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擺了擺自己的手,一股子憋笑的摸樣:“好了,不鬧了。我算是想明白了。要和你鬥,除非哪天我腦子不正常了。”


    “誰敢和皇帝鬥啊。”張猛卻陰陽怪氣的說道。


    皇帝嘴角的笑容是藏不住了,放開了張猛的手,站起身,伸了個賴腰道:“每次和你聊天完,我都感覺心情愉快,又可以再批閱一千張奏折一般舒爽。”


    張猛沒好氣的坐在凳子上,低聲嘀咕道:“搞了半天,你是來求虐的。”


    皇帝瞧著張猛意猶未盡的說道:“張猛,你可得好好惜命,別死的太早啊。”


    張猛握拳對著皇帝直揮舞,語氣也是不善道:“至少比你這個賤人,活的時間長。”


    皇帝大笑著走了,留下憋了一肚子悶氣的張猛,在院子裏不住的跺腳。


    快過午夜,張猛才礙手礙腳的跑迴了檀樰殿。


    一進到殿內,便瞧見白玉山一人披頭散發的站在門前,一臉生氣的看著張猛:“你又跑哪兒去了?”


    “你還沒睡啊。”張猛不由的有些心虛,畢竟今天白玉山迴來後,自己臉麵都沒給他見過,還半夜跑了出去。


    白玉山上前一把抓住了張猛的手,很是嚴厲的說道:“不是讓你別瞎跑麽?”


    “我。”張猛有些害怕白玉山生氣的摸樣,畢竟一身白衣飄飄加黑發飄飄又是夜裏更像貞子了。


    白玉山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張猛後,才問道:“有沒有人發現你。”


    “沒,沒有。”張猛急忙擺手說道。


    “過來,我有話和你說。”白玉山拉著張猛就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恩。”張猛自知不告而別是錯誤的,所以乖乖的跟在白玉山的身後走去。


    一進到屋中。白玉山猛地將門關上,抬手就張猛按在了地上,抽出自己的腰帶對著張猛的屁股就是一抽。


    張猛吃疼的叫了一聲,不明所以的喊道:“啊!你幹嘛打我啊!”


    “我讓你不聽話,我讓你到處亂跑!”白玉山卻扔了那腰帶,舉起自己的手掌,對著張猛的屁股又是一巴掌。


    “謀殺親夫了啊!”張猛這下是真的被打疼了,雙眼含淚的嗷嗷叫道。


    “你滿嘴的胡話,看我不打斷你的腿!”白玉山一愣,手下的力道小了一些,嘴上卻是惡狠狠的說道。


    張猛大驚,翻身就對著白玉山求饒道:“不要,不要!”


    白玉山再次用力將張猛按在了自己的身下,張猛被砸的“咯噔”!一聲,渾身都疼。


    “太,太近了。”可一張眼便瞧見白玉山的嘴巴在自己的麵前,頓時腦袋哄得一聲就白了:“白....白。”


    白玉山卻停止了自己的動作,壓在張猛的身上,雙眼注視著張猛,低聲道:“別動,讓我壓壓。”


    “恩.......恩.......恩。”張猛隻覺著臉頰燒紅,渾身奇怪無比。


    “臉紅了。”白玉山瞧著張猛的舉動,嘴角微微勾起,低聲也是挑逗道。


    “恩。”張猛也不知道說些什麽,知道別過臉,不去看白玉山。


    “耳朵也便紅了。”白玉山卻瞧見張猛的耳背,又是低聲說道。


    “恩。”張猛這下羞的是每年見人了,隻得閉上眼睛什麽也不去看。


    “噗,”白玉山眼瞧著自己身下的這種紅了的兔子,心中一動,對著張猛的嘴唇就是:“啾。”輕輕一吻。


    “恩!”張猛一下子張開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白玉山。


    “這下好,直接就一隻烤兔子了。”白玉山一臉的滿足,瞧著越發的紅了的張猛道。


    “你,你親,親了我!”張猛卻瞪著眼睛看著白玉山道。


    “恩。”白玉山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


    “啊!啊!啊!我初吻啊!”張猛先是一愣隨後大叫了起來,猛地打白玉山身下爬了起來,一臉的糾結:“就算是偽娘,也要對等吧!”


    白玉山瞧著張猛的摸樣,臉上依舊是帶著笑容。


    張猛又看了白玉山一眼,雙手緊握,轉身推門就朝著屋外跑去:“要是還在糾結,就去院子裏吹吹風去。”


    “哦。”白玉山點了點頭,一臉的喜歡。


    張猛一走,竇娥便走了進來,臉色古怪的質問道:“主子,你做了什麽。”


    “沒什麽。”白玉山絲毫不在意,反倒是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意猶未盡的摸樣。


    竇娥看了眼院子裏跑遠的張猛道:“主子,你要三思啊,張猛畢竟是太監。”


    “我知道。”白玉山點了點頭,毫不在乎的摸樣。


    “那主子...”竇娥這才放下心來。


    卻哪知道白玉山接下來說道:“太監又如何,我這個男人不都做了皇帝的德妃,還要顧忌那麽多幹什麽?”


    “主子,您會為人不齒的。”竇娥很是震驚,有些難言啟齒的說道。


    白玉山卻笑了笑:“隻要張猛不介意,我又有什麽介意的。當年我爹娘將我當女兒養的時候,就該預測到。”


    竇娥黑了臉:“這,這沒法預測啊。太監完全不在預測範圍啊。”


    白玉山對著竇娥很是確定的說道:“不論今後會如何,我算是被張猛吃定了。”


    竇娥無法,眼瞧著白玉山不是開玩笑的摸樣。隻得問道:“主子,我能知道,您為什麽會喜歡上張公公麽?”


    白玉山想了想說道:“還記得,第一次在禦花園見到從花叢裏轉出來的張猛麽?”


    竇娥點了點頭:“記得,那天主子,剛剛配好了毒酒,就在禦花園交給了皇上。”


    白玉山像是迴憶起什麽好的記憶一般說道:“很可愛不是麽?”


    “張公公,本來就長得像兔子。”竇娥也表示認同。


    白玉山接著說道:“之後,又是傻乎乎的兔子,笨笨的兔子,勤儉持家的兔子,膽小怕死的兔子。”


    竇娥輕輕握住了自己的雙拳,隨後眼底浮出一絲希望來:“主子,您喜歡的是兔子吧,我去給您抓一隻來。”


    白玉山冷眼看著竇娥道:“我喜歡的張猛,兔子是形容他的樣子而已。”


    竇娥卻不以為然:“張公公雖然長得很討人喜歡,可是,也不至於您這麽快就愛上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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