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真趿著拖鞋把他送到門口。


    魏重洲走到電梯口,發現她還跟在後麵。


    “要不我把你送到樓下吧。”


    到了樓下,葉真又跟著去了停車的地方。


    “趕快迴去。”穿著拖鞋亂跑。


    魏重洲坐進車裏,外麵有人敲窗,他落下車窗,她在外麵笑。


    “我跟你一塊去,反正我也沒什麽事。”


    他鼻頭忽然有些發酸。


    葉真上車後沒在打攪魏重洲,她扒著車窗看外麵,這條路她不知道走過多少次,第一次覺得十分有趣,什麽東西都是新鮮的。


    到了公司,葉真讓魏重洲自己上去,她不是不想去,怕她去了反而影響他。


    “那成,要是等久了自己去吃飯。”魏重洲看了眼她的拖鞋,“不能開車。”


    “遵命。”葉真敬了個禮。


    皮的……


    魏重洲加快速度上樓,不然他怕他什麽時候也走不了。還沒分開,就感覺已經無法忍受。


    隻能加快工作的速度,但緊趕慢趕,弄完也天黑了。


    這已經夠讓張繼英震驚了,出事兒的時候他都覺得公司完蛋了,但魏重洲剝絲抽繭的一分析,他感覺明天就可以上市了。臥槽,這是什麽神仙?!


    他不是神,隻是和神做了交易的人。氣運這種東西他原來是不相信的,現在卻有些信了。


    完事了,張繼英想喊魏重洲放鬆一下的,魏重洲卻急著要走。張繼英也是猴精,直覺肯定和女人有關,聯想到魏重洲昨天一天都聯係不上,八成昨天跟誰勾搭上了。


    雖然兩個人現在是合夥人,但還是情敵。張繼英可沒忘記這家夥跟葉真曖昧不清,雖然他沒承認,但誰都不瞎子。


    好了,現在被他揪住小辮子了,等他跟著看看,迴頭告訴葉真。


    其實張繼英還是跟魏重洲時間短,不知道魏重洲什麽脾氣,要是被魏重洲發現,骨頭能不能保持完整很難說。但幸運的是魏重洲這兩天處於高度興奮中,他急於見葉真,就忽略了後麵動靜。真讓張繼英給跟上了。


    張繼英用他5.0的眼敏銳的發現魏重洲那輛破車停在路邊,裏麵隱約坐了個女的,還坐在駕駛位上。他磨了磨牙槽,慢慢靠近。


    魏重洲下了台階就看見葉真在車裏睡覺,臉頓時黑了,過去敲車窗。


    敲了好幾下,葉真才動了動。


    “怎麽開著車睡覺?”拉開車門魏重洲就道。


    張繼英暗樂,這貨看著就不解風情,哪能這麽跟女孩子說話,趕快跟他吼起來!


    張繼英調好角度,就等著倆人吵起來好抓拍。忽然聽見軟軟的聲音。


    “怎麽了嘛,人家就是太瞌睡了,你又兇我?”


    這個聲音……


    張繼英頭往前伸,看清女孩兒的樣子後心都碎了。


    她斜斜的靠在車椅上,臉蛋飽滿,皮膚嫩的跟剝了殼的雞蛋一樣,眼睛下方卻還有疲累留下的淡淡青色,合著眼的時候嘴巴還微微嘟著,好像埋怨等了很久。其實話說出來他就後悔了。


    魏重洲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沒,就是有點擔心,這樣很容易出事。都是我不好,沒有提前提醒你,下次你要睡的話我在旁邊看著你。”


    什麽?葉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張繼英:……


    厲害了我的哥,除了會殺魚,情話也滿分。


    不行,這狗糧他堅決不吃!


    張繼英吃不吃沒人管,反倒是葉真麵紅耳赤,怔怔看著魏重洲,適應不過來。


    魏重洲一伸手,把葉真抱了下來。


    “幹什麽?”


    “抱你到副駕上。”


    她動動屁股就能過去了呀。


    “想抱。”


    張繼英牙都倒了,見魏重洲轉身,倉惶想找個地方藏起來,卻無處可藏,隻好迎著頭皮打招唿,倆人卻旁若無人的從他麵前過去,壓根沒看見他。


    張繼英:!!!


    “想吃榴蓮披薩。”葉真提要求。


    “成。”魏重洲想起第一次見麵跟她搶榴蓮酥的情形,兩個人都愛吃榴蓮是不是上天注定的緣分?


    “但那家不一定有位置……”葉真想去的那家是個大眾店,但榴蓮披薩是一絕,她看了一下時間,這個點過去不知道排到什麽時候了。要是再安排位置什麽的也太麻煩了。


    “可以電話預約嗎?”魏重洲冒出個主意,那個神雖然和他做了交易,據他說要的隻是他需要的,並沒有拿走他別的。如果他是什麽位麵之子的話,應該會有運氣吧。


    葉真覺得他沒聽懂話,位置都滿了,預約也是一樣的啊。但萬萬沒想到,魏重洲一打電話還真的有了!


    而且,人家店現在搞活動,魏重洲是今年的第19999位顧客,免費送一個榴蓮披薩哦!


    他是把男主光環帶過來了,她在這家店吃過多少次,怎麽從來沒遇見過這種好事?


