑辰。


    “做夢?這世界上本來就是強者為尊的。你現在是我的俘虜,按照江湖規矩,我可以任意的處置你。”薑辰說道。


    “你……”柳眠棠臉色微變。


    “柳眠棠,你是仰山寨土匪。不會連這個都沒有準備好吧?”薑辰說道。


    “我那是行俠仗義。”柳眠棠說道。


    “行俠仗義?”薑辰聞言笑了。


    這是行俠仗義嗎?


    做土匪的人,哪一個不是說自己行俠仗義?


    “我現在也是行俠仗義。”薑辰看著說道:“柳眠棠,你這麽漂亮,別人一定會被你禍害的,所以,我就準備將你收了。”


    “……”柳眠棠。


    “你說我現在要不要將你辦了?”薑辰笑吟吟的看著柳眠棠。


    那目光就像大灰狼看著小白兔。


    “你是誰,快放開陸寨主。”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旁邊傳來。


    “嗯?”


    薑辰轉頭看去,看到了劉淯。


    《柳舟記》之中的劉淯。


    劇中的他是流落民間的皇孫,外化名子瑜。他善於隱忍,懂得揣摩人心,也會識人用心使喚人。在借力打力這方麵,比崔行舟更勝一籌。能讓野心家綏王肯助他一臂之力,城府極深。與溫婉善良的雪霽相知相愛,卻因暗戀他的芸娘頻頻從中作梗而錯過。在朝廷局勢混亂之際,成為魁儡皇帝,最終在崔行舟和柳眠棠的幫助下,清除叛黨、穩定朝局。


    “沒想到這麽快就見到劉淯了。”


    劉淯此人,知人善用,體貼臣工,以一副病怏怏貴公子的形象示人,實則先帝之骨血,深諳用人之術。柳眠棠快意恩仇,孑然一身,單挑孤傲,劉淯便許以情。孫芸娘背靠綏王,乃別家股東代表,一個班打兩份工,劉淯便許以勢。石雪霽身家性命受製於石府,不安彷徨但求自保,劉淯便許以誠以安其心。


    可以說從劉淯一開始的路子,不難看出是走造反路徑的。網羅豪傑綠林,以仰山為核心,以行俠仗義為聲明,謀求發展,值吳太後削兵事,觀測各路勢力,等待一個可以就地起義旗大亂之機。這一條恐怕是陸文丘林現主導仰山時,與太子府創業集團合謀拍板定下的策略。所以在這一階段,劉淯需要與仰山一係建立牢不可破的盟約,於是與柳眠棠萌生情愫。


    隨著仰山做大做強,一直關注劉淯發展潛力的綏王坐不住了,同時綏王背景的太子詹事之女浮出水麵,走進子瑜公子身側。綏王向劉淯提出第二階段方案。改造反為政變。當然,作為政變環節的關鍵人物,綏王適時的提出重構股權架構的意見。


    仰山係作為劉淯起家之本,成名之作,是一支獨屬於劉淯自己的軍事武裝力量。同時也是劉淯身家性命得以安保之根本。綏王誌在於攜天子而令諸侯。所以政變的條件便是,劉子瑜卸除軍事武裝,人身依附於綏王係。劉淯自詡算無遺策,雖人身失去保障,但有自信借共主禮法周旋於權臣之間,借大祁製度本身的優勢拱衛皇權,借諸藩的交縱錯橫之勢製衡朝堂。


    於是,孫芸娘上位。通過劉淯的縱容,綏王的輸血,孫芸娘在仰山形成第二股力量,並在合適的時機卸除劉渝的軍事武裝。也就是經典的上巳夜偷襲。可以說,柳眠棠為核心的仰山係武裝力量,正是劉淯親手喂給綏王手中的投獻之禮。至此,身家性命全賴綏王的劉淯才真正展開了與綏王的合作。


    卸除武裝裝備後,劉淯性命係於孫芸娘之手。此時,綏王-太子府創業集團平添了新成員,青州兵總司令石役寬。於是便有了與石雪霽街頭解圍,飯館共識大肘子的典故。劉淯需要新的力量,一解當下困境。政變之後,原來的股東竊奪皇權。失去武裝力量的劉子瑜,性命時刻在綏王的陰影之下。


