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傷心欲絕,他卻還拿他那隻可惡手她身上肆意玩弄!


    見過不要臉,卻沒見過這麽惡劣!


    若璿氣不打一處來,真恨不得把他整個人咬碎撕爛。


    她用力推了他一把,瞪著他臉,淚眼婆娑:“你沒看到我哭得那麽傷心嗎?”


    就算他是連太後都要忌憚侯爺,就算他是一個可以俯視天下男人,他也不能完全無視別人自尊。


    雖然,她自尊他麵前確實一文不值。


    慕寒閑閑地瞟了她一眼,指尖依然把玩著那朵令他愛不釋手紅梅。


    若璿又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她用力咬著唇,雙手落他掌上,拚命想要把他推開。


    他忽然加重了長指力度,狠狠掐了她一把。


    她失聲痛唿,忍不住掄起拳頭他胸膛上不斷敲落。


    這個男人真太惡劣了,完全沒有一點點同情心。


    他心是冷,他渾身血液也都冰冷無比,不管你如何反抗,也不管你怎麽哀求,他隻做自己想做事情,誰也撼動不了他。


    隻要是他想要,別人哭求和眼淚根本不值一提,甚至,隻會讓他感到厭惡。


    果然慕寒開始厭惡了起來。


    他俊眉微微皺起,忽然一個翻身坐起,靠床頭雕花木柱上,垂眼看她:“你究竟想要做什麽?”


    若璿下意識拿過被子蓋身上。


    他可以不要臉地她麵前完全裸露自己,可她不一樣,她不是暴露狂。


    他問她想要做什麽,她哪裏有資格去想?她如果說了他是不是可以答應她?是不是能幫她去完成?


    可是,她想要做事,哪怕他這個年代權力再大能力再高,他也不可能幫她做到。


    她也坐了起來,拿被子裹自己身上,低垂眼簾,躲開他視線,喃喃低語:“我想迴家。”


    “這裏難道不比你公主殿舒服嗎?”迴殿裏,想要做什麽?是不是想要去見她那幾個男人?


    他忽然伸出手,抓住她肩膀輕輕一拉,直接把她拉入自己懷中。


    他床上還想著別男人,這個女人,他是不是該給她殿提醒,好讓她知道現誰才是有能力把她壓身下那個?


    又是這麽粗魯方式,他想要做什麽,隻要自己高興就可以,從來不需要顧慮別人感受。


    若璿用力咬著唇,連反抗都顯得多餘。


    當然,她也反抗不來。


    他滿意於她溫順,卻又十分不滿那條擋兩人身體之間被子,她雖表現得溫順,但還是不願意把被子扯下來,已經用力緊緊拉著,不讓它從自己身上落下。


    他眉心輕蹙,忽然大掌一揚,直接把被子從她手中抽出,隨手扔到角落裏。


    若璿低叫了一聲,下意識伸手想要去擋住自己身子。


    可她身上連半片布料都沒有,一雙手,根本擋不住多少風光。


    慕寒居然沒有阻止她把手擋身上,這點倒是出乎了她意料。


    她把身子卷縮起來,抬眼看著他,滿眼都是怨念和不甘:“你究竟想要做什麽?”


    她就差沒問他“到底怎樣才會放過她”。


    仿佛看穿她心思般,他大掌落她下巴上,忽然五指收緊。


    若璿又感覺到下巴處傳來一陣揪心痛,這個粗魯野蠻男人,這該死混蛋!


    “你不願意與我待一起?”他挑了挑眉,眼神複雜。


    她沒有說話,不願意迴答,也不敢迴答。


    不願意,是因為不想總是撒謊,不敢,是因為知道自己真話一定會惹他生氣。


    慕寒五指再次用力,這次,她忍不住痛唿出聲,一張小臉糾結一起,滿臉都是痛苦神色。


    “你為什麽一定要這樣強迫我?”她真不甘心,很不甘心!


    她是個文明社會生活了二十多年人,她想法裏,大家都是人,大家都應該平等!


    憑什麽他就可以永遠欺壓她?


    “你就不能放過我嗎?”這話,她總算問出口,帶著滿腔怨恨,以及濃濃悲傷。


    慕寒眼底泛過一絲什麽,他挑了挑眉,笑得邪魅:“放過你?難道你不是太後安排我們身邊,為了要拉攏我們工具嗎?哪怕我願意放過你,太後隻怕也不會同意吧?”


    果然,太後那點小心思,他一直知道。


    不僅是他,就連皇甫燁也都知道,或許,名楚和夜清影也是心中有數。


    可既然這樣,他們為什麽還要留她公主殿裏,難道是因為太後?


    “你會怕她嗎?”她皺了皺眉,小手不自覺放開自己身子,落他大掌上輕輕推了一把。


    他真抓得她好疼。


    慕寒總算鬆開她被抓得紅腫不堪下巴。


    看著那幾道被他抓出來紅印,心裏竟泛過一絲連自己都感覺到訝異憐惜。


    他指腹她柔軟唇瓣上輕輕劃過:“你認為我會不會怕她?”


    若璿搖頭:“不知道。”


    眼前這個小女人和他過去所認識九公主真完全不一樣了。


    她說她溺水一場後忘掉了過去所有事情,他不知道要不要相信她,可是,她表現卻真處處出乎他意料,處處給著他驚喜。


    從前軒轅若璿哪天不是想方設法去勾引他?三番五次投懷送抱,隻因為那個詛咒沒有破,所以從未真正下手段去親近他們。


    她不敢,她怕死,但,色心不死。


    直到她十六歲生辰那日,指定要他陪她共度良宵。


    如她所問,他會怕太後嗎?怕不怕,沒什麽好說。


    他和太後之間複雜關係,根本不能用純粹怕不怕來形容,不管是他對太後還是太後對他也都一揚,“怕”這樣一個字眼,太膚淺。


    和她一起,順了她,也算是順了太後意,他是男子,這種事並不覺得有什麽。


    本想那夜狠狠羞辱她一番,也算是對太後警告,卻沒想到那夜她醒來之後真和過去完全不一樣。


    她說她是溺水一場才忘了從前事,可他為什麽總覺得,她改變是從行房裏昏倒那夜開始?


    那夜她看著依夢被強暴而亡昏死過去,因為她說過要和他共度十六歲生辰良宵,他不願意去公主寢房,便直接把昏迷她抱迴自己慕候苑。


    可她醒來後,整個人完全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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