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快地衝洗完,用鮑紅的毛巾將自己擦了個幹淨,別說,大冷天來個熱水澡,的確是能讓人通體舒暢。


    不過,書裏盡特麽騙人,衛生間裏被收拾得幹淨,啥能產生幻想的東西都沒有。


    害的王鵬還在裏麵一通好找。


    出來的時候,鮑紅已經收拾好了一切,外衣褲已經掛在了陽台,淩亂的床也重新恢複了原樣。


    沒再有多餘的話,熄燈睡覺。


    這一夜王鵬失眠的厲害。


    睡在女孩的床上,蓋著女孩的被子,周圍全是女孩的香氣,能睡得著才怪呢!


    翻來覆去,窗簾被拉好,整個屋裏黑漆漆的,也不知是折騰到多晚。


    自己到底有沒有睡著,王鵬也不敢判斷,反正意識模模糊糊的,身體似乎被重物壓住一般,人無法動彈。


    直到一聲嚇人的尖叫,在身邊炸響。


    “啊~~”


    “啊~”王鵬也跟著喊起來。


    睜眼一看,居然是魏柔,趴在自己身上,像抱著一個大玩具熊一般,胳膊纏繞著他的脖子,一種抵死纏綿的模樣。


    正是她在那放開嗓子竭盡全力地喊著。


    “閉嘴,你怎麽爬上我床了,男男女女的成何體統?”王鵬質問道。


    這個局麵,他必須要占據主動,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麽死。


    “你。”魏柔腦子混亂,根本不知說什麽好。


    看著她的反應,王鵬就想笑,連忙沉住臉說道:“我什麽我的,像個什麽樣子,還不快從我身上下去。”


    魏柔聞言,連忙慌亂地從被窩裏爬出來,接著又滿臉通紅的鑽了迴去。


    “你怎麽又進來了?難道是舍不得我的體溫?”王鵬問道。


    魏柔氣哼哼地說道:“淫賊。”


    她是發現自己基本沒穿衣服,怕走光才鑽迴來的。


    這下王鵬可不幹了,反問:“我淫賊誰了我,你怎麽會爬到我的床上,還鑽進我的被子,這也就算了,你看看,還像個八爪魚似的,將我整個纏住不放。”


    “你,這是我的床,你馬上下去。”


    魏柔別過臉去,不打算理睬他,主要是無臉相對。


    “我就不下去,這裏暖和。”王鵬不甘示弱地說道。其實他也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魏柔都急的紅眼了,自己的床上出現個男的,而且還是現同事,一想到自己居然和他在一床被子裏,就無比地抓狂。


    好在鮑紅出現了,一手拎著好些滿當當的塑料袋,一手提著套新的衣褲,剛從外麵迴來。


    一看王鵬和魏柔鬥雞眼的模樣,再一看居然在一起,就明白事情不妙,將衣褲遞給王鵬,然後說道:“乖啦,趕緊去衛生間換上,沒喊你別出來,啊!”


    魏柔一直不說話,等到王鵬火速離開,才叫過鮑紅,問道:“這是什麽情況,他怎麽會在我們這,怎麽會躺在我床上,我怎麽會和他在一起的?”


    “事情是這樣子的,昨晚你喝多了。”


    然後鮑紅將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對魏柔交待了一遍,包括是怎麽上車的,車上魏柔又嘔吐了兩次,當然沒有說被撞腦袋的事情。


    “哼活該,那麽說,我還要多謝他這個死淫賊咯?”魏柔仍舊生氣地問道,接著又說:“那不對呀,我,他,我們怎麽會?”


    “怎麽會睡一起是吧?”鮑紅笑著問。


    魏柔羞澀地低下頭。


    “還不是你自己,半夜起來去洗手間,迴來就往自己床爬,等我發現想拉你迴來,可你就是不肯,一個勁地嚷著說這邊更暖和。”鮑紅拍拍床上的被子說道。


    “咦呀。”太羞人了,魏柔都堵上了自己的耳朵,腦袋埋在被子裏不肯出來。


    她知道,自己肯定是習慣地會自己床,才會造成這樣的誤會。


    “時間不早了,你也趕快收拾收拾,吃完飯就要去上班。”鮑紅指指放在桌上的早點。


    等王鵬被鮑紅放出來的時候,魏柔已經妥妥當當的了,幾人輪流洗漱完畢後,坐在一起用著早餐。


    牙刷、口杯、毛巾,都是鮑紅剛從菜市場買迴來的,就連衣褲也是。


    “你怎麽連拖鞋也給他準備了啊,你不會是想讓他在這長住吧?”魏柔踢著鮑紅,滿滿地嫌棄模樣。


    鮑紅勸說道:“別這樣,好說人家也為你忙了整晚的,沒功勞也有苦惱吧,就一雙拖鞋而已,再說,你看我不沒有買水杯嗎,你擔心啥呢!”


    “那是直接用你的,你們兩個在交換口水,咦,好惡心。”魏柔指出自己看見的一切。


    不管怎麽樣,時間還在繼續,三人已經是站到了大馬路上。


    本想打車,可是早高峰時間,車有多難打到,誰都有體會。


    王鵬還是老招數,手中拽著好幾張鈔票,在那迎風擺著,別說,一招鮮吃遍天,立馬就有車如他所願地停了下來。


    “德性。”魏柔是翻著白眼上去的。


    看著王鵬嬉皮笑臉的,她那氣就不打一處來。


    路上還算順利,緊趕慢趕的眼看拐個彎再過兩個路口就到網點了。


    “你先下去。”魏柔向坐在前排的王鵬說道。


    “為什麽呀?”王鵬不明白地問。


    魏柔說道:“我不想讓人看見,我們是做一部車上班的。”


    王鵬覺得好有道理,他也不想被人見到,不然風言風語的,被蓋上烙印以後,就沒辦法愉快地泡妞了。


    “不過,為毛不是她們兩個下來啊?還有沒有人權了,還要不要男女平等了。”走在馬路牙子上的他,望著遠去的車,十分不開心的嘟嚷著。


    剛才三人就為誰下去爭論不休,還是鮑紅提議,說石頭剪刀布來決定,王鵬順利的獲勝,然後勝利的下車,因為鮑紅和魏柔都說了,贏的人,贏得了下車的權利。


    “魏柔,你看他多可憐啊!”鮑紅指責車後的王鵬說道。


    “你別為他說好話。哼,當我不知道,昨天在車上的時候,就是他占我便宜,我就認準了他。”魏柔說出真相來。


    鮑紅不敢相信的問道:“啊,你當時還醒著?”


    “當然,我是喝醉了,又不是喝倒了。還有,你別告訴他。”魏柔氣哼哼的。


    她就是怎麽看他都不順眼,橫看不順,豎看不順。


    “嗬嗬。”鮑紅隻好在心中,為王鵬簡短地默哀了一秒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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