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成龍坐在那裏倒著一杯茶，居然沒有阻止的意思，看來他也是這麽想的，隻是有些話不好和我直說。
我氣笑了，我是真的沒想到，所謂的學校裏明麵兒上最牛的兩個大混子之一的韋成龍，和他最信任的副手，居然是他媽兩個鑽進錢眼裏的目光短淺的貨色。
先前韋成龍用那樣的手段對付我，我雖然恨，但是這是別人的實力，別人樂意這麽做我也沒辦法，甚至心裏還對他有一絲懼怕。
但是，當他為了那每天千把塊錢就這麽放任康正和我撕破臉皮的時候，我徹底失望了。
看不慣我要整我，以韋成龍的底氣和實力，他大可以一下子碾死我。如果非要裝逼，那麽優哉遊哉的陪我玩兒也不失大哥風度。偏偏他既要裝逼，又因為這麽點錢就沉不住氣。
或許，是我小說、電影看多了？一開始就把混子圈想的太高大上了？
以前我怕的是韋成龍這個人，現在我怕的是手下有人的韋成龍。我以為因為他是韋成龍，所以他是大混子。現在我才知道，是因為他是大混子，所以別人才認韋成龍。
“老子不該叼還是怎麽的？你他媽這麽有本事為啥不一個人去把薑光幹翻？傻叉！”
我知道雖然韋成龍現在沒拉架，但也不會坐視手下的人真的幹起來，所以我罵起來毫無顧忌。
在康正眼裏，我不過是個運氣好爬起來的廢物，當然更是不會弱了氣勢。我和康正兩個人你罵我我罵你，很快就罵出了真火。
“行了！都安分點，在周哥麵前吵什麽？誠心給我丟臉啊！阿正，少說兩句！都是自家兄弟！瘋子，你也別氣，阿正沒有惡意的！”
康正抄起手邊的東西指著我，我也馬上從腰間掏出彈簧刀！眼看著就要上演全武行，韋成龍終於發話了。
我差點笑出聲，這也叫沒有惡意？那老子對著你的逼臉吐口痰也叫沒有惡意咯？
康正不屑的“嘁”了一聲，然後朝我比個中指重新坐下，我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還是把彈簧刀收起來，重新別在皮帶上。
韋成龍遞給我一根煙，我強忍住心裏的怒氣接過來。
“龍老弟，你們聊，我出去看看。”
“行，周哥一會兒再來喝茶。”
周胖子知道接下來的事兒不太適合他在這兒，笑嗬嗬的起身離開，路過我的時候拍了拍我的肩膀。
“瘋子，要不，這事兒你再迴去協調一下？”
周胖子一出去，韋成龍就伸個懶腰，躺在沙發靠背上，翹了個二黃腿，擺出大哥的架勢，用淡淡的語氣說。
我低下頭半閉著眼睛，不去看韋成龍，因為我現在簡直想上去給他兩刀，眼裏的憤怒壓都壓不住。
“龍哥，這事兒不是我不聽你的安排，實在是話都放給兄弟們了，現在突然又改實在是讓人寒心啊！”
我調整了一下唿吸，以盡量平靜的語氣說完這句話，然後看著在一旁冷笑的康正。
“以後我每周都會做一個賬單公布出來，隻要有一分錢不知道去向，我10倍賠給兄弟們！好讓有些嘴欠的傻叉知道，我他媽做的問無愧！”
康正臉色立馬黑了，一副要起身幹我的樣子。
韋成龍冷哼一聲：“阿正！”
我見康正不甘心的坐下，用陰鬱的眼神看著我，看來這個仇是結下了，不過那又怎麽樣？我已經不是那個對誰都要慫的廢物了！
“你真的想清楚了？沒辦法改？”
韋成龍開始有點臉色不快的看著我。
“龍哥，我那份不要都可以，不能讓為我們拚命的兄弟們白忙活。”
我堅定著自己的立場，言而有信是一個老大最根本的東西，如果韋成龍真有這麽不要逼臉那我也認了，就那麽點錢而已。
韋成龍掐滅手裏的煙頭，看了我十幾秒沒說話，然後突然露出我覺得很假的笑容。
“瞧你說的，龍哥還能要你那份不成？這些事兒別往心裏去，我也隻是隨口一提，既然你那邊決定了暫時就先那樣吧，賬單就免了，阿正，道個歉，以後別再說這些話了，我信的過瘋子！”
“好的龍哥，楓——哥！真是對不住了啊——！”
康正點點頭，然後挑釁的看著我，嘴裏的道歉是故意拖長的嘲諷腔。
“下次說人話就行！謝謝龍哥體諒，那就不打擾你了，我出去玩兒兩把。”
我懶得再多看康正，隨口嘲諷迴去，然後作出感激的語氣答複韋成龍，在康正發作以前，大步離開了休息室。
