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也是如此,江城、寧城等這些素有實力的代表隊,在經過深思熟慮後,終選擇了中庸之牌,反而是那些實力有些弱的代表隊,選擇了上牌。


    這樣的考量其實是正確的。


    下牌風險太過大,有點實力的隊伍無必要冒這樣的風險,要是陰溝裏翻了船可就前功盡棄了,中庸之牌對於他們來說是最佳的選擇,而選擇上牌的那些偏弱隊也是明智的,畢竟實力不夠強,先保上優勢,後麵再嚐試追上積分,也未必不是一個好的決策方案。


    但下牌會沒人選擇?不,那倒未必。


    隻見著在其他代表隊選擇得差不多的時候,據說是‘玄一門傳人’的落城代表隊領隊便走上了前,視線掃過了中庸之牌,但最終站在了下牌的麵前,“落成代表,選擇下牌。”


    “下牌將意味著很有可能一開始就出局,年輕人,你確定?”


    “我確定,我玄一門並沒有什麽好怕的!”


    那年輕領隊自信滿滿地說道,似乎信心十足,這使得其他人另眼相看,直道玄一門的弟子果然是不同,有足夠的自信,看來之前入門半年就能練就深厚修為的傳言,並不是假的。


    或許是受到玄一門那些年輕弟子的刺激,有些實力弱、也沒有好的領隊帶隊的代表隊,咬咬牙,也跟著選擇了下牌,似乎是想拚一拚試試,但大多還是理智地選擇了中庸之牌和上牌,直至輪到最後蘇如意選牌時,下牌也就隻有五支代表隊隊伍而已。


    “好了,到你了,京都代表的新領隊,你是要選擇中庸之牌嗎?”


    種子代表派基本上都是選擇中庸之牌,場上大多數人都是這樣認為。


    確實,如果沒有什麽‘玄一門傳人’出來的話,蘇如意也會隨大隊選擇中庸之牌,但現在……她又怎麽能放過下牌那邊的好戲不看呢?而且無論是什麽牌,難度高與低,於她而言,都是一樣的。


    這樣想著,蘇如意便是朝著眼前的主辦方挑眉一笑,輕哼著小曲,向側邊走了兩步,走到了下牌麵前,站定了,心情極好地說著,“不好意思,這會兒,我似乎對下牌更感興趣,京都代表,選擇下牌。”


    蘇如意這一選擇,不由得引來了邊上江城寧城等眾多強隊代表的關注,眉頭微皺,似乎並不怎麽看好蘇如意的選擇,似乎認為蘇如意是過於冒進了。


    果然京都代表還是德需要玄真大師帶隊啊,這新領隊果然是太過年輕了,分析力度不夠,隻看利益了,又怎麽能帶好隊?


    說不好在這一屆,京都強隊就要損落了。


    別的代表隊怎麽看,蘇如意卻是一點都沒有放心上,反而在經過落城‘玄一門’代表隊時,腳步稍停,視線落在那幾個格外自信的‘玄一門弟子’身上,似笑非笑般地輕哼了一聲。


    “引起為傲的傳人麽……?嗬,怎麽我看著……覺得更像是在給玄一門丟臉呢……?”


    第91章 內訌


    作者有話要說:  本以為能雙更,我實在太看得起自己了,欠一更哈~


    “那人是誰”怎麽像是對玄一門極為熟悉的樣子。


    一清, 也就是‘玄一門傳人’中的領隊弟子, 不由得皺皺眉, 臉上滿是疑惑, 總感覺那個人不單單隻是對玄一門有所熟悉那麽簡單, 更像是在衝著他們來的樣子……?


    “別理那個人, 那個女人不過是看不慣玄一門出風頭而已,就像看不起我煉器王家一般!”


    投靠了‘玄一門’這邊的王佳,盯著蘇如意離去的背影便冷‘哼’了幾聲, 蘇如意讓她出醜的事兒,她王佳定然會讓她加倍的還來!並讓對方墮入穀底!


    “也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不守規矩的領隊,我不過是不想將珍貴的高級法器拿出來而已, 畢竟高級法器珍貴, 還是父親給我護身的,是我父親的心血, 數量也不多,所以我就沒有拿出來分享給隊伍……但沒想到那些人, 那些人,竟然就這樣將我……給趕出了隊伍!”


    “京都代表隊的那些家夥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此等行為完全不像是一支強隊!”


    ‘玄一門’的小弟子們紛紛為王佳抱打不平, 都對京都新領隊的做法極為不恥, 隻不過……


    “王小師妹, 真的不知道那個新領隊的具體來曆麽?畢竟那是你們的新領隊?怎麽連你們都不知,這並不應該啊?”


