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真呢?”


    白鹿立即站了起來:“嫂子有事先走了,這是嫂子拿過來你幹洗的衣服。”葉真走的時候忘拿了。


    魏重洲接過去一看,是他的警服。


    她怎麽知道他要穿警服?


    魏重洲心裏像堵了什麽,一旁白鹿還在聒噪:“看,嫂子給我點讚了,誇我帥!你們都沒有吧?我是不是最帥的?哈哈哈……”


    第117章 隻給你


    “你少臭美了,就你那樣老子勝你十裏地!”趙建凱走過來瞪了一眼白鹿,斜眼看魏重洲悶聲坐在位置上,湊過去:“魏隊,表彰大會完了,下午要不要放個假休息下?”


    “行。”想到這一趟把大家都累慘了,魏重洲把手上文件一合道。


    趙建凱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他接著道:“你們都迴去吧,我值班。”


    什麽?


    趙建凱眼瞪了起來,其實他本意是魏重洲現在就可以去追葉真去了啊!怎麽這麽不解風情!活該光棍!!!


    趙建凱拿鋼鐵直男癌魏重洲沒辦法,隻好先撤了。


    魏重洲在辦公室坐到下午四點半,看看天色,鎖上辦公室門出去,在樓前找到他那輛破二八自行車,騎上,晃悠悠往家裏走。


    他以為家裏沒人的,開門聽見廚房裏有人說笑。


    “葉姐,折耳根你吃過吧?”苗願的聲音。


    “你說的魚腥草吧?我不吃那個,吃不了……多洗點金針菇,都愛吃。”


    魏重洲往客廳桌子上一掃,電鍋和菜擺了一桌子,看樣子是準備吃火鍋。


    “成,你能吃辣嗎?吃多少辣?”


    “再放點再放點……”


    “重洲哥不能吃辣。”


    “他又不迴來管他幹嘛,直接放鍋底裏,咱倆吃。”


    “哎,你嚐嚐這紅心柚子,我以為酸呢……你別動,你拿著菜,我喂你……”


    苗願剛把那塊柚子銜到嘴裏,忽然感覺背後涼涼的,他下意識往後一看,魏重洲站在廚房門口。


    “哥,你迴來了?”苗願喜道,柚子含在嘴裏,吃也不是,吐也不是。


    “嗯,吃火鍋啊!”魏重洲本來想掃一眼,但視線落到她身上就粘上頭了,她在那兒剝柚子,好像沒看見他迴來了。


    苗願見葉真不答話,忙道:“是,葉姐說給你接風洗塵,吃火鍋。”


    葉真看了苗願一眼,給誰接風洗塵?小孩越來越不靠譜了。


    剛還聽見使勁放辣的,魏重洲走過去看了一眼已經加了很多辣椒的骨頭湯,轉向葉真:“還什麽沒洗?我來。”


    苗願見機,指著葉真手邊的青菜:“沒什麽了,再洗點茼蒿和娃娃菜就行了。”


    魏重洲:“行,我洗茼蒿,你洗娃娃菜。”


    苗願已經識趣的溜了,魏重洲害怕某人給他尥蹶子,誰知她什麽也沒說,站在水池邊洗菜。


    細長的手指靈巧的把菜葉子一片片的撕下來,那手可比菜幫子白多了,等到衝洗幹淨,整整齊齊的放在盤子上,賞心悅目。隻是洗菜的人神情寡淡,沒多大一會兒,洗完就端著盤子出去了,一眼也沒看那堆茼蒿。


    魏重洲深吸了口氣,快速把茼蒿擇吧擇吧洗了,端出去。


    外邊,火鍋已經沸騰了。


    雖然都是苗願和魏重洲說話,苗願和葉真說話,但冷天裏吃個火鍋還是很歡暢的事情。吃完苗願就告辭了,魏重洲下去買煙順便送了苗願一程,迴來後發現鍋碗瓢盆都還擺在桌子上,那位好像沒一點收拾的意思……他默默站了一會兒,過去把碗一個個拿起來收在一起。


    葉真躺在床上聽著外麵的動靜,“啪嗒”一聲,好像迴來了。她身子不由緊繃,卻聽見瓷盤碰在一起的聲音,應該是去洗碗去了……


    葉真不由重重吸了口氣,她不想躺著,但屋裏連電視也沒有,無事可幹,隻能躺著。躺著也不是辦法,他一會兒進來怎麽辦,她不想看見他。


    正想著,腳步聲忽然衝臥室而來,葉真一抖,忙把被子拉起來蓋過肩膀麵朝裏一動不動。


    腳步聲到了床前停下了,床頭櫃上窸窸窣窣的響了一會兒,然後腳步聲逐漸遠去,葉真正要鬆口氣的時候,忽然感覺一隻手落在了她肩上。


    葉真一驚,睜開了眼,立即後悔,她應該裝睡的。不過她麵朝裏,應該沒被發現……


    這些念頭很多,其實都是一瞬間發生的,這一瞬間,葉真也看見了一雙沒什麽感情的、冰涼的眼珠子湊在她臉上。


    “幹什麽?”葉真不得不出聲,怕這雙眼珠子不收迴去,一直盯著她。


    “我剃須刀呢?”


    葉真鬆了口氣:“浴室吧?”