轉身的刹那，我很清晰的看到，韋成龍變得陰惻惻的臉色。
我在外麵陪著四兒打了一會兒魚，然後他難得的在贏著的情況下，把錢下了說請我去唱歌當慶功。
我給在外麵瞎晃悠的山子和阿倫打了電話，又叫上幾個他們平時走得近的混子，一行人找了個ktv，一頓瞎嚎。
歌唱了，酒喝了，他們攛掇著我講講怎麽收拾薑光的，作為能寫一手好作文的乖學生，打架不夠看，吹逼我還不行麽？
我自然是添油加醋、說的繪聲繪色。
當然，關於一些不方便說的事兒，我就毫不知恥的把這都歸類於我的機智和人格魅力。
雖然一片噓聲，但是我看得出來，他們還是挺佩服我的。
晚自習我幾乎是踩著鈴進的教室，讓我無語的是，班上的同學看我這一身紗布的眼光，居然像習慣了一樣沒那麽驚訝了。
幾天沒見的李瑤正坐在座位上聽歌，她穿著一身很合她氣質的豔紅露肩t恤和牛仔短褲，踩著快10公分的高跟鞋的腳上塗著亮晶晶的指甲油。
我走到座位，把包放下，和幾個喊著楓哥的男生打了招唿，薑光的事雖然在高中部傳得不算開，但隻要是關注這方麵的人自然知道。
我已經習慣了這種感覺，沒有了一開始那種飄飄然。
“你怎麽跟蟑螂一樣惹人煩？我還以為能再清淨兩天呢！”
李瑤取下左邊的耳機，嫌棄的看著我。
“想清淨還不簡單，窗戶在那邊呢，下去少說一個月，還嫌不夠就上天台！”
我翻個白眼，不客氣的把李瑤麵前的數學課本拿過來，周五的課我沒上，得把筆記補好。
然而我打開一看，媽的除了先前給她補習我強行讓她抄上的，全是白板。我直接把李瑤桌子一拉，從裏麵翻出其他科的書，全是一樣。
李瑤也不管我翻她櫃子，自顧自的在那兒聽歌，時不時跟著輕哼。
我看著手裏的書，忽然有種給她一拳的衝動！對她抱有希望什麽的我真是太天真了！
我搶過她手裏的mp4，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廢物你幹嘛！”
李瑤扯下耳機，生氣的看著我，像隻炸毛的貓。
“這就是你做的筆記？”
我翻開上周五應該上的課程，放在她麵前。
李瑤瞟了一眼，氣勢立馬弱了幾分，但還是不服輸的瞪著我：“我樂意，關你屁事！還給我！”
我歎口氣，手指扣著桌子不說話。
李瑤又瞪了我幾秒鍾，然後在我毫無波動的眼神下，咬牙切齒的把的把耳機往桌子上一摔，轉過身問前桌的人借筆記。
看著李瑤那滿臉的煩躁，我露出一個笑容，把她的書疊好放到她桌子上。
像她這種口是心非的女人，順著毛摸是沒用的！
整個晚自習，我又是監督著李瑤把前幾天的筆記抄完，又是給她講裏麵的難點，又是趕自己的筆記和作業，忙到飛起。
然而一想到連半個謝字都不可能得到，我心裏就有點不平衡，我這麽盡職盡責是為個啥啊？
我糾結著這個問題走出學校，正想著去哪兒解決一下晚飯，忽然收到一條短信。
未知發信人：現在有空嗎？你那天說好的要請我吃飯，都這麽久了，還不聯係我！
看著這沒頭沒腦的話，我還以為是什麽新的騙子招數，正想刪掉，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兒。
但我又記不清楚了，猶豫了下，我給這個號碼打過去。
“哇，你終於舍得聯係我了！”
一個清脆好聽的妹子聲音傳來。
“請問，你是……？”
我有點尷尬。
“你居然不記得了！你來曳舞找田大華那次……”
“噢噢！我知道了！咳，不好意思，這幾天事情太多，不小心忘了……”
我終於想起來了，那天我為了搞薑光拿錢去騙走田大華，沒找到人的時候，有個漂亮妹子給我指路來著。
我走之前，似乎的確是說了要請她吃飯，還和她交換了號碼。
其實我那天說的是客套話，不過人家都主動找我了，還是個挺好看的妹子，我又恰好沒吃飯，當然不會推拒。
“所以你現在有空嗎？”
“有空有空，就現在吧，你在哪兒？想吃什麽？”
“你到燒烤街來吧！我和兩個朋友在中心花園這邊，離那兒很近，我們在街口等你喲！”
掛斷電話，我有點莫名的開心和興奮。
沒想到有天我也會被人搭訕後約出去吃東西，雖然心裏有點小小的失望，那個妹子帶了朋友，很明顯就不能去開……