    這時候,與綏王有生死之仇的先仰山係當家人柳眠棠,出現在了京城。於是有了後位空懸。隻要劉淯敢演南園遺愛、故劍情深的戲碼,無論柳眠棠做不做皇後,都必定隻能被綁在劉淯的戰船上,或後宮,或女官。成為保證劉子瑜個人的皇宮武裝保衛力量的絕對軍事力量。


    隻要能有這樣一支力量,外有諸藩,內有君主禮法名份,劉淯頭頂的威脅就會像流星一樣很快的隕落,運氣好還能收迴石太尉手裏的兵權。幸好,劉淯與柳眠棠之間擋著半死微活崔行舟。至此,後位空懸的戲碼下台。


    不過為製衡綏王,石役寬踩著火箭一般官至太尉,總管京畿武備。劉淯覺著頭頂的威脅更重了,思來想去後宮諸人皆不可用。便想到了自己的皇後,一個深明大義卻受石家鉗製的皇後娘娘,空有高貴的身份,卻受製於人,豈非與自己同病相憐,感同身受?


    於是當年縱容孫芸娘以欺柳眠棠的典故又一次上演,隻不過這次的主角變成了石家與石雪霽。劉淯一邊對石雪霽好,一邊毫不忌諱的在石雪霽麵前展現對柳眠棠的深情,以敲打石雪霽擺正自己的位置。一邊體貼細心,邀其郊獵,仿若感同身受,一邊又著石家嫡母進宮,以為石雪霽好為借口,仿佛嫡母進宮與郊獵散心是同等的體貼之意。


    借石府對石雪霽的欺壓,進一步使石雪霽看清自己的真實境況,早做打算。所以,才有了今日著名的月下談心,帝後交心的典故。劉子瑜對石雪霽的“同病相憐”之舉,不過就是為了探求石雪霽的態度。石雪霽的迴複也著實令劉淯滿意,立刻表明立場,與石家割席,永忠新君。


    “按照陰謀論,劉淯其實才是這部劇中最大的幕後黑手。”


    “不過,劉淯能夠成為皇帝,如果沒有能力是不可能的。”


    薑辰腦海中閃過關於劉淯的相關劇情。


    “可能麽?”薑辰冷笑一聲。


    “你是什麽人,快放開陸寨主。”劉淯再次說道。


    現在柳眠棠在仰山的名字叫陸文。


    “我?當然是她的男人。”薑辰說道。


    “什麽,男人?”劉淯臉色一變。


    “子瑜,你別聽他胡說。”柳眠棠說道。


    “胡說?我有胡說嗎?難道不是你投懷送抱嗎?”薑辰笑吟吟的看著柳眠棠。


    “你……”柳眠棠瞪著薑辰。


    “難道我說錯了嗎?”薑辰說道。


    “你要是不放開她,今天就別想離開仰山。”劉淯說道。


    “不讓我離開仰山?就憑你嗎?”薑辰伸手對著劉淯一抓。


    劉淯唰的一下,飛到了薑辰手中。


    “你說,我現在殺了你如何?”薑辰陰惻惻的說道。


    “你,你怎麽可能……”劉淯難以置信的看著薑辰。


    “一個小小的土匪,也敢對我動手?”薑辰看著劉淯,突然之間運轉了火魅術。


    薑辰的目的很簡單。


    利用火魅術,修改劉淯的記憶。


    本來,薑辰是想殺了劉淯的。


    不過,一個死去的劉淯作用還不如一個活的劉淯大。


    “你……”柳眠棠驚呆了。


    劉淯就這麽的飛到了薑辰手中?


    武者的實力可以做到這一點嗎?