    “具體的情況我確實也不清楚,不光是我, 就連其他成員都不清她的來曆,僅知道其名喚作‘如意’而已,不信你們瞧,選擇了下牌之後,京都代表隊那邊亂了吧~”


    王佳努努嘴,示意一清他們往京都代表隊的方麵望去。


    果然,與其他選定了牌麵,早已在商量計劃對策的代表隊相比,京都代表隊那邊隊伍顯然是亂了。


    除開排頭的那三個弟子相對鎮定一點之外,其他弟子焦躁的情緒卻是難以掩飾地外露出來了,就差沒有扯上蘇如意的衣領,責問她為什麽不選擇更有利的中庸之牌。


    “沒有什麽為什麽,我是你們的領隊,這牌麵應由我來選擇,僅此而已。”


    “呦呦~但要是被踢出局了,你這個領隊便什麽都不是了,你能保證我們不會被踢出局麽?”玄鳴笑嘻嘻地插嘴道,表現出一派愛玩,就是在開玩笑的樣子,但這話實際上已是在隱隱責問了。畢竟玄鳴他雖知道一點事兒,但並沒有真正親眼過蘇如意的實力。


    之前王佳那一出,玄鳴之所以配合,是因為他認為蘇如意說得沒錯,王佳除開了法器輔助後,實力確實是大幅下跌,隻能排得上末流了。但此次並不一樣子,明明有更利於隊伍的選擇,卻是不選擇,選擇了一個更難的,這就很不合適了。


    “或許是這樣,但那得等你們有機會被提出局再說,難得這會兒我覺得這大會有意思,我才不想這麽快就沒戲看了呢,隻不過,到時候你們不要求我讓你們出局了才是呢~”


    什麽意思,這話是在說,他們會求她讓他們出局?開什麽玩笑!京都代表隊可是從都沒有慫的,不到最後一刻都不會放棄的,又怎麽可能會求她讓自己出局!這不是侮辱他們還是什麽!


    一瞬間,京都代表隊的成員們,竟與他們的新領隊形如仇敵。


    這一幕,可是讓周圍的不少人看在眼裏,包括稍遠一點的觀眾。


    說是觀眾,但大多都是大師以上級別的玄門之人為多,他們雖已觀眾身份出席,又何嚐不是存在另一番公開考察的意思,畢竟以著旁觀者的身份,能更好地看到練試場上所有弟子的表現,修為實力,應對能力,以及人品。


    為此,他們這邊觀看視野和備注可是極佳,周圍早就布下的不少的擴音符和傳影符,並配上高科技設備使用,讓他們能將場上的動靜看得一清二楚。


    “玄真,你們這迴兒挑得新領隊不太成啊,我幾年前就說過,你這把老骨頭就應盡早培養下一個接班人,你看,呦,還內訌了呢,真好看。看樣子,這冠首位置又要輪到咱們寧城取得了。”


    在邊上搭話的是寧城的玄學大師,論威望身份級別,與玄真大師不相上下,再加上兩人一直都是競爭對手,對於對方明顯是挑釁般的話,玄真大師可是氣得吹胡子瞪眼,磨了磨牙,直接將話給懟迴去。


    “哼,還沒開始呢,這麽快就做定論,我選的人隻有更好,沒有最好的,你就等著被打臉吧!”


    兩位加起來都快過百的玄真大師就這麽互懟了好一會兒,說得詞兒都用完了,兩人才齊齊冷‘哼’了一聲轉過頭去。


    說實話,這架吵起來還真的沒啥水平的,就像是稚齡兒童在較勁兒似的。


    白瑜哭笑不得,體貼地為了爭得漲紅臉的玄真大師遞上了溫茶,好一會兒,才壓低了聲音略微正式地問道,“玄真大師,你是真的認為如意她選下牌就落下風了麽?”


    “下牌確實是最糟糕的選擇,我們的隊伍有實力,並不需要選擇風險如此之大的下牌來拚。”玄真大師分析著,雖然與隔壁的寧城玄學大師爭得厲害,但說實話,玄真大師卻並不是很擔心場上的情況,微眯著眼便示意白瑜再仔細瞧瞧場上的情況。


    “雖然不知道蘇小友因為什麽原因如此執著於下牌,但她可是清楚自己做在什麽,不,或者說,她甚至是異常適合做領隊,對於這點,想必白施主比我看得更清楚。”


    確實如此,或許看在別人眼中,他們的隊伍是發生內訌了,成員直接與新領隊發生衝突起來了,但經此一番,他們的隊伍卻是變得更團結了,因不滿、氣憤和不服擰成了一團。


    這是一種極佳的激將法,蘇如意很顯然將其運用得極佳,甚至她還沒有做出什麽指揮,其他成員們便以異常主動地湊一起商量方案了,不僅僅是讓他們團結擰巴在一起了,更是讓他們自主自發地思考起來了。