當然，像我這麽正直的人，是不可能抱著那種不純潔目的赴約……吧？
我氣笑了，我是真的沒想到，所謂的學校裏明麵兒上最牛的兩個大混子之一的韋成龍，和他最信任的副手，居然是他媽兩個鑽進錢眼裏的目光短淺的貨色。
先前韋成龍用那樣的手段對付我，我雖然恨，但是這是別人的實力，別人樂意這麽做我也沒辦法，甚至心裏還對他有一絲懼怕。
但是，當他為了那每天千把塊錢就這麽放任康正和我撕破臉皮的時候，我徹底失望了。
看不慣我要整我，以韋成龍的底氣和實力，他大可以一下子碾死我。如果非要裝逼，那麽優哉遊哉的陪我玩兒也不失大哥風度。偏偏他既要裝逼，又因為這麽點錢就沉不住氣。
或許，是我小說、電影看多了？一開始就把混子圈想的太高大上了？
以前我怕的是韋成龍這個人，現在我怕的是手下有人的韋成龍。我以為因為他是韋成龍，所以他是大混子。現在我才知道，是因為他是大混子，所以別人才認韋成龍。
“老子不該叼還是怎麽的？你他媽這麽有本事為啥不一個人去把薑光幹翻？傻叉！”
我知道雖然韋成龍現在沒拉架，但也不會坐視手下的人真的幹起來，所以我罵起來毫無顧忌。
在康正眼裏，我不過是個運氣好爬起來的廢物，當然更是不會弱了氣勢。我和康正兩個人你罵我我罵你，很快就罵出了真火。
“行了！都安分點，在周哥麵前吵什麽？誠心給我丟臉啊！阿正，少說兩句！都是自家兄弟！瘋子，你也別氣，阿正沒有惡意的！”
康正抄起手邊的東西指著我，我也馬上從腰間掏出彈簧刀！眼看著就要上演全武行，韋成龍終於發話了。
我差點笑出聲，這也叫沒有惡意？那老子對著你的逼臉吐口痰也叫沒有惡意咯？
康正不屑的“嘁”了一聲，然後朝我比個中指重新坐下，我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還是把彈簧刀收起來，重新別在皮帶上。
韋成龍遞給我一根煙，我強忍住心裏的怒氣接過來。
“龍老弟，你們聊，我出去看看。”
“行，周哥一會兒再來喝茶。”
周胖子知道接下來的事兒不太適合他在這兒，笑嗬嗬的起身離開，路過我的時候拍了拍我的肩膀。
“瘋子，要不，這事兒你再迴去協調一下？”
周胖子一出去，韋成龍就伸個懶腰，躺在沙發靠背上，翹了個二黃腿，擺出大哥的架勢，用淡淡的語氣說。
我低下頭半閉著眼睛，不去看韋成龍，因為我現在簡直想上去給他兩刀，眼裏的憤怒壓都壓不住。
“龍哥，這事兒不是我不聽你的安排，實在是話都放給兄弟們了，現在突然又改實在是讓人寒心啊！”
我調整了一下唿吸，以盡量平靜的語氣說完這句話，然後看著在一旁冷笑的康正。
“以後我每周都會做一個賬單公布出來，隻要有一分錢不知道去向，我10倍賠給兄弟們！好讓有些嘴欠的傻叉知道，我他媽做的問無愧！”
康正臉色立馬黑了，一副要起身幹我的樣子。
韋成龍冷哼一聲：“阿正！”
我見康正不甘心的坐下，用陰鬱的眼神看著我，看來這個仇是結下了，不過那又怎麽樣？我已經不是那個對誰都要慫的廢物了！
“你真的想清楚了？沒辦法改？”
韋成龍開始有點臉色不快的看著我。
“龍哥，我那份不要都可以，不能讓為我們拚命的兄弟們白忙活。”
我堅定著自己的立場，言而有信是一個老大最根本的東西，如果韋成龍真有這麽不要逼臉那我也認了，就那麽點錢而已。
韋成龍掐滅手裏的煙頭，看了我十幾秒沒說話，然後突然露出我覺得很假的笑容。
“瞧你說的，龍哥還能要你那份不成？這些事兒別往心裏去，我也隻是隨口一提，既然你那邊決定了暫時就先那樣吧，賬單就免了，阿正，道個歉，以後別再說這些話了，我信的過瘋子！”
“好的龍哥，楓——哥！真是對不住了啊——！”
康正點點頭，然後挑釁的看著我，嘴裏的道歉是故意拖長的嘲諷腔。
“下次說人話就行！謝謝龍哥體諒，那就不打擾你了，我出去玩兒兩把。”
我懶得再多看康正，隨口嘲諷迴去，然後作出感激的語氣答複韋成龍，在康正發作以前，大步離開了休息室。
轉身的刹那，我很清晰的看到，韋成龍變得陰惻惻的臉色。
我在外麵陪著四兒打了一會兒魚，然後他難得的在贏著的情況下，把錢下了說請我去唱歌當慶功。