    “滾吧。”


    薑辰在修改了劉淯的記憶後就將劉淯扔了出去。


    砰的一聲。


    劉淯暈死了過去。


    “小美人,現在我們聊一聊了。”薑辰笑吟吟的看著柳眠棠。


    “你想怎麽樣放了我?”柳眠棠冷靜下來了。


    “不如我們做個交易。”薑辰說道。


    “交易?”柳眠棠微微一愣。


    “對,就是交易。”薑辰說道:“我給仰山提高兵器,糧食,你們仰山聽我的。”


    “聽你的?不可能……”


    “先別拒絕,我又不是想讓你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我隻是想讓仰山有足夠的自保之力而已……”薑辰的目的就是讓仰山寨成為薑家暗中控製的山寨。


    薑辰可不是那些十惡不赦的山匪。


    所以,哪怕是控製山寨,也不是為了打家劫舍,最多是劫富濟貧。


    “提供兵器,糧食,還劫富濟貧,行俠仗義?你這麽好心?”柳眠棠顯然不相信薑辰的話。


    “當然。”


    薑辰說道:“仰山寨以後還是你控製,如何做你自己決定,我隻是在背後支持你而已。”


    “那你有什麽好處?”柳眠棠問道。


    “我想得到你,你成為了我的女人,我就有最大的好處。”薑辰說道。


    “什麽,你……”柳眠棠臉色微變。


    “如果不是為了你,我怎麽可能出現在仰山寨?憑我的實力,殺穿仰山寨也綽綽有餘。”薑辰說道。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嗎?”柳眠棠問道。


    “你可以考慮一下,在一個月後,我再來找你,如果你想清楚了,我們就合作,如果你沒有想清楚,那就算了。”薑辰說道。


    “那你放開我。”柳眠棠說道。


    “自然沒問題。”薑辰毫不猶豫的放開了柳眠棠。


    柳眠棠驚疑不定。


    她從來沒有想過薑辰真的會放了她。


    “是不是很意外?有些事以後你就知道了,現在我就先告辭了,記住,我叫薑辰。”薑辰說完衝天而起,飛走了。


    “這……”


    看到這一幕的柳眠棠徹底傻眼了。


    人會飛?


    怎麽迴事?


    ……


    靈泉鎮。


    “果然,靈泉鎮就在仰山寨附近。”


    “就不知道這裏能不能遇到劇中的人。”


    薑辰走在靈泉鎮的大街上。


    片刻後,薑辰來到了賀家。


    “這裏就是賀家?”


    “現在劇情還沒開始,就不知道賀家的情況怎麽樣了。”


    薑辰打量著賀家。


    賀家是做瓷器生意的。


    星漢的瓷器和清國大陸,中央大陸宋國的瓷器是不同的。


    就在這時,一輛馬車在門口停下。


    緊接著,一個女子在侍女的幫助下走了下來。


    “是她?”


    薑辰認出來了。


    幾乎同一時間,係統提示音響起。


    “簽到。”


    薑辰心中默念。


    【恭喜宿主,簽到成功,獲得金絲神臂弓五千把。】


    “金絲神臂弓五千把?”


    “這是第十二次簽到得到金絲神臂弓。”


    係統簽到的金絲神臂弓弓身長度為三尺三,弦長二尺五,有效射程1300米,最遠射程可達到1520米左右,其射程之遠,是其他投射類武器無法企及的。


    金絲神臂弓是三品兵器,需要九石六鬥的拉力,至少是三流武者才能拉動。


    “至少是三流武者才能拉動的金絲神臂弓。”


    “現在一萬星辰騎都是先天武者了,其中宗師和大宗師也不少了。用不了多久,鷹甲衛也會全部成為先天武者的。”


    “除了星辰騎和鷹甲衛之外,金絲神臂弓……錦衣衛和梅花內衛也是要裝備的。”


    “這就意味著在沒有得到金絲神臂弓的製作方法之前,隻能簽到使用。”


    “所以,這簽到是越多越好。”


    “畢竟,铩羽狼牙箭製作工藝已經有了,铩羽黑虎箭也開始簽到了,隻要有足夠的金絲神臂弓,很多人可以裝備起來。”


    薑辰覺得總有一天金絲神臂弓會裝備最精銳的薑家軍,成為薑家軍克製敵軍的利器。


    想到這裏,薑辰看向了簽到女主。


    賀珍,《柳舟記》之中的懼色。


    劇中的她是柳眠棠的摯友,智勇雙全、性格直率。她具有經商之才,因是女兒身,家中出麵的一直是哥哥。可她在商會中具有一定的影響力,能夠發表自己的意見。她對愛情有著自己的堅持,對崔行舟一見鍾情,並願意為了愛情做出犧牲。她不是一個任人擺布的人,有自己的主見和堅持,對於不嫁給他人,她認為那是屈就。


    “賀珍?”