    有領隊加入的思考,和沒領隊加入的思考,差的可不是那麽一點兩點,畢竟經驗,是沒有辦法促成的。


    玄真大師對此,明顯很樂見其成,最重要的是,他與白瑜都明解,蘇如意並不是特意考量後才這麽做的,而是下意識就這麽做了,尤其是白瑜,對於蘇如意會選擇下牌的原因可是一清二楚。


    白瑜不由得笑著微搖了搖頭,看樣子,對於這麽忽然冒出來的‘玄一門’,如意這是打定主要要探個究竟了,不,或者說,如意這是看不過對方如此意氣風發呢。


    不得不說,白瑜算是很了解如意了,對於這忽然冒出來,如此囂張惹人注目的‘玄一門’,蘇如意看著可是極為刺眼,滿身的不舒服,才會沒忍不住選擇了下牌,但她不僅不會讓隊伍提前出局,甚至是打算將下牌的總積分增加百分之十這個優勢完全發揮出來。


    於是,等眾多代表隊紛紛拿著上中下牌進入了煉試地圖沒有多少後,留在會場上觀看練試場直播的眾多大佬級別的觀眾們,便忍不住輕微地‘咦’了一聲。


    沒有辦法,因為下牌的特殊性,除開對寧城、江城那幾支強隊略有關注外,他們的注意力大多放在下牌的那六支隊伍上。


    果然不出所料,才初入下牌地圖地帶才不過一刻鍾,兩支實力偏弱的隊伍便被厲鬼群衝散,便是盡數出局了,創下了曆代玄學大會以來最短時間的出局記錄。


    這是下牌規則出來後便已預料到的,在高危險境,最考驗的便是反應能力,這一點落城的‘玄一門’代表做得異常得好,在抗住了第一波厲鬼攻擊後,便是馬上判定哪裏的地段會偏安全,采取穩定進度的方法,並不急在一時。


    這樣的迅速地反應判斷能力無疑是優秀的,而且從他們的行動看起來,明顯都是經曆過了不少實戰,迴想到落成是怎麽的一個地方,也就不怎麽奇怪,更是怪不得‘玄一門’的弟子們會是如此自信了,原是實戰經驗不少。


    幸好,另外幾支較弱代表隊的領隊,經驗還算豐富,雖耽擱了一點時間,並損失了個別成員,但後續也漸漸反應過來先保證存活的可能,都優先尋找略微安全的地方前進了。


    這麽一來,蘇如意所帶領的京都代表隊,便忽然顯得異常顯眼了。


    不是因為別的,僅是因為他們行進的方向與下牌的其他隊伍截然不同,是完全相反的方向,簡單一點來說,便是別的隊伍都往生門走,而他們偏要往著死門走。


    愚蠢,這京都代表的新領隊竟是如此愚蠢,即便能抵擋上開頭那幾波攻擊,又能抵抗得多久,難倒以為京都是強隊就能隨便欲所欲為嗎?


    不少人都不禁搖搖頭,顯然極不看好。


    直至,他們詫異地發現,蘇如意所帶的那支隊伍不僅沒有因此有所折損,反而是在前進著,雖然隊伍的全部成員都顯然異常狼狽,但他們確確實實是在紮實前進著。


    不僅僅是如此,他們還發現了,京都代表的那些成員們的實力,竟是在以著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快速增長著!


    第92章 實力


    作者有話要說:  抓蟲完畢


    “這是怎麽一迴事, 怎麽在短短時間內, 實力修為就能增長了那麽多?難倒是吃了靈丹妙藥, 致使修為特飛猛進不成?”


    “還靈丹妙藥, 你以為這是什麽體育比賽,嗑了興奮.劑就能飛麽, 都不動動腦子,咱們玄學界可沒有這樣神奇的東西,治愈修複靈草靈丹或許是有,但短時間內激進修為的就別想了, 沒這玩兒意, 即便真的是服用高級靈丹, 也至少需要半個月左右時間吸收, 這又怎麽可能?”


    “我說你們, 年紀大了,眼睛都花了麽,還是玄學界頹得久了,直接連眼睛都瞎了?看清楚,底下那群的弟子水平, 並沒有超出報上來的修為等階, 連這點都看不清楚麽?”


