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瑞卡德號,行駛航線是東北方向,所以迎接了新生的第一抹朝陽。時景安躺在船艙裏,睡到自然醒,睜開眼時卻發現身邊已經沒人。時景安穿好衣服,就要去洗漱,然後看到甲板上,羽洋正帶著瑞凱森修煉。


    時景安看瑞卡斯手裏拿著的奇怪兵刃,好奇的問瑞凱森,瑞凱森,你的兵器好奇特,是什麽兵器?


    瑞凱森說,這是蘭德洲二十八種古老的獨門兵器之一。名叫子午彎刀,是.......,是一個我很敬仰的人發明的。


    時景安手裏拿著杯子說,你這兵器,真酷!


    時景安洗漱完畢,就去準備早餐,水果粥和三亞麵包。現在,時景安儼然成了四個人的金牌飼養員。不過,時景安很享受做飯和洗碗的過程。


    每次吃飯,瑞凱森都會驚歎於時景安手藝,似乎每一口都是驚喜。而時景安吃飯是閑不住的,常常問瑞凱森各種問題。


    “瑞凱森,你多大了?”


    “我今年十五了”


    “喲!真巧!咱們年紀一樣大。”


    “瑞凱森,你姓什麽?”


    “不知道!”


    “你怎麽可能不知道,你是不是不想告訴我?”說到這裏,時景安突然想到,自己也才剛剛知道自己的姓不久。


    “瑞凱森,你去東盛島幹嘛?”


    “和你沒關係”


    “你不會是庫伯派來的臥底吧!?瑞凱森,你什麽都不說。”時景安眼神裏露出仿佛要看破一切的眼神。


    “小安哥,你能不能歇一會?我不告訴你們是因為......。唉,算了吧,告訴你們吧”


    瑞凱森將自己的經曆大致講了一下,然後說出了自己要去東盛島的目的。


    時景安三個人聽完,都驚呆了。


    時景安說,瑞凱森,沒想到你的家鄉居然在東盛島!而且,你.......你要做的這件事,可不比我們要做的事情小啊。


    羽洋還是一副麵無表情的樣子說,你這件事,我們不攔你,也不幫你。這是你們的家事,我們外人也不好插手。


    瑞凱森點點頭說,放心吧,大哥,到了東盛島,咱們就分開了。


    時景安問,那分別後,我們要怎麽知道你的消息?


    瑞凱森說,看報紙吧,不管是我死還是他死,這件事,都會成為頭條的。瑞凱森說完這話,莫名有種悲壯感。


    時景安憂心忡忡的看著瑞凱森,不知道該說什麽。


    就這樣,四個人在海上行駛了三天。終於,他們發現了一座島。


    時景安問瑞凱森,小子,前麵那座島叫什麽名字?


    瑞凱森搖搖頭說,我不知道。


    時景安說,你不是說你能做向導嗎?為什麽你都不知道前麵的島叫什麽?


    瑞凱森也是一臉懵逼說,按道理說,咱們碰到的第一座島,應該是奧斯曼島,可航線時間至少要五天。而且這座島,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就像是.......,憑空出現一般。


    時景安說,不管了,咱們靠近那座島看看。


    慢慢靠近了那座島,可以看到上麵都是鬱鬱蒼蒼的冬青和石斑木。但是,海島很高,根本沒辦法爬上去。於是,時景安繞島小半圈才找到了一小片沙灘。


    時景安說,咱們下船看看有沒有什麽食物,添點補給。然後,鈕尼斯拋錨。把船停靠在沙灘上。四個人都悶得久了,都下了船,想要到島上走走。


    沙灘前麵,是一座近百米高的山。時景安提議到山那邊看看,羽洋說,時景安你去吧,這片沙灘水很淺,而且有不少鯊魚,我去捉兩隻。


    時景安說,可以啊,羽洋。那你和你小弟留在沙灘上,我和鈕尼斯上山看看。


    四個人兵分兩路,時景安和鈕尼斯很快就爬上了山頂,放眼往山下看去後,時景安和鈕尼斯兩人都驚呆了。


    隻見,山的那一邊是一片平原,平原正中心,是一座豪華的宮殿。宮殿四周,坐落著房屋和道路。最外圍圍住一圈城牆。


    鈕尼斯驚歎說,這真是把建築和自然完美的融合,簡直就像一座藝術品一樣。


    另一邊,羽洋要捉鯊魚,可鯊魚好像能感覺到殺氣一般,就是不往岸邊靠近。


    瑞凱森說,大哥,我有個辦法,能把鯊魚引到岸邊,就是.....可能不夠文雅。


    羽洋說,沒關係,隻要能引來鯊魚,都沒問題,管他文不文雅。


    瑞凱森點點頭,立馬就開始解褲袋,往岸邊撒了一泡尿。羽洋在一邊安靜的看著,不一會兒,真的有兩隻鯊魚慢慢的靠近了岸邊。


    如果現在時景安在,看到這一幕,他一定會狠狠地吐槽。


    接著,羽洋看著兩隻鯊魚進入自己的攻擊範圍,手裏握著雙劍。然後,劍上慢慢發出紅光,羽洋對準了鯊魚猛地一紮,兩隻鯊魚瞬間被紮了個透心涼。兩隻將近兩米的大鯊魚,就這樣被羽洋輕鬆解決。


    瑞凱森歡歡喜喜的把兩隻鯊魚拖上來,卻看見羽洋一臉殺氣。


    瑞凱森剛要問為什麽,突然看見一陣箭雨鋪天蓋地射來。羽洋舞起雙劍,擋在瑞凱森身前。羽洋出手極快,將飛來的羽箭一一撥開。


    可羽洋再快,也擋不住這大雨一般的箭矢。


    瑞凱森瞪大了眼,蹲在地上,抬起頭,目瞪口呆的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羽洋,就像一座堅實的牆壁。這陣箭雨過後,瑞凱森轉過頭,看到身邊的鯊魚已經被射成了骰子。


    而瑞凱森麵前的羽洋,依然挺立。他的右胸,左肩和雙腿各中了一支箭。而瑞凱森卻毫發未損。


    羽洋疼得兀自強撐,雙眼通紅,拔出腿上的箭。然後抬起右手,將上半身的箭杆全部削斷。


    瑞凱森看到這一幕,崇拜和感動到眼淚都要流出來。再他的記憶裏,羽洋是第二個讓自己如此崇拜的人。而前一個人,就是他已經離世的父親。


    瑞凱森的眼前,一下子迴想起,父親擋在自己身前,然後滿身是血倒下的情景。


    然後,就看見麵前大石頭後出現了十幾個手握弓箭的人。為首的那個人,頭上裹著頭巾,頭巾上有一個骷髏頭,骷髏頭周圍盤旋著一條青黑色的龍。


    在海上,如果碰上裝扮中帶有骷髏頭的,手裏又拿著兵器。那對方總有一種可能。


    瑞凱森在羽洋身後說,大哥,我們碰上海盜了!


    羽洋說,別慌,現在最要緊的是保護好咱們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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