    “果然能夠見到賀珍。”


    劇中賀珍出生在一個經營瓷器的皇商家庭,在靈泉鎮這個小鎮上,也算得上是一個有頭有臉的商賈之家。自小的耳濡目染,加上自身的天賦使然,賀珍在商鋪經營管理上的能力,遠遠超過了家中的兄長們。


    父親對她的經商能力,既欣賞又惋惜。


    欣賞她的商業敏感性,和處理的果決與得體,所以也沒將她困在閨閣之中,讓她參與到家中商鋪的經營裏。可又惋惜和顧忌她的女子身份,所以即使兒子的經商能力差得一塌糊塗,卻也一直不放棄培養兒子成為賀家事業的接班人;反而讓女兒賀珍,一次又一次的成為了兒子闖禍以後的“接盤俠”。


    這種不公平的待遇,已經成了賀珍的“心魔”。


    為此賀珍渴望能夠獲得父親真正的認可,而不是哥哥接掌家族事業的“棋子”;她渴望以女子的身份,成為靈泉鎮商會裏的一員,而不隻是商會會長賀家的女兒,在商會裏幹著端茶倒水的活計。她渴望以自己的經商能力,獲得大家的認可和尊重。


    可在那種盛行“女子就該守著閨閣”、“拋頭露麵經商不像話”、“女子有什麽能力”的封建環境下,賀珍的夢想很難實現,甚至連最疼愛她的父親,都不支持她。


    在這種“求而不得”的壓抑之下,賀珍甚至一度“走火入魔”,試圖通過以嫁入侯爵高門的方式,獲得父親和親族們的認可與尊重。然而,現實狠狠地給了她一巴掌,讓她徹底地清醒過來。她刻意在淮陽王即將大婚的時候,在一直嫉妒她的商婦們麵前,流露出魂不守舍的情態,把自己對淮陽王的思慕之情,傳遍了整個小鎮,試圖為自己博一個嫁入高門的機會,即使隻是一名妾室。


    可當時的淮陽王心裏已經有了柳眠棠,原本就在頭疼如何與他的廉表妹解除婚約,更遑論再去添一名妾室了。這讓賀珍的思慕和算計,最後都落了空,反而成為了靈泉鎮茶餘飯後的笑話。直到她為此抑鬱成疾,在趙泉假扮大夫為她治病的時候,被一語戳破了她的心思。


    她的心碎神傷,不是因為沒有成為淮陽王的妾,而是因為想在父兄麵前出人頭地的心思落了空。可也就是在那種壞到不能再壞的局麵之下,賀珍才幡然醒悟,即使有了權勢的支持,她依然在父兄麵前得不到自己真正想要的認可與尊重;反而隻會成為他們攀附權貴的籌碼而已。


    她的初心,是希望自己因為能力得到認可和尊重;而權勢之下的那些威逼和利誘,反而是她不屑之的。所以當父親和哥哥誤會她和鎮南侯趙泉有了私……情,一度各種撮合他兩的時候,盡管她已經在相處中知道趙泉是個好人,卻依然從未考慮將他作為自己夫婿的人選。


    因為,她已經放棄了依靠男人去實現夢想的錯誤觀念。可她那個滿腹壞水的哥哥,為了攀附權貴,讓妹妹順利嫁入鎮南侯府,竟然以父親的名義,約上了鎮南侯趙泉和賀珍,美其名曰是解釋之前兩家要結親的誤會。


    甚至在他們兩人的酒中下了……chun……藥,又把他們兩人鎖在客棧的房間一整個晚上,企圖造成“生米做成熟飯”的後果,讓趙泉最終認下這門親事。


    雖然趙泉看起來嘴碎又不靠譜,但他的善良還在。所以,他趁著自己還有些清醒的神智的時候,將也被下了藥的賀珍的雙手雙腳捆住,“關”在了床上,以免她作出什麽有損自己“男德”的行為。而他自己,更是整夜用瓷片割傷自己的手,以疼痛保持清醒,不讓自己也幹出什麽失去理智的“壞事”。