我給在外麵瞎晃悠的山子和阿倫打了電話，又叫上幾個他們平時走得近的混子，一行人找了個ktv，一頓瞎嚎。
歌唱了，酒喝了，他們攛掇著我講講怎麽收拾薑光的，作為能寫一手好作文的乖學生，打架不夠看，吹逼我還不行麽？
我自然是添油加醋、說的繪聲繪色。
當然，關於一些不方便說的事兒，我就毫不知恥的把這都歸類於我的機智和人格魅力。
雖然一片噓聲，但是我看得出來，他們還是挺佩服我的。
晚自習我幾乎是踩著鈴進的教室，讓我無語的是，班上的同學看我這一身紗布的眼光，居然像習慣了一樣沒那麽驚訝了。
幾天沒見的李瑤正坐在座位上聽歌，她穿著一身很合她氣質的豔紅露肩t恤和牛仔短褲，踩著快10公分的高跟鞋的腳上塗著亮晶晶的指甲油。
我走到座位，把包放下，和幾個喊著楓哥的男生打了招唿，薑光的事雖然在高中部傳得不算開，但隻要是關注這方麵的人自然知道。
我已經習慣了這種感覺，沒有了一開始那種飄飄然。
“你怎麽跟蟑螂一樣惹人煩？我還以為能再清淨兩天呢！”
李瑤取下左邊的耳機，嫌棄的看著我。
“想清淨還不簡單，窗戶在那邊呢，下去少說一個月，還嫌不夠就上天台！”
我翻個白眼，不客氣的把李瑤麵前的數學課本拿過來，周五的課我沒上，得把筆記補好。
然而我打開一看，媽的除了先前給她補習我強行讓她抄上的，全是白板。我直接把李瑤桌子一拉，從裏麵翻出其他科的書，全是一樣。
李瑤也不管我翻她櫃子，自顧自的在那兒聽歌，時不時跟著輕哼。
我看著手裏的書，忽然有種給她一拳的衝動！對她抱有希望什麽的我真是太天真了！
我搶過她手裏的mp4，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廢物你幹嘛！”
李瑤扯下耳機，生氣的看著我，像隻炸毛的貓。
“這就是你做的筆記？”
我翻開上周五應該上的課程，放在她麵前。
李瑤瞟了一眼，氣勢立馬弱了幾分，但還是不服輸的瞪著我：“我樂意，關你屁事！還給我！”
我歎口氣，手指扣著桌子不說話。
李瑤又瞪了我幾秒鍾，然後在我毫無波動的眼神下，咬牙切齒的把的把耳機往桌子上一摔，轉過身問前桌的人借筆記。
看著李瑤那滿臉的煩躁，我露出一個笑容，把她的書疊好放到她桌子上。
像她這種口是心非的女人，順著毛摸是沒用的！
整個晚自習，我又是監督著李瑤把前幾天的筆記抄完，又是給她講裏麵的難點，又是趕自己的筆記和作業，忙到飛起。
然而一想到連半個謝字都不可能得到，我心裏就有點不平衡，我這麽盡職盡責是為個啥啊？
我糾結著這個問題走出學校，正想著去哪兒解決一下晚飯，忽然收到一條短信。
未知發信人：現在有空嗎？你那天說好的要請我吃飯，都這麽久了，還不聯係我！
看著這沒頭沒腦的話，我還以為是什麽新的騙子招數，正想刪掉，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兒。
但我又記不清楚了，猶豫了下，我給這個號碼打過去。
“哇，你終於舍得聯係我了！”
一個清脆好聽的妹子聲音傳來。
“請問，你是……？”
我有點尷尬。
“你居然不記得了！你來曳舞找田大華那次……”
“噢噢！我知道了！咳，不好意思，這幾天事情太多，不小心忘了……”
我終於想起來了，那天我為了搞薑光拿錢去騙走田大華，沒找到人的時候，有個漂亮妹子給我指路來著。
我走之前，似乎的確是說了要請她吃飯，還和她交換了號碼。
其實我那天說的是客套話，不過人家都主動找我了，還是個挺好看的妹子，我又恰好沒吃飯，當然不會推拒。
“所以你現在有空嗎？”
“有空有空，就現在吧，你在哪兒？想吃什麽？”
“你到燒烤街來吧！我和兩個朋友在中心花園這邊，離那兒很近，我們在街口等你喲！”
掛斷電話，我有點莫名的開心和興奮。
沒想到有天我也會被人搭訕後約出去吃東西，雖然心裏有點小小的失望，那個妹子帶了朋友，很明顯就不能去開……
當然，像我這麽正直的人，是不可能抱著那種不純潔目的赴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