    “沒看見。”


    “櫃子裏。”


    “找過了,沒有。”


    找個剃須刀……葉真掀開被子,趿上拖鞋去找。


    剛站起來,腰被一股大力圈住,她沒來得及發出驚唿,就被抱著坐在腿上,一起跌坐在床上,濃烈的雄性氣味從背後將她包裹。


    “幹嘛去找我?”


    男人灼熱的氣息噴在耳朵上,葉真心跳如鼓:“我沒去找你,苗願說你要製服。”


    “哦……”魏重洲沒拆穿這個謊言,卷住吃火鍋的時候他就想涮的細白耳垂:“那怎麽走了?”


    他舌頭猛然往裏鑽,葉真一下躥了起來,捂住耳朵:“不是給你送到了嗎?”


    魏重洲可能沒防備葉真那麽大力氣,竟然讓她掙脫了出來。


    葉真立即往外跑,一步沒跑出去,雙腳離地,被扔迴床上,旋即被一座山死沉死沉的壓住。


    魏重洲沒有刮過的胡子胡紮在她臉上,手也不老實,粗暴的揉搓。


    那樣粗魯,葉真身體卻躥起一股異樣的感覺,她聲音都變得尖銳了:“滾開,你不是說我含過別人嗎?”


    葉真眼圈發紅,卻一眨不眨地瞪著上麵那個人,要不要臉?


    她覺得自己挺兇的,卻不知道自己現在緊咬著嘴唇的樣子多誘人,那層水光就像喊著人去欺負她,還有……魏重洲視線滑過她起伏不停的胸脯,就算隔著衣服,他也知道那是什麽形狀、顏色,味道。


    魏重洲腦幹一陣酥麻。


    他久久不語,葉真抬眼,卻被他眼裏的光芒嚇住了,他在想什麽?


    手腕一鬆,她以為他要放開她,卻是個錯覺,他隻是騰開手來解她的衣服。


    “對,那就不親嘴。”


    他粗暴的吻過她的耳朵、脖子,腿也緊緊製住她亂蹬著的小腿,不給她一絲反抗的餘地。


    葉真被他的無恥嚇呆了,反應過來劇烈掙紮,宛若一條魚直愣愣的躍起,然而蹦的越高,越像是送到他嘴邊請他品嚐。


    她發現這點時,魏重洲已經見機的啃了幾口,還在她衣服上留下了一片口水。


    “魏重洲,你要不要臉?”


    “寶寶,想我了吧?”魏重洲卻是低笑,隔著衣物用力。


    “滾,找你的女下屬去!”葉真羞憤難當,口不擇言。


    “找什麽女下屬?”魏重洲停下,捧住她的臉:“沒有,隻是常規交流。”


    四目相對,葉真看見他眼睛裏都是認真,跟她想的充滿色欲完全不同。


    她眼睛睜得圓圓的,但眼睛輪廓天生美麗,眼尾上翹,形成天然的狡黠,漂亮極了。然而眼睛深處卻浮動著忐忑和不安的水光,魏重洲深吸了口氣,拉過她的手按在他的堅硬處。


    “都是你的,隻給你。”


    “轟——”的一聲,電流從尾椎躥向四肢百骸,葉真耳朵“刷”的一下變成粉紅色,她不該這樣的,怎麽能輕易被變態的魏狗打動?


    “我不要!”


    魏重洲一愣,接著卻笑了起來,手指滑過她耳朵和脖頸。


    “你耳朵紅了,脖子也紅了,還有這兒,這兒……”她會變色,會從嫩白的顏色變成全身粉紅色。她不知道,當她全部變成粉紅色的時候,讓他有多瘋狂。


    他等不及了。


    “魏重洲……”


    葉真不是變成了粉紅色,而是變成了赤紅色!當他的手指點向她時,帶來的感覺比整片的撫弄還要強烈。她嘴上喊著不要,卻比誰都清楚這具身體和魏重洲有多契合。這種控製不了身體的感覺真是要命。盡管如此,葉真還是用剩下的一點力氣夾緊了,總覺得不能這麽便宜了他,到現在他都沒親她。


    臨門一腳,被卡住了。


    蓄勢待發,魏重洲:“張開!”


    “不張!”


    身下人粉嫩粉嫩的一團,處處嬌嫩,令他無處下手,隻好再度命令。


    “張開!”


    “不……”偏偏跟他僵持。


    魏重洲低頭,卻被滿目的粉色刺激的分不清是腿兒還是肉,更兼那腿兒曲折起來,害羞似的擋住幽深之處,他止不住心神蕩漾,猛然伸手。葉真來不及驚唿,身體就做出了反應,狠命去絞。


    她這身子本來就是好色屬性,平時全靠清心寡欲來把持,之前習慣了魏重洲大魚大肉的喂著,現在苦哈哈的素了半個月,正等著解放,現在一經侵入,立馬露出饑渴本相,連掩飾都不帶掩飾的。


    葉真哆嗦著:“拿出來。”


    “嗯,你鬆開啊~”


    迴複葉真的是魏重洲一聲淺哼,尾音上揚,聽的葉真滿臉滴血。


    “魏重洲!”


    他猝然抽離開來,然而卻留下一個空洞,好在他沒有讓她等多長時間,立即充實了她的空虛。


    ……


    古人雲床頭打架床尾和,那是因為古代的床尾比現代多了一樣叫春凳的家具。春凳是長方形的,隻容一人躺臥,若是兩人都坐在上麵,自然少不了肢體接觸。接觸過了,力氣沒了,氣也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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