    甚至在天亮的時候,賀老爺終於趕到客棧,救出他們兩的時候,一邊讓賀老爺親眼目睹他與她女兒之間的清白,一邊保證隻要賀珍願意,為了保證她的聲譽,他可以娶她。趙泉的行為,無疑讓賀珍很感動,也在兩人之間本來就曖曖昧昧的情感小火苗上添了一根“柴火”。可麵對父親和哥哥為了攀附權貴,趁機和趙泉定下了婚約的時候,她毅然決然地離家出走。


    一方麵,她不願意讓父兄的算計成功,不願意讓趙泉看低了她,這不僅是對她的侮辱,也是對她和趙泉之間那些情誼的侮辱。另一方麵,她更不願意讓趙泉與她的婚約,耽擱她的事業發展。一旦嫁入了侯府深似海,她又如何能夠讓自己的經商才華得以施展。


    賀珍想起來柳眠棠曾與她提起過,在北州郊外的山上有稀有的紫金土礦,便直接趕赴北州,著手置辦窯廠,以北州為據點,開始了真正屬於“賀珍”的陶瓷事業。最終,賀珍憑借著自己鍥而不舍的研究和實驗,終於燒製出稀罕少見的瓷器品種,並憑借著這些瓷器品種,最終贏得了賀家的家主之位。


    而趙泉在這期間,也摒棄了鎮南侯的侯爺身份,以一個普通的、愛慕賀珍的男子的身份,陪她在深山裏研究、努力、鼓勵和支持,也終究真正走入了賀珍的心中,成就了這份圓滿的姻緣。


    “賀珍,其實和中央大陸宋國的蘇檀兒,樓舒婉差不多。”


    “在劇中,蘇檀兒和樓舒婉就是因為女子之身沒辦法繼承家族產業。”


    “這也是蘇檀兒招贅婿,而樓舒婉也是因為被聖教的人擄走,才走上黑化之路的。”


    “相對來說,賀珍的情況要好的多了。”


    薑辰打量著賀珍。


    看到賀珍,薑辰想到了九川大陸中,《卿卿日常》之中的元英。


    賀珍和元英是前世同一個演員演的。


    兩人都是做生意的高手。


    隻可惜,因為家庭的原因,都有不動用的苦衷。


    看到賀珍走進賀府,薑辰走了過去。


    “在下薑辰,來自神京,想要見一見賀公。”薑辰對賀府的門人說道。


    說話間,薑辰不留痕跡的將一錠銀子放在了門人手中。


    “神京?等著。”門人眼睛一亮,轉身走了進去。


    片刻後,薑辰見到了賀公。


    賀公,就是賀珍的父親。


    “見過賀老爺子。”薑辰行了一禮。


    “你是神京來的?”賀公開口道。


    “對,在下來自神京薑家。”薑辰自我介紹道。


    “薑公子不知有什麽事?”賀公問道。


    “我聽說賀家的瓷器精美,每年進貢賀家的最多,所以就來看看能不能購買一些。”薑辰說道。


    “你想要購買瓷器?”賀公問道。


    “這是我的目的之一。”薑辰迴答道。


    “哦?你還有什麽目的?”賀公問道。


    “賀老爺子……”


    薑辰剛想說什麽,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話:“爹,我跟你說……”


    薑辰聞聲看去,看到了一個青年男子走了進來。


    這青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賀二郎。


    賀珍的哥哥。


    劇中賀珍的父親,知道賀珍有生意頭腦,打破常規,讓她去打理瓷器店鋪。瓷器店鋪實際打理人是賀珍。商會從來不讓女子加入,因此,在商會的賀家代理主持人卻是賀二郎。而賀二郎不學無術,卻虛榮心和自尊心極高,看不起女子。而賀家老爺子身體不適,沒有參加商會事宜,讓賀二郎代理主持。


    “二郎來了。”賀公介紹道:“這是薑辰,來自神京。”