    “沒超報上來的修為等級, 怎麽可能,除開領隊外,那支京都代表隊裏,修為最高的也就是禪熏那小子一個, 估計也就築基九層,另外兩個較好一點,也就在築基四五層左右,其他弟子都僅徘徊在煉氣階層,又怎麽可能達到如此程度……咦,等等,這麽仔細觀察起來,好像還真的是……”


    好像還真的是在所報上來的修為等階範圍內,並沒有超出其水平,觀眾席上的眾多大佬仔細瞧了瞧,再三地肯定這確實是在原本的修為水平範圍內,但這支隊伍確確實實是在以肉眼所見速度進步著的啊,其原因是……


    不由得說,被勾起的好奇心一發可是難以收拾,那些大佬級的看眾,似乎打定了主意要探究出個所以然來,連另外幾支強隊的表現都不看了,直接湊在了一塊兒,讓人視野清晰度等調整到了最佳,五六顆夾雜著白發的腦袋便堆積在一起,遠遠看上去甚為滑稽。


    但在此時此刻,卻是沒有多少人關注其他人的情況了,不是因為別的,僅是因為他們都發現了,下牌入口這邊,蘇如意所帶隊伍極為異常的表現。


    如果說,論在最一開始,剛進入到下牌險地應對的第一波攻擊時,哪支隊伍應對最好,京都代表隊隻能在排上第二,落城的‘玄一門’代表無論在整體修為上,還是在實戰經驗上,都略勝一籌。


    但漸漸地,這支京都代表隊隊伍卻是顯得不同起來,並像其他隊伍那般走求穩的路線,而是專往著更險的地域深入。


    他們是不知道他們所選擇的方向是險境麽?不,他們明顯是知道的,在擊退了連續三波小規模的攻擊後,那支隊伍的成員們便在分岔路口上停了下來,兩條很明顯的方向,一條應是通向稍安全的地域的,而另一條,恐怕是通往更深處更加危險地帶。


    在經過一番討論爭執之後,他們依舊選擇走向了另危險的那一條道路,而那個新領隊更是先於他們選擇了這一條道。


    誰說京都代表隊的成員們,和他們的新領隊發生內訌的?這不是很好嗎?新領隊說走啥條道路,他們就跟著走哪條道了啊,明明那些成員們剛剛還一副想走另一邊安全道路的模樣。


    好?好個毛線?在最險境重重的地圖上掙紮的京都代表隊成員們,感覺都快要被蘇如意給氣炸了,不是什麽好像很想走另一條安全的道路,而是他們真的是想直接走那一條安全道路!


    雖然連續那三波小規模的厲鬼群攻擊不算是十分厲害,他們還能應付得了。


    但他們從沒有試過這樣高強度的,連續性的攻擊啊,直接將他們體力都給耗得七七八八的了,需要整修一下再出發了,不僅是稍弱一點的成員是這樣想的,就連禪熏也禁不住皺緊了眉頭,似乎也是這樣的打算。


    然而,當時他們商量好,決定走上那條安全道整修的時候,偏偏那個女人,卻是輕哼著小曲,慢悠悠地越過他們了,往相反方向上的道路分岔口上走去了。


    他們本來都打算不做理會的了,管那個女人去死,她都將他們好好一支京都強隊的行動節奏給打亂了,曾經何時,他們京都唐唐一強隊需要變得如此狼狽?!


    可偏偏,在那個女人即將消失在分岔道上的時候,卻是轉過了頭來,直挑了挑眉,毫不掩飾地將‘就這麽弱’的臉部表情給展露出來,帶出極具諷刺般‘嘖’的一聲。


    該死的,他們平時是又不是沒有受過挑釁,也不是不知道那個挑釁極有可能是在引他們過去。


    但他們卻是依舊栽進去,額上青筋好一陣直跳,似乎是憋了一股氣,也不管開始有點發軟的四肢,愣是硬著頭皮跟了進去。


    下牌險境地帶可是說災難區的密集分布了,尤其是他們選擇的這條路,有更深一層的陰氣和邪氣籠罩著,依舊是厲鬼群,卻遠遠不是之前那些那般好對付的了,而是打起來每一隻厲鬼都比之前的至少厲害上了三倍。


    “該死的,這些厲鬼怎麽迴事?怎麽這麽難對付。”王玨暗咒了一聲,她身為女性,體力比其他男性成員都要消耗得厲害,拚體力拚不上,便沒有直接硬抗,而是利用自己相對靈活的身影迂迴,但她很清楚,在如此下去,她並不能撐上多久。


    “你們有誰能幫忙分擔一下,我體力消耗太快了,在這樣下去,估計沒有多久我就得出局了。”


    然而,王玨的聲音才剛傳達出去沒有多久,身後不遠處,卻是傳來了一個更壞的消息,隻聽見禪熏粗.喘著氣,以著一種極為陰沉的聲音說著。


    “我可能還要比你先一步出局,我麵前的這隻厲鬼要進化成惡鬼了……”


    禪熏的話音才剛落,便忽地聽見了猛然一聲慘厲撕吼,隻見在禪熏麵前,原本好保持著人形的厲鬼,卻是忽然膨脹扭曲起來,周身的皮膚開始變色硬化,沒一會兒,腦袋上便長了一隻屬於惡鬼標誌的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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