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句算是他對自己絲毫感情也沒有,也不該這樣的吧?


    如今這到底是算什麽呢?


    “我大概是快死了吧?”


    “……”


    “之前,我一定是要死了對不對?為什麽要救我呢?既然你這麽的恨我,為什麽要救我?”


    “為了折磨你。”


    這話,讓紅紗徹底的死心,沒人知道這到底是怎麽迴事!讓人幾乎是感覺到了傷害的疼痛。


    這種疼痛,讓紅紗的心幾乎都要僵硬掉。


    “好,那你說吧,這次又想要我承受什麽?”


    之前是地牢裏的各種刑法折磨,如今呢?如今他到底又要做什麽呢?這種傷害,到底是要到什麽時候結束。


    “隻要你給的,我都承受,這樣可以嗎?”


    “你……”


    “難道這也不好嗎?或者你要我的命,那你拿去吧!”


    “你以為我不敢?”


    “那你救我做什麽?”


    紅紗的犀利反問,讓夢無夜瞬間愣在原地,對啊,既然想要她死,那麽他救下她做什麽,直接讓她去死不久行了嗎?


    此刻他內心無限糾結著,完全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紅紗至於他來說,到底算什麽呢?他能夠清楚的告訴自己,這到底是算什麽嗎?


    如今事情變成這樣,到底又是為什麽呢?


    “夢無夜,難道你要告訴我,你真的是一點都不曾對我動心嗎?”


    她不甘心,之前不甘心被他利用的死去,現在她更加不甘心,不甘心這人不愛自己卻還要救下自己。


    這樣的結果,大概不是她能接受的,但偏偏的這些都是發生在她的身上,容不得她不接受,既然走到這樣一步,那麽她就算是死也想要死的明明白白。


    “本尊……”


    “不要著急迴答我,夢無夜,今天你對我說的一切話,我都會當真。”


    “……”


    “若是你否決的話,那麽我們將沒有人任何的機會了,你想清楚再迴答我。”


    她的神色決絕,完全讓男人找不到絲毫的決絕方式。


    在她的心裏,這一切的一切,其實並非那麽簡單,到現在為止,她大概也明白了,正常的男人是不會對她說出這樣無情的話來。


    從他帶上一身黑騎迴來後,就對自己非常冰冷,冰冷的甚至是恨不得殺了自己。


    “你……”


    “你想清楚了?”


    夢無夜的話沒說完就被紅紗給打斷,她不管如今的夢無夜記憶裏到底是否有自己,但內心其實都是在告訴自己。


    隻要他說沒有愛過自己,那麽以後她不會再對他有任何的幻想。


    哪怕是他後悔來找自己,她也不會原諒他。


    她的而決然,讓夢無夜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那個答案竟然就那樣卡在喉嚨處說不出來,他在害怕,甚至有些害怕自己可能真的會承受不了。


    ……


    那天,夢無夜並沒有著急迴答紅紗的問題,而是直接離開未央宮。


    他大概也是擔心自己會去承受那個讓人沉痛的結果吧?他甚至會擔心自己會承受不了,甚至是有耳落荒而逃,完全不敢去麵麵對那個女人。


    三天後。


    夢無夜再次出現在紅紗麵前。


    “你想告訴我什麽?”


    “可能,我忘記你了。”


    “所以呢?”


    “但潛意識裏,有你!”


    該感動嗎?該高興嗎?不,她不感動,也不高興,在她的世界中,這樣的情況顯然也不是很好。


    之前的種種傷害其實都是真實的,這樣的話,她還能無條件的接受這個男人嗎?


    “所以呢?”


    “我會娶你。”


    “……”


    很簡單的一個答案,隻是因為潛意識裏有自己,所以就要和她成親嗎?


    這樣的答案雖然超出了預想,但紅紗卻並沒覺得開心,反而在她的內心深處,卻是覺得一種傷痕,那種傷痕大概是她無法接受的。


    “如果我不願意呢?”


    如果是因為這個理由就要成親的話,紅紗是絕對不會答應的,在她的意識中,就算自己不值錢,但也絕對不會用這樣的方式嫁出去。


    “為何?”


    “我紅紗就是再賤,也不會將自己交給一個隻會傷害自己的人。”


    “……”


    “夢無夜,在你對我做了那麽多之後,我大概……是再也不會愛上你了。”


    紅紗說的是實話,她大概是真的不會再愛上這個男人了,如果他們的愛隻是會傷害彼此的話,她大概這輩子再也不會去愛了。


    “你可想清楚了?”


    “是。”


    沒有任何猶豫的迴答,她想,這大概就是她自己最後的歸宿了吧?


    既然得不到這個男人的愛,那麽這個男人她也是不會要了。


    “這個答案讓你失望了?”


    “是,所以以後再也和你沒有任何的交集。”


    說的很決,完全沒有任何繼續下去的辦法了一般,在紅紗心裏,既然到這個地步了,那麽就真的直接這樣好了,其實她也是無所謂的。


    隻是心裏還是會很難過,原來,不愛一個人,也是這麽的難受。


    “那要如何辦呢?本尊很想娶你。”


    “我不願意。”


    “那就怪不得我了。”


    夢無夜很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而後是什麽也沒說的離開。


    然而,他的話卻也是印證了紅紗的想法,他並非是那樣算了的男人,他那麽的驕傲,怎麽可能會讓她讓自己丟麵子。


    當即就給了紅紗一個教訓,那就是直接的來硬的。


    當紅紗反應過來的時候,男人的做法大概是這一輩子都有些無法接受的,原來,愛一個人也可以是這樣強硬的方式,或者說這樣的方式根本就談不上是愛。


    ……


    “我要見夢無夜。”


    大婚當日,紅紗幾乎是被強行帶去打扮,在這個過程中不管她是如何掙紮都是無濟於事,侍女們不會聽她說什麽,也不會和她說什麽。


    她們的責任是將她打扮的漂亮,然後將她給送到夢無夜麵前。


    “你們到底聽到我說的話沒有。”


    “……”


    “我要見他!”


    沉默,一屋子的侍女都隻是做自己的事兒,完全不插言,隻是為她打扮,這樣的結果對紅紗來說無疑隻一種絕對的打擊。


    在這樣的日子裏,紅紗是真的要發狂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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