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她們的肚子就是無底洞,吃多少都是吃不飽的。


    這永遠吃不飽的操作鄧江不知道,若是知道,肯定要纏著學,照這麽說千杯不倒豈不是很容易。


    以後喝酒豈不是通殺千尋疾和帝天。


    出來這麽多天,鄧江忍不住酒癮又犯了。


    “啊卻!”“啊卻!”


    正在和比比東尋找失蹤案件關鍵點的千尋疾和第天打了個噴嚏。


    誰在想我。


    “老婆,你們怎麽這麽能吃啊。”鄧江烤著兩條鹿腿,想著想著,走了神,下意識問道。


    “你有意見。”古月娜正在啃她白天特意強調要的麻辣兔腿。


    “沒,沒,沒,隻要老婆開心,怎麽吃都行。”鄧江趕緊說道,說完,專心做著自己服務員的工作。


    撒上辣椒,孜然。


    忽然,鄧江感覺自己鼻子前麵好香,是燒烤的味道。


    便見一隻被啃了一半的麻辣兔腿,一愣。


    轉過頭,便見笑著的古月娜看著他。


    “老公辛苦了,來,吃兔腿。”古月娜見鄧江看著她,甜甜一笑。


    鄧江愣住了,這麽被喂食還是第一次。


    “呐,本姑娘喂你,愣著幹嘛。在不吃,我要生氣了哦。”古月娜柳眉倒豎,嬌聲道。


    “嗷。”


    聽見古月娜的話,鄧江直接一口就咬在了兔腿上,也不顧這是被古月娜吃過的兔腿,他們是夫妻,在意這些幹嘛。


    “哈哈哈哈,傻瓜,你看起來好呆啊。”古月娜握著兔腿伺候還在燒烤騰不出手的鄧江。忍不住噗呲一笑。


    鄧江眼睛有些濕潤,內心感動,這還是我第一次被人喂。


    誰說結婚後生活不好的,他不過的挺好的嗎?隻是有時候被欺負的有些慘。


    不過他理解,誰還沒有些脾氣呢,夫妻之間更多的是需要包容。


    古月娜想到了一句俗語,愛到深處便是萌,萌到深處便是呆。


    沒有上過學,上過思想品德課的的鄧江那裏明白這麽多。


    對於愛他的人,他愛的人,他都是按照本能去行動,那裏會想那麽多。


    經曆刺客的他深刻的知道什麽累和痛。


    委屈嗎?累嗎?當然!


    但他可以忍,因為這些從他記事開始就一直陪伴他。


    隻要不死,不失去他最寶貴的東西,他都可以忍,都覺得無所謂。


    “老公,你怎麽哭了。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笑的,”古月娜急忙收嘴,連連道歉,空出來的那隻玉手急忙為鄧江擦拭眼淚。


    怎麽辦!


    她慌了,自己又惹鄧江生氣了。


    不要哭啊,對不起,對不起,娜兒不是故意惹你生氣的,都怪小娜不好。都怪小娜脾氣不好。


    古月娜內心滿是自責,一臉焦急的為去眼淚。


    “沒有,我這是幸福的眼淚。”鄧江笑著說。


    他也很奇怪,自己的眼淚什麽時候這麽多了,明明在組織從來就沒有落過淚的他。


    麵對感情的時候總是控製不住自己的眼淚。


    “幸福?”古月娜有些不解。


    “在我的印象裏,我還是第一次被喂。”鄧江解釋。


    “嘻嘻,我可是你媳婦,喂你天經地義。”古月娜緊張自責的心情瞬間被拋棄,控製不住臉瞬間就紅了。


    古月娜在鄧江臉上親了一口,笑著說:“我不禁要喂你,我還要親你呢。”


    這種以親密接觸帶來最直觀愛的感覺,她還是比較喜歡的。


    “額。”鄧江空出一隻手,摸了摸,全是辣椒皮和紅油。


    他現在罵人也不是,幹脆什麽都不說。


    古月娜自然也看見了,不好意思嘿嘿一笑,跑到白龍旁邊。


    “白姐姐,最近怎麽老是見你發呆啊,是不是碰到了什麽困難,說出來,看看我能不能幫你。”古月娜見白龍一臉愁容。想起近段時間,白龍很多時間都是這個樣子,她下意識問道。


    “沒事。”白龍擠出一個如春風般溫暖的微笑。


    她的煩惱豈是那麽容易可以解決的,我要搶迴我丈夫,你會同意嗎?


    啃著兔兒腦殼都芙蒂絲一臉不解的看著古月娜與白龍,數據分析這兩人心裏麵一定有衝突。


    她又不敢說,她也不確定她躺屍躺那麽久,這腦子還是好的還是壞的。


    萬一被自己主人給捏碎就不好了。


    古月娜把目光轉向芙蒂絲。


    芙蒂絲應著古月娜的目光,全身一診,一股寒意襲遍她的全身。


    吃過燒烤。


    收拾完,鄧江滿意的摸了摸肚子,雖然野豬沒吃上,不過對於一百斤的梅花鹿他是吃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也是吃的飽飽的,他不向自己老婆,白姐姐,芙蒂絲那樣消化能力強大。


    他吃這麽多,已經算得上是極限了,要不是味道香,麻,辣,味道相當不錯,他也不會吃這麽多。


    洗過澡,鄧江披著一件白色的浴巾,一個前倒,像鹹魚那樣躺在了同樣披著浴巾古月娜的旁邊。


    轉過頭,一雙赤紅色的眼睛直視正在打量他的古月娜。


    四目相對。


    “我們來說些心裏話吧。”古月娜笑著提議。


    “說什麽?”鄧江撓了撓他揉順的白發,有些不解。


    他也不清楚為什麽這頭發怎麽變成白色就變不迴去了。


    不過這樣也好,和自己老婆銀色的頭發挺搭的。


    “比如你心裏麵有幾個女的。”古月娜直視鄧江的眼睛。


    “三個。”鄧江想都不想,如實迴答。


    “三個?另外兩個是誰。”古月娜扯著鄧江的浴袍,像隻炸毛的母老虎。


    “咳咳,一個是酒兒,一個是你,一個就是你。”鄧江如實迴答。


    對於自己老婆,鄧江決定坦誠相待。


    古月娜鬆開了手,這和她想的答案一樣,那個酒兒在他這輩子心裏留了很重的位置。


    但那個酒兒已經死了,已經勾不成威脅了。


    時間長河也不能去改變,這是宿命,掌管這麽強大能力,世界肯定要奪走一些東西。


    比如鄧江雖然擁有控製時間與空間的能力,卻不能從過去,未來救人,因為隻要和他有關係的人,物,隻要死了就是死了,不存在輪迴一說。


    “不好意思,提到你的傷心處了。”古月娜在鄧江額頭親親吻了一下,變迴原來那個看起來相當溫柔的她。


    沒有什麽是一個吻不能解決的,如果有,就兩個。


    鄧江不禁感慨,女人都是天氣,都不可測,變的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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