    “賀公子。”薑辰拱了拱手。


    “你是神京來的?”賀二郎打量著薑辰,說道:“我聽你的口音,不像是神京的啊。”


    “賀公子,神京的人來自世界各地,我雖然住在神京,但祖籍並不是在神京的。”薑辰沒想到賀二郎會這麽問,不過,對他來說,影響不大。


    “二郎啊,薑公子是來收購瓷器的,這件事你來解決。”賀公對賀二郎說道。


    “沒問題。”賀二郎自信滿滿。


    “賀老爺子,現在賀家的生意已經交給賀公子了?”薑辰問道。


    “不錯。”賀公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賀公子,我們開始聊吧。”薑辰說道。


    “你想要買什麽瓷器?要多少?”賀二郎問道。


    “賀公子,你還是介紹一下賀家瓷器的情況,有什麽優缺點,價格是多少,批發價是多少……”薑辰一連問了十幾個問題。


    “你買瓷器就買瓷器,問這麽多幹什麽?”賀二郎皺了皺眉頭。


    賀公臉色一沉。


    “賀公子說笑了,買瓷器問這些不是很正常嗎?賀公子,你既然是賀家的主事人,迴答我的這些問題不是應該的嗎?更何況,賀家是做瓷器生意的,對賀家來說,這些就是常識的。”薑辰說道。


    “薑公子,二郎今天喝醉了,還是我和你談吧。”賀公也沒想到賀二郎連這些都迴答不了,不過他雖然失望,但也不好多說什麽。


    “那就麻煩賀老爺子了。”薑辰記得劇中有商會人員問到賀二郎,今年的禦貢之事,如何分?賀二郎答不上來。也就是賀珍看到賀二郎不吭聲,就迴答賀家負責精瓷填色,其他各家按舊例早早分了出去。對此,賀二郎卻見不得賀珍在這裏,將她趕走了。


    可想而知,連這樣的事處理,現在想要迴答他的哪些問題是不可能的。


    而薑辰剛才之所以問那些問題,也是為了故意的為難賀二郎。


    隻有如此,薑辰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薑公子……”


    賀公和薑辰聊了起來。


    賀公可不是賀二郎。


    或者說,根本就不是賀二郎能夠相比的。


    作為賀家家主,賀公在商場上算得上是隻老狐狸。


    不過,因為見識等原因,賀公和薑辰相比還差了一點。


    在兩人會談之後不久,薑辰就碾壓了賀公。


    好在賀家的瓷器不錯,再加上價格並不高,薑辰和賀公達成了價值百萬兩銀子的協議。


    “賀老爺子,不知你聽說過神京的環宇銀行沒有??”薑辰問道。


    “環宇銀行?聽說過。”賀公點點頭。


    “那不知能否用星辰幣交易?”薑辰問道。


    環宇銀行在星漢開設了不少的分行,不過在這裏沒有環宇銀行的分行,因此,薑辰也不知道賀公願不願意利用星辰幣交易。


    “可以用星辰幣。”賀二郎平時遊玩的時候,也用過星辰幣,覺得比銀票還要方便。


    “我們賀家隻交易真金白銀。”賀公卻說道。


    “既然如此,我就先付五百兩黃金為定金。”薑辰借助衣袖為掩護,拿出了五百兩黃金。


    五百兩黃金相當於就是五萬兩白銀。


    薑辰拿黃金出來,也是為了方便。


    畢竟,袖子之中藏五萬兩白銀是不太可能的。


    “薑公子大氣。”賀公說道:“我這就令人準備合約。”


    “好。”薑辰點了點頭。


    很快,薑辰和賀公簽訂了合約。


    “薑公子。”


    賀公讓賀二郎將合約放好後就看著薑辰開口道:“剛才你說購買瓷器就是來賀家的目的之一,不知薑公子你還有什麽目的?”


    “這個……”


    薑辰遲疑一下,說道:“韓老爺子,我其實是為了賀小姐而來的。”


    “為了小女?”賀公不解的看著薑辰。


    “薑公子,你不會是看上我妹妹了吧?”賀二郎在旁邊問道。


    “賀公子不愧是賀公子。”薑辰輕笑一聲,說道:“我就是看中了賀小姐,想要納她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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