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是不是忘了什麽?」不對啊,像遊寒這種人,應該很熟悉偶像劇套路啊,怎麽還不過來親自己啊。


    「哦,你如果起不來就定一個鬧鍾,早飯一定要吃的,如果你累的話,下午可以在我那休息。」


    「哦,那明天見。」傅子佩有些許不舍的轉過身,走入大門。


    唉,沒想到,遊寒壓根就不懂自己的意思。


    遊寒抬起自己手腕,看著指針指向十二點十分。


    「已經是明天了。」唇角微微上揚。


    傅子佩簡單的收拾了下自己,倒在床上,蒙起被子。


    想來今天跟遊寒的第一次正式約會唯一的遺憾,就是少了一個送別後的晚安吻。


    「算了,以後再說,好好睡一覺,明天還要應付母親呢。」迅速給自己蓋好被子,閉上眼睛。


    過了幾分鍾,感覺有什麽東西在盯著自己。


    睜開眼睛,便看到遊寒看著自己的雙眸。


    「不是說好明天見嗎?」傅子佩的眼神閃過一抹錯愕。


    「現在已經過了十二點了,嚴格意義來說,現在已經是你所說的明天。」遊寒單手撐著自己的腦袋,修長的手指輕柔的滑過傅子佩的臉頰。「現在我可以見你了。」


    「傻瓜。」傅子佩含笑將腦袋埋進自己的被子裏。


    「不用蒙著腦袋睡。」


    「為什麽,你是害怕,我被憋死嗎?」傅子佩露出小腦袋。


    「不,我是害怕看不到你。」低沉的嗓音裏滿是認真。「我很害怕那種感覺,下一秒我就會失去你。」


    「對不起。」對上遊寒受傷的眼神,傅子佩的心似乎被攥緊似的。


    「你不要說對不起,我怕你下一句,就要離開我,或者說一些感謝我的話,你知道的,我不喜歡。」


    傅子佩輕柔的摸著遊寒的臉頰。


    「好,我不說。」微微抬起腦袋,在遊寒的臉龐上落下一吻。


    「我不會走,如果你害怕,就跟我一起入睡吧。」掀起被子的一角,示意遊寒進來。


    「你就不害怕我對你做什麽?」


    「在淪陷地,我處於如此弱勢的情況下,你我睡在一張床上,你都能克製住自己,我為什麽這會子要怕你對我做什麽?」傅子佩瞧遊寒一直沒動靜,一把將遊寒拉近被窩裏。「其實你是個君子,隻是為什麽總是表現的這麽無賴啊。」


    「瞎說,君子是裝的,無賴才是真的。」


    傅子佩聽到遊寒的話,發出咯咯的笑聲。


    「哪有這麽說自己的啊。」


    「那我要抱著你睡。」遊寒立馬蹭到傅子佩身前,一把抱住傅子佩的身子。


    「可以。」傅子佩微微點頭。


    「那我能親你一口再睡嗎?」些許是覺得抱得還不夠緊,又再度向前蹭了蹭。


    「我剛剛不是親過你了嗎?」傅子佩打了個哈欠,她累了一天,真的太困了,明天還要應付很多事情,晚上的話,還得去一趟慕容府,據她的了解,慕容府內有很多字畫,或許裏麵有係統需要的畫作。


    「那不一樣。」遊寒的語氣像是在撒嬌。


    「好,親吧。」


    遊寒在傅子佩的臉頰上吧唧親了一口。


    「乖,現在可以睡了吧。」傅子佩睏倦的閉著眼睛,摸著遊寒的腦袋。


    「我還沒親嘴呢。」


    「你要求怎麽這麽多呢。」傅子佩打了個哈欠。「快點休息吧。」


    「哼,遙想我這一路,吃了多少苦,才來到你的身邊,你欺騙我,拋棄我,我都沒有怪你,可是現在呢,我隻是想要親你一下,你就如此殘忍的拒絕~」


    「親親親,我真是服了你了。」傅子佩被遊寒那聲淚俱下的語氣,弄得既無奈又覺得搞笑,心裏頭還升起了慢慢的愧疚。


    傅子佩的話剛落,遊寒便在傅子佩的唇上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


    「親得太輕了,我想再親一口。」


    「你有完沒完啊。」現在都快淩晨一點了,傅子佩被遊寒弄得睡不著覺。


    「遙想我這一路,吃了多少苦,才來到你的身邊,你欺騙我.....」


    「行了,讓你親還不行。」傅子佩感覺遊寒的話,就跟唐僧念的緊箍咒似的。


    「真乖。」手輕柔的握住傅子佩的手腕,欺身吻上唇畔,加深剛剛那個意猶未盡的吻。


    疲憊的傅子佩有些想推開遊寒,雙手卻被遊寒握緊。


    遊寒單手握住傅子佩的手腕,手指輕柔的滑向傅子佩上衣內。


    「遊寒!」傅子佩感覺到遊寒冰涼的手指滑過她的小腹,不由得驚唿道。


    「你欺騙我,拋棄我,我都沒有怪你,我隻是想~」


    「你是把這句話當護身符了是吧。」傅子佩長長的嘆了口氣。


    「對,我就是把這句話當成護身符了。」遊寒的眼底閃過一抹濃濃的笑意。


    「煩死了你。」


    「那你讓不讓我摸。」遊寒的語氣中滿是倔強。


    「摸摸摸,你是我大爺行了吧,我真是服了你。」傅子佩揉著發疼的眼睛。「早點休息吧,我真的好睏。」


    「你放心我,我不會打擾你休息的,你安心睡覺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來就好。」


    「隨你。」無可奈何的一笑。


    遊寒的手指緩緩向上延伸,緩緩往上,觸碰到一抹柔軟。


    傅子佩瞬間睜開眼睛。


    「你想幹嘛?」


    「你欺騙我,拋棄我~」遊寒邊說,手邊挑開傅子佩的衣服。


    「閉嘴!」傅子佩一把握住遊寒滑到自己胸前的手,一腳將遊寒踹下了地。「臭流氓,睡地上去。」


    「真是最毒婦人心。」遊寒捂著自己發疼的胸口,手按在地上半打開的畫作上。


    「也不把畫作好好收起來。」遊寒打開畫作,借著月光看著上麵的墨竹。「是管道升的竹石圖啊,你從哪弄來的,這畫你怎麽就沒收起來。」


    「我腦子裏的空間不收這幅畫,我係統說這幅畫的畫魂沒有醒。」迷迷糊糊的傅子佩本能的應答道。


    「係統?你到底還有多少東西瞞著我。」


    「我才沒有瞞著你,隻是不論我說什麽,你都會說我迷信,那我為什麽還要告訴你啊。」傅子佩抱著被子昏昏欲睡。


    「那我現在相信你說的所有畫,你能夠把你藏的事情都告訴我嗎?」


    「我已經都說了啊。」


    「好,那你告訴我,係統是什麽?」遊寒靠在床邊,溫柔的聲音誘導著傅子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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