    吃完迴去已經九點了。


    想到即將到來的夜晚,葉真在車上就有些不自在,不肯下車。


    “下車,還要我抱你?”魏重洲臉上掛著促狹的笑。


    早也是一刀,晚也是一刀,葉真主要是被他拒絕的沒信心了。


    “我跟你講,一會兒你先去洗澡,我不讓你進來你不能進來。”葉真用手點著魏重洲的心口。


    手腕被擒住,迴應她的是熾熱的吻。


    “為什麽還要讓我等,我現在就要。”他抓住她的手按在他身上,讓她感受他的渴望。


    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他這方麵跟個怪物似的,說硬就硬,說不硬雞雞都能藏起來。


    “不行不行,反正不行,要不我走了……”


    “行行行,我去洗,你等著我。”魏重洲妥協了,誰叫她是他的心肝寶貝。


    趁魏重洲洗澡的時候,葉真進了隔壁浴室,快速衝洗幹淨後,翻出內衣換上。


    還是上次那套,她心有不甘,非得扳迴來。


    魏重洲沒全聽她的,他就用她的浴室,在她房間裏洗。所以出來後就看見葉真站在床上,穿一件密不透風的睡衣,把自己從頭裹到腳。


    他皺了皺眉,難道是害羞了?


    “你別過來。”葉真道。


    “閉上眼睛。”


    魏重洲閉上眼。


    葉真咬著嘴脫掉睡衣。


    聽到沙沙的聲音,魏重洲睜眼,黑色的花枝或纏繞著最上等的美玉和峰巒,或盤旋而下,沿著玉脂流暢而行,隱入叢林溪穀。幽幽暗香,撲鼻而來;萋萋芳草,若隱若現;潺潺水聲,似在耳邊。


    魏重洲喉結上下聳動,抬腿就動。


    “別別別,不許過來!”


    魏重洲愣住。


    “把浴巾摘掉。”葉真努嘴。


    魏重洲扯掉浴巾,唿吸粗重的站著。雖然有些羞赧,但仍展現了對她的渴望。並不羞恥,他的反應就是對她最好的禮讚。


    葉真的肌膚漫出粉紅色,顯示她的羞澀,幾個月不見,他比記憶裏還要健碩。寬肩窄臀、四肢修長,每一塊肌肉都充滿爆發的力量。而他那兒,她瞄了一眼就不敢瞧了。於是半跪在床上,換了個姿勢。


    “好看嗎?”她下巴揚起,驕傲的像女王。


    魏重洲:“好看。”


    葉真微笑,盯著他的眼睛變換姿勢,然後衝他招手。


    “跪下,親吻我的腳背。”她像女王一樣命令。


    魏重洲深吸一口氣,覺得她光芒四射,就是他的女王。


    他一步步的走過去,在她腳邊跪下,鄭重的捧起她的纖纖玉足,烙下炙熱的一吻。


    他的女王,他會用他一生的時間守護她。


    ……


    因為魏重洲事業剛起步,所以結婚這事兒葉真就沒想過。她太了解她四個師父了,表麵上怕她嫁不出去,實際上誰敢上門提親一定是打昏扔出去。但是,六月份,她就跟魏重洲匆匆結婚了。


    原因很不齒,就是那個原因,奉子成婚。


    第一次的時候,魏重洲跟她提不戴套,理由是無非想跟她親密接觸。那時候倆人才剛和好,她跟魏重洲一樣想法,想著吃藥就好了。結果魏重洲弄起來就沒完沒了,都過了期限了她還沒下床呢。提心吊膽的小日子竟然來了。一次僥幸,後麵膽越來越大。魏重洲個奇葩還老信誓旦旦的跟她說都弄外麵了,再然後,重逢三個月,懷孕兩個半月,第一次後沒多久就懷上了。


    才爽了幾天啊,葉真恨不得錘死魏重洲。


    魏重洲倒是高興的又是搓手又是傻笑,抱著葉真轉個不停,不過很快他就知道樂極生悲是什麽意思了。上官一舟四個根本不是善茬,你說,原來聽都沒聽過這號人,忽然就冒出來,不提親也就罷了,還不要臉的說生米煮成了熟飯,瓜熟要蒂落,找屎呢!


    總之一番雞飛狗跳,又因為上官一舟那些都是長輩,魏重洲本來就理虧,怎麽也不能反抗,逆來順受的葉真都心疼了,反正稀裏糊塗的過去了。


    婚禮有點倉促,但基本上能用錢解決的都不是事兒。隻是偶爾想起來,葉真不免抱怨,求婚是那樣,結婚也是那樣。


    沒過多久,魏重洲帶了一枚綠鑽迴來。


    過不多久,他又帶了一顆迴來。


    有時候,不一定是綠的,紅的、粉色、藍的……


    他好像突然多出一個收集的嗜好,每到一個地方,最先打聽的就是有沒有這類珍品。不過,收集最多的是綠色的。


    收禮物收多了,葉真也明白過來,他是在變相的補償她。


    這個男人,雖然沉默寡言,專製霸道,然而剝開那層殼,裏麵柔軟的很。被他纏那麽緊怎麽辦?掙不脫就隻好接受了唄。


    時光飛逝,轉眼六年過去,又是一個夏天。


    七點不到,魏重洲一手抱著一個粉嘟嘟,卻明顯還在打瞌睡的女娃娃,一手拎著粉色米琪書包快步向停在門口的勞斯萊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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