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寧兒和朱雀的照顧下,朱青在傍晚時分醒來。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寧兒懸著的心也落地了,她激動地附在朱青的懷裏,“你嚇死我了。”


    “哼,這不是沒事兒了嗎?別這樣,他們都看著呢。”朱青微微一笑,拍了拍寧兒的後背。


    “我不管!”寧兒撒嬌道。朱青一聽,愣了一下,也沒有再說什麽,隻是看了一眼朱雀等人。


    “咳。”玄武咳了一聲,“外麵還有一大堆事等著我們忙呢,大夥兒都出去吧。”說著,玄武把眾人帶出朱青的房間。


    “好了,起來吧,你壓得我都快透不過氣了。”見大夥都出去了,朱青笑著對寧兒道。


    寧兒起身,嘟著嘴道,“哼,討厭。人家擔心你嘛。”


    “知道了,這不是沒事兒了嗎?你看,我這就起來。”朱青說著,愣是坐了起來,雖然後背隱隱作痛,但是總比躺著舒服多了。


    見到朱青起身,寧兒趕緊扶一把,“怎麽樣?”


    “沒事兒,休息一兩天應該就能好起來了。”


    “對了,你知道是怎麽迴事兒嗎?早上還好好的,怎麽突然傷口就裂開了呢?”寧兒問道。


    “估計是上午在蓬萊閣跟高傑打鬥的時候不小心傷著的吧,我記得當時高傑差點就摔下樓來,我便上前拉住他,想必就是那一次拉扯,導致這舊傷複發。”朱青迴憶道。


    “哦,原來如此,這樣看來,這病因也算是找到了。不過……”寧兒點點頭,沉疑道。


    “不過什麽?”朱青一問。


    “剛才老大夫說,你這傷口可不是外傷引起那麽簡單。因為血流不止,他說可能是……”寧兒沒說完,便被朱青打斷了話語,“噓!”朱青輕叫一聲,他看了看門口,對寧兒搖搖手指,“沒有什麽可能,就是拉傷。記住我說的話,不許在這件事兒上深究。”朱青對寧兒道。


    寧兒若有所悟地點點頭。


    “好了。扶我起來看看這揚州城把。我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看看這座城市了。”朱青歎了一氣,笑著對寧兒道。


    寧兒將朱青扶到窗前。窗外便是小橋流水人家,炊煙嫋嫋,石橋上,人來人往,叫賣聲此起彼伏……好一副江南古鎮圖。


    朱青閉上眼睛,輕輕唿吸這窗外的氣息,嘴裏不禁念叨,“過年了,真好。”


    “是啊,後天就是除夕了。沒想到我們會在揚州過年。”寧兒應道。


    “是啊,你應該是第一次在中原過年吧?”朱青問寧兒。


    這一問,寧兒便有些惆悵,點點頭。


    朱青知道寧兒是想念家鄉,想念盛京了,便挽著她的肩膀安慰道,“放心,等時機成熟了,我便帶你迴盛京看看。”


    寧兒把頭倚靠在朱青的肩膀上,輕聲低語,“恐怕已是物是人非。”


    “是啊,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想那易安居士說的便是彼情彼景吧。”朱青看著窗外,也不禁感歎起來,他本來就是學曆史的,自然有些古人情結。


    “啪!”沒想到突然被拍了一下。


    “哎?你幹嘛打我?”朱青吃驚地看著寧兒。


    “幹嘛?哼?你是不是想那陳圓圓了?說!”寧兒瞪著朱青問道。


    “這……”朱青欲說還休。


    “看看,我就知道你還念著她。嗚嗚……”寧兒一看朱青支支吾吾的樣子,便委屈地撒起嬌來,一個勁的拍打著朱青。


    朱青也傻愣愣站在那裏,任寧兒出氣,突然,朱青“啊嘖”的一聲,臉上痛苦的扭曲著。


    “你怎麽了?你沒事兒吧?是不是弄疼你了?”寧兒方才還打得解氣,這會兒又擔心起來。


    朱青看到寧兒著急的樣子,不忍心嚇唬她,便笑道,“沒事兒,死不了。”可是他心裏卻暗暗罵了一句,沒事兒才怪。


    正在這時,門外突然有人敲門,“大哥。”是玄武的聲音。


    朱青和寧兒一聽,趕緊正經起來,“玄武?有事兒嗎?進來吧。”朱青應道。


    玄武推門而入,朱青已經坐在茶桌旁,寧兒倒上兩杯熱茶。


    “坐。”朱青示意玄武道。


    寧兒把一杯茶放到玄武麵前,“謝謝嫂子。”玄武點頭道。


    “有什麽事兒就說吧。”朱青知道玄武沒事兒是不會輕易來找自己的,便主動問道。


    玄武卻遲疑了一下。寧兒便笑道,“那你們聊,我想去看看黑煞恢複得怎麽樣了。”說著,寧兒知趣地走出朱青的房間,隨手帶上門。


    “到底什麽事兒?”


    “大哥,鄭公子迴信了。”玄武說著,將一封為開啟的書信遞給朱青。


    “哦?那麽快?”朱青接過信件,上麵寫著“青龍親啟”四個大字。朱青沒有遲疑,便拆開了信封。


    “青龍兄弟,你我一別,不覺年歲,正逢年關,且祝朱兄和青龍部的諸位兄弟新年安康。朱兄讓史將軍送給兄弟我的禮物已然收到,甚是感激。獲此至寶,兄弟我本應知足,然天有不測風雲,倭寇剛除,紅毛即到,侵我琉球,犯我大明。我鄭氏封命鎮守海防,理當與來敵爭戰到底。然紅毛有備而來,火器甚重,我等大刀長矛,難以抗衡。此番去信,便想請青龍兄弟拉我鄭氏一把。以保大明江山。成功不勝感激,靜候佳音。鄭成功。”


    這便是鄭成功的來信。朱青看完,歎了一氣。


    “大哥?什麽事兒?”玄武小心翼翼地問道,他知道規矩,不能問太多。


    朱青沒有迴答,把信遞給玄武,“自己看。”


    玄武拿過信一看,大吃一驚,“什麽?紅毛子來了?”


    朱青點點頭,“這荷蘭佬,終究還是來了!”


    “那怎麽辦?鄭公子信上可說得明確,要我們幫忙啊。”玄武問道,他管不了那麽多了,有些事弄不明白他是不會甘心的。


    “先看看再說。鄭芝龍父子不可小覷,東南沿海一帶盡歸他們掌管,多少有些實力。如今時局混亂,四方諸侯蠢蠢欲動,鄭氏雖有抗敵之辭,卻也不乏積蓄之心,若是我們現在給他們火器,難保他們不會一方獨大,到時東南再起事,我們可謂四麵楚歌啊。”朱青說道。


    “可是,若是琉球被外藩占領,非但喪失國土,也將損我國威啊。”玄武應道。


    “你說得沒錯,不過,依我之見,此次荷蘭人來犯,隻是牛刀小試,他們還不至於傾巢而來,以鄭氏父子的實力,隻要有心救國,不到半月,即可擊退來犯之敵。”朱青說道。


    玄武聽得,甚是迷糊,他不知道朱青哪裏來的信心,信上明明說紅毛子火器甚是厲害。看到玄武疑惑的表情,朱青微微一笑,“放心,我不會置之不理的。”朱青怎會把他對曆史的了解道破呢。


    這便是鄭成功的來信。朱青看完,歎了一氣。


    “大哥?什麽事兒?”玄武小心翼翼地問道,他知道規矩,不能問太多。


    朱青沒有迴答,把信遞給玄武,“自己看。”


    玄武拿過信一看,大吃一驚,“什麽?紅毛子來了?”


    朱青點點頭,“這荷蘭佬,終究還是來了!”


    “那怎麽辦?鄭公子信上可說得明確,要我們幫忙啊。”玄武問道,他管不了那麽多了,有些事弄不明白他是不會甘心的。


    “先看看再說。鄭芝龍父子不可小覷,東南沿海一帶盡歸他們掌管,多少有些實力。如今時局混亂,四方諸侯蠢蠢欲動,鄭氏雖有抗敵之辭,卻也不乏積蓄之心,若是我們現在給他們火器,難保他們不會一方獨大,到時東南再起事,我們可謂四麵楚歌啊。”朱青說道。


    “可是,若是琉球被外藩占領,非但喪失國土,也將損我國威啊。”玄武應道。


    “你說得沒錯,不過,依我之見,此次荷蘭人來犯,隻是牛刀小試,他們還不至於傾巢而來,以鄭氏父子的實力,隻要有心救國,不到半月,即可擊退來犯之敵。”朱青說道。


    玄武聽得,甚是迷糊,他不知道朱青哪裏來的信心,信上明明說紅毛子火器甚是厲害。看到玄武疑惑的表情,朱青微微一笑,“放心,我不會置之不理的。”朱青怎會把他對曆史的了解道破呢。


    “先看看再說。鄭芝龍父子不可小覷,東南沿海一帶盡歸他們掌管,多少有些實力。如今時局混亂,四方諸侯蠢蠢欲動,鄭氏雖有抗敵之辭,卻也不乏積蓄之心,若是我們現在給他們火器,難保他們不會一方獨大,到時東南再起事,我們可謂四麵楚歌啊。”朱青說道。


    “可是,若是琉球被外藩占領,非但喪失國土,也將損我國威啊。”玄武應道。


    “你說得沒錯,不過,依我之見,此次荷蘭人來犯,隻是牛刀小試,他們還不至於傾巢而來,以鄭氏父子的實力,隻要有心救國,不到半月,即可擊退來犯之敵。”朱青說道。


    玄武聽得,甚是迷糊,他不知道朱青哪裏來的信心,信上明明說紅毛子火器甚是厲害。看到玄武疑惑的表情,朱青微微一笑,“放心,我不會置之不理的。”朱青怎會把他對曆史的了解道破呢。


    玄武聽得,甚是迷糊,他不知道朱青哪裏來的信心,信上明明說紅毛子火器甚是厲害。看到玄武疑惑的表情,朱青微微一笑,“放心,我不會置之不理的。”朱青怎會把他對曆史的